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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爷固执己见,说的谁也劝不了。
很快,众位大臣也跟着祈求,“皇上,臣以为功过相抵,功大于过,云骑将军损失少量兵马,一举夺下郝城,对东楚将来抗敌也是有好处的。”
“是啊,皇上,云骑将军铁公无私,将如数家产全部捐赠,与战士们同吃同住,扬我国威,所犯的小错,又何必咄咄逼人不放,苏大人,别忘了,云骑将军要救的可是令女。”
那人没好气的瞪了眼苏三爷,好像在骂他不识好歹。
苏三爷语噎,气的吹胡子瞪眼,愣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景隆帝眯着眸,“众爱卿还有何意见?”
“臣等奏请皇上立云骑将军为太子。”
好一会,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就连魏驸马都跪了下来,唯有五皇子和瑾郡王,不一会,五皇子也软了膝盖,跪了下来
景隆帝睨了眼瑾郡王,瑾郡王纵然不甘心,也只能跟着跪下来。
“好!既然大家意见都统一,来人啊,拟旨!”
景隆帝神色一变,“传朕旨意,云骑将军一举平定西北,睿霖敦厚仁爱,胸怀天下,礼义仁孝,实堪社稷之重,实乃全臣举荐,今特册封为东楚皇太子,以国储之礼迎进城,另外,所有赏析一切充公。”
“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群臣跟着喊,苏三爷苦笑,果然还是这个场面,太子之位戚曜莫属。
出了宫门,瑾郡王对着魏驸马哼了声,“大树底下好乘凉,驸马爷,良禽择木而栖,也难怪驸马爷能带头举荐太子。”
魏驸马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睨了眼瑾郡王,“郡王也不差,又何必明知故问。”
太子已定,瑾郡王就是在不服气,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瑾郡王蹙眉,“驸马何意?”
魏驸马瞧这瑾郡王神情不似作假,隐约有了一股不好的念头,“难道不是郡王昨夜上奏,要立云骑将军为太子?”
瑾郡王嗤笑,“胡说,本王昨夜从未出府,何来上奏?驸马爷,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魏驸马脸色猛的一沉,“岂有此理!上当了!”
“怎么回事?”瑾郡王眯着眸问。
魏驸马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一翻身上了马,“说来话长,这件事回头再跟郡王解释,先行一步了。”
瑾郡王冷冷的嗤笑,隐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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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回京
魏驸马一路匆匆赶回府,直奔敏淑长公主的屋子,摆手禀退了下人,怒容满面。
敏淑长公主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昨儿宫里那封信呢,拿来让我瞧瞧。”
敏淑长公主看了眼秦姑姑,秦姑姑立即转身去屋子里取,不一会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了魏驸马,魏驸马迫不及待的打开,脸色阴郁至极,猛的一拍桌子。
“孽障!岂有此理,真是气死我了。”
那是昨天魏翊派人递给公主府的,经过一夜,上面竟然空空如也,一字未留。
敏淑长公主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
魏驸马冷哼,眼底蓦然是片冰冷,没好气道,“还不是宫里娘娘的主意,今日我向皇上请封,瑾郡王瞧我的脸色就不太对,昨夜瑾郡王压根就没出府半步,连夜上奏之事纯属虚构。”
魏驸马暴怒,连带着对敏淑长公主也没有好脸色。
“瞧瞧她,都做出什么来了!这是要将公主府置于死地啊。”
敏淑长公主紧抿着唇不说话了,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戚曜已经是太子了。
只是,敏淑长公主对魏翊越来越不满了,之前小打小闹她都可以睁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魏翊在宫里再留下去,迟早会成为公主府的威胁。
魏驸马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厉氏临死之前说的话,八成这丫头已经知道了。”
厉氏就是川颍伯夫人,敏淑长公主怔住了,至今还想不明白,川颍伯夫人到底是怎么猜测的。
敏淑长公主心底咯噔一沉,若是这样,难怪魏翊一意孤行非要置公主府于危险之地,这根本就不是赌气,而氏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敏淑长公主深吸口气,缓缓道,“人,决计不能再留了。”
魏驸马斜睨了眼敏淑长公主,年轻的时候敏淑长公主杀伐果断不拖泥带水,怎么到老了,反而变得犹豫起来,提起魏翊,魏驸马将这一切的责任都归根究底到敏淑长公主头上。
魏驸马嗤笑,“她现在是贵妃,又在宫里,能耐她如何?”
敏淑长公主岂会看不出魏驸马的埋怨,袖下拳头微微攥起,而后松开,心中怒气一簇簇往上翻涌,深吸口气,强压下去。
“翊丫头虽然恨着公主府,可染哥儿终究是她唯一的至亲,之前就是本宫太纵容她了。”
敏淑长公主眸光一闪厉色乍然闪过。
“对了,兵部尚书一职,皇上可有决策?”
魏驸马摇了摇头,“我本就是暂代,还不知道皇上的意思,这么久了,老大连个正经的官职都没有,我估计,回封地的面较大。”
敏淑长公主死死的咬住了唇,忽然勾了勾唇,笑了笑,“驸马,要想永驻京都,其实并不难,现在戚曜是太子,明面上咱们和他并没有什么冲突,至于郡王,大势已去,即便再不甘心,也已经是无力回天。”
魏驸马眯着眸,“公主这话是何意?”
“戚曜已是太子,身边怎可只有一个太子妃?若是有了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公主府留下又何难?”
敏淑长公主笃定,这长子若是要生,也一定是流淌着公主府一半的血液。
魏驸马越来越疑惑了,敏淑长公主凑近魏驸马耳边轻轻道,“苏晗暂不可受孕,本宫有的是法子让她永远也生不出来!”
“另外,苏晗私自潜逃去西北,一路上还不知道清白还在不在,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定然有损太子的名声,太子妃一位坐的也未必稳妥,况且,苏晗被夜潇寒掳走的事,早已传遍了西北,这样的人,岂可做东楚太子妃?”
魏驸马眉头一松,心情骤然变的愉悦。
“这件事,就劳烦公主了,我等着公主好消息。”
敏淑长公主点点头,挑来挑去,只好在魏家旁枝,挑了两名女子,模样姣好,比不得魏翊魏妧,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这几日一直让秦姑姑派人教教规矩,礼仪,只等着派上用场。
次日,册封太子一事昭告天下,随之而来的还有流言蜚语,是关苏晗。
苏晗名声不在,根本不配做太子妃,民间私下百姓嘴里谈论的就是这件事,几乎成了百姓饭后的笑料。
苏三爷坐在马车里,耳边也全都是流言蜚语,全都是在诋毁苏晗的,又气又怒。
凌氏知道后,不由得将夜潇寒骂了数百遍不解气。
“查!查!务必要查个清清楚楚,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捣乱!”
凌氏气的脑仁置抽,再过五日,大军就该回来了,谁知道临了却出这样的事。
自己的女儿凌氏如何不心疼,若是知道流言蜚语,还指不定怎么难过呢。
流言不止,反而愈演愈烈,甚至隐隐传到了朝堂。
早朝时就有人公然提了出来,让苏晗自请下堂,不配做东楚太子妃的位置。
浔王对这件事却是赞同的,苏晗的性子太过尖锐好强,半点不容人,短短几日就能将浔王府搅和的鸡犬不宁,若是成了太子妃,还指不定如何骄傲呢。
不过,浔王也不傻,不会明着说苏晗不好,戚曜正稀罕着呢,惹了那个孽子不高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于是任由大臣们诋毁,愣是装聋作哑不辩驳一句。
苏三爷却是气的跳脚,忍不住上前辩驳,“几位大人怎可轻信流言,流言止于智者,百姓跟着传怎么几位大人也跟着传,败坏小女名声。”
“苏大人,无风不起浪,这件事事关东楚的威严,不得不慎重啊。”
“是啊,苏大人,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在西北已经传开了,大家都知道苏大人爱女心切,可也掩盖不了事实啊。”
苏三爷气急拱手,“皇上,臣以为此乃小人作祟,故意散布谣言,挑拨太子与苏家关系,不安好心,皇上,小女的品性微臣可以保证,况且一路上和季大人作伴,女扮男装,心急如焚,试问又如何去想那些?”
“况且,夜潇寒掳走小女更是从何说起?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若真是,仅凭云骑将军一人之力就能救下小女,那明初国早已不复存在,王国不久矣,那还轮得着现在?”
苏三爷是气急了,说出的话一句你一句大胆,“况且,西北距离此地数万里地,来回快马加鞭至少也要一个月,这么远的距离,几位大人还能得到消息,我倒是佩服。”
“你!”
两位大人脸色微变,苏三爷这是污蔑他们在军中安排人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若是引来景隆帝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皇上,苏大人纯属谣言,微臣也只是听说罢了,苏大人何故要栽赃陷害微臣?”
苏三爷哼了哼,对着景隆帝道,“臣倒是觉得未必,这流言蜚语一夜之间忽然窜起,首先重伤的就是太子,其次就是苏家,若是两者不和,引来争执,岂不是正好给了敌国机会?”
之前跟苏三爷犟嘴的两人一下子没了话,脸色巨变,苏三爷越说越过分了,再说下去,说不定还会按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苏大人,是微臣的错,不该轻信谣言,皇上微臣知错,”
两人识相,这就是他们两个闭嘴还不算,能堵的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自从苏三爷当了京都府尹以后,嘴皮子越发的利索了,几句话就能将人带进沟里,死咬着不放,景隆帝眼底隐有些笑意一闪而过。
“皇上,臣以为此事必要严查,以正视听,还小女一个清白。”
苏三爷拱手,一脸严肃。
景隆帝眯了眯眼,“你既是府尹,那这件事就交给苏爱卿去查办,另外,魏尚书配合。”
魏驸马被点了名,也站了出来,“是!”
“三日之内,若无效果,朕可是要惩罚的。”
景隆帝幽幽然的道,魏驸马头皮一紧,对上了景隆帝略带质疑的表情,心底咯噔一沉。
苏三爷蹙眉,将目光转移看向了魏驸马,“驸马爷,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啊。”
魏驸马点了点头,“本官一定不会徇私枉法,苏大人请放心。”
消息传到苏晗耳朵时,苏晗一点也不生气,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气什么,嘴巴长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