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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雅伸手放在朱宁嫣的鼻尖,已经没有了气息,顿时大惊。
“快去请皇上。”
明初帝好不容易得了个绝色美人,还没好好宠幸,人就死了,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顿饭若是他吃了,躺在床上死得就是自己了。
明初帝背脊蓦然发凉,又气又怒,“查!查!给朕好好的查,务必要查个清楚,好大的胆子,岂有此理。”
言雅想了想,还是把朱宁嫣死之前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明初帝,明初帝阴沉沉的眸子越发的冷冽。
“去将太子召回!让大皇子接替。”
“是!”
马车上,戚曜静静的听着消息,这几日夜潇寒忙的焦头烂额,身陷下毒私藏逃犯的罪名,明初帝对他信任不复存在,不过夜潇寒手里还有一部分兵马驻扎,守住了兵权,余下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明初帝和夜焕宇二人也足够夜潇寒喝一壶了。
“爷,尉国师身上的毒解了。”卫然道。
戚曜眯了眯眸,点点头,给尉婧下的毒,不过是想验证猜测,果然不出他所料。
戚曜勾了勾唇,他迟早要将这背后搅混水的人揪出来!
一路上回去倒不着急,游山玩水,闲暇的功夫还会看看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一路的美景也不可忽视。
偶尔戚曜会带着苏晗骑马,苏晗马术不错,那次打马球,戚曜也听说了,还在有惊无险,光是听着那个场面就叫人发寒,一路紧跟着苏晗。
苏晗笑的肆意,许久都没有这样畅快过了,卸下了心防,无拘无束。
夜里,两人又回到了马车里,紧抱着她娇小的身子,戚曜扣紧了苏晗的小脑袋,吻的极深。
藕断丝连缠绵不休,松了唇,苏晗一脸迷茫娇艳的唇娇艳欲滴,红的饱满,略带羞涩。
苏晗还记着蛊毒的事,撑着手抵在戚曜的胸前。
“别闹,叫人听了,有损你大将军的威武。”
戚曜大掌抓住了苏晗的小手,凑近了身子,将苏晗抱着放在大腿上,嘶哑着嗓音道。
“怎么办,好折磨人。”
苏晗没好气瞪着戚曜,娇羞的红着脸,“要不,前头若是遇到客栈,有花楼……”
苏晗话还没说完,戚曜亮晶晶的眼神一下子熄灭,幽怨的看着苏晗,“你竟要将为夫送到别的女人床上!”
苏晗娇嗔瞪着戚曜,“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日我看了…嗯…看了书…”
苏晗紧低着头,下一刻脑袋都可以埋进胸膛里了,戚曜却是一下子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娇羞大胆,豁出去了。
“什么书?”戚曜一脸无辜,眼底笑的促狭。
苏晗低着头,没瞧见,脸红的跟熟透了番茄,闹了个大红脸。
“就是新婚之夜…嬷嬷叫看的那本。”
苏晗说完捂着脸,娇羞的快要没脸见人了。
戚曜一把搂紧的苏晗的纤细腰肢,揶揄道,“那书上怎么说?我怎么从来未瞧过?”
“就是……”苏晗抬眸,一下子语噎,戚曜那一刻立马一幅十分正经的模样,苏晗更加羞涩,喃喃着不知道怎么说。
戚曜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到苏晗面前。
“对,就是这个。”苏晗接过,脸色一变,抬眸看清了戚曜眼底闪烁的笑意,顿时又气又恼。
“你笑我!”
戚曜摇了摇头,将苏晗转了个身,像是骑在马背上那样,戚曜从身后搂着。
戚曜伸出大掌,饶有兴趣的翻开一页,时不时的评头论足,脸不红心不跳。
苏晗羞的恨不得找条缝钻了进去。
“怪不得夫人背着为夫看了好几次,着实精彩。”
苏晗没好气的推了下戚曜,羞的就要站起来,却被戚曜扣紧了不放。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不如一起瞧瞧,可好?”
戚曜手中的书,停在一张图上,男尊女卑,苏晗小脸一下子涨红了,恼了眼戚曜,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害得她纠结半天。
“傻瓜,为夫娶你之前,忍了十九年,不在乎一朝一夕,不许多想了,等着元医找到解决办法,为夫要连本带息统统补回来。”
戚曜合上书本,再看下去,苏晗非恼了不可。
苏晗点了点头,脸红红的抬不起来。
“还有十几日,就该回京了,回京之后,势必要忙,能陪你的时间可不多。”
戚曜叹息,苏晗沉默了,忽然苦着脸。
“母亲那里,怎么办?”
想起凌氏的气,苏晗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怕。
戚曜淡笑,“不怕,岳母那里我去说,估摸着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比起苏晗的担心,戚曜对苏霆可是气得牙根痒痒。
苏霆冷不防一个激灵,身子抖了下,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夫君,你没事吧?”戚珑儿闻言赶紧放下了碗筷。
凌氏虽然担心,没好气的睨了眼苏霆,苏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苏晗一日不回,凌氏不会给他好脸色瞧。
苏三爷也跟着瞪了瞪苏霆,“冷了就多穿点衣服,别传给了你媳妇!”
苏霆语噎,望了眼戚珑儿,“我没事,别担心。”
戚珑儿想笑又不敢笑,苏霆纯属活该自找的,不过却很仗义,替苏晗扛下所有责任。
还记得刚开始,苏晗音信全无,凌氏瞧见了苏霆,没少骂他,戚珑儿又心疼又无奈。
所幸很快就有了消息,凌氏对苏霆才算是有了几个笑脸,尤其是这两日戚珑儿刚刚被诊出了一个多月的喜脉。
“你父亲说的对,今晚上给大少爷熬药,趁早喝下去。”
凌氏是个通情达理的,没道理让一个成婚不久的小两口分房,这个恶婆婆她可不愿意讨人嫌。
“是!”
苏霆想了想,“母亲,昨儿个妹妹来信,估摸着还有十日就该回京了。”
凌氏闻言,脸色一沉,“她还好意思回来!”
得!他又说错话了,不过这一次他可帮不了苏晗了。
苏三爷放下手中筷子,“这次戚曜那小子打了胜仗,夺回城池,皇上只怕不是赏赐那么简单。”
苏三爷话落,饭桌上的人顿了顿,陷入了沉默,估摸着就是那个位置了。
“我最担心的是,晗姐儿去边关的事,皇上会不会追责,前几日碰见浔王,实在不好意思见他。”
一想起浔王那刀子似的眼神,恨不得凌迟了苏三爷,苏三爷就心虚,他的女儿胆子太大了,一声不吭就跑去了边关,万一出点差错,就是活刮了戚曜,都不解恨。
一说到这个,凌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哼了哼,“不是有戚曜在么,自己的媳妇自己护着,要你多操闲心!”
苏三爷猛然被一噎,脸色涨红,还当着两个小辈的面,讪讪一笑。
苏霆和戚珑儿低着头,佯装未察觉,心无旁骛的夹菜吃饭,起初戚珑儿还劝过几次,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苏三爷对付凌氏的招数就是,一哄二躲,能哄则哄,不能哄就躲。
凌氏今儿倒海大发善心,点到即止,苏三爷不敢再去惹她,乖乖的吃饭。
自从苏晗走后,凌氏就是个炮仗性子,一点就着,气极了苏霆和苏三爷就是出气筒。
比起苏家的和谐,浔王府的气氛就有些糟糕。
浔王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战胜的那一刻起,浔王一直都是恍恍惚惚的,周边的人不断的给他恭贺,浔王听得多了就麻木了。
戚曜竟然真的打赢了,并不是纸上谈兵,这个儿子,越发的不解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戚曜就变了,变的琢磨不透,学会了掩藏。
“王爷,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浔王抬眸,点点头。
景隆帝召浔王,浔王大概能猜得到是因为什么,没想到还找来了魏驸马以及几位大臣,还有许久未见的瑾郡王,仗势有些严肃。
“这么多上奏的奏折,都是要朕立储君,储君乃国之根本,朕即将古稀垂暮,储君之位,各位可有何看法?”
景隆帝缓缓沉声道,一双眼睛扫视一圈,淡淡掠过,又极快的收回。
瑾郡王咬紧了牙,一只手紧攥,另一只手显得有些突兀,空荡荡的。
“父皇,儿臣以为四弟最合适不过,论身份年龄以及威望,加上又有了这么出色的嫡长子,四弟仁德宽厚,是乃上上之选。”
浔王头皮一紧,瑾郡王推荐自己,还真是没有想到。
“瑾郡王此言差矣,论身份五皇子世家出生,生母良妃又是名门之后,天资聪慧,已及弱冠,小小年纪已露不凡,微臣觉得最合适不过。”
“臣倒是觉得瑾郡王世子,初次出征便是副将,稳重睿智,身份尊贵,生母或是郡王,都是万里挑一。”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一个提戚曜,这帮人像是说好了一样,避开了戚曜,处处往戚曜的不足之处谈论。
浔王生母乃是宫婢,又是前朝罪臣之女,身份低微,戚曜的生母季妃更是商甲出生,几位世子中,数他身份最低。
魏驸马瞧了眼瑾郡王,勾了勾唇,很快的别开眼,戚曜抗旨不尊,擅自离军孤身前往西北,这笔账必须要好好算。
景隆帝微微拧着眸,浔王心里比谁都清楚,走这一遭,完全都是为了戚曜。
果然,太子之位就是等着戚曜呢,难怪他不稀罕世子,比起太子一个小小的世子谁还会放在眼里,景隆帝为了戚曜还真是煞费苦心。
浔王深吸口气,事已至此,景隆帝的种种安排,他差不多明白,绝不让戚曜记恨自己,缓和父子关系。
“魏尚书,可有何高见?”景隆帝忽然眯着眸问道。
魏驸马被点了名,站了出来,一红手,“微臣以为,浔王殿下最合适,毕竟年长!”
景隆帝缓缓的看向了浔王,浔王很识相直接站了出来。
“儿臣有自知之明,储君乃国之根本,儿臣无德无能,不足以当此大任,况且儿臣志不在此,一心向往闲云野鹤,请父皇另选高明。”
浔王拒绝的很干脆,倒是让魏驸马有些惊讶,“浔王殿下何必如此谦虚。”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为国储君者,若无贤能,仅凭一长或是身份高低,实在不能叫人信服,立储必然要立贤能,这才是重中之重。”
浔王也不傻,明知道争不过戚曜,任凭旁人怎么挑拨,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去请五皇子和郡王世子来!”
景隆帝对浔王的回答很满意,眼底笑意越发的深,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不一会,两人被带进议政殿。
景隆帝斜睨了眼最旁边的那名少年,头戴玉冠,容颜清秀,温文尔雅。
“显儿,有几位大臣推荐你做储君,你有何想法?”
景隆帝直接就问出来了,之前几十年,能压就压,能拖就拖,今儿景隆帝偏偏反其道而行,直接挑明了问。
五皇子愣了下,显然被这个问题困住了,若说是,又怕景隆帝怀疑他有野心,若说不是,估计景隆帝会当真,又有点可惜。
五皇子不由得要眸瞅了眼魏驸马,景隆帝就这么瞅着,魏驸马也不好过多的给他指示。
“儿臣一定会尽心尽力,多多努力,绝不让大家失望的。”
景隆帝笑了笑,又看向了戚昀宸,“宸儿呢?”
“皇祖父,孙儿自知不足,恐难以担当。”
这话却是棱模两可,答的深意,景隆帝点点头。
“不错,有雄心不见得是坏事,人若有上进心才会进步,显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朕打算让你去兵部历练几日,魏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