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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羽却不管不顾。
“宝宝,从秋名山下来,我每晚都想你。”他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话。
手从从她睡裙下摆伸进去,熟练的解开胸衣扣,热烫的掌心精准的覆盖在她胸前,由轻至重的揉搓着。
安浔觉得痒,想要闪躲,却被他固定住,他另一只手扯住睡裙和胸衣,一起将它们脱了下来。
虽然上次已经看了那么久,可猛的见到这两只兔子,他还是会随着它们的晃动而心跳,那么可爱,像安浔一样,见到就想咬上两口。
安浔见司羽眼神变得幽深幽深的,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把所有的灯都开了,房间亮的刺眼。
他低头含住一只嫣红,吮吸舔舐,那只手依旧抚揉着另一侧的浑圆,更痒了,安浔轻轻呻吟出声。
这里离心脏最近,所以痒意更容易直达心脏。
“为什么会长这么大?”司羽是想赞美的,“明明你又不胖。”
安浔不看他,低低的说了声,“天生。”
司羽埋首在她胸前,“尤物。”
两颗茱萸,一颗被他吮吸,一颗被他揉捏把玩,很快就硬硬的挺立在空气中,司羽喜欢她的生理反应,他继续亲下去,小腹和腰侧,安浔痒的乱躲,司羽手掌固定住她的腰,“不许乱动。”
安浔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张小脸红艳艳的,不知道是热还是羞,“痒。”
司羽笑,故意使坏似的,又含了含她的胸,故意轻咬一下那颗茱萸,安浔一颤,轻哼一声。
他的手指已经探向她的底裤,摸到了潮湿的感觉,司羽邪邪看她,挑着眼角,“宝宝,你自己摸摸。”
安浔不用摸就能感受到,她用手捂住眼睛,“沈司羽!”
司羽笑,亲吻她修长的腿,一只到脚腕,伸手抓住她细细的腕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这里有一条细细的链子,走起路来随着你的脚腕转动,特别美。”说着他俯身亲了一下。
安浔根本没有思考能力了。
司羽放下她的脚腕,伸手将安浔的底裤扯下来,安浔感觉到一阵凉意,又见司羽在自己腿间,她害羞想要去捂,却被他拦住,他说,“非常美。”
安浔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全身都瘙痒难耐,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需要他的抚摸,需要他亲吻,或者更进一步的动作。
于是就在这种想法下,她眼睁睁的看着司羽俯下头,埋首自己腿间。
似乎有点流划过脑中,安浔再次感受到无法思考的感觉,她惊呼,“司羽……”
嗓音暗哑又娇媚,更像是催情,而不是阻止。
司羽拽着她的双腿,安浔根本动弹不得,她急的忙直起上身,似乎又把自己送向他,而视觉的冲击似乎比感官更甚……
安浔又颓然躺回去,她抓紧床单,蜷缩着脚趾,咬紧牙关无声的颤抖起来,身体下意识的抽搐,无法控制。
司羽再起身时,眼中满含笑意,“这么敏感?”
安浔根本不敢看他,想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却发现被子早被他扔向远处的沙发上。
司羽三两下便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他再次压向她,吻她的唇,他唇齿间都是她的味道,安浔深处舌尖勾了勾他的舌,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不合时宜的响着,幸好洗澡了,幸好!
司羽那里已经肿胀起来,他吻自己的时候那里一直抵在腿根处,安浔觉得害羞,想动一动让他挪开,谁知直接滑落腿间,司羽一手摸着她胸前,微抬头看她,“着急了?”
“……没有。”安浔垂眸,不看他。
“就是,你刚刚gc了,”他什么难为情的话都敢说,“应该我更急才对。”
安浔锤他,不让他说。
他却越发过分,“宝宝,你要不要再帮我……”
安浔没听他说完,立刻摇头,“我这次又没大姨妈!”
司羽埋在她脖颈间笑,“还是着急了。”
他说着,用那只一直放在安浔胸前的手下移,握住自己,抵在她的腿间,慢慢向里挤。
刚进去一点他似乎想到什么,起身去够被自己扔在床下的裤子,从那里翻出了一个tt,司羽撕开后稍微研究了一下便给自己戴上,再次回到床上,他跪坐在安浔腿间,双手扶住她的腿向她胸前压,自己身体前倾,抵达最里端。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床随着他的动作吱嘎作响,像年久失修似的,安浔低低的呻吟着还要抽空来提醒司羽慢些,动作幅度小些,司羽却不管那些,“宝宝你松点。”
她似乎因为紧张,根本不敢放松,司羽进出有些困难。
床的声音,再加上两人那里的声音,还有安浔忍不住的轻吟,屋子中满是那种味道的气息,同时形成了安浔到英国第一夜的最难忘印象。
壁炉的火似乎快要熄灭了,司羽才加快速度压在再次颤抖的安浔身上结束了第一轮。
安浔本以为这夜结束了,后来他将自己转过去后,她才意识到这才开始。
“宝宝你抓着床栏杆。”他这样吩咐她。
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了,他却抬高她的臀,从后面进入,安浔本还能用胳膊撑住自己,后来干脆趴倒枕头上,最后低低的哭泣出声,求饶,叫了那么多声好听的才被放过。
床上一片狼藉,安浔蜷缩着抱着自己躺在那里,吸吸鼻头控诉的看着司羽,司羽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洗了热毛巾回来,将她腿根擦干净,亲吻着她担心的问,“疼吗?我弄疼你了吗?宝宝你为什么哭?你上次也哭了。”
安浔只摇头。
上次他体谅自己第一次,全程小心翼翼,这次,简直激烈到她腰都要断了。
她一点没说错,沈司羽却是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第47章
“那你快放开我。”安浔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司羽笑,低头吻住她,“休想。”
这个房间似乎并不常住人,床是复古的铁质床,睡起来虽然舒服,但是会晃动,也会吱嘎作响。
即使司羽说隔音效果好,安浔还是觉得心惊胆颤。
司羽却不管不顾。
“从秋名山下来,我每晚都想你。”他压在她身上,舌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说。
安浔害羞,扭头看向一边。
因为仆人睡了,没人再管壁炉,安浔又不太会弄,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炉子一点一点熄灭,房间的灯光太亮,在晃动中灯的光亮在她眼前形成了一道一道的白光,到后来,眼睛都有点花,还有司羽的眼神,那么肆无忌惮,安浔后悔自己开了房间所有的灯,她觉得在灯下的自己,无所遁形。
后来的后来,筋疲力尽,但司羽似乎还不知餍足,缠着她亲吻,拥抱,或者更亲密……
睡时似乎已经到了后半夜,他拿了热毛巾帮她擦身,安浔迷迷糊糊记得,他握着自己的脚腕轻柔的亲吻着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这里戴了条细细的链子,走起路来会随着你晃动,美极了。”
有次洗澡,那条链子让她不小心弄断了,一直没碰到喜欢的便没再戴,但这些话,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对他说了。
在约克郡的第一个清晨,安浔感觉并不美好。一是因为壁炉的火熄灭了,房间太冷她不想出被窝;二是因为远处矮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她需要出被窝。
司羽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间,从她身后搂着她,安浔被铃声吵得心烦,她刚准备扯开司羽的手却发觉他反而搂的更紧了,“我去接电话。”
她侧了侧头,对他说。
司羽蹭着她的颈间,“别管。”
谁知电话那边的人不知疲倦的挂断又打了一遍,安浔转过身,推了推司羽,“你去接。”
司羽不动,只说,“冷。”
“那我去。”安浔作势又要下床。
“我去。”司羽掀了被子出去,站到床下帮安浔塞好被角,安浔想催他快去快回,没想回头便看到他光裸着身子,她又淡定的转回身,假装什么没看到。
这一大早的,这么香艳。
司羽钻进被窝的时候带了一股凉气,安浔被冷的打了个哆嗦,他依旧从后面搂住她,将手机放到她耳边,“窦苗。”
窦苗朝气蓬勃的声音让这座看起来严肃又沉稳的城堡多了丝生气,她在电话那边大喊大叫着,司羽皱了皱眉头,“让她镇定些再说话。”
窦苗突然噤声,“谁在说话。”
安浔与司羽的姿势亲密,手机在她耳边他可以听的一清二楚,所以他说话窦苗也完全听得见。
“我啊。”安浔说。
“你别骗我,是男人,是沈司羽!”窦苗无比肯定。
安浔无声的沉默着……心想她怎么知道的,不过是昨天在机场被人拍了两张照片,她看了评论,挺多人说他们可能单纯的关系好。
“安浔你是拯救了地球还是拯救了银河系?”窦苗无比激动,“我早上起来看那么多的留言和艾特差点吓到,我忍了一上午掐着时间给你打的电话,没打扰你睡觉吧,还有下次再这样能不能先知会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安浔想要挂断电话,她困,而且完全不知道窦苗在哇啦哇啦讲什么。
司羽将电话拿走,对窦苗说,“是我发的,她不知道。”
电话里呱噪的声音终于消停了,司羽见窦苗半晌没说话,伸手按了挂断键,问安浔,“要接着睡吗?”
安浔已经转过了身,她将手机拿回来,狐疑的看了眼司羽,打开了微博。
司羽昨晚上发了条微博,配图不知道是谁照的,是晚上在餐厅吃饭的照片,长桌周围坐了一圈人,主位上是司羽的祖母,安浔和司羽坐在她左侧下首。
照片中的安浔,正托着下巴乖巧的认真听着祖母说话,而司羽,正歪头认真看着安浔。
很温馨美好的一张照片。
司羽依旧是他言简意赅的风格,配图上方只有三个字——见家长。安浔工作室所以窦苗疯了。
因为他艾特的那个微博号,是窦苗一只在打理。
当然网友也疯了,众多爱慕沈司羽的万千姑娘大年初一就哭晕在家,因为他这条微博做实了媒体之前的猜想,说他带安浔回英国过年,疑好事将近。
本来她们还幻想这只是一个误会,或者当事人不承认就没有这么回事……谁知道,来自西半球的恶意。
“什么时候发的?”安浔看了照片角度,应该是郭管家照的,这说明司羽蓄谋已久。
他抵着她的额头,回答着,“昨天你睡了之后。”
司羽很少在上面发东西,除非非常必要,他本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现象,过去了便不会再有人提起,毕竟不是明星,没有新闻了也就没了关注度,但他发现,似乎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他没有新闻别人却用他来炒新闻。
安浔翻看评论,发现司羽还回复了一条。
有人问他关于昨天那个女演员的事,他回答——不认识。
评论五花八门,多数是好的,有一条完全和正文无关的,她说一屋子的黄种人坐在古堡里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
安浔还看到一条很正能量的,是个年轻女孩,她说,希望大家理智对待羽浔恋,他们不是明星,只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出色些,他们也不是炒作,沈司羽没有必要,而安浔,从来没转发过留言过关于司羽的任何一条微博,除了他给她当过模特外,她那里再找不出沈司羽任何的蛛丝马迹,连一条具有暗示性或模棱两可的微博都没发过,请放过低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