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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娇已经没力气挣动,“它”握住她的手,咬了口她的耳朵道:“本少爷真怕你走了……为甚,从前送你的东西都没了,就剩这块玉牌,你想做甚么!”
温娇瘪着嘴,不出声,脸被折磨得滚烫滚烫的,垂眸,眼前送来一块冰凉凉的白玉,她别开眼:“为何你来问我?你和穆小姐那样,倒反而问乔儿的不是了……”
唐君意百口莫辩:“不是——是穆兰襄,她穿成那样来故意引我,你不要——”
温娇不与他争辩,只推了推玉牌,淡淡道:“乔儿身份卑微,要不起九少爷的东西……九少爷也别再发毒誓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轻易启了毒誓,便是对大奶奶和老爷的大不孝,乔儿……乔儿承受不住。”
唐君意在她背后气的呼哧呼哧地喘:“温乔!或者该叫你温娇!你以为,本少爷会轻易起誓么?”
温娇擦了擦脸,道:“谁知你对穆小姐是否起誓过呢,她比小的长的好看,身姿也比小的婀娜风情,还有,她肯为你穿成那样,但——”
唐君意翻身下榻,把她拉起来,手去一下一下慢慢抚摸她的脸颊,又是这样漆黑的夜,他看不清她,只能用指尖感受她如丝般腻滑的肌肤:“不,任何女子都不如本少爷的乖乖乔儿好看……”
温娇一想那画面,心就抽痛得不得了,忽然推他,大怒道:“你走啊,方才都和穆小姐那样抱在一起了,为何还来找我,还对我说这假情假意的话,真当我那日拒了复哥哥,就不会自己走么!”
“乔儿!唐君意与她拉扯不断,死活不肯松开她,“本少爷没有抱她,是她跌倒,我去扶她,然后她便耍诈跑到本少爷的——”
温娇手脚并用,发髻都乱了:“唔,不要听!你出去!”
“真真不是本少爷愿意抱她的啊!乔儿,别打了啊——打的好疼、好疼——”唐君意没法还手,忍着说疼,企图把小人儿的心唤软乎了,毕竟他那会儿也有不对,若是当初不去理穆兰襄,也许解释起来比如今容易多了,“哎呀,你都给本少爷挠破皮儿了,痛死了……”
温娇下手不轻,铁了心撵他走:“男子汉大丈夫皮肉之痛又能怎样!”这都忍不了,那她承受的锥心之痛呢,“坏人——你可知我——”
唐君意捉住她的手腕,拦了下来,喊道:“乔儿,乔儿!本少爷——你看看,倘若本少爷与穆兰襄真有甚,她如今在哪?”
温娇抽抽鼻子:“我怎知道?”
“她对本少爷做了那种不得体之事,已被本少爷赶走了,大抵羞愧得不敢回来!”见她略有所悟,沉声絮絮道,“怎想都是本少爷的不对,可你亦……不该三番五次怀疑本少爷的真心,说走就走,还提那唐复!”
温娇气得踩他一脚:“九少爷自己有错,却又绕着弯又来说乔儿!”
唐君意跳着蹦开,见她还是一副气鼓鼓,不肯罢休的样子,压着怒气,在屋里烦闷地转圈,甩袖恨道:“本少爷有错,不是在这儿等着你,解释给你听了么?可你连本少爷赏的东西都带出府了,难不成你——乔儿,本少爷甚么脾性你该知道,从未对谁这样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过!更未对谁轻易起誓!你我一起长大,本少爷最宠爱的便是你,何时对哪个女子多看一眼?何时不是对你最心软?那个甚么穆小姐,使尽手段接近,本少爷可给过她一丝一毫的回应?本少爷喜欢你,疼爱你,甚么都依你,把最贵重的玉牌都给了你,你却不要,总是推脱着还了,还说那话,将本少爷掏心窝子的郑重誓言当做戏言,你可想过本少爷作何想!”
温娇不语,抬眸,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被他指责得难堪,也不知怎想的,就脱口而出:“……既然乔儿这么坏,九少爷何必委屈自己,不要乔儿便是了!”
唐君意头痛的很,方才让穆兰襄气,这会儿还要受温娇的气:“你——温乔儿,你真要气死个人!”可一见她蜷着身子,哭声低低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越发心软下来。
眉心聚敛,心一横,唐君意将玉牌放到桌案上,三下两下扯了外面袍子,趁她自顾自嘤嘤唧唧地哭,一个纵身就把她扑上榻。
温娇自是被吓的大叫:“啊——”腰间一松,等她垂头看,衣襟已被人分开,她全然愣住,“九少爷!”
唐君意不听她嚎,身子沉沉压着她,将两只纤细的手腕并在一起,拉过头顶,另一手毫不留情撕扯她的粗布衣。
碎裂声响彻耳际,温娇懵了,一边哭,一边在黑夜里寻他的眼睛,那原是充满爱意怜悯的,如今却疯狂残忍,与一个意图侵犯她的歹人毫无二致。
她惊恐绝望地叫:“九少爷——不要——”
唐君意手一顿,触碰到了她胸口一捧香软,力道放轻,一边小心翼翼又笨拙地揉。弄,一边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子,缱绻着到了她的耳垂边,咬了咬,听她嘤嘤出声,才呼着热气,轻声道:“乔儿,若是本少爷可如你所言那样容易地就甩开手,便一早已先占尽了你的身子,再给你几两银子,打发出府!”
温娇本想顶嘴,但她真是怕了,怯怯望着他,瘪着嘴不说话。
唐君意瞧着那红唇,心生欲。火,底下迫不及待支了起来,照着他的小嘴儿狠嘬两口,舌尖伸进去,汲取一缕缕滑腻的芳香。
还有许许多多占有你、让本少爷爽快的法子,若不是爱你,怜惜你,真真恨不得——揉碎了一口口地咽进肚子里。
他离她极近,张口闭口间的气,都喷在她脸上:“温乔儿,还敢不敢怀疑本少爷了!”
温娇抿紧唇,仍是不吱声。
那灼热折磨得他难耐,便用那突出的一块儿撞她分开的腿根:“乔儿!”
温娇低低一叫,瞠大眼睛瞪他,虽然对他那条怪东西也不算陌生了,可这样的境况……只让她觉得深深的羞耻。
“咚咚咚”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有人叫道:“乔哥哥,乔哥哥,你回来了么?乔哥哥——”
居然是环儿。救星来了。
唐君意转头的功夫,温娇喊道:“环儿,我——唔——”
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却像贼一样的唐君意,气得火烧火燎,连捂住温娇的嘴,温娇不管那样多了,复又踢打着挣扎起来,小脚丫正好踹了唐君意活泼的小兄弟一下!让你威风!
唐君意猝不及防,还不敢大叫,捂着下面从榻上跳下来。
温娇不觉一笑,整理好了衣服,咬牙道:“你走不走!”做了个抬腿的姿势。
唐君意夹着腿,指她:“你——你——”
环儿急迫拍门:“乔哥哥,你回来了么?应环儿一下啊。”
温娇不慌不忙道:“环儿,我在呢,等下。”
不管唐君意恼怒的脸色,上前使劲推搡唐君意,将他逼到了窗前,一把推开窗:“出去,出去!”
门外的环儿不依不饶,唐君意无法,只好攀着窗,一跃而出,踩在二层层顶的瓦片上,才一回身,要告诉她别关窗,却被正阖上的窗棂拍了个头晕眼花,他低呼一声,摸了摸额头,快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似无情却有情
温娇匆忙理了离碎发;掌上灯;推开门。
等得焦急的环儿担忧地向书房里环视一圈:“咦?没人么?环儿方才听到有人说话呢。”
温娇咽口喉咙;不会被听到了罢!
显然她是多虑了;因为环儿挠了挠头,再望向她时;眼里雾蒙蒙的;带着哭腔道:“乔哥哥,九少爷说你不知所踪,让咱们都去找;以为你——你出了甚么事!”说着,便要作势扑进她怀里——
温娇吓;她还未来得及缠裹胸布,万一……
连忙用手臂撑开她:“环儿……男、男女授受不亲。”
“哼——本小姐就说;能出甚么事,是环儿你大惊小怪!”环儿身后,穆兰襄身上还是着着那胸口袒露的轻纱罗衫,款款走来,美目中带着恨,瞪她,“看甚看,无耻之徒!若不是你没规矩,本小姐会这样狼狈么!”
温娇连忙别了眼,咬紧唇,脸上还有泪痕:“小的无心——”无心撞破你们的好事!
穆兰襄被唐君意赶走之后,也在院子里哭了好久,后来是环儿找到她。
她心里本是气不过,不愿回筑玉阁再多与唐君意说一句话,想直接去跟大奶奶和老夫人哭诉,可一想,这事着实不好说,她一黄花大闺女,引人不成,还被嫌弃,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柄!便先回来,倒要看看唐君意到底出甚么招?她一一接了便是。
还有,他和这小书童到底……若他当真不喜欢女子,在南书房里闹的红脸又是怎回事?
穆兰襄见温娇木讷杵着,便教训道:“敢顶嘴?还不快不向本小姐道歉?哼!这唐府的下人难道都这样的一点规矩也不懂?!是否本小姐告诉你么,下次到主子的房里,该有个分寸!”
温娇张了张嘴,手攥得发红,抿唇道:“小的——”
温娇未说完,穆兰襄越瞅她越不顺眼,长好看又怎样,始终是个男子,怎会比自己还得那人欢心?
胸腔怒气胀满,抬起手,便要掌温娇嘴巴。
温娇知道躲不过,只能闭了眼。
一只孔武有力地手,瞬地扼住穆兰襄的手腕:“穆小姐,当真把自己当成这筑玉阁的主子了么?本少爷的下人,何必你来训?若是知道些羞耻,该先换了这身衣裳才是!”
穆兰襄气的眼圈又红了,抱住胸前,挥手打他,手腕却被攥得越来越紧,扔到一边。
唐君意目光未落到她身上,只对环儿道:“环儿,还不扶你主子回房!”
穆兰襄使力推了一把唐君意,气哼哼道:“唐君意,本小姐好歹也是穆府大小姐,岂容你大呼小叫!你以为本小姐除了你,就无人可嫁了么!”
唐君意悠哉道:“穆小姐若是有了心上人,唐某要道一声‘多谢’和‘恭喜’。”
“哼!走着瞧!看你能得以到几时?”穆兰襄甩开环儿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环儿左右不是,看了看温娇,用口型说句“对不住”,才转身跟上去。
唐君意这边刚欲去哄那书房里受委屈的人,“啪”一声,门已被温娇紧紧关上。
他底下还隐隐作痛,这可好,两面不是人。
——仍琅《藏朵美人娇》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
一晚上闹得天翻地覆,第二日穆兰襄气还未消,不愿再去书院,便懒在房间里。
唐君意见对面房门紧闭,自是求之不得,洗漱好了,开早饭,除了唐越和钱嬷嬷,未见别人。
问道:“温乔儿呢,赖床?脑袋疼、还是肚子疼?”
话是责备的,语气却宠溺,钱嬷嬷在一旁一边伺候,一边赔小心回道:“老奴一早看温乔儿往卿素院那边走了,还未归来。”
唐君意眉头拧紧:“卿素院?”撂下碗筷,抬脚边走,唐越以为九少爷要走,连忙起身,唐君意伸手一挡:“你在筑玉阁呆着。本少爷自己去。”
卿素院后门可出府,她五岁时便知,难不成过了一晚,还是打消不了她出府离他而去的决意。
昂首阔步到了院外,唐君意就知自己误会了。温娇并未出逃,而是真真在卿素院里帮三姐弄那些花花草草,她几时和三姐有这交情?
竹儿眼尖,讶异道:“九少爷来了!”
唐晚亭正在亭子里悠闲地扇着扇子,委实一愣,瞧眼那花圃里做活的温娇,起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