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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瀚东嘲讽的笑了一声:“薛曜丞,本来你是被王师长亲自挑出来的,我对你多少还有几分欣赏,但是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发现你就是一个孬种。”
薛曜丞脸色一变:“陈瀚东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今天的表现只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你是一个只会把枪口对准自己人,只会抓自己人小辫子的窝囊废。”陈瀚东毫不客气的说着,丝毫不顾及薛曜丞的面子。
“我是公事公办,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犯了法我就要把他逮捕归案。陈瀚东,你该不会因为我找到了你犯罪的证据对我怀恨在心才故意这么说的吧?”他的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陈瀚东,随后又说到,“那我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因为我也没想到你是如此公私不分黑白不明的人。”
“你觉得我这么说是因为私心?”陈瀚东眯了一下眼。
薛曜丞倾身靠近与他对视:“不然你说呢?”
“哼,如果不是窝囊废,那你说怎么会在霍沥阳已经抓到手的情况下又让他给逃了?”
薛曜丞的脸色又黑又青:“那是因为证据不足!”
“证据不足?薛曜丞,你不是经济犯罪科的高精尖人才吗?怎么可能会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呢?”陈瀚东顿了一下,还故意笑的很冷,越冷就越容易让人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看到薛曜丞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又说了一句,“证据都摆在那里,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罢了。”
“不可能!”虽然刚刚被打击的很深,可是那与生俱来的自信还是让薛曜丞立刻否定了陈瀚东的话,“所有证据我都认真分析过了,不可能有遗漏的。”
“当证据单独分析看不出什么的时候,你就要联系在一起再进行分析,其中也许隐藏着什么难以发现的关系,这个,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你吗?”
“老子自学成才的!”薛曜丞终于被激怒了,他几乎是拍案而起,“我,薛曜丞,在攻读NPAC的时候,学校没有一个老师能够教的下我,我的技术,绝对是最顶尖的!”
“年轻人,不要太自信,会容易自负。也许书本上的知识你的老师是教不了你了,但是,我现在教你的,是实实在在的社会经验,听不听由你。”陈瀚东斜着眼角打量了一下他,然后断定的说到,“但是以我的判读,你肯定不会听的。”
“你!”薛曜丞怒瞪他一眼,随后拂袖离去。
他觉得留下来任由陈瀚东羞辱的这个决定真是傻透了。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陈瀚东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监控探头,他知道薛曜丞这人的本事不一般,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自负,如果他好好说他肯定不会听的,所以他故意说了很过分的话去激怒他,希望利用他的反叛心理再去研究证据。
他的心里不由得暗暗祈祷薛曜丞一定要听他的,回去再查一遍证据才好,那里面可隐藏着能够抓捕霍沥阳的最最关键的证据。
薛曜丞出了审讯室之后简直是处于暴怒的边缘,他焦躁的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嘴里神经质的念叨着:“竟然敢说我是窝囊废,他竟然敢瞧不起我,他陈瀚东有什么了不起的?至少我没有和洗钱犯牵扯不清!”
但是不管咆哮了几遍,心里的火气还是没有发泄完毕,甚至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在快把鞋底磨穿的时候他终于一拍桌子:“来人,去档案室给我把霍沥阳那个案子的卷宗调出来。”
宋仕章听说薛曜丞要重新审查证据也不由得吃惊了一下,他负责的是情报搜索,搜集到的证据都是实物证据,然后通过整理和排除把最终的结果在会上汇报给陆战柯。
而薛曜丞负责的是经济犯罪调查,他也和自己一样,都是直接汇报最终结果,怎么好好的又要重新审查了?
薛曜丞是打定主意和陈瀚东杠上了,拿着两方的证据,把自己和手下封闭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找不到新的证据绝对不出来,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陆战柯也劝不住他,只能任由他去了。
正文 第196章:趁机离婚
第196章:趁机离婚
余式微和余菀洗脱了嫌疑,同一天被放了出来,两个人在大铁门外面相见了。
“小微……”看到自己的小女儿,余菀又不禁想起了那个大女儿,心里的愧疚也更加的明显了。
“怎么了,妈妈?”余式微见余菀哭的不行,立刻担忧的问到,“是不是不舒服啊,我们这就去医院。”
“不是的小微,”余菀拦住了她,“我只是……”
她在犹豫要不要把杨寂染是她亲姐姐的事情告诉她,但又怕这个消息让她承受不住,毕竟,谁愿意和走私犯洗钱犯牵扯上关系呢,更何况是她这样一辈子干干净净做人的人。
“只是什么……”余式微问到。
“啊……只是有点担心瀚东,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对了,你在里面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他?”
余式微摇了摇头:“没有。”
说着竟轻轻叹了一口气,两道柳眉也微微蹙了起来:“他们说他……洗钱……还问我知不知道,我……我不相信……”
余菀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把陈瀚东给牵扯了进来,陈瀚东是她的女婿,也是她们母女赖以生存的支柱,如果陈瀚东不在了,她们就彻底完了,在霍家也就更加的没地位。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陈瀚东以前和杨寂染交往过,他会被牵扯进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希望他不要有事才好。
想到这儿她问余式微:“那你说什么了没有?”
余式微摇头:“我说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相信瀚东他是个好人,他绝对不会做出违法乱纪的事的。”
“对。”余菀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
“但是……”余式微犹豫的看了一下身后的大铁门,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我还是必须得救他,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里面。”
她的眼睛里是明明白白的对陈瀚东的牵挂,看来,即使失忆了,陈瀚东在她的心里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地位。
“你打算怎么办?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没了霍氏集团做后盾,他们两个在A市是再渺小不过的蚁族了,仅能自保,说救人,是有心无力啊。
“我……”余式微的睫毛颤了一下,“听瀚东说他爸爸好像是军区司令,去找他,肯定能行。”
虽然一想到陈司令那张严肃的脸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发憷,但是为了救陈瀚东,就算再害怕她也要去。
“你说的对,亲家他权大势大,肯定能从中斡旋,就算瀚东是清白的,也保不住那些人故意关他,找亲家能让瀚东早点出来。”余菀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去。”
她心里却在盘算另外一件事,她希望陈司令在救陈瀚东的时候顺手也把杨寂染给救了,她欠这个女儿的实在太多,只能尽力去弥补了。
“嗯。”余式微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握着余菀的手,她需要力量和勇气。
母女两个为了营救陈瀚东,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陈宅。
陈司令已经出院,在家休养。
陈夫人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郁卒,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上次陈瀚东把余式微带到了他们的跟前,说人已经醒了,并且好了,身体很快就能康复,那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让她不要再打什么离婚另娶的主意,趁早歇了那些念头。
余式微的胆子好像比以前还小了,一直躲在陈瀚东的后面,连人都不知道叫一句,说话更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听都听不清楚。
这样‘软弱无能’的儿媳妇她是越看越不顺眼,没说两句就让陈瀚东赶快把人领走。
从那天之后,陈瀚东再没来看过他们,一直围着他的小妻子打转,她心里十分不满,想着下次一定要好好整治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挑唆儿子和自己的关系。
在听到下人禀报说余菀和余式微来了之后,陈夫人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送上门来的?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陈夫人让下人先下去招待余菀和余式微,然后自己起床沐浴换衣化妆,最后才款款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陈夫人下楼,余式微下意识的起身,犹豫了一下之后开口叫了一声:“婆婆。”
上次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她没开口叫她,她好像有点不太高兴,所以这次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终于叫出了口。
她的一声婆婆却让陈夫人彻底惊住了,以前余式微不是都叫她妈么,怎么这次改口叫上婆婆了?
心里有些狐疑,却还要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来。
陈夫人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款款坐下,用一种很缓但不失威严的语气说到:“你还知道回来?”
陈夫人没叫自己坐,余式微自然不敢坐,她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小媳妇儿样:“对不起……我……”
余莞知道,这是每一对婆媳之间都必须经历的,所以虽然心疼自己的女儿,却也没贸然开口。
“怎么不说了,理亏了?”陈夫人就是为了给余式微一个教训,所以态度和语气都很严厉。
“婆婆,瀚东他……”余式微想要把陈瀚东的事情说出来,可是陈夫人又厉声打断。
“你还好意思提东子,他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连我这个妈都不想认了,你就是生来克我们陈家的,我真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才会摊上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媳妇。”
这话说的有点过了,不但人身攻击,还严重污蔑,余莞本来不想和她起冲突,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到:“小微又不是什么外边的狐狸精,她是瀚东的妻子,他们两个感情好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了,我们小微也没做错什么,实在不敢摊上亲家母的上辈子。”
陈夫人是要来立婆婆的威的,没想到还被余菀教训了一顿,这让她面子上下不来台,心里不禁有气,于是呛声到:“他们两个一没领结婚证,二没办酒席,不过是住到了一起,怎么就算结婚了?要按照你这样算的话,我们陈家的儿媳妇早就有一打了,还轮得到你的女儿?”
听到这话,余式微猛然抬头,一脸讶然的看着陈夫人,她什么意思,怎么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夫妻,她为什么要和陈瀚东住到一起?她不是那么不自爱的女孩子。
这话说的太没良心了,简直是信口雌黄,甚至企图用一两句话就抹掉小微身为陈家儿媳妇的事实,饶是处处忍让的余莞也忍不住发飙,她起身,有些愤怒的看着陈夫人:“亲家母,你这话什么意思,想不认账是不是?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上门求着我把女儿嫁到她家的?”
因为情绪激动,她的手都在抖,呼吸也有点不畅,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这样被人辱没。
见余莞似乎真的很生气,余式微急忙拉了一下她的手,半是劝解的说到:“妈,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我不能不生气啊,她说这话分明就是在打我的脸。”余莞转头又看向陈夫人,“有权有势也不能任意的践踏别人的尊严,做过的事也不能不认,这道理放到哪里都说的通,就算你再了不起也不能颠倒黑白。”
陈夫人本来只是想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