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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式微最近一门心思都扑到装修上,连社团招新大会都没去过。
不过有个琵琶协会的学姐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要拉她入会,她推托了好久。
主要是她琵琶已经弹的非常好了,暂时还不需要浪费时间入会学习。
最后学姐说保证不耽误她的时间,也不需要每次都去签到上课,挂名就行,她这才答应下来。
所以她对其他的协会也是没一点兴趣。
她看着书心不在焉的答道:“还没呢,你帮我报一个就行了。”
“随便哪个都行?”夏子苏不知为何笑的有点贼。
“嗯。”余式微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夏子苏心中暗赞了一声好,然后心想到时候她就拉着于小伟一起去报交谊舞协会,就不信他们两个干柴烈火的不呲呲的燃烧起爱情的火花。
奸笑了一会儿,夏子苏又湊过脑袋去瞧,“你看什么书呢,看这么认真?装修?难道说你想报装修协会?”
余式微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有这个协会吗?”
夏子苏脑袋打了一下结:“好像没有吧,不过有个室内设计协会。”
“那我就报那个协会。”
夏子苏有点着急了:“那你不报那个交谊舞协会了。”
“都报都报。”余式微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到。
可是几天之后她就更加的忙碌了,不停的和王小姐碰头商量装修的事,所以交谊舞协会的入会仪式她没有去参加,然后迅速的被开除了。
她成了史上入会时间最短的会员。
夏子苏气的跳脚,然后只能和于小伟干瞪眼。
设计方案总算敲定,王小姐拿出了两个最终方案。
余式微两个都喜欢,不知道选哪个好只好打电话给陈瀚东。
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听,而且是一把她没听过的外地口音。
“您好。”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警惕。
余式微瞄了一眼手机,拨的的确是陈瀚东的号码吗?
她想了想,还是试探性的问到:“请问这是陈瀚东的手机号吗?”
听到余式微报出了陈瀚东的名字,电话这头的人才放松了警惕,说到:“是的,这是陈长官的手机,请问您哪位?”
“我是……我是……”余式微犹豫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的身份了。
她咬着唇最后结结巴巴的说到:“我……我是他爱人。”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是电话这头的人还是听清楚了,他立刻啪的一下站直,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说到:“嫂子你好,我是陈长官的勤务兵魏大明,嫂子可以叫我小魏,也可以叫我大明。”
他一声一声的嫂子把余式微叫的面红耳热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那个……陈瀚东呢?”
“报告嫂子,长官正在开会,您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我帮您转告。”
余式微汗了一下,这个能转告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到:“还是算了吧,我下次再打给他。”
电话那头静了一静,余式微以为他没听到就喂了两声。
“啊,那个,长官就快开完会了,要不你再等会儿?”大明突然又说到。
余式微感觉这个声音怪怪的,却也没多想,她说:“那好吧。”
大明又问到:“你打电话给我们长官是不是因为想他了?”
余式微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是不是当兵的都这么豪爽直接啊?
她嗫嚅着说到:“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大明又压低着嗓子追问到:“那到底是肿么样的嘛,你不想他干嘛还要给他打电话,你给他打电话不就证明你很想他?”
余式微那个瀑布汗,从来没人这么直白的问过她这种问题啊,她快要抵挡不住了急忙说:“那个,大明啊,我……我还有点儿事要不我下次再打吧……我挂了挂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人打断:“别啊,怎么还没说上两句就挂了?”
余式微呼吸一窒,然后开始捂着嘴巴一顿猛咳。
她没听错吧,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怎么突然换成了陈瀚东?
听到她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陈瀚东竟然毫无同情心的大笑起来,然后挥挥手让一直站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魏大明出去。
魏大明一脸不舍,还故意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陈瀚东用眼神给逼出去了。
关上门之后他立刻撒丫子跑了,他要去宣传,他要去咆哮,冷酷的陈长官竟然有爱人了,而且刚刚还大笑了,这真的不是世界末日吗?
正文 第025章:命运
第025章:命运
听到陈瀚东的笑声,余式微明白自己被耍了,她刚刚还奇怪和她素未谋面的魏大明怎么会问出那么奇怪的问题,原来是陈瀚东装的。
她气呼呼的说到:“戏弄我很好玩吗?”
快半个月没见,陈瀚东还真有点想她,想起她那副不温不火的脾气又不免有点不甘心,所以后来故意装魏大明的口音问她想不想他。
他笑的不能自已:“很好玩,我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余式微重重的哼了一声。
陈瀚东又问到:“说真的,是不是想我了?”
余式微瘪瘪嘴:“才没有,是王小姐做了两套装修方案,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想问问你的意见。”
陈瀚东有些失望,说到:“哦,什么样的方案,说来听听。”
“就是那个啊,第一套方案和我们说的差不多……”余式微在说那个装修方案的时候陈瀚东却在想别的事情。
“我觉得两套都很好,各有各的优点。怎么办?”
“啊?”陈瀚东搔了搔眉心,“你喜欢哪套?”
“我喜欢第二套啦,可是第一套好像很符合你的心意。”
“没什么符合不符合,就第二套吧。”陈瀚东利落的下了决定。
“啊,真的啊?”余式微开心的笑了,然后又说了很多她最近学到的东西,更多的都是关于装修的话题。
陈瀚东心满意足了,看来余式微的确很用心的在装饰他们的家。“对了,还有那个床,你是想买queensize的还是想买kingsize的?”
陈瀚*然笑得有点邪恶:“当然是kingsize了,我们可以在大床上尽情的翻滚而不用怕跌下去,还可以试各种各种的姿势。”
余式微顿时面如火烧,她就知道一说到床他肯定会想歪,不由的恨恨的骂了一句:“色胚!”
陈瀚东却一脸无辜:“我怎么色了,我说的是瑜伽姿势啊,你想到哪里去了?”
余式微脸更红了,有些着急的辩驳:“我才没有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地方。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忙得很,要挂了。”
“嗯。”陈瀚东低低的应了一声,“还有其他的什么话要说吗?”
余式微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又说到:“没有了,挂吧。”
“……”陈瀚东没说话也没挂,两人之间的氛围悄悄静了下来,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余式微可以清晰的听到陈瀚东的呼吸声,和每个夜晚他抱着她回荡在她耳边的呼吸声一样,她发现她竟然有点怀念,握着手机不禁一阵发呆,明明已经没什么说的了却舍不得挂断电话。
扑通扑通扑通,余式微听见一阵不规律的节拍,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她急忙慌张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到了床上。捂着发烫的脸颊一阵哀鸣,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奇怪?
这时夏子苏从交谊舞协会练舞回来了,看到余式微捂着脸颊双眼如秋水莹波的坐在床上发呆不禁啧啧了两声。
她上前猛地拍了一下余式微的肩膀:“干嘛这样,发春啦?”
余式微回过神,双眼却仍是迷茫:“啊?”
夏子苏贼兮兮的靠近:“你刚刚是不是偷看黄色小说了?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
余式微皱眉:“春心萌动?”
“你别不承认了啊,看你眼含秋波,红唇微张,吐气如兰,面色发烫,身心荡漾,不是思春是什么?”
余式微猛地倒在床上,她思春了吗?不应该啊。
九岁那年,她跟着妈妈搬进了霍家。本来妈妈是要嫁给霍氏集团的掌门人霍刚做他的第三任妻子,结果遭到了霍家所有人的反对。
无奈之下,她妈妈只能留下来做了霍刚的私人保姆,而她,也就成了保姆的女儿。每天都要看霍家人的脸色过日子。
那年,霍殷容十五岁,霍殷玉十三岁。他们两个总是联合起来欺负她。
在她床上放死老鼠,放假蛇,大冬天的把她推下池塘,撕掉她的课本,剪烂她的衣服都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一开始她会哭会闹,会问妈妈可不可以离开这里。
后来她就慢慢的习惯了,看到蟑螂老鼠也能面不改色。
被推下池塘就自己爬上来,拧干衣服继续往前走。
课本被扔掉她就每次都在学校把作业做完再回家。
既然不能离开,她就只能试着自己在夹缝中生存。
虽然知道她在受苦,但是妈妈坚持说她有留下来的理由。
妈妈会带她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还会教她弹琵琶和古筝,那个时候妈妈是她坚持下来的两个理由之一,另一个理由是因为霍沥阳。
霍沥阳比她大三岁,虽然一开始他也会跟着霍殷容和霍殷玉一起欺负她,但是后来他开始慢慢的变了。
他很诚恳的向她道歉,还主动和她做朋友,帮她对付霍殷容霍殷玉两兄妹。
她上高一的时候霍沥阳已经考上了大学,那个时候她很傻很天真的说以后要和霍沥阳考上同一所大学,去大学里追他,当他堂堂正正的女朋友。
她上不起名校,请不起名师,为了能够追上霍沥阳,只能没日没夜的刻苦读书,生活中唯一的娱乐大概就是周末霍沥阳来看的时候,他骑自行车带她去兜风。
那个时候她很害羞,只敢抓着他的衣服,根本不敢去搂他的腰。
可是霍沥阳却调皮的很,故意假装路不好走,车子骑的扭扭歪歪。
下坡的时候还故意加速,她吓得大声尖叫然后猛的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背上。他得意的哈哈大笑。
期末考试完毕,他带着她去海边看日出,结果那天是阴天,太阳根本没出来,两个人缩在帐篷里互相推卸责任,说着说着就开始玩闹,互相挠痒痒。
然后不知怎么的他就压在了她身上,两个人都心跳的厉害,呼吸越来越近,在就要吻上的那一刻他却又突然翻身下去了。
他说,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初吻应该是更美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比日出还要红。
高考完毕,他带她去爬山释放压力。
本来说好她要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可是爬到半山腰她就累的不行了。
霍沥阳二话没说就把她背了起来。
他累的满头大汗却一声不吭。
她心疼的要命,好几次让他把她放下他自己上去,他都摇头拒绝。
他说他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下。到达山顶的时候两个人一个累的气喘吁吁,一个哭的稀里哗啦。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