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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醉的后劲上来,顾茳晚也觉得有些醉了,不过还是勉强撑着给林慕安洗完了澡又把他抱回了床~上,一百三十几斤的人抱起来也不容易,快到床边的时候,林慕安突然不安的晃动了一下,结果顾茳晚没有抱稳,两人一起跌在了床~上,唇挨着唇,身体挨着身体。
欲·望像火一样的燃烧起来,两人眼前皆是迷离,身随心动,交·缠纠葛,不可分离。一切显得那么意料之外,却又觉得情理之中。
转眼间,帐中就只剩下令人脸红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呻·吟。
次日清晨,阳光洋洋洒洒的散了进来,林慕安微微睁开了眼睛,一瞬间空气就像是停止了流动。腰酸背痛,私密的地方更是难忍,林慕安恍恍惚惚的记起了昨晚的事情,心中一时间百感交杂,说不清是羞愤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此刻也只能望着头顶的锦帐叹气。
过了约摸一刻钟的功夫,林慕安轻轻动了动身体,后边那处虽然酸痛,但并没有其他粘腻的感觉,应该是做过了清理,还算那人有点良心,没有吃干抹尽就走。看着身上盖着的被子,林慕安突然响起了古人所述“鸳–鸯锦–被翻红–浪”,一瞬间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顾茳晚从外边进来,亲自带回来了槐花巷最里边那一家的槐米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吃点流食比较好。
“你,身体还好吧。”看到林慕安脸红,顾茳晚还以为他是发烧了,连忙把手伸到他的额头上探温度。
林慕安微微偏过头,四目相对的时候,手都尴尬的不知道往哪放了,只好淡淡的应了一声,“还好。”
顾茳晚把手收回来,试额头上的温度并没有问题,他的脸这么红该不是害羞了吧。
“额,衣服我给你放在枕边了,你自己起来穿上,热水我让子宁等会儿给你送回来。粥在桌上,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家,趁热先喝了,那个,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吃其他的,要是饿的话再跟我说。”
顾茳晚不厌其烦的嘱咐着,林慕安也没说话,不知是在听还是在想其他的事情,不过脸上的热度一直没有退下去。
顾老夫人今天很开心,下人来报,昨天少爷和少夫人在月下畅谈,两人醉酒迷情,少夫人被少爷抱了回去。顾老夫人笑意吟吟,心里乐呵啊。作为一个长期走南闯北的人,那点察言观色的能力她还是有的,在外人看来,顾茳晚和林慕安恩爱和睦,似是神仙眷侣,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并不只是简单的夫妻之情。有时候她还能感觉到二人中那浓浓的火药味,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是她一直在期盼着他们能够真如外人所说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如今这种情况,顾老夫人的确是高兴坏了,她仿佛已经看到她带着孙儿嬉戏玩耍,享尽天伦之乐了。顾老夫人一高兴,竟然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饭,别说,顾老夫人这手艺还真是不错。顾茳晚一尝,这比起他新开酒楼的做菜师傅也不遑多让啊。
前日里锦华园里的酒楼已经开张,做菜的师傅都是他从各地请来的名厨,八大菜系一系十名,外加十个糕点师傅,五个酿酒师傅还有五个制茶师傅。顾茳晚不得不感叹,果真是有钱好办事啊,本来需要几个月才能开起来的酒楼就这样在短短十几日里开张。酒楼的名字是他让林慕安想的,林慕安在那儿思索了半天提笔写下三个大字——敛香楼。顾茳晚皱着眉头思索,这名字怎么听都像是烟花风月之地,在他的强烈抗议下,林慕安将名字改成了——敛华阁。
顾茳晚问他,为什么要带个“敛”字?
林慕安非常理直气壮,“因为我是一个内敛的人。”
锦华园名气不小,再加上新戏的推出又让其大大的火了一把。开业酬宾,降价优惠,又有新戏的热度,敛华阁的风头一时无两。
饭桌上,顾老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林慕安,顾老夫人平时虽然慈祥和蔼,可是也从来没有这般看着他,这个目光让林慕安觉得有些惶恐。
一口菜下去,顾老夫人突然来了一句,“慕安,最近身体还好吧。”
林慕安险些被噎住,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林慕安抬起头与顾茳晚对视了一眼,而顾老夫人却不再说话了。
林慕安只好敷敷衍衍的道,“嗯。”
一顿饭就在莫名其妙的尴尬中结束,刚回了房间,林慕安突然又想起顾老夫人的那个笑容,“含饴弄孙”几个字又开始在眼前晃悠。林慕安心里大惊,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可以怀孕的。
林慕安连忙把子宁叫了进来,语气急切,“子宁,给我准备一碗避子药。”
子宁眉头一皱,“公子啊,这李锦鸢和文心好不容易走了,您现在要是有了孩子地位不就更加稳固了吗,干嘛还要避子药啊。”
林慕安眼睛微眯,脸上隐隐有了怒气,“子宁,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的你都敢违背我的意思了!”
子宁哪里见过这样的林慕安,连忙应了一声下去了。大约半个时辰,子宁端着药碗进来,轻轻放在桌子上就立马告退了,看来是被刚才的林慕安给吓着了。
林慕安摇着头看他出去,端起了药碗。稍微吹了吹,林慕安伸出舌头用舌尖扫了扫药汁,立刻蹙起了眉头,这药比他上一次喝的那个还要苦。
顾茳晚从门口进来,就看见林慕安苦大仇深的盯着手里的碗,碗里还散发着热气。
“你生病了?”顾茳晚坐在桌边的软凳上,这张凳子是他今早给林慕安准备好的,凳子的垫子是用厚厚的天鹅绒做成的,就是害怕他坐着难受。
林慕安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没有!”
顾茳晚心里疑惑,他好像没有惹林慕安生气吧,他怎么突然这么大的气。顾茳晚的目光挪到了林慕安手中的药碗里,突然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叹了一口气,顾茳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静静的坐了一会儿,顾茳晚转身出去,不一会儿端回来了一盘蜜饯。
林慕安手里的药一口没少,顾茳晚从他手里接过药碗,依然是上一次的方法,一勺一勺的给他喂进去,碗空了之后。林慕安取过盘里的蜜饯,顾茳晚在他的身边坐着,过了许久才⊥本⊥作⊥品⊥由⊥ 米。需米小說言侖壇 ⊥收⊥集⊥整⊥理⊥道,“中秋后我们就启程去云州吧。”
他想要去看看,罂–粟,种的怎么样了。
林慕安轻轻点头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做家教兼职赚了点钱,正好学校搞活动手机大降价,想买个苹果6plus,可是现在用的米3没有坏,换了又舍不得。好纠结啊!
终于吃掉了,撒花*^_^*
☆、38|独发
第三十八章
每年中秋,天辰帝都会在锦液池旁摆开皇宴,宴请京城官员,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身穿明黄衣袍的皇帝坐在上位上,与众臣举杯同庆金秋佳节。老生常谈的几句内容,天辰帝却用了比以往长了两倍的时间。一句一咳嗽,坐在首位的林太傅甚至看见了皇帝手中明黄手帕上鲜红的血迹。
天辰帝的寝宫最近常传太医,这已经不算是秘密,大家都知道,这天,快要变了。秦王已败,太子品行尚且不清楚,天辰帝大权独揽,从来都不曾让太子监国,也没有将一部分权力交给太子。不过,太子好女色倒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如今天辰帝这番模样,底下的人也是心思各异,忠臣良将忧国忧民,国之蛀虫暗暗窃喜。树倒猢狲散,秦王一派早都不成气候,太子一派自是欣喜。是好是坏,是高是低,历史总会给一个最好的选择与正确的交代。
中秋节过去之后,林慕安的腿已经痊愈。顾茳晚准备了一番后就带着他与顾老夫人辞别,二人并令风和十名暗卫一同走上了去云州的道路。
之前一直没有跟林慕安提起过顾家的事情,所以林慕安一直以为他只是想要出来看看这大夏的河山,顺便到云州看看草药种植的情况和药草运输的道路。
顾茳晚在穿越之前就经常跟着他父亲或者是和同学一同去跑马场骑马,来了这里之后,因为他经常要去周边的小镇子,所以骑马的技术也大大提高。顾茳晚一直以为林慕安不会骑马,毕竟他看起来就像个文弱书生,不过林慕安到底刷新了他对“人不可貌相”的理解。
原来林慕安自小跟着他爷爷学过骑马,更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就报名参加了L市马术比赛,后来还捧回了一个金奖。骑马于他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更何况,顾府的马匹都是经过最专业训练的千里马,极通人性,极富灵性,只要认定了主子,就绝对会忠诚到底。而林慕安的这一匹名为飞尘的马,正是在他进门之前顾老夫人就准备好了的。
二人一路骑着马并排而行,令风跟在五步开外,十名暗卫一路跟随。夏末秋初,枫叶半绿半红,打马而过,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三天时间过去,几人已经到达林州与锦州的交界。这一带已经到了山地,悬崖山谷很多,一路上比较难行,所以二人骑马的速度慢了许多。
可即便是这样,意外的情况还是发生,不,不能说是意外,是有人刻意为之。这里刚刚下过雨,道路湿滑,行走不易,二人便下了马前行。走到最窄的一处,顾茳晚就拉着林慕安往过走,好不容易最窄的这一段路过去,二人刚刚舒了一口气。前边突然有支利箭破空而来,十名暗卫立刻出现挡下。
越来越多的人涌了上来,十人渐渐招架不住,敌人的攻势越发狠厉,定不是为了钱财而来,分明就是要他二人的性命。
这时突然有一个黑衣人突破了十人的包围直直拿着剑向顾茳晚刺来。
顾茳晚的眸子瞬间睁大,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涌入了脑海之中。提上一口气,手中的马鞭霎时间丢出去,立刻缠上了黑衣人的长剑。
林慕安站在一边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也不知道顾茳晚为什么突然这么厉害,难不成是开了外挂
顾茳晚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身体的惯性让他出手。关键时刻,顾茳晚的头突然疼了起来,黑衣人抓住机会,一掌将他推入了旁边的悬崖,林慕安连忙出手拉住了他。无奈顾茳晚下坠的力度太大,几乎是一瞬间的,二人一同坠了下去。
令风与其余暗卫还在与黑衣人打斗,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慕安和顾茳晚已经从悬崖边上掉了下去。
黑衣人见目标已经坠落悬崖,立刻撤离此地,令风往下看了一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高,摔下去非死即残。
但事不宜迟,几人连忙取出背囊里的飞爪准备沿着悬崖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知道字数很少,大家见谅一下,明天双更补上,么么哒。
☆、39|/独发
第三十九章
顾茳晚觉得好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一起涌入了他的脑海,父母的哭声,汽车的刹车声,雨声风声,满地的鲜血。白清,纪语婷,还有林慕安。交错的人影,散乱的声音。如同一场醒也醒不来的噩梦。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穿着月白衣衫的人出现,手中拿着剑在开满桃花的院子里练剑,漫天的桃花散落,他能看得清楚每一招每一式,逼真的感觉如同身临其境。接着是小孩的哭声,不断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一遍一遍在耳边重复,永无止尽。
全身热的可怕,就好像在火炉里炙烤,甚至还有“滋滋”的声音,不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