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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级的。
上赶着把儿子凑上去的后果最好的是人家没时间搭理你,最不好的是自家儿子自尊心被打击!总之没什么优势。
何木安的交友因为多是年长者,可能某一方面的需求没有年轻人那么露骨,出来坐坐时就算有女性作陪大多也只是字面意思,倒倒酒让气氛不至于太尴尬,或者爬爬山时在旁边拎包,总之没谁迫不及待的挽着过。
这并不代表他们不热衷那种事,只是更含蓄、更懂情调、见的更多、更绅士的等女方先示意的风度。
何木安这场山庄游船商业聚会,就不发热辣、妖娆、清新的小丫头。
不愿意的也没人强迫,但人都有从众心理,何况来往这里的人再长的不如意气势都是有的,何况也不是每个人都长的不好,小姑娘们动心的大有人在,用没损失的成本谈一场有条件的恋爱,谁都能算出中间的暴力。
何木安这次来带了两个项目,一样是跟他的群体聊。剩下的有的聊生意,有的聊女人,有的谈开发。总之谈到最后玩一场是没有什么道德罪恶感的事。
何木安也不觉得合作伙伴这样玩就人品欠缺,相反银货两吃更理智。
谈些休闲的项目的时候何木安身边也跟一个,打打球时递个球杆。不是说对方跟着你就一定有什么企图,职业不分男女,最后变味的是时间本身和有那种心思的人。
何木安多数的时候不关注这些,格调太低,他不玩,跟何况因为女儿的事,更没有心情。
这位跟在何先生身边的小礼仪也很懂规矩,能服务一位看的顺眼的总裁已经不错,没再想其他。
何况她们的服务宗旨还是让客人满意,小姑娘很懂事,她的存在就是降低谈判中的硝烟,如果可以牺牲下美色让对方调笑几句缓和气氛或者活跃气氛就是超额完成工作,何先生会给一笔不小的小费。
“木安成家后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瞧瞧现在好脾气的样子,我刚才以为你会扔文件走人了!哈哈!”六老爷子向来快人快语,顺手一杆球飞出去,打到了哪里了也不在意,享受的只是回挥杆一刻的感觉。
年纪大了,在座的众位也只是运动运动,没什么竞技精神,规矩都是他们自己定,比如就是比谁打的更远。
何木安不置可否,这类谈判他一般没什么耐心,但中途有女儿的消息进来也能坐的下去。
“小何,新资源开发的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
何木安挥出一杆:“就那样,短期内没什么回报。”
……
不远处,长相很温婉的小姑娘腼腆的站着,有点害怕处分的不敢越界捡球的样子,圆圆的心灵之窗讨巧的看着众人,为自己的安全耍弄了一点小心机。
她也是没办法,她刚才去拿水,察觉到那些人是故意把球打入A区的,a区都是这次商业活动的策划者,肯定不是这些看低稳重的总经理们说的捡球那么简单。
小勺为了自身安全,不愿意惹上是非,所以只能卖蠢,希望能躲过去。
403小勺的人生
她有自己的小聪明,虽然不入流,但也努力的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探索锤。
她曾经差点有过一份不被祝福的爱情,好在没有了,如果他再进一步,她不敢保证‘饥饿’的自己会不会踏出那一步。
道德谴责、社会的不认同?她没那么看重,如果某些事真的错到了底,她也只是、可能对不起那个女人,对不起他们的孩子。可如果说,她今后的生活和孩子性格的好坏让她背上枷锁的话,她可能做不到。
她只能决定他们一段时间的悲喜,未来的一生还是要他们自己走。误入歧途,好似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同情不可能、道德谴责自我?更是无从说起。大不了她再给他生一个孩子,好好教育便罢。
小勺从来没想过让人认同自己的观念,但走在过生命边缘、温饱问题上取舍过的她,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眼中的自己。
只要她能生存,她也会维持仅有的人性,可,如果事态逼得你不得不搏杀,那么抱歉,死别人不死自己。
她现在生活的挺好,有继续上学的钱,有打工后薪水不低的工作,所以那根草,丢了就丢了。
也是她前段时间发癔症,太想抓住就近的浮木,其实真的没必要,那个男人看着光鲜其实不过是一个软弱的人而已。弄不好真成功了,还要让她拼杀,争夺家产实在没必要,徒惹一身是非。
小勺知道自己这样想很不正常,她也不像身边的女孩子一样阳光可爱,她总是想些旁门左道,还总投机取巧。比如用自己楚楚可怜的脸去换取关注,比如叫着哥哥姐姐时装羞涩,比如同班有位女同学嘲笑过她后,她故意对着她男朋友笑的怯怯懦懦。
这些事她手到擒来,好像天生刻入了她的骨血,下意识的就能做出来,她也想克制,至少现在她觉对生活很好,所以极力克制自己不善于要脸的行径。
此刻不同,这些人明显别有居心,B区的球长了翅膀也不可能打入A区,这些人却说什么失手,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
小勺这样想着,已经对自己的服务对象哭了,认真的扮演者好不容易得到如此好的工作不想被公司炒鱿鱼的小可怜,坚持让客人打电话给A区服务员,让她们送出来。
就算得罪客人她也认了,大不了她不要这次的小费!
她傻了才会过去,不管这些人抱着什么目的,对于没有康总保护的她来说都太危险。
就算进去后很可能遇到a区传说中的人物,或许还能被看上飞上枝头,但也是留下一个不守规矩的印象,得不偿失。如果真有人看中她这张脸不责怪她,也只是色欲熏心之辈,对她实在没有好处。
所以她绝不会进去,她就是这样一个务实的人,随便别人怎么评价。
但小勺不去,有的是想搏‘前程’的人,这次跟来的十几位各有千秋的小姑娘,本来因为不能去A区就心存怨念,如今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立即有人顶替了小勺要为方总‘两肋插刀’。
方甚看眼一旁胆怯不敢看她一眼的助理小童。
小勺立即垂下眼睛,她真怕,怕自己成为这些高端人会博弈的先锋被拍死在自荐的道路上。
她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小小的有自己生存小聪明的小人物,如果这些人不逼死她,她都不想伸出獠牙,这些人想嘲笑她,她也不会介意,就像康夫人对她说的话,站在生存制高点,而对她投放的怜悯,没关系,因为在康先生的事情上,她不要脸了。
同样她也不在乎康夫人,康曙业不是一个值得争取的人,所以康夫人依旧是康夫人,不是她自吹,让康曙业那种没有吃过苦的人放弃一切跟她私奔,她只要使出六成功力就可。
眼前的方总长相、地位都不错,她不是没想过钻营一下,但他竟然跟着那群人一起同意了这个荒诞的计划,瞬间让她觉得这位看似稳重的方总是不是她眼光不够看错了,她要再斟酌一下。
小勺正低着头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就听到藤蔓隔断的a区内传来很大的斥责声,中间还夹杂着位高权重者怜香惜玉的说情。
这边听到动静,立即有人迫不及待的冲破藤蔓隔断闯了进去。
方甚随着前人的脚步不慌不慢的向前。
小勺见状,也赶紧跟上。
“就算是意外员工守则你们都忘了吗!放在腰上的传呼机是摆设吗!”
“算了,算了,这么几步的距离,孩子们也不是故意的,是我们几个老家伙腿脚不好,非要到这里纳凉,让小姑娘们受了委屈,算了。”
“温老先生,我知道您心好,但这些人不守规矩,如果不严惩下次冲撞了人怎么办。”说冲撞是好听,万一人家再谈商业机密,这些一群不长眼的冲过来,他们俱乐部有多少人情也偿还不起。
何木安站在不远处临时搭建的休闲伞下和几位朋友讨论下一杆的位置。
小勺进来的时候目光下意识的从一群老先生中锁定了两位尚算年轻的人,但有快速怯怯的垂下头。
不是她要看,而是那两个人就算距离远几部也很抢眼,刚才进来的姐妹中,应该有一般人注意到了不远处执杆而立、气度不凡的男人。
方甚的目光也第一时间落在站在何木安对面的俞文博身上,继而又移开,朋友做到他们这个地步,已经只能说造化弄人。
方甚从第一次见过茉莉起就喜欢她,一个用生命在跳舞的女孩子,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可爱极了,看她跳舞的时候觉得全世界都那么的安静。
俞文博是他的兄弟,他一心想带入方氏集团并肩奋斗的兄弟,想不到……
方甚几乎要忍不住俞文博来,一点看不出大学时畏畏缩缩瘦骨嶙峋被生活压抑的沉重,现在的他跟同阶层的人站在一起,已经鹤立鸡群成为城府不输温老先生的领导者。
方甚自嘲一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参与这场荒诞的见面了,他怨不着文博,方家的教养也不允许他在感情上输了后像个失败者,只是这些年他们已经下意识的很少见面了。
方甚有时候想想也挺好笑,茉莉恐怕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了,文博也有他的不得已,方甚就是想怨怪也怨怪不到谁身上,只能说感情的事谁也分不出对错,他也没料到茉莉会喜欢文博。
俞文博也看到了方甚,愣了一下,继而点头示意,十年历练,他已经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
方甚也从这一眼看出了造物的神奇,俞文博越来越有气势了,虽然比不上他身边站着的何先生,但人到中年沉着锐利的气势尽显,俊秀的身形为他加分不少。
方甚走过去。
俞文博同时也向他走来:“好久不见。”
“是呀,有两年多了。最近越混越好了,听说跟禾木有合作,恭喜。”能力不错,他没有看走眼,曾经的提携之情在现在的差距中,已经不能提了。
俞文博略微不自在的笑笑:“承蒙何先生肯带我们。”他始终记得方甚的情谊的,只是因为茉莉,两人见面很少了,也难免尴尬。
那个时候他是知道方甚喜欢茉莉的,甚至还帮着递过情书,茉莉也不知道糊涂成什么样子,才会丢了开头和结尾只看了中间和送心的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喜欢她的人是他。
俞文博对兄弟的愧疚之情,只有他明白有多重,他又是因为个人原因娶了方会长心中的女神,于是说他尴尬,不如说他没脸见方甚。
但他又庆幸茉莉的误认,才会让他有资本救了母亲。他对不起方会长和茉莉的地方很多。
方甚也不是看不开,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唯一的兄弟闹到这种地步,才是前段感情中最大的损失:“听说要当爸爸,你小子,想不到你赶我前边去了。”
404
俞文博说起孩子,僵持着不知道怎么面对好友的的脸上难得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家茉莉还是个孩子,真犯愁她会怎么当妈妈。以后她和孩子一起,家里有的乱了:“大哥,你也抓紧时间……”说完僵了一下。
下一刻,两人都笑了,很多情谊回不去,但初心都在心里只是不方便再拿出来。
小勺的目光在两步外始终没有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