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那你还开摊吗?”云坚可不关心别人遇上什么麻烦了,他就关心自己还能不能玩了。
“唉!我明天就要回老家去了,这摊子还真摆不成了。”那汉子满腹心思地答道。
“啊?!那我以后上哪儿玩去啊?”云坚对他要走非常不满。
那汉子看了看云坚,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摊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又拿不定主意。
云坚看那人的神色,好奇之下就追问了句:“怎么?你有主意让我能玩下去?”
“咳,您要想接着玩,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这汉子说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继续说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跟我去前面的巷子里,我和您好好说说。”
云坚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他最终被好奇心牵着,还是跟这人去了个巷子。
好在他俩也没钻什么偏僻地方,只因这里没多少人来人往,才挑在此处说话。
“我看云小哥是真喜欢玩这个,我呢,暂时要回家一段时间,这摊子放这里也白闲着。要不……”那汉子犹豫了下,停下了话头。
“要不什么,你倒是快说啊。”云坚急道。
“您得先发个誓,回头你哥哥要问起这事,可不能说是我逼着你干的,不然我以后是没法在这城里继续混了。”那汉子有些紧张地说到。
“嗨,我当什么呢,没事,放心吧,绝不会把你水出去的。”云坚胡乱地应承了两句。
“那行,我想着,干脆您就替我看半个月的摊子,这样你既能每天有的玩,还能再赚点钱,不错吧。”那汉子一脸便宜你了的表情。
“啊?我来开摊?那要是总赢钱倒没问题啊,可万一我哪天走背运,一直输钱,回头算谁的啊?”云坚抖着机灵,他也知道赌钱哪儿能一直赢啊,这可不能瞎答应。
那汉子听了一乐,他看了看左右说:“这还真是就冲了您了,换个人,我是绝不会说的。我这摊啊,从第一天起,就没输过钱,每天都能赚点,嘿嘿。”
“真的?莫非你有什么窍门吗?”云坚一听双眼冒光。
“这窍门真有,也简单,一说就破,你等会,我给你看看我这转盘。”他边说边把转盘拆下来,反过来指给云坚看。
“你看这下面,连着指针中间那根柱子的地方……”那汉子边说边演示起来。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转盘下面有个可移动的磁铁块,而指针头部也是铁制的,每当大家下好注后,摊主就用一个小机关,把磁铁移动到有利于他自己的图案下,而指针转动到最后,很大几率就会停在磁铁对应的图案上。
云坚看明白后,不禁想起自己之前输的那一百多文钱,顿时觉得很冤。
可再一想到,明天起,自己也能坑人赚钱了,就美得险些笑出声来。
两人说好了半个月后交接的时间地方,那汉子就把这摊子直接挑到了云主簿家去了。
第二天起,云坚等他哥走后,兴致勃勃地挑着摊子出门赚钱去了。
接下来几天,他因为还不太熟练,一天下来没赚多少,不过三五十文罢了。
但是从第三天起,开始有几个很有钱的主跑来他摊子上玩了。
于是,云坚开始了日收入上千铜板的发家之路。他美滋滋地幻想着,一天赚一两银子,一个月就三十两,嘿,比那泰县丞还多好几倍呢,哇哈哈哈!
当这位正准备三年内成为夏麻首富的有志之士,连着发了十天财后,梦碎了。
这天,那几位长相有点彪悍的熟客再次来光顾他摊子时,不知怎么,本来玩得好好的,突然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还动起手来。中间有个人,无意中一抬腿,就把云坚的摊子给掀了。
而那转盘好巧不巧地正好翻过来,露出了下面一块黑黑的磁铁。
那伙吵架的人也停了下来,忽然有人大喊一声:“叉你玛,这是块磁铁,这王八蛋黑咱们!”
云坚连辩解都来不及,直接就被这几个人一顿好打。
可这只是个开始,那几人拎着那赌摊,又夹着云坚,不由分说地就走到了城西一个小院子里。
接着又被狠揍了一顿的云坚,痛快地在几张欠条上按了指印,除此外,还在一张供词上按了个手印。那供词上说明了云坚用磁铁骗了别人钱,如今他自愿归还所骗银钱云云。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可谁知,有位脾气暴躁地家伙,死活要砍云坚一只手,据说这是赌馆里对付老千的规矩,不能破例。
云坚听了,差点当场就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在他痛哭流涕地哀求了半天后,那位仁兄好不容易被同伴安抚了下来,最后他开口说到:“要想保住你那只手,只有一个法子,就是自赎。这是赌场的规矩,老千被抓后,要想保住手,就得替赌场白干活,直到足够买下自己那条手为止,嘿嘿。”
“自赎就自赎吧。”云坚此刻已经不敢多求什么了,可他不知道,那自赎的法子竟然如此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孟岚重:切,一个熊孩子有什么好怕!想当年……
孟大王:凝视!
蠢弟弟:再熊,见到大王也得叫妈!
县丞大人:熊娃一个就够啦,我这心理阴影还没消失呐!
……………………………………………………
午安啊,宝贝们!这两天很多地方都在降温呐,要注意别冻着啊,么么哒大家!
第33章 鬼脸看上你了……
话说因被人发现用出千的方式骗钱; 云坚被几个男子抓到城西一个小院里痛揍一顿不说; 还签下了五百两银子的欠条。
然而为了保住自己的一只手; 他还被迫答应要替人干活来自赎右手。
随后,云坚就被人蒙着双眼; 捆猪似的; 塞进了马车中。颠簸了半日后; 再睁眼时,就发现他已经被锁在一个小屋子里。
抬头四处打量了圈; 云坚发现这屋子就一扇小窗户; 而且那窗户上还糊着黑布; 就连紧闭的木门上都挂了层厚布帘子; 这样就算有人进出时,他也别想借机看一眼外面的情形。
正当云坚心内忐忑时,木门“嘎吱”一响,随即就看一个大汉拎着个少年进来了。
那少年此刻也被蒙着双眼,捆住了手脚; 动弹不得。
那大汉把少年朝床铺上一放,转头盯着云坚看了几眼; 那眼神极为不善; 仿佛屠户正准备杀猪时,思考从哪儿捅刀子的模样。
当他走到门口时,扭头对屋里两人说了句话:“都老实点,只要听话好好干,就能早点放出去; 若是敢惹是生非,哼哼……”
待那人走后,云坚蹑手蹑脚地凑到了对面床边,仔细看那被捆着的少年。
少年似乎感到有人过来了,就小声说了句:“能帮我把这蒙眼的布条摘了吗?”
“行,你等等啊。”做为已经松绑了的“前辈”,云坚伸手帮那少年先把布条摘了。
把那布条去了后,云坚发现,这少年生得挺好,浓眉如刀、眼眸黑亮,此刻他正盯着自己瞧个不停。
“你是为何被他们抓来的?”云坚被看得有点尴尬,开口问到。
“哦,我是欠了他们钱,家里又还不出来,就被抓来干活还债了。我叫重哥,你呢?”孟岚重在床上挪了挪,把手腕活动了下。
“呃,我,你就叫我坚哥就行了。”云坚转了下眼珠,回到。
两人相对有些无言,这时外面进来个有些诡异的男子。只见他面若好女,身如柳条,此刻正掐着个兰花指,捏着嗓子对两个少年说到:“唉,你们两个小子既然来了,就好好学吧,这以后好歹也能多赚点钱,至少不白活一趟啊……”
接着,这位自称是楚三的男子就开始教授些奇怪的东西。例如站着时,不能再像以往那样随意,得挺胸收腹还要轻微地抬臀……
一天下来,两人都挨了不少揍,尤其中饭时,那个重哥由于表现不好还被抓出去抽了一顿。虽然后来他进来时隔着衣服看不出伤势来,但光听他挨打时发出的惨叫声,云坚那比药汤还苦的心情竟然诡异的好了一点。
当然了,如果他知道中饭时分,当他在喝那加了几颗米的稀饭时,隔壁房间里的孟岚重其实是一边鬼嚎鬼叫,一边抓着鸡腿猛啃的话,估计他能把那位重哥给活吃了去。
到了晚餐时,看着端进来的仍是两碗清汤水,云坚终于没忍住,饿地哭了出来。一旁也做出一副苦脸的孟岚重,则扭头把嘴边的笑压了下去。
晚上,孟岚重假装起夜,趁机还吃了顿夜宵,这让云坚第二天醒来时,总觉得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个香喷喷的美梦。
这憋屈日子还在继续,每天不但要学些变态般的东西,还要照三餐的节奏,时不时挨顿打。当然,饭食也是除了清汤就是寡水,云坚现在就靠着每天晚上使劲回忆以前在家里吃的那些好东西熬日子了。
三天后的傍晚,那个第一天见过的壮汉突然带着个瘦瘦矮矮的男人过来了。
“喏,这就是最近刚得的两个货,都不错,您挑一挑?”壮汉谄媚地笑着对那矮瘦男人说到。
而云坚此刻已经被吓到了,那矮瘦男人的面容仿佛被火烧了般,满脸都是扭曲虬结的疤痕,最让人心惊的是,在这片疤痕中,一对冒着精光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屋中的两个少年。
别选我!别选我!云坚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也许有什么神仙路过恰好听到了,那矮瘦男子发出一串“桀桀桀”的怪笑后,伸手朝那位重哥一指,接着就听重哥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被那壮汉抗了出去。
为自己逃过一劫而庆幸不已的云坚,等到他们三人转身出去后,才大口喘息起来。可他刚吸了口气,就见刚才那个丑得吓哭鬼的矮瘦男子突然又从门边探头进来,望着他咧嘴笑了一下,这才放下门帘,关门离开。
“咳咳咳!咳咳!”被吓得差点尿裤的云坚猛地咳了一阵后,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了食物的问题,满心都在猜测,那个重哥是被抗出去做什么了?看那狰狞恐怖的男子,莫非是要拉出去宰了?
而此时转到隔壁屋子的三个人,相对看了一会,都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实在憋不住的孟岚重,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发出“噗噗”的闷笑声。
三人无声笑了会,孟岚重对那丑鬼矮子说到:“姐,你怎么把自己整成这副模样的?要是真有妖精,让它见到你,估计都得吓得大喊一声,救命啊,有妖怪!”说完又捂住嘴,笑得双肩直抖。
“切,弄成这模样还不是为了给我们省点事。等明天,一次把他吓住了,也免得我们还要再换花样。”孟岚琥伸手摸摸自己的鬼脸,也有点发毛。
高二狗在一旁开口说到:“咱是不是还要弄点动静出来啊,最好有多惨整多惨,我去弄鸡血去,晚上正好做个烧鸡公。”
“唉,说起这个,为啥还要特意找楚三哥来叫啊,直接我嚎一阵不省事吗?”孟岚重有些不解地问他姐。
孟岚琥给他弟弟一个诡异的眼神,说到:“你叫来叫去都一个调子,就是挨揍挨打的声音。那算不上什么,回头你听楚兄弟叫就知道了。以后你也上点心吧,长一副聪明伶俐俊面孔,肚子里却是个实心笨地瓜,一个人出门估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