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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至于辰王爷那儿……”
顾桦承打断九娘:“辰王爷那儿更不必说了,辰王爷当初提出十月比试,不过是嘴馋桑落酒了罢了,等着十月,咱们两家联手多酿一些桑落酒送过去,辰王爷自然是欢喜的。这一次的酒,他可不就是白赚么?”
“嗯。”九娘点了点头,凑近顾桦承,“咱们真的要说给他听?”
“这样才能知道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顾桦承笑了笑,拉着九娘悠悠闲闲地往回走。
身后,成管事眉头紧皱,看着顾桦承和九娘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两个人,都是不好对付的,他们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根本就不好确认。当初顾桦承不过说了一句酒方是假的,那人就当真撕了那货真价实的酒方,如今……
这些话要不要原原本本地报上去,成管事突然有些疑惑起来。
014:战前
这几日邺城的人似乎又多了起来,知道的都说,是酒香和酒不醉人人自醉会吸引人啊。如今距离两家斗酒的上一场已经过去了有三四个月的时间,所有人都还对那场比试记忆犹新,不说别的,单说九娘和玉娇娘结绿之间的恩怨情仇,就足够那说书先生说上三天三夜还说不完的。
可是这一次,令所有人想不到的却是九娘和玉娇娘每回见面都是笑吟吟的,两个人时常手挽着手出去一道买些花样子回来,就连裁缝店的人都看到过两个人结伴来给对方选衣裳。看起来,倒像是……
胡蝶和九娘似的。
从前的九娘和玉娇娘见面,那一次不是像是吃了枪药似的,就算彼此不对着干一场,也得互相瞪个老半天。
觉得奇怪的,不只是邺城的这些普通人,就连辰王爷都特地将顾桦承找过去,仔细的打听着,生怕这九娘和玉娇娘只是表面上看着和谐,背地里还不一定怎么着黑对方。
顾桦承当时也是似笑非笑地故作神秘,可实际上,顾桦承是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每次问九娘,九娘都是一句:女人心海底针,你猜也没有用给搪塞过去。
时间久了,顾桦承也不问了。
她们两个愿意交好,其实顾桦承倒是觉得没什么坏处。
本来,他们师父就顾桦承和玉娇娘两个徒弟,两个人再因为个人情感弄得老死不相往来的,师父泉下有知。也不知道得多么难过。
如今顾桦承也成了亲,和玉娇娘之间,自然不可能再有感情上的牵扯,只是如果玉娇娘愿意,顾桦承还愿意像当年一样,两个人只是师兄妹,愿意一起,将师父的技艺发扬光大。
胡蝶也来找过九娘几次。只是次次都撞上玉娇娘也在场,想问的话,便也都噎在喉头,说不出来了。
好在九娘还算是个有良心的,没有喜新厌旧,对于胡蝶的心思也猜到了一些,第二日一早,九娘便备上厚礼,前去风花楼了。
胡蝶一见到九娘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可是知道自己对不起我。巴巴地来给我送礼讨好我了?”
九娘摇头:“你冤枉我了啊,我这些东西是给嬷嬷送的,和你。还搞这些虚礼做什么?”
嬷嬷在一旁笑的眉开眼笑。附和着九娘点头:“我们蝶儿就是不喜欢虚礼的人,她不想嬷嬷我,就是俗气。”
九娘冲着嬷嬷行了一礼:“每次都是麻烦嬷嬷,不送点礼,岂不是显得我太不识礼数?”
“好好哈,九娘姑娘既然都这么说了。嬷嬷我在眼前头碍着你们两个,你们该嫌弃我了。”嬷嬷笑了笑,喊着身边的婢女将九娘送来的东西搬走,给胡蝶和九娘腾了地。
胡蝶立马抓住九娘的手问:“你怎么和玉娇娘走的那么近了?就不怕顾先生被玉娇娘给拐走了?”
“且不说玉娇娘有没有那个本事,胡蝶你也号称是阅人无数的。顾桦承是什么样的人,你还看不出来吗?便是再给顾桦承三个胆子。顾桦承也决计不会委屈了我。”九娘笑了笑,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胡蝶失笑:“花儿,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也太有自信了吧?”
“那怎么了,我这些话也就是来和你说说,我是不会去同顾桦承说的,我又不傻。”九娘嘟了嘟嘴,拽着胡蝶有些撒娇似的。
胡蝶一把将九娘扶好,让她坐的正儿八经地,才问:“可是你也不能和玉娇娘变得这么的……这么的……我怎么久看不下去呢?”
“你吃醋了?”九娘歪了歪头。
胡蝶十分诚实地点头:“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吃醋了。”
九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若果我说我和玉娇娘交好不过是希望,等着再一次比试的时候好让玉娇娘对我们手下留情,你信不信?”
“我可不信!”胡蝶白了九娘一眼,“你们酿出来的那什么啤酒,我尝着就是极好的。别说是玉娇娘酿不出这种酒来,就是酿的出来,不也是在你们之后了。”胡蝶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一下,看着而九娘有些犹豫,“你会不会怪我?如果当初……当初我能够早一点告诉你,也许就不会有这种事儿了。”
九娘拍了拍胡蝶的手:“我才不会介意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孟有才,那点可笑的亲情,早就在一次次的猜忌试探中,变得一干二净了。在孟有才的心里,我和顾桦承只是她城里头有钱的亲戚,可是一旦对他不好了,我们什么都不是。三狗子就不一样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三狗子那样的人,你也知道,在下河村,也算是个痞子王了。到了邺城,孟有才满心想的只是讨好三狗子。说实话,我倒真的有些为孟春桃担心了,这样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花儿,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这世上婚姻不幸福的数不胜数,孟春桃这样的还算是好的,怎么说,你爹……她爹娘还是多少向着孟春桃的。不过花儿,说起来,你应当被很多人羡慕着。”胡蝶笑了笑,掩饰自己之前的那句口误。
九娘歪头看了胡蝶一眼,笑了笑:“我也这般觉得。”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青儿便来敲门,说会顾桦承来接九娘了。
胡蝶便笑:“瞧瞧,这是一会儿的工夫都害怕你跟人跑了呀。”
九娘红了脸嗔道:“别胡说,师父这个时候来找我,不过是担心明日我起不来。”
“哟哟哟,这晚上是能干什么啊,还能起不来?”胡蝶笑着看着九娘,眼里明显的我就是要看着你窘迫。
九娘无奈,摊了摊手:“明儿,我们就要准备和玉娇娘比试了。”
“这么快?”胡蝶愣了愣,“明天就要比试了,你今儿和玉娇娘手挽着手的出去溜了一圈,你现在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玉娇娘这手帕交啊。”
“什么手帕交啊,算不上的。”九娘摇了摇头,拉着胡蝶讨好似的,“你别想那么多了,其实这事儿很简单的,就是玉娇娘同我说放弃顾桦承了,然后顾桦承觉得还能够收回师门情谊也挺好的,玉娇娘和我交好,总比和他交好要强许多的嘛。”
胡蝶简直叹气,恨铁不成钢地伸着手指头戳九娘:“你傻呀!她说她放弃了你就信啊!你的脑子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九娘笑了笑:“真的没必要老是……”
“顾夫人还没下来啊!”嬷嬷在楼底下扯着嗓子喊。
九娘皱了皱眉:“算了,改天再说吧,我想顾桦承应当也和你们嬷嬷商量了,等着我们正式比试的时候,你应当是能去看的吧?”
“看你和玉娇娘眉来眼去啊。”胡蝶笑着嗔了一句,同九娘挥了挥手:“我可不下去了啊,你自己多长点脑子,不然以后有你哭的!”
“是是是,胡蝶姐姐教训的是,走了啊。”九娘笑眯眯地同胡蝶挥了挥手,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胡蝶的话听进去。
出了风花楼,顾桦承就将手里的披风给九娘披了上去。
九娘拧了两下:“现在都暖和成了这个样子了,干嘛还要在披一层你也不嫌热的慌。”
顾桦承愣了愣,笑着摇头:“我这是担心你凉着,这还担心出错来了?”
九娘笑着蹭了过去:“我觉得现在真满足。”
“哦?这又是怎么了突然有这么一说?”顾桦承好生地拉着九娘,生怕她看不见脚下绊着摔着的。
九娘笑了笑:“胡蝶今儿说看着我和玉娇娘交好,她吃醋来着,我呀就这么一个朋友,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即便中间我们曾经有过分别,甚至有过误会,可是到了如今,我们却还是最要好的,彼此知根知底,彼此陪伴着。”
“嗯,还有呢?”顾桦承笑着看着九娘。
“还有……”九娘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顾桦承,微微扬起嘴角,笑容浅浅地漫开,“我觉得,有你在我身边,很圆满。”
顾桦承轻笑:“才知道吗?”
九娘瞪了顾桦承一眼:“难得我说句好话,你就这么不给面子呀。”
“好话,要得你偷偷地说给我听。”顾桦承上前几步,将九娘圈在自己的怀里,微微一笑,“九娘,我也没有跟你说过好听的话,是不是?”
“才知道啊。”九娘一乐,完全没有注意到顾桦承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
回到酒香,顾桦承将院门一闭就带着九娘往卧房里走,半路却被扶桑喊住:“师父,玉娇娘来等了师父好久了。”
九娘愣了一下,皱眉:“白日里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来了?”
“……”扶桑抽了抽嘴角,“师妹,白天玉娇娘是来找你的,可如今,人家是来找师父的,指名是找师父的。”
“我说师兄啊,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让人觉得怪怪的呢?什么叫做白天找我晚上找师父啊?”九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扶桑。
扶桑又抽了抽嘴角,才有些无奈似的:“师妹,你如今不觉得自己越发的无理取闹了吗?”
“你觉得我无理取闹?”九娘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015:再战
顾桦承笑了笑,拍了拍九娘的手:“你这副样子可是胡蝶和你说了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九娘瞪了顾桦承一眼。
顾桦承摸了摸鼻子:“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觉得你这副样子好像是小猫似的,我可生怕被你挠一爪子呢。九娘,你我一起过去不就是了。再说了,这个时候比较不高兴的不应该是我吗?难道九娘……你现在十分的……”
九娘伸脚就踢了顾桦承的小腿一下:“想什么呢你,师兄,玉娇娘在哪儿等着我们呢?”
扶桑十分同情地看了顾桦承一眼,才指了指书房:“在……”
“书房?哎哟,师父不在家玉娇娘就去书房了啊。”九娘扯了扯嘴角。
“……”顾桦承有些奇怪地看着九娘,觉得九娘这会子十分的不正常。
九娘瞪了顾桦承一眼,甩手回了房间。
扶桑诧异地张了张嘴,问道:“师父,这样子没事儿吧?”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儿啊?嗯?”顾桦承笑了笑,皱着眉头去了书房,走到书房门口却又突然顿住,问道:“姜女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在灶房里煨着汤呢。”扶桑赶忙点头,“要不要去喊喊师妹?”
“不必了。等一下,还是去喊姜女来吧,让她去看看九娘到底是怎么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