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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你们……”
“师父,明日您还有事儿。”九娘猛地想起来之前同哪个胡洛酒的老板商定的事儿,猛地喊了一声。
顾桦承拍着胸口有些惊魂未定地看了九娘一眼,笑了笑:“我知道,明日要帮着你去寻辰王爷,这有事儿求他,我还有些不大习惯呢。呵呵。指不定啊,明日又要被他灌个烂醉,这样好了,你们明日也不用等我吃饭了,自己安排就是了。”
“师父,不是这个……”九娘皱了皱眉,心里矛盾极了。
“哦?”顾桦承挑眉。
“那个卖胡洛酒的,师父还记不记得?”九娘咬了咬牙,还是先将人家的事儿提了上来。
顾桦承沉思片刻,便点了点头,“自然记得,怎么了?”
“人家明日说是要亲自来拜访师父。”九娘笑了笑,“那个人家送我那一壶酒,就是想让我给牵个线来着……”
“他知道你是我的徒弟?”顾桦承皱眉。
九娘继续讪讪地笑着:“自然是不知道的啊,知道还了得。”
“……”顾桦承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要不然明天我自己去找辰王爷吧,这个面子应当给师父不是?反正人家胡洛酒的老板也不知道我是谁,若是明儿就那么撞上了多不好啊。”九娘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心虚。
姜女默默地看了九娘一眼,想了一会儿,主动请缨:“明日我陪着师姐一道去吧,辰王爷那儿我送酒送的多了,也多少熟悉一些不是?”
“那我也陪着师妹们一起去吧,我以前也是熟得很的。”扶桑看了姜女一眼,也跟上去凑热闹。
顾桦承抽了抽嘴角,瞪了他们一眼:“你们赶集啊。”沉默了一会儿,顾桦承又看了姜女和扶桑几眼,指了指姜女:“明日你陪你师姐一道去,扶桑你留下来陪我招呼客人。”
客人那两个字,还被顾桦承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些情绪似的。
扶桑没好气地点了点头,看了九娘一眼,好像还是想着把孟有才的事儿说一说,却被顾桦承推着出了门。
“师父,孟有才做的那些事儿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师妹说?”一出门,扶桑就有些恨恨地甩开了顾桦承的手。
顾桦承摇头:“你觉得如果你师妹听了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
“……”扶桑愣了一下,抿住嘴,不再吭声了。
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就是在发一通火,和孟有才继续像从前一样,彼此之间就像拉磨似的,拖着罢了。
九娘说的在狠心的话,落在孟有才的耳朵上,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的话罢了。孟有才只是铁了心的想要留在邺城,如今和九娘的关系这个样子,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找事。若是想要缓和和九娘的关系,肯定少不了还要来俯首做低的模样。只是,这酒香也不是九娘说了算的,就算顾桦承同九娘真的在一起了,就算是成了亲了,这酒香也是顾桦承能够拿主意的地儿,九娘到底,不过是被他们宠得太过罢了。
眯起眼睛,顾桦承拍了拍扶桑的肩膀:“你暂且收收你的脾气,去咱们的账上支一笔银子,把孟有才欠的这些全部补上。”
“凭什么?”扶桑不乐意。
顾桦承摆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补上了这些,是因为他终究还是留了你的名字,咱们自然是能够不认账的,可是到底失了咱们的风度。将这些亏空补上之后,你就给邺城大小所有商铺发一个通告,以后咱们酒香也好你的师妹们也好你的亲戚朋友也好,全部都不能再用你的名字支帐。若是真的还有那些听了你的名字就记账的,你也不用再去还账了。这邺城,如今也没有不认得你这张脸的人,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的。你师妹那边,若是真的缺什么,她们自己也有积蓄,用不着使你的名字。呵,扶桑这两个字要是真的能抵银子,那还了不得了。”
看着顾桦承冷笑的模样,扶桑居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唾弃了自己一番,扶桑又皱了皱眉问道:“那要是……孟有才还是拿着我的名字……”
“通告都发了,还能去告官不成?连他们自己都晓得没见过你这个人,凭什么要那你的银子,一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顾桦承斜睨了扶桑一眼,笑道,“你什么时候脑子这么不中用了?”
扶桑顿了一下,十分羞愧地低下头绕过顾桦承就去取了银子,挨家挨户的通知到了这件事儿。
而顾桦承回到书房又同九娘和姜女嘱咐了几句,便放她们回去歇着,毕竟第二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一早,九娘按照上一次的酿造方法,将大麦研碎煮成糊状过滤出麦汁来煮沸,再加入蛇麻花,剩下的活儿便交给了扶桑。姜女也收拾妥当,提着一个小包袱就站在门口等着九娘。
扶桑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嘱咐:“你们在外面多注意一些,师妹若是辰王爷那也没有办法,你也别太难过,这奇人异士也不止辰王爷那儿有。”
九娘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明白的,有些东西不能强求。”
“嗯。”扶桑也点头,一时之间两人又是无话。
姜女左看看右看看,上前一把拉住九娘的胳膊:“师姐啊快些走吧,再不走那个什么卖酒的来了,可就知道是你坑了人家了。”
九娘轻轻叫了一声,点头,跟着姜女跑了出去。
扶桑失笑在两人身后嘱咐:“你们俩慢些,别跑的那么着急,小心脚下——”
“这儿可是顾先生的地儿?”耳边陡然传来这句问话。
扶桑转身去看,略微有些疑惑:“您是?”
“在下晋国胡洛酒酒商胡大。”有些黑瘦的男人冲着扶桑咧了咧嘴。
扶桑抽了抽嘴角,默默地往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心想,还好姜女明智拉着九娘跑掉了,不然这还真的要撞上。
将胡大胡老板请到花厅,扶桑便去书房喊顾桦承。
顾桦承微微挑眉,轻笑一声:“来的到时很快,就是不知道这酿酒的手艺怎么样了。”
“顾先生都不曾同胡某比试过怎么就开始怀疑胡某的手艺了呢?”胡大的声音幽幽从门外传来。
扶桑皱眉:“您怎么跟过来了?”
“咱们都是酿酒的,做那么大的做派做什么?”胡大撇撇嘴,“反正我又不是来搅局的,不过是来看看你们大越国的第一酿酒师是何等的风采罢了。”
069:相对
对于九娘和姜女都不在,扶桑觉得十分的感慨。越国和晋国的两大酿酒师尖峰对决,居然只有他一个人有此等眼福。
这件事说不上是幸或不幸,不过是个缘分罢了。
扶桑聚精会神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揉了揉眼睛叹了口气。
这哪里是眼福啊,简直就是眼睛受罪,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好吗?两个大男人互相对看,含情脉脉这样真的好吗?这要让九娘情何以堪,这要让那个胡大家的婆娘情何以堪!简直就是胡闹嘛!
恨恨的将门甩上,扶桑对着天空无语泪先流。
顾桦承瞥了一眼紧闭的屋门,这才对着胡大扯了一下嘴角:“胡先生前来应当不是为了来看看我长什么样子的吧?”
“先生一词愧不敢当。胡某在晋国还是喜欢被人称作大老板,咱们是生意人,做什么那么矫情的称呼,有钱才是正理儿,顾先生您说是不是?”胡某嘿嘿一笑,看着顾桦承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顾桦承冲着胡大笑了笑:“先生一谓也不过是百姓谬赞,可是既然人家给了,若是不受着,岂不是也显得矫情了?难道胡老板觉得,酿酒只是做生意吗?我们大越却不这么想,在我们大越国,酿酒术是被捧在极高的位置,酿酒师自当是全国人尊崇的。不过是各国文化差异罢了,胡老板也不必往心里去。”
胡大笑了笑,摇头:“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越国人的这些脾气,酿酒就是酿酒,哪里有那么多的道道。我们晋国与你们北胡交界,许多地方都能够看出两地有些相同之处,偏生的对酒这事儿上。还是存在着极大的诧异。我看顾先生也是爽快人,在下也不同顾先生说那些乱七八糟没用的互相吹捧的话了,这一次胡某来邺城,着实是有事同顾先生请教。”
“愿闻其详。”顾桦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胡大坐到了窗下。
胡大谢了一句,坐下之后看着桌上的那些酒具又忍不住笑了笑:“你们这些人喝个酒也这么多的讲究。真是……呵呵。”
“胡老板不是有话要问吗?”顾先生瞥了胡大一眼,微微一笑,将桌子上的精致玉器收到一旁,另取了两只胡人惯用的大碗,倒满了笑春风:“请。”
胡大笑了一下,轻抿一口。道:“这酒是笑春风?以墨城产的最为出名,呵,我原本以为顾先生会请我喝一碗醉仙酒,再不济也是画眉才是。”
“醉仙酒还不曾沉好,而画眉。那酒我家徒儿嫌它太过缠绵,一般人我可不敢请他喝。”顾桦承笑了笑,也端起了酒碗冲着胡大笑了笑。
胡大往前凑了凑,脸上带着一丝探究的神情:“你说的那个徒儿可是一位女徒儿?就是前些日子你们邺城整日里传的那位姑娘?”
“哟,这事儿传的倒是够远的啊。”顾桦承放下酒碗,冷下脸来,“胡老板真的是来请教问题的吗?”
“嘿嘿嘿嘿,我就是问问,问问,顾先生别介意。”胡大讪讪地笑了笑。放下酒碗皱眉沉思片刻,才又抬头看着顾桦承问道,“你们北胡那边当真也是同邺城这边一样,尚酒尊崇?”
“北胡亦是我大越境土,自然是同我大越每一处习俗都一样。”顾桦承这句话说得有几分严肃。
胡大脸上立马浮现起几丝愧色:“顾先生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只是……只是觉得我们与北胡离得那么近,有些生意还是想要一起揽过来的。顾先生莫要觉得我贪心,我们同你们不一样的,我们酿酒的终究只是一个生意人,纵然在多人同我们关系亲近。也不过是觉得我们酿的酒他们喜欢喝罢了。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酿酒酿好了,一群人喜欢你们追捧你们,我们晋国哪里有这样的事儿。顾先生,你们同北胡离得远,总不至于北胡的生意还要牢牢抓在手里吧?”
“自然是不会的。”顾桦承笑了笑,“那么你来寻我,是为了想要知道北胡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酒吗?”
胡大点了点头:“若是顾先生能告诉我,我就讲胡洛酒的事儿讲给顾先生听如何?昨日的那个姑娘,其实就是顾先生的那个徒弟吧?”
顾桦承怔了一下,挑眉问道:“哦?”
“呵呵,我又不聋不瞎的,那些人喊的什么我都听到了。九娘不是吗?这个名字啊,我在北胡就听说过,听说那儿……”
“哦我知道了。”顾桦承有些不自然地打断胡大的话,歪了歪头问道:“胡洛酒不是你们家祖传的秘方绝不示人的吗?胡老板怎么就舍得同我说了?”
“我可不曾说过是要告诉顾先生胡洛酒的配方,我只是说要讲给顾先生一些事儿罢了。呵呵,我知道现在顾先生心里一定犯嘀咕呢,凭什么我不过是说点胡洛酒相关的事儿您就得告诉我北胡人的喜好是吗?可如果我说我知道蛇麻花的妙用呢?”胡大笑的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