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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定会失败,只是连我都不曾想过,你又让我如何相信,九娘一定会成功?”
“师父,难道你不曾做过的东西,这世上就没有人能做的出来了吗?你这话岂不是让玉娇娘很没面子,好像他们家什么酒都是咱们家酿完了,被人家偷学去了一样。”扶桑冷冷地笑了一声,“师父,不是我说。你这个人,样样都好,只有一样。让我觉得很瞧不起你。”
顾桦承淡淡地瞥了扶桑一眼,挑眉:“哦?”
“师父。你这个人实在是自傲的很,你从来不相信别人能够比你更加有能耐。”扶桑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顾桦承呆立在院子里片刻,回头看着在墙角处的姜女,微微勾了勾嘴角,问道:“我很自傲吗?”
“没、没有……”姜女低了低头,看了顾桦承一眼。试探着问道:“师父我能出去玩吗?”
“又是去找莫家小公子?”顾桦承问道,“你同莫南生果真合得来吗?”
姜女脸色倏地通红,慢慢地点了点头。
“他好吗?”顾桦承仿佛最关心徒弟的师长,冲着姜女问的轻柔。
姜女愣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很好。师父怎么了?又同师姐吵架了吗?”
顾桦承皱了皱眉,有些别扭似的看了姜女一眼,问道:“我和九娘经常吵架吗?”
“啊?”姜女愣了愣,摇头,“也没有经常吵架。只是师父你今儿怪怪的,我只是觉得除了师姐,没有人能让师父这副模样了。”
顾桦承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姜女离开了。
终究还是不一样了。没有了最初的那份洒脱,谁都能看得出来自己的心思,可是为什么九娘不懂呢?
顾桦承如今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不过是还不够了解九娘。
九娘这个人,说到底还是冷情。
别人待她好,她便待别人好。
可是除此之外,她却并不懂得如何同人好好的交流。
即便,是在同九娘的这场友谊里,一直以来不断付出的人,也是胡蝶。
坐在风花楼的小阁楼中,胡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九娘的额头:“我说你啊,好好的怎么又跑到我这儿来了?你师父不是最不喜欢你往这儿跑的吗?”
“师父才不会不喜欢我往这儿跑呢,我往这儿跑是来拿银子的,他做什么不喜欢?”九娘翻了个白眼,趴在桌子上摇了摇头。
胡蝶有些好笑地将九娘拉了起来,笑着问她:“你这是怎么了?跟顾先生吵架了?”
“没有。”九娘没好气,“你见过我同人吵架吗?”
“这倒是没有,可是若是说你没同顾桦承吵架,我可是不信。”胡蝶掩唇,将九娘打量了一番,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不会是顾先生夜不归宿又惹了什么姑娘了吧?”
“没有。”九娘皱眉,又兀自发了一会儿呆,才拉了拉胡蝶的衣袖,“胡蝶,你帮我。”
“嗯?”胡蝶皱眉,“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你不同我说我又如何帮你?”
咬了咬唇,九娘又往四下里看了一眼,才道:“我要酿啤酒。”
“你酿酒怎么还需要我帮忙了?你的师父师兄师妹,哪一个不比我厉害?”胡蝶有些不解。
九娘低着头,叹了口气:“可是如果他们都不相信我呢?”
胡蝶仿佛才知道这件事儿的重要性,看着九娘的目光充满了犹疑,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试探地问:“好好地,他们为什么不信你?花儿,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要做什么?那个啤酒到底是什么东西?”
九娘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只怕也说不清楚,反正是师傅从来没有酿过酒的,但是这一次我是有信心的。这一次若是成功了,我们一定能够胜得了玉娇娘。”
胡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问九娘:“那若是输了呢?”
九娘失声。
输了呢?
九娘没有想过。
她觉得她都已经做了这么周到的考虑了,怎么还会输了呢?而且啤酒,在二十一世纪,可是液体面包,深受各国人民喜爱,她就不信在这个时代还会被人唾弃不成。可是万一呢?
万一……
这世上,许许多多的事情,怕的就是一个万一。
“花儿,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好?我听说这几天酒香满世界的收购蛇麻花,如今看来也是你的主意吧?你要蛇麻花做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酿造你说的这个啤酒?”胡蝶皱眉,“花儿,你和我说说,你这次是怎么想的?你们酿酒,不是要先经过复杂的程序,先将酒酿出来,品定过后,才会取名字吗?怎么这一次还没有一点要酿酒的意思,你已经连名字都想好了?”
九娘沉默,再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啤酒的酿造,是九娘突然想起来的,也许那一日若不是正好听到了蛇麻花,九娘也不会想起来酿造啤酒。
可既然想起来了,若是九娘不酿出来,九娘自己就觉得很对不起自己。那是自己知道的东西,是明知道一定能够赢得了玉娇娘的东西,若是不酿出来,怎么可以?
心中突然就涌现出了无比的豪情,九娘看了胡蝶一眼,十分坚决地点了点头:“胡蝶,你信我。”
“我信你是信你,可是我信你有什么用呢?”胡蝶皱着眉头,看着九娘,觉得九娘现在简直就是固执的可怕。
九娘却笑了一下:“自然有用,只要你信我,最起码这个世上就不是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奋斗了。胡蝶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将啤酒酿造出来,等到那一天,我一定请你先尝尝。”
胡蝶只是笑着揉了揉九娘的头,拍了拍她的脸:“我的花儿,我难道还是指望着你给我品尝那酒不成?你啊,只要好好的,能够真正的独立自主起来啊,就比什么都好。瞧瞧你以前的样子,好像顾桦承他们不理你,你就活不下去了似的。你看你现在不是也挺好?”
九娘点头,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挥别了胡蝶,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胡蝶站在围栏出看着九娘走远,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胡蝶唤了青儿过来,嘱咐了几句,便去找风花楼的嬷嬷,塞给嬷嬷一些碎银子,胡蝶便出了风花楼。
找到正往城南跑的姜女,胡蝶伸手拦了下来,带着姜女去了街边的一家茶肆。
姜女有些莫名地看着胡蝶,问道:“你找我有事儿?”
“你知不知道你师姐最近是怎么了?”
“师姐很好啊。”姜女眨了眨眼,看到胡蝶灼灼的目光,登时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了。
自从桃花节之后,姜女时常去城南莫家找莫南生,莫家也不像那些传说中的京中贵族似的,有着常年规整的门厅规矩,几乎每一次,姜女去了,那老管家便一脸喜笑颜开的表情将姜女迎进门去。有时候,莫南生会第一时间赶来同自己说话,有时候,莫南生也没有功夫来找自己,却有老管家陪在自己身边说说话。姜女倒是从来不曾觉得莫南生冷落了自己。尤其是和九娘比起来,姜女更加觉得知足。
只是她的知足,看在胡蝶眼里,则是一种无畏。
因为不懂得,因为没有经历过,只是单纯的相信那一切的美好。
若是莫南生果真能够给姜女一个圆满,姜女便是一路无畏到底,倒也是一种圆满。只是莫南生那样的人那样生于一个大家庭中,身上背负着一些责任,一些没有办法抹去的过往,隐忍的富家公子,总是觉得会在最后爆发一股巨大的力量。胡蝶看着陷入小女儿情怀的姜女,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别人代替不了的,不管前人留下了多少经验,到了自己身上,也是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只有亲自去碰的头破血流了,才能知道这件事儿究竟是如何的存在于自己的生命今由
056:新酒
在外面游荡了一天的九娘一回到酒香,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有些踌躇地转到书房,伸手敲了敲门。
屋里,顾桦承没多少感情地说了一声:“进来。”
九娘突然就踌躇了,这样的声音,这是代表了什么意思呢?这是生气了呢还是没生气呢还是完全不在乎了呢?
九娘觉得自己有些想不通。
门却从里面打开了,扶桑冲着九娘使了个眼色,开口带着一丝轻微的责备:“怎么不进来,在外面发什么呆?”
扶桑的脸色也有些奇怪诶,这是怎么了?
九娘有些心惊胆战地进了书房,扫了一圈,却只有他们三个人,并没有见到姜女。九娘忍不住咦了一声:“师妹还没回来啊?我还以为我是回来的最晚的呢。”
“姜女可能不回来了。”顾桦承皱眉,抬手揉了揉额头。
九娘诧异:“不回来了?不回来了是什么意思啊?师妹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啊?”
“莫家……”扶桑看了九娘一眼,叹了口气,“今儿莫家的老管家来说,莫老夫人喜欢姜女的手艺,将姜女留在府中几日。”
“咱们不能拒绝?”九娘皱眉,有些不能理解,好好的莫家老夫人将姜女留下做什么,姜女又有什么好手艺,值当的留在莫府?原本整个莫府姜女也不过只认识一个莫南生罢了,难不成是莫南生真的看上了姜女,这是要收了房的意思?
顾桦承瞪了九娘一眼,轻声责备:“别乱想。”
“我没说什么啊。”九娘摊了摊手。
扶桑摇头:“师妹你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你有什么事儿啊都写在脸上了。”
“啊?这么严重啊?”九娘作势就去捂脸。
顾桦承有些无力地敲了敲桌子:“九娘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我有啊,可是你们都答应让姜女留在莫家了,现在说什么不觉得都很可笑吗?”九娘笑了笑,“说到底。姜女会留在莫家无外乎还是因为莫南生,要嘛,这是莫南生的意思,要嘛,这就是做给莫南生看的。可是不管哪一种可能,都对姜女没有什么好处。一个女孩子,莫名其妙的留在别人家过夜,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顾桦承沉吟片刻,才点了点头:“你说的都在理,可是。你没能耐着性子听我们说完。”
“那你倒是说啊。”九娘瞪了顾桦承一眼。
“再去莫家之前,姜女已经被胡蝶半路里拦了下来,带走了。”顾桦承看着九娘笑眯眯地回答。
九娘愣了一会儿,问道:“然后呢?”
“没了。”
“没了?”九娘不解,“所以你们愁眉苦脸的坐在这儿是想告诉我,姜女被胡蝶拐走了?”
“不是拐走了,是带走了。”顾桦承好脾气的矫正九娘。
九娘皱眉:“我不明白。”
扶桑忍不住叹了口气,凑到九娘身边念叨:“其实我也没大弄明白。”
“师父,这到底哪儿跟哪儿啊。你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九娘白了扶桑一眼,推开扶桑走到顾桦承面前,皱着眉头瞪着顾桦承。
顾桦承伸了个懒腰,有些懒洋洋地看了扶桑一眼。笑道:“其实扶桑也是刚被我喊进来不久,没弄明白也是正常的。”
又听着顾桦承说了一会儿,九娘才觉得自己有些理清了今儿的事儿。
早上起床九娘被顾桦承的态度稍微刺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