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桦承抽了抽嘴角,还没明白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邋遢,就看见孟夏花冲进了战局。不晓得是谁随手一推,孟夏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顾桦承亲眼看到孟夏花四处瞥了一眼,才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放声大哭。
“……”顾桦承有种长了见识的感觉。
因为,顺着孟夏花的目光看过去,孟家的老太太和老二正巧走了过来。
孟老太太一看到在地上哭的孟夏花就心疼的不得了,急忙蹒跚着上前,将孟夏花搂进怀里:“花儿啊,这是咋了啊?”
“阿婆……”孟夏花喊得很委屈,“姐姐和胡蝶打架。”
孟二牛这时候也已经上前,将孟春桃和胡蝶分了开,看了两个人一眼,又转头问孟夏花:“他们俩为什么打架啊?”
“姐姐说胡蝶是小寡妇……”孟夏花一副怯怯的模样,眼风里瞥了孟春桃一眼,继续抽抽搭搭地说:“胡蝶送我吃的,姐姐还要抢,我不想给……姐姐就打我……”
“噗——”一旁的顾桦承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016:晕酒
孟夏花猛地一怔,抽了抽嘴角看了顾桦承一眼。
胡蝶也跟着看了一眼,眼中有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心急和悲伤。
孟老太太和孟二牛也看到了顾桦承。
孟二牛开口:“这位公子……”
“没什么,刚才呛了一下。”顾桦承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
“哼,是因为他也听不下去花儿随口乱扯了吧。”孟春桃撇了撇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顾桦承很赞同似的点头。
孟夏花和胡蝶心里一紧,对看一眼,有些心急地瞪了顾桦承一眼。
顾桦承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笑道:“这做姐姐的把妹妹头发都扯下来一大把,这妹妹还不敢开口,啧啧,这家教……”
孟夏花和孟春桃都是一怔。
顾桦承喝了一口酒葫芦里的酒,又看了孟夏花和孟春桃一眼,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浓郁的酒香,即便隔着几步远的孟二牛都闻到了,他抬起头来,有些怔怔地看了顾桦承一眼。而离得顾桦承很近的孟夏花,却猛地捂住了鼻子。
顾桦承皱眉,看了孟夏花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这位公子手中的可是酒壶?”孟二牛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拦在了顾桦承面前。
顾桦承扬眉,如墨的眉眼愈发生动起来:“我手中的是不是酒壶,难道是水壶不成?”
“……”孟夏花默默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
顾桦承又瞥了孟夏花一眼,微微勾了勾唇角,转头看向孟二牛。
孟夏花也跟着看向了孟二牛,却突然发现孟二牛脸上出现一种近乎狂喜的表情。
孟二牛看着顾桦承,双手似乎有些颤抖似的,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这位公子,能否,能否借酒壶看看?”
顾桦承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孟二牛,又看了一眼孟夏花,笑着走到孟夏花身边。
孟夏花皱眉,捂着鼻子又往后退了几步。
“花儿?”胡蝶奇怪地看着孟夏花,不明白为什么孟夏花一个劲的皱着眉。
孟夏花使劲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看着顾桦承:“你别往前走了!”
“哦?”顾桦承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我还想着将这一壶酒送给你呢。”
孟二牛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顾桦承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便开始冲着孟夏花使眼色。
孟夏花怔了怔,看着顾桦承一脸地不可置信:“你是故意的吗?”
一说话,手上一松,那股浓郁的酒味便直直地冲到鼻子底下来,只让孟夏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这种感觉,倒是有些类似晕车似的,可是……酒,也会晕吗?孟夏花紧紧皱着眉,又使劲捂住了口鼻。
一旁的孟春桃却是看出了什么,也不管人家之前怎么说的她,腆着脸上前笑了笑:“公子要把酒送给妹妹?我帮妹妹拿着吧。”
“你?”顾桦承瞥了孟春桃一眼,指了指孟夏花身边的胡蝶:“我宁肯给她。”
胡蝶怔了一下,咧嘴乐了,冲着孟春桃就做了个鬼脸。
那厢孟二牛却使劲地跟孟夏花使着眼色,顾桦承手里的酒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难得一品的佳酿,若是能得到那一葫芦,只怕今年下河村里的斗酒会,那绝对是能够独占鳌头的殊荣。虽然孟二牛不爱这些明面上的攀比,可是,能够闻一闻尝一尝那酒葫芦里的酒,而且能够让孟大牛家夺冠,花儿以后也能过得好一点吧……
只是,孟夏花与他的默契委实低了一些。
好不容易孟夏花看到了孟二牛的颜色,却眨了一下眼,整个人躲到了胡蝶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顾桦承:“你把那酒葫芦给二叔吧,我可不要。”
“晕酒?”顾桦承念叨了一句,歪着头看了孟夏花一会儿,突然拔了酒葫芦的塞子,猛地伸到了孟夏花鼻子下面。
孟夏花似乎没料到顾桦承会来这一手,哇的一声就在胡蝶身后吐了起来。
“唔,这葫芦里的酒是烈了一些,你这反应……啧啧……”
顾桦承自顾自的念叨着,离着他不远的孟春桃却变了脸色。
“真是晦气。”孟春桃啐了一口。
孟夏花摸了一把嘴,抬起头来看了孟春桃一眼:“你知不知道晦气是什么意思?你会不会用词啊?”
“你说什么?”孟春桃瞪了她一眼,就扬起手来,可是看着孟夏花眼前的那一摊秽物,抽了抽嘴角,恨恨地放下手来。
顾桦承似乎是好心,将酒葫芦又凑了上去:“我说小姑娘,喝口酒清清口……”
话还没说完,孟夏花看了他一眼,哗的一声又吐了。
“……”顾桦承有些讪讪的,嘴角抽搐着放下手来。
“师父,都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走?”他那个没见过几次的大徒弟扶桑突然冒了出来,看了一圈孟夏花他们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师父我酿的酒又厉害了些。”顾桦承冲着扶桑笑了笑,又仔细地问了一遍马车是不是找好了,找的马是不是日行千里的好马,车厢是不是梨花木的车厢,车厢底下是不是隔好了暗格可以盛放三大坛子酒,埋在自家竹屋前的那坛子酒挖出来了吗……
好不容易问完了,顾桦承又转过头来看了孟夏花一眼:“这葫芦酒还是给你吧,就算是不喝,摆着也有面子。”
“师父?”扶桑似乎很诧异地看了顾桦承一眼,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忍住没有说,只是在偷偷地打量孟夏花。
孟夏花捂着鼻子看了胡蝶一眼,胡蝶点了点头,接过顾桦承递过来的酒葫芦。
孟夏花立马离胡蝶远了一些,皱着眉头问顾桦承:“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顾桦承却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扶桑,转身离去。
孟夏花和胡蝶面面相觑,没留神,孟春桃又扑了过来……
“呀!”胡蝶叫了一声,转头瞪着抢了酒葫芦的孟春桃:“你干什么呀!”
“那个人是谁?花儿,他为什么要送给你这葫芦酒?”
017:一起受罚
孟夏花愣了愣,抿唇不语。胡蝶看着孟夏花没有开口的意思,自己便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孟春桃。
孟春桃跺了跺脚,冲着孟夏花嚷嚷:“你做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孟二牛在一旁看不过眼,便上前拉了孟春桃一把:“春桃,你怎么说你妹妹呢?”
孟春桃却瞥了孟二牛一眼,嘴一扁就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花儿,你们都不喜欢我!我都知道,我都听见娘和爹的话了,你么……”
孟夏花眨了眨眼,看着孟春桃诧异:“你瞎啊?娘从来不打你,却常常对我拳打脚踢的,你还说娘喜欢我不喜欢你?”
“可不是,春桃啊,你这话说的可真让人笑话啊!”孟老太太皱了皱眉。
孟春桃却狠狠地剜了孟老太太一眼,喊道:“阿婆最喜欢花儿了!”
孟老太太没有作声,只是皱着眉看了孟春桃和孟夏花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往前走了。
“哎?娘,你慢些!”孟二牛皱着眉头瞪了孟春桃一眼,赶紧跟上孟老太太,扶着她慢慢地走了。
孟春桃却看着孟二牛的背影缓缓地说了一句:“看吧,二叔都瞪我了,她也不喜欢我。孟壮和我一样,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
孟夏花猛地一怔,有些诧异地看了孟春桃一眼,却正好撞上孟春桃转过来的视线。
孟春桃苦着一张脸,看着孟夏花,幽幽地笑了笑:“花儿,你知不知道我听到爹娘说什么了?”
“……”孟夏花翻了个白眼,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可是看着孟春桃那一张只要你问我我就告诉你的脸,孟夏花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着,便拉着胡蝶走。
“哎?那壶酒你不要了?”胡蝶皱眉,看着之前孟二牛的神色,还有那壶酒又是顾桦承亲手所赠,想来应当价值不菲,却不知道孟春桃是不是会拿着那壶酒去向孟大牛邀功的吧……
“那玩意儿那么难闻,谁爱要谁要去。”孟夏花皱了皱眉,一想到那股子味道,就觉得胃里翻腾的难受。
胡蝶一看孟夏花的表情赶紧拉着孟夏花走:“不要就不要吧,咱们女儿家家的,要那劳什子作甚。”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瞥了孟春桃一眼。
孟春桃一怔,看了看手里的酒葫芦,猛地冲着孟夏花扔了过去。孟夏花反射性地往旁边一躲,酒葫芦摔在地上,伴着浓浓的酒香清透的酒液汩汩流出。
孟夏花皱眉,又想吐出来。
胡蝶看着那一地的酒,微微变了脸色。
“花儿,方才那壶酒的事情,只怕你二叔和你阿婆回到家里就会跟你爹娘说了,现在可怎么好?”
孟夏花皱眉,以孟大牛的脾气,只怕是要体会一番从天堂到地狱的感受了,而自己……孟夏花又抬头看了一眼孟春桃,这次,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孤单的跪柴房了。想到这儿,孟夏花便觉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孟春桃显然也听见了胡蝶的话,脸色蓦地一白,看了孟夏花一眼:“花儿,是你自己没接住的,跟我没关系!”
“我们又不是瞎子,都看到了,分明就是你故意的。”胡蝶掐了孟夏花一把,瞪着孟春桃。
孟夏花张了张嘴,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孟春桃泫然欲泣:“姐姐,你就算是不喜欢我,要打我,也不用用酒葫芦打我啊!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跟你说就是了,我又没说我不说,你干嘛发这么大火?”
孟春桃似乎没料到孟夏花突然又说起了那个人是谁的问题,一下子也忘记了之前在干嘛,便抱着手问:“是谁?”
“那个人就是顾桦承啊,传说中越国手指一屈的酿酒师。”孟夏花眼风里扫了一眼不远处走过来的孟大牛一行人,继续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姐姐,你把顾桦承送给咱们家的酒摔了,爹娘一定会生气的!”
“顾桦承是个什么东西?我便是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