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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喜欢,所以你现在换。”
两人间的距离,只在咫尺之间。
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心跳,也不断加快。
咚咚咚。
像是随时随地都要蹦出体内一般。
炙热的气息,好似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些。
秦慕寒的唇薄薄的,水水润润的,恰到好处的颜色和弧度。
此刻,他轻轻开口,呼吸中,好似还带着一股栀子欢的味道。
他长得是那么好看,看着看着,商云浅大脑立即乱成一团。
“那,要不……还是叫大人吧?”
秦慕寒微微一笑,声音传入商云浅耳膜,震得她心尖微微颤抖。
“秦,秦慕寒?”
“不如,浅浅叫我冥。”北宫冥,是他的真实名字。
只是那个名字自出生此,被人叫过的次数寥寥无几。
“冥?”
“对,这是我的小名,目前,只有浅浅一人这般叫。”
只是这么想着,商云浅便忍不住飘飘然。
“那这么说来,浅浅对大人来说,是最特别的?”
“这是自然,不管任何时候,浅浅对我来说,都是最特别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心里有一朵花,突然就盛开了。
就在商云浅胡思乱想之时,秦慕寒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唇瓣,似有似无的,好似会触碰到,又好像没有。
心跳,越发剧烈。
商云浅眼睛睁得老大,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浅浅。”
“大,大人。”
“浅浅……”
秦慕寒的声音,突兀绵长,经久不衰。
“大人,我在呢。”
为了不让秦慕寒太过靠近,商云浅只得伸出小手死死抵在秦慕寒胸口。
滚烫的气息自秦慕寒胸口传来,炙热的温度,让商云浅极度不适。
强而有力的心跳,通过商云浅的手心,一点点传入她的身体。
想要将手收回,又害怕秦慕寒会突然靠近。
这种感觉,当真是,很微妙。
“浅浅……你长得真好看。”
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商云浅摸不着北,“啊?”
商云浅愣神之际,小嘴微微张开。
那漆黑的小洞口,在粉色的唇瓣里,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慕寒眸光一暗,终是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含住了那张小嘴。
时间,好似在此刻禁止。
淡淡的清香自两人唇瓣中流出,旖旎了一室风光。
“哐当。”
突然,一阵响动声传来,伴随着两声闷哼,商云浅和秦慕寒,双双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原来,之前的凳子早已倾斜,是秦慕寒踩住这才勉强保持平衡。
可就在唇瓣碰触在一起的刹那,秦慕寒的注意力早已被商云浅唇瓣的柔软完全吸引,是以……
早已忘了脚上的力道。
脚一松,椅子便是不受控制的朝后边砸去。
虽然秦慕寒已以最快的速度转换了两人间位置,但……脊背砸在椅子上的疼痛感还是清晰的传来。
而商云浅之所以惊呼,一是被吓到的,二是,摔倒时,她的鼻尖砸在秦慕寒那硬邦邦的胸口,又被秦慕寒抱太紧,所以……
“大人,您怎么样?”
“陌,叫我陌。”
商云浅无奈,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必定会翻个大白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称呼。
“好,陌,你怎么样?需要叫管家过来吗?”
“浅浅,拉我起来。”
在商云浅的搀扶下,秦慕寒终于站坐了起来,“只是撞了一下,没什么大事,浅浅帮我上药便可。”
“上药,我……我吗?”
商云浅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看上去,秦慕寒伤到的地方应该是腰,她上药的话,是不是不妥?
商云浅的心思实在太过明显,秦慕寒唇角微勾,却是扯出一抹委屈来,“怎么,浅浅这是不愿意吗?”
“……”
这是商云浅从未见过的秦慕寒,一时间便是忘了做出反应。
“浅浅,疼……”
实在受不了他那饱含深意的眼神,商云浅一把从他手中将药躲过。
秦慕寒低笑一声,快速解了衣衫。
精壮的古铜色肌肤便是露了出来,完美到极致的身材很是不错。
可,难得的是,商云浅并未因这个感到害羞。
相反的……
在衣衫褪去的刹那,看着秦慕寒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商云浅心中,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手指,从那些伤疤上缓缓划过。
感受着那些粗劣的伤疤,想象着曾经的无数次,秦慕寒除了被病痛折磨之外,还要受到诸多的追杀,她的心,就好似被针尖刺过一般。
眼睛,也变得模糊。
“大人,可还疼?”
秦慕寒身子一僵,随即勾唇笑开,“不疼,浅浅不必心疼。”
可事实上呢?
疼,怎会不疼?
只是疼的太多,忘记了而已。
只是从未有人关心过。
没有人问,久而久之,他便也以为自己是不疼的。
可是此刻,听着商云浅这般询问,秦慕寒只觉得,好似每一次受伤,都挺疼的。
可,即使这样,他又怎会舍得商云浅为他担心,为他难过?
商云浅猛吸了一下鼻子,不想让这种情绪继续下去。
视线下移,便看到他腰间青了的大块肌肤。
“有些严重,我还是去叫福伯吧。”
她害怕,害怕再看下去,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会悄然滑落。
她不想让自己这种心情,影响了秦慕寒。
手,被秦慕寒一把拽住,商云浅堪堪止住脚步。
“浅浅,是不是我身材太好了,所以你害羞了?”
呃!
“浅浅,别害羞,你多看看也无妨,反正总归,将来我便是你的夫君,而你,是需要跟我同床共枕的人,你此刻多看看,好为日后做准备也是好的……”
“大人!”
商云浅急忙喊停,身子已经重新坐下,她快速打开药瓶,二话不说的便是帮秦慕寒上药。
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少女,秦慕寒唇角微勾。
药,被很快上好。
秦慕寒也不扭捏,片刻便已经将衣服穿好,而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前的所有旖旎,好似都已经烟消云散。
“对了大人,听青玄说,已经抓到那人了?”
“嗯。”
“那……”
“暂时还未招供,不过你放心,要让他说出真相,我有的是办法。”
商云浅点头,“我之前听闻李文海重病,想必是跟这件事情有关。”
“病也是真的病了,跟这件事情,也确实有关。”
咦,这话的意思是,难不成李文海生病,是大人的杰作?
秦慕寒摸着商云浅的脑袋,“我的浅浅就是聪明。”
“不过,这些事情浅浅不必忧心,你只需安心等待结果便是。”
“大人这话可就矛盾了,既不想让我插手,又为何事无巨细,尽数告诉了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的浅浅很关系国家大事,若我不说,自己也会去查,与其让你无端去冒险,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便是。”
“哼,大人总是很有道理。”
“难道不是?”
“……”
看着商云浅撅嘴赌气,秦慕寒越发觉得好笑,终是收起逗弄的心思,将心中真实想法说出,“之所以告诉你,只是让你知道事情的进展,知道这段时间,我到底在做什么而已。”
商云浅心中感动,“大人就这般相信我?”
“我跟浅浅本是一体,我若连自己都不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商云浅酝酿许久的白眼,却是在这个时候彻底绽放。
懒得跟这人继续这等无边际的话,商云浅主动岔开话题,“我听闻边关首战告捷,七殿下的第一场战役,赢了?”
“嗯,不过若是要彻底将敌人赶走,不是这么简单的,尚还需要些时日。”
战事的艰难,商云浅又怎会不知,所以她也并未追问。
商云浅杵着下巴思索,既然李文海重病,大夫人也被关了禁闭,那么接下来,便是商云烟了。
“接下来,浅浅打算如何?”
并未犹豫,商云浅直接开口说出心中想法,“商云烟前几日到灾区刷存在感被我奚落了一番,眼下,李文海重病,大夫人禁足,我猜测,她不日便会进宫找贵妃商量计策。”
“以李贵妃的性子,必定会让商云烟前去探望李文海。”秦慕寒接话。
商云浅点头,“我也是这般猜测,所以……”
“你是想让我在路上设下障碍,让商云烟受挫。”
商云浅眸中带笑,跟聪明人说话,果然简单。
她坦言,“这是大好的机会,我不想放过。”
“确实不能放过,只是浅浅希望那商云烟受到何种挫折?”
“女子最为重要的,是名节。”
想到前世的重重,商云浅眼中迸发出恨意。
前世商云烟加注在她身上的,她必定会百倍奉还。
身侧半晌没有回答,商云浅侧头。
刚巧看到秦慕寒微微挑眉,并不言语。
商云浅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神,有些着急,“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秦慕寒摇头,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拍着,“这不是刚好于我相配。”
商云浅心中的担忧,突就放了下来。
“那大人……”
“我的浅浅是什么性子,我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也知道,能够让浅浅恨得这般明显的,这人必定对浅浅做过更为可恨的事情,浅浅,我不是觉得你残忍,我只是觉得,很心疼。”
秦慕寒接着说道,“除却心疼之外,我还有些后悔。”
“后悔?”
“后悔没有早些遇见你,后悔让你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我的浅浅,该是骄傲的小公主,该是随性的,而不是……”
这般说着,秦慕寒伸手将商云浅眉心的褶皱抚平,“浅浅,之前你心中藏了太多的事情,可是人的一生,不该只是为别人而活,不该为仇恨而活。”
“浅浅,答应我,往后,学会渐渐放下那些过往可好?你为你自己,还有我好好活着,好不好?”
商云浅看着秦慕寒,久久不能言语。
在商云浅心中,秦慕寒并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
在他面前算是释放天性的,偶尔还能开开玩笑。
可在他人面前,秦慕寒简直惜字如金。
如今,居然敞开心扉,苦口婆心的跟她说这么多,她真的……
心情很复杂。
许久之后,商云浅朝秦慕寒靠了过去,由衷说道,“大人,有你真好。”
“本大人有浅浅,也觉得甚好。”
“那人,那商云烟……”
“你放心,我会安排。”
“好。”
随即,还不等秦慕寒开口,商云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猛地坐了起来,“近日,我发现有很多人在帐篷周围走动,那些人打扮的很随意,砍柴的,打猎的,路过的,看上去很正常,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秦慕寒眼中的笑意渐渐隐藏,他说,“我们安顿了灾民,自然有人看不下去,现在,怕是要行动了。”
商云浅不忿,“做好事居然也有人惦记,这又是何种道理。”
“这世间的事情,又有多少是能够用道理说清楚的?”
“可若世间的事情不能用道理来讲的话,岂不是乱套了。”
秦慕寒伸手,重新将商云浅拉入怀中,“不必这般悲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