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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无可救药的,想要离他更近一点儿。
终于,天降馅饼。
皇上竟然亲自赐婚。
赐的,还是秦慕寒。
她觉得激动之余,心中又隐隐有些不安。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直到,她再见秦慕寒。
秦慕寒告诉她,既然是皇上赐婚,那婚礼,就一定会办。
秦慕寒还说,“兜兜转转,既然我们重新走到一起,也是缘分,曾经的那些事儿,就当成过眼云烟,我们,都忘记吧。”
闻言,她心中的担忧彻底化为虚无。
看样子,是商云浅与秦慕寒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
他们分开了。
不过也是,商云浅不过是个将军府的私生子,秦慕寒这样的身份,又怎会娶她?
她彻底放下心来,时不时与秦慕寒一起游游湖,逛逛街。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她与秦慕寒之间的关系,好似也近了一些。
就连皇子府的下人,也早已将她当成未来女主人看待……
可是,好景不长。
不久前,她接到消息,说是有个形似商云浅的人出现。
她瞬间就慌了。
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秦慕寒方才要大婚,与商云浅相像的人就出现?
她派人细查之后发现,那人,不是形似,而是本来就是商云浅。
且,经过一阵子的跟踪,她的人还发现商云浅与凤轻歌走的很近。
而凤轻歌,是秦慕寒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
就连青玄,也曾偷偷摸摸的离开过几次,形迹可疑。
后来又得知,商云浅是来找秦慕寒的,且,她还有了身孕。
理智,终于被嫉妒冲垮。
秦慕寒之前说的一切都是骗她的。
秦慕寒跟商云浅从未分开。
更甚者,他们还有了孩子。
一想到这些,她就嫉妒的发狂,对商云浅的恨,越发明显。
当初,若不是商云浅,她早已缠住暮修黎。
当初,若不是商云浅,或许她与秦慕寒也早已在一起。
商云浅有什么好的?
论才情,论容墨,她不输她半分。
至于身份,更是甩商云浅一条街。
她才是适合秦慕寒的人!
终于,她等到了机会。
商云浅要离开,而且看样子,好似与秦慕寒闹了别扭。
如此甚好!
她立即派出府中侍卫一路尾随,到郊外就对商云浅动手。
若不是因为今日大婚,她必定会亲自出马……
前前后后,她足足派出一百来人。
务必要将商云浅碎尸万段。
商云浅再怎么厉害,她身边也只有五个人。
一百对五,其中一个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孕妇。
她,胜券在握!
她满心欢喜的等着侍卫回禀。
可她等了一晚上,她的人,回来的只有寥寥数人,各个身受重伤。
听到他们的回复,司徒雪整个人如坠入冰窖。
一整晚,惶惶不安。
那些人突然出现的人,是不是秦慕寒的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怎么也无法入睡。
五更天沐浴更衣,换装,出门,到现在,一上午已经过去。
她终于得偿所愿,马上就要嫁给秦慕寒。
可是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秦慕寒到现在还未曾踢轿,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以及前来观礼的众位朝中大臣与皇子,也是唏嘘。
虽然司徒雪的身份有些尴尬。
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尚书之女,就这么晾着,且还是御赐之婚,这个七殿下,到底在搞什么?
不止司徒雪着急,另外两个侧妃亦是如此。
几张打扮的同样娇艳的脸蛋上,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抹着急……
吉时已过,秦慕寒的身影,依旧未曾出现。
不过倒是看到安定侯府的小世子与秦慕寒的侍卫急急赶来。
“殿下身体抱恙,实在无力起身,踢轿之事,只能属下代劳,还请皇妃恕罪。”
随即,完全不给司徒雪说话的机会,青玄抬脚,随意的踢了一下轿门。
便是急急挥手,让人将司徒雪给扶了进去。
两个侧妃也被嬷嬷手脚麻利的直接扶去各自房间,至于司徒雪,她被搀扶着,进了大厅。
等终于到达礼堂时,她才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
现在,她终于可以断定,秦慕寒一定是知道那件事情了。
他生气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阴冷着脸,司徒雪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方才,是青玄踢的轿门。
那么接下来拜堂又该如何?
侍卫代劳已经让她颜面扫地……
拜堂这事儿……
沉思间,人已经在礼堂中央站定。
周围的环境,她并不能看到。
但是可以想象得到。
那些人此刻看她的眼神,该是有多探究。
司徒雪紧捏拳头,脸色惨白。
该怎么办?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若是秦慕寒再做出什么更加过分的举动,她,又该如何应对?
许是知晓司徒雪难堪,喜婆舔着脸开了口。
“青大人,那接下来的拜堂该怎么办?”
诚然,七殿下并不是她愿意得罪的人。
可尚书府那边给了她不少的好处,她也不能一声不吭……
“我家殿下身子不适。”青玄接话,“大夫已经过去了,劳烦诸位等等。”
听到这话,众人也是摆手说没事没事。
太子北宫寒一脸阴沉,手指一动,便有随从立即上前,悄悄吩咐几句。
侍卫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正在这时,福伯已经上前,“七殿下是旧疾复发,如今,已陷入昏迷。无法见客。”
“那这大婚……”
凤轻歌急忙接话,“大婚如约进行……”
皇子阴阳怪气的开口,“世子爷,主人不在,你掺和什么?”
“我……”不等凤轻歌说完,十皇子再度说道。
“七弟莫不是看不上人家姑娘故意装病?”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议论之声也是悄然而起。
十皇子快速开口,“早上我的人还见到他,生龙活虎的,怎就病了?”
青玄扫了一眼,这个十皇子,叫北宫寻,正是如今贵妃之子。
也是之前,暗杀秦慕寒最多的人之一。
而他,该也知晓北宫冥是双生子的人之一……
但是他一直未曾点破。
不过也是,多一个人,就多一分竞争。
也或者,他是想在什么时候,给秦慕寒致命一击?
这些,青玄不得而知,不过秦慕寒心中必定有数,他,只需听命行事。
太子闻言,也是微微一笑,“三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再怎么说,这婚可是父皇赐下,若是因其他事情怠慢,怕是会受罚的。”
北宫寻冷哼,“忤逆父皇的事,他北宫冥做的还少?父皇非但因此怪罪,反而赞赏有加,夸他真性情……他任性妄为,倒是可惜了司徒大小姐,让这么一个美人如此尴尬,当真是不该。”
两个皇子之间的对话,其他人是不敢插嘴的。
青玄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多说什么。
至于司徒雪,此刻,只一个人站在中间,浑身僵硬。
这些人的对话并未避开她,声音也并不小。
如此一来,全都入了她的耳朵。
秦慕寒,你,当真恨我至此?
对话,越来越难听,司徒雪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周围人的议论声,让她无地自容。
眼眶,也在刹那变得通红。
吉时已经过去许久,这对婚姻来说,是大不利……
司徒雪紧紧拽着衣角,这人,她不嫁了。
她要离开。
就算以后都嫁不出去,也总好过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强。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道声音。
“青玄,你就说实话吧,你们家七殿下,到底是不想成亲,还是真的病了?”
手指,堪堪停下。
耳朵,也在刹那竖了起来。
“自然是真的病了,大夫方才已经看过,我家殿下,昏迷不醒,实在是力不从心。”紧接着,青玄又对周围的人作揖致歉。
但是他的动作,很快被太子拦截。
“得了,你也别本宫说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真的,一看便知。”
“刚巧本宫今日不太舒服,随身携带了御医,不若这样,让御医随本宫去瞧瞧?”
随即,北宫寒接着说道,“三弟,你也一起吧?还有在场的几位大人,不如,我们一起去探望一下七弟如何?”
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将御医带在身边,但这件事情是太子所为,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见太子当真要走,青玄闪身拦下,“太子殿下,大夫说了,我家殿下需要静养,不得打扰。”
见状,太子立即冷了脸。
青玄如此着急,必定有鬼。
这北宫冥,今日,他看定了!
“你们府中的大夫,能有御医技术精湛?”
“福伯伺候了殿下十几年……”
“这么说,你是不让本宫去了。”
“太子殿下与我家殿下兄弟情深,去探望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家殿下现在实在不能见人,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皇兄,既然这小侍卫不让,我们就别去了吧?七弟这些年虽然一直扮猪吃虎,可人家现在翅膀硬了,若是实在不想娶又故意找此借口,我们这么多人过去,他若是没事,岂不是被撞了个正着?到时候,新娘子该如何自处?再者,父皇赐婚,七弟逃婚,这可是关乎我皇家颜面的事儿,闹大了,终究不好。”
看似劝说,实际上,却是将所有的罪名都扣在秦慕寒头上。
不让,就算秦慕寒是真病,到时候这么多人面前,有理说不清。
让了,也是打扰秦慕寒休息。
看着青玄纠结,十皇子与太子对视,眼中,更是愈加肯定。
这个北宫冥,一定有问题。
而司徒雪,也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
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
虽然现在经历了那些事儿之后,已经变得相对隐忍。
可是,她终究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再者,这些人说话,当真太伤人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在外人眼中,她是尚书之女,父亲是高高在上的尚书大人。
可事实上……
当年他们逃到这边所经历的事情,到现在依旧历历在目。
皇帝的要挟……
她始终无法忘记。
父亲现在也有了儿子,她不在是他最疼爱的女儿。
刚才,也是她一时冲动,才想着要转身离开。
可事实是,若是她当真离开,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她不能走。
只有成了皇子妃,她才有翻身的机会。
可是今日的耻辱,还是到了她的承受极限。
“呜呜……”
抽泣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众人耳朵。
两位皇子也是一愣,眼中,皆是一闪而过的戏谑。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哭声,来的还真是恰到好处。
“瞧瞧,人家新娘子多委屈,这下,本宫非得去看看了。”
随即,他还十分大度的对着司徒雪说道,“司徒小姐请放心,本宫这就去把我那混账弟弟给你抓过来。”
话里话外,早已将秦慕寒说成是故意逃婚之人。
说着,再也不管青玄如何脸色,浩浩荡荡的朝秦慕寒的寝宫行去。
司徒雪站在原地,依旧小声抽泣着。
盖头下的眼睛满是慌乱。
大厅之中的议论声并未减少,可她已经听不进去。
耳朵,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