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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的味道。”
“很不巧,在孩子还不足三个月的时候,我不小心伤到了肚子,福伯给的保胎药中也有白术,我刚好记住了,所以当时就起了疑心,现在仔细一看,果然是我所熟悉的白术没错。”
凤轻歌叹气,“我刻意在最混乱时将这保胎丸给你,目的就是怕你发现,没想到你竟心细到如此地步。”
两人的对话,听得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所以……那些话是凤公子您自己编造的,根本不是秦慕……”说到一半,林珑硬生生改了称呼,“不是大人所说?”
事到如此,凤轻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点头,“如你家小姐所说,秦慕寒那么在乎她和孩子,又怎会说出这种过分的话。”
林珑蹙眉,“就算这话不是大人所说,可是那天夜里,他做的事儿,说的话,奴婢可没觉得比这个好听。”甚至,更为过分。
林珑话音刚落,商云浅就接了话。
“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他。”
“什么?”
众人惊呼,凤轻歌眼中,则是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了然。
他微微叹气,这两个人啊……
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才好。
不过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凤轻歌,倒是完全死心了。
这两人,不是生离死别,不是误会,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随意分开的。
他们……
早已将对方刻在自己骨子里,把对方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正是因为如此,秦慕寒才能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极端的手法逼迫商云浅离开。
正因如此,商云浅才会在自己危难关头,还不忘记仔细分析一切……
一切,都只是因为,他们爱惨了对方。
只是很遗憾,男人和女人表达爱的方式很不一样。
遇到危险,秦慕寒的最先反应,是让商云浅尽快离开,远离纷争。
在秦慕寒的心中,误会也好,什么都好,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商云浅活着!
相对于秦慕寒那沉稳的爱,商云浅的,就来的更为炙热和猛烈。
也更加的不顾及后果。
商云浅的爱,是飞蛾扑火。
是不管前路如何,都要与秦慕寒一起面对。
生也好,死也好,反正就是要在一起!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是北宫陌。”
“北宫陌?”月舒华微微蹙眉,他从未听说华夏皇子中,有叫这个名字的。
“北宫陌是秦慕寒的双胞胎弟弟,也就是一直在华夏顶替秦慕寒,替秦慕寒掩人耳目的人,也是世人口中那个默默无闻的七皇子殿下,北宫冥。”
凤轻歌哑然,“你居然连这个也猜到了。”
“不是猜到。”商云浅摇头,“秦慕寒曾经跟我说过他们哥俩的事儿,而且,他们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你还是很厉害,要知道,到现在为止,秦慕寒所出现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就连我,若是他们站在一起不说话,我也需要仔细辨别,可你……从未见过北宫陌。”
“有些人,不需要见也知道不是,从长相上,是很难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可若是足够细心,还是能够察觉细微之处的不同,同样冷酷,但是相比于秦慕寒,北宫陌显得更为单纯,他说话做事,远没有秦慕寒那般深思熟虑。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哦?”
“秦慕寒不会那么晚才来见我。”
“怎么不会,他要大婚,最近事情很多,很难抽开身。而且盯着他的人不计其数,你算起来,是他不能说的秘密,见你,必定需要夜黑风高,怎能大张旗鼓?”
“这只是你的理由。”
凤轻歌讪讪,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
商云浅说,“就算当真是如此理由,但我所熟悉的秦慕寒,他虽不善言辞,但他是一个绝对自信的人,而那天晚上,我方才点亮蜡烛,他就忍不住后退,这是他不自信的表现。”
“所以……孩子你后边说他瘦了这话,也是试探。”
听到梦娘的话,商云浅微微点头,其他人便也明白过来。
月舒华接话,“这么说来,你后来问及孩子月份之类的事情,也是故意的。”
“只是很可惜,秦慕寒将我们的事情都告知了北宫陌,所以,并未问出什么。”
“但你还是发现了问题。”
看到商云浅再次点头,月舒华忍不住开口感叹,“看来我们真的老了,在那种时候,分明我们这些局外人才更应看清楚,却没想到,反而是我们被蒙蔽了双眼,还好浅浅,尚且保存了一丝理智。要不然……”月舒华一边说一边摇头。
“正所谓关心则乱,你们也是太担心我,太气愤他当时的做法,才会忽略了这些细节,并且,很多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你们看不出来,也是正常。”
林珑听得直咂舌,知道自己误会了秦慕寒,也有些不好意思。
秦慕寒这个名字是半点也不敢叫了,“那后来呢,后来的那些黑衣人,难道也是大人安排的?”
商云浅神色一暖,“当时北宫陌将银两给我,说要彻底断来,却不肯收我的剑,我就猜,秦慕寒必定是有苦衷的,所以北宫陌才会拒绝。”商云浅摸着手心的剑,神色温和,她说,“这剑是秦慕寒送我的,北宫陌希望给我留个念想。不要那么快忘了秦慕寒。”
“事实上,凤鸣剑,也确实是我用的最趁手的武器,有它在,秦慕寒也稍微能够放心一些。”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看出我与那些侍卫有关的?我并不觉得,这一次,还是我的问题。而且,为了不让你察觉出什么,我们刻意改变了武功套路。”
“青衣卫终究跟在我身边很长时间,小童,林珑也是他们所教。”闻言,小童和林珑同时垂头。
这可是连他们都不曾发现的事情……
商云浅的话还在继续,“今天来的人,虽然都是我之前未曾见过的面孔,可依旧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
看着商云浅眼睛明亮,大家也很好奇,“而且?”
“他们一直不出来,我很着急,甚至以为自己判断有误,是以,只能略施小计。”说到这儿,商云浅抬起受伤的手臂,眼神骄傲,“事实证明,只要看到我有危险,你们再好的定力,也会破功。”
“原来你是故意的。”
凤轻歌满脸不赞同,“小云儿,你现在可是两个人了,做事情怎能如此任性?你可知道,方才看到你受伤,我们有多担心。”
“你不是检查过了?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我有分寸。”
“反正不管怎么说,以后,你决不能再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了。”
商云浅乖巧点头,凤轻歌也是无奈,“你这人,聪明的时候让我都羡慕,笨起来的时候,也是让人汗颜,当真是两个极端。”
叹息之后,凤轻歌接着问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你早就猜到一切,为何还要真的离开。”
商云浅浅笑不已,确定秦慕寒不是真的背叛自己,她心情好了很多。
但是,她依旧很忧伤,“说到底,那些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谁又能确定是真的?”
“之所以离开,一来,自然是想看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二来,也是想确定,秦慕寒到底是不是真的还在乎我。”
“那,如今的结果,你可还算满意?”
“怎会满意?”商云浅仰头,眼中满是委屈。
“说到底,就算那些事儿不是他做的,那些话也不是他说的,为避免刺激到我,他还让福伯给我弄了保胎丸,也让青衣卫一直暗中保护,可是……他什么都不跟我说不跟我商量就让我离开,这是事实。”
“他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我们早就说好的,不管任何时候,都决不能打着为我好的旗帜将我推开,他食言了。”
“小云儿,你也知道,现在的华夏形势相当严峻,秦慕寒的日子,也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舒畅。”
“每天,皇子府中宾客满棚,可真心的,又能有几个?”
“皇帝表面上十分看重秦慕寒,可事实上,谁能确定,这不是他的一种计谋?”
“他的偏爱,无形中给秦慕寒增加压力,其他皇子也都对秦慕寒恨之入骨。”
“每天,秦慕寒所面对刺杀,暗杀,层出不穷。”
“他虽然一直小心防范,也从未真的受伤,可……小云儿,你不一样,他担心若是有人知晓你的存在之后,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
商云浅微微一愣,是她冲动了。
她一心只想着与秦慕寒一起共进退,却忘了此刻的她,已经是个不能随便乱动的孕妇。
若是她的踪迹被人知晓,或者她被人围困,或者是抓住……那她,就彻彻底底成了秦慕寒的软肋。
若是她或者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秦慕寒必定会心灰意冷……
那么,他这么多年所有的筹谋,他母妃的仇,就无人去报……
他和北宫陌,以及追随他的那么多人,这些年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商云浅突然就冷静下来。
她抿唇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林珑依旧不放心,“既然大人心中依旧爱着小姐,那明日的大婚……”
“大婚是皇帝赐下,肯定是要举行的,至于怎么举行,新娘最终如何……这是个秘密。”
看着凤轻歌卖关子,商云浅的唇不自觉的便是勾了起来。
闻言,众人也放心不少。
“这下开心了?”
商云浅微微点头,“开心是开心了,不过我还是很担心他。”
凤轻歌摆手,“这个你就放心吧,秦慕寒的脑子,一般人比不了,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受伤的人。”
商云浅再度点头,“那接下来的日子,就拜托你们帮我好好照顾他了。”
“那你呢?”
“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你的话,我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太适合出现在秦慕寒身边,既然如此,我就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住下,安心待产。”
“你,你你你……”
“怎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好懂事?”
凤轻歌简直被她的脑回路给惊着了,连连点头,“懂事,懂事,小云儿你真是个干大事的女人。”
随即,他又开始嘀咕,“早知道你这般明事理,就不该弄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惹你伤心,害他担心,直接跟你讲道理就是。”
闻言,商云浅忍不住瞥了凤轻歌一眼,所以原来,她在他们心中,一直都是个不识大体的女人?
啧。
有些人,怕是找死哦。
“不过小云儿,若是秦慕寒知道你此番作为,一定会欣慰的,如此,他给该放心,放手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你们说的没错,我爱秦慕寒,自然不能成为他的拖累,你回去转告他,我一切安好,不必挂念,我和孩子,如之前约定好的一样,会等他回来。”
闻言,凤轻歌神色突然一僵。
刚才一个激动,他好像又把另外一件事情给忘了。
而看到他的神色,商云浅的心,也是跟着咯噔了一下。
“凤轻歌,你老实跟我说,秦慕寒这么做,可还有其他原因?”
凤轻歌眼睛四处乱转,心中苦不堪言。
小云儿,当真很难对付。
嘴上又开始敷衍,“一切的原因,我刚才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怎么,小云儿,你不信?”
“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