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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从这些人手中搜刮的民脂民膏,倒是给他养了一支强悍的军队。
可,对于反不反这件事儿,一直是个困扰着他的问题。
他要的,从来都是理所当然,是名正言顺。
若是反了……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成王心中纠结了一晚上。
那夜,他房顶上,看着王府外密密麻麻的火把,瞬间就下定了决心。
拼了,是成是败,不得而知。
不拼,绝对会死!
况且,成王向来不觉得自己会败!
登高者,才能看到最好的风景。
当夜,成王传来自己亲信,纵使外边被团团围困,他也照样从暗道中悄无声息离开。
五日后,瘟疫彻底稳住。
经过长时间的暗查走访,终于将成王的罪证收集完毕。
一旦逮捕,绝无逃脱的可能。
然,就在月舒华下令将成王交由大理寺提审时,众人才发现,成王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百官震惊。
月舒华大怒,下令彻查,堪称掘地三尺也必须将人找到。
一时之间,全城戒严。
百姓惶恐,整个皇城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躁动气息。
三日后,天降大雨。
成王亲自率领五万大军攻入皇城。
杀得城门侍卫措手不及。
只短短三个时辰,成王便率大军直捣皇城。
大将军率三万御铃军死死守护。
这一夜,整个皇城的人都沉浸在刺耳的厮杀声中。
火光,响声,鲜血,弥漫着整个皇城。
皇宫之中,所有人伺机而动,各方势力在这个时候皆是彻底暴露。
五个时辰之后。
一身浴血的成王带领亲兵,杀入金銮殿!
完全不给“月舒华”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举着手中刀剑,愤怒的朝“月舒华”刺去。
众目睽睽之下,“月舒华”倒地不起。
鲜血将皇位彻底染成红色。
然,成王半点也不嫌弃,一个用力,便是将外袍震碎,直接坐了上去。
文武百官,皆被他的人控制在一侧。
久久不能动弹。
厮杀声,渐渐缓了下来。
看着地上“月舒华”的脑袋,成王目光阴冷。
是他的了,一切,终于是他的了。
“哈哈哈。”
他大笑出声,他的亲卫也是露出满意的笑容。
也不知是谁,一脚踢在“月舒华”脑袋之上。
便是对着成王高呼了一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刹那,他的那些人,跪了一地。
成王拉了一下因为打斗显得有些褶皱和肮脏的长袍,爽朗开口,“众卿平生。”
成王的笑声,瞬间传遍整个皇宫。
但,好景不长。
就在成王准备拿金銮殿中诸位大臣开刀时,外边,厮杀声再度响了起来。
成王面色突变。
第一反应,便是朝地上的“月舒华”看去。
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诡异。
因为到现在为止,他居然没有听到太子被抓的消息。
成王蹙眉,终于发现,眼前的“月舒华”好似也死的太容易了一些。
这般想着,他便是抬脚,下了高台。
他面色阴寒,恶毒的盯着地上的“月舒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终于,他站定,在尸体面前蹲下身子。
抬手,正要朝“月舒华”的脸色摸去时。
殿外,厮杀声越来越近。
而他的一位亲信,也是浑身是血的跑了进来。
“王爷,不好了,外边有一队万人人马打进来了。”
成王立即站了起来。
转头朝一侧的自家将军问道,“我们的人,还有多少?”
“两万余人,但是,能战斗的,只有一万多。”
那位将军没说的饿是,因为接连的战斗,现在那没受伤的一万多人,早已疲惫不堪。
是以,若是在接受一轮新的战斗,对他们来说,很吃亏。
成王也想到了这一点,冷眼安慰,“我们的人累,他们的人亦是如此,有什么好怕的。”
那位将军一听,瞬觉有理。
可惜,还不等他露出笑容,小兵便是再度说道。
“不是,他们跟我们不一样!”
成王心中一个咯噔,目光快速朝在场的文武百官扫去。
并未在其中看到威武大将军以及秦慕寒等人。
“说清楚!”
“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我们的人,完全招架不住。”
“杀手?”
成王皱眉,很快便是疏散开来。
“是月影派的人。”
侍卫点头,“看标志,是的。”
成王大怒,他早已对月影派的人递出请求,也详细说了今日计划。
月影派也信誓旦旦说好,今日,必定祝他一臂之力。
可,战斗都已经结束了。
那些人之前没来,现在才到。
成王心中生气,却也知道此刻不是生气的时候。
秦慕寒那些人还没出现,月影派手中又有一万余人。
他的这些已经累垮。
此刻,不宜大动干戈。
“那还打什么打?月影派是自己人。”
随即,他便是沉着脸说道,“来人,传我命令,开门迎接月影派阁主。”
那侍卫还想说点什么,但成王已经率先迎了上去。
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成王一步步朝外走去,脚下踩踏着的,是那些死去人的尸骸。
宫门口,迎面走来一男子。
他黑巾覆面,看到成王一身龙袍后,眼中,竟是闪现出一丝诡异的光芒。
“可是月帮主?”
对面的人淡淡点头,双手,高傲的背在身后。
成王面露不愉,身后的亲卫早已看不顺眼。
“不过是一个月影子派帮主,见到我们王爷,哦,不,皇上,竟不下跪。”
说话时,还趾高气扬的上前,试图将黑衣男子一把摁下。
黑衣男子眼中射出一抹骇人的光芒。
下一瞬,那名成王亲信已经被他身后的大汉一拳打飞,血溅当场。
刹那,两边的侍卫同时举起刀剑。
成王原本还带着笑的脸,也在刹那消失殆尽。
“月帮主这是何意?”
黑衣男子轻笑开口,“多谢皇爷爷为我打了个开头,接下来,该是我们两个人的战场了、”
成王震惊,“你,你到底是谁?”
黑衣男子一把将脸上黑巾扯下,露出一张与月长安极为相似的脸。
他,竟是皇室中人。
看到这一幕,成王心肝炸裂。
之前那些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到现在,好似突然有了答案。
所以,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是他利用月影派的人。
而是,他一直被月影派利用。
起初,他们帮他杀人,他给他们酬劳。
渐渐的,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他将这些人安插在皇宫各处。
他们表现的很老实,也一直暗中帮他传送消息。
可他总觉得,这些人的要求,好似过于简单了一些。
不过之前,一想到月影派都是由一些亡命之徒组成,便又觉得,或许对于这些人来说,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能吃饱穿暖,已经足够。
现在才明白,不是他们乖巧,而是因为,他们,也需要那些情报。
而他,竟还傻不拉几的邀请月影派帮忙。
还将自己的计划全数告知。
而他们,在得知自己的计划之后,便直接来了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所以,不是他们迟到了。
一直以来,他们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等自己的人与月舒华的人拼个你死我活时,他便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
他从未听说过,月舒华还有其他孩子!
成王稳住心神,他看着眼前的人。
有些事情,需眼见为实。
人皮面具什么的,不足为奇。
他的人不是也没找到月长安?
听闻之前受伤严重,说不定,其实早已死了。
而他的脸,被这人撕下,之后做成面具……
毕竟,这种时候,拥有月氏血脉,皇位,才会来的容易些。
杀了月舒华,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朝臣,百姓,需要做的事情还有无数。
百官的逼迫,照样能害死人。
“你方才叫本王什么?”
对面的人便是又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阴恻恻的。
跟月长安半点也不同。
可是,随着他的笑,脸色的皮肉,也在不断抖动。
可成王看了半晌,也并未发现有松动的痕迹。
“您是我父王的叔叔,我自然得叫您一声皇爷爷,怎么,莫不是错了?”
他说的,是父王,不是父皇。
成王敏锐的抓这一点。
“父王?”
黑衣男子的笑容又是阴冷了几分,那双眸子看人的时候,就像毒蛇一般,极不舒服。
“我父王临死都还只是个太子,我不叫他父王叫什么?”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成王有些招架不住。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快速搜索着脑海的信息。
很快,一个猜测便是冒了出来。
黑衣男子见状,笑得越发欢快,“皇爷爷没有猜错,孙儿确实不是月舒华之子,我的父王,是月舒云,当年惨死的太子殿下,月舒云!”
提起月舒云,成王脸上快速划过一抹情绪。
“你竟是月舒云之子,可你为何……”
“皇爷爷是想说,孙儿为何与月长安长得这般相似?”
成王抿唇,不置可否。
“那是因为,月长安,也不是月舒华之子啊,我跟他,才是真正的兄弟,我们,都是月舒云之子。”
月长青的说话时,嘴角还噙着一抹极为残忍的笑。
说这话时,他还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那个笑,怎么看,怎么可怕。
成王身子,又是震了一下。
于是,月长青笑得更欢。
“怎么,皇爷爷您不信?”
成王皱眉,身子微微颤抖,他说,“当年太子府一夜之间变为废墟,府中一百多口人全无活口,太子月舒云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也尽数死于那场事件之中,又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人?”
闻言,月长青的脸色稍微变了一下。
“皇爷爷好似对当年的事情了如指掌呢。”
成王眼神一闪,“这件事情,皇室中人都很清楚,当年,也是本王负责调查此案件,又怎会不清楚。”
“原来负责这个案子的人,是皇爷爷。”月长青已经拉长了脸,不等成王开口,出声质问,“这么多年过去,皇爷爷可曾查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太犀利,渐渐靠近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阴冷气息让成王忍不住微微蹙眉,眼神,也渐渐有些闪躲。
“事实上还需怎样调查?在你心中,不都跟我有着同样的疑问?为何你父王刚死,月舒华就回来了?为何你父皇会死在登基之前?为何你父王刚死,一直在外游历不管朝中任何事情的月舒华,就突然登基为皇,之后,对于当年的事情,非但不下令调查,甚至还以悬案直接入档?”
看着月长青的情绪顺利被自己转移,成王越发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太过震惊才会乱了阵脚。
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难不成还能在他手里翻了天?
成王微微叹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月舒华也知。”
月长青的脸色,便是又变了一些。
成王凑近月长青,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现在,我已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