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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单手用力,抱着商云浅旋转了一圈,右手用力,将刚刚涌上来的一黑衣人一掌拍飞。
商云浅嗔怪不已,“你若是不招惹我,我又怎会分心。”
秦慕寒轻笑,“嗯,是我的错。”
他认错任的爽快,商云浅反而不好多说什么,就在这一空隙,秦慕寒前前后后已经打飞了五六个人,并未下死手,但那些人都躺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进行第二轮的攻击。
“我突然发现,原来打架时,跟浅浅卿卿我我,也是一件特别有情调的事情。”
商云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也是因为我们今日刚巧碰到些不成器的小喽啰,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秦慕寒你这样,简直是再找死。”
“嗯,娘子教训的对。”
商云浅:……
不再跟秦慕寒交流感情,商云浅用力脱离秦慕寒手掌,举着白色的剑对着一个人刺去。
她可没有秦慕寒那样的掌风,无法将人一击倒地,如此,便只能动刀了。
前前后后,只一炷香的时间,打斗声便已经停止。
而贺兰词,也已经在县令的帮助下,将眼睛包好。
听到打斗声停止,他急忙问道,“他们是不是都死了?李杰,将那男的脑袋割下来给本公子当球踢,至于那个女人,看着身段是极美的,你们将她洗干净丢到本公子床上去。”
上尸体这种事儿,他不是第一次做。
反正只要将那些死掉的女人眼睛给蒙住,他照样为所欲为不受控制。
偶尔将那布条拿掉,看着那些死不瞑目的人盯着他,他甚至会觉得畅快。
如今,他的眼睛没了,在这件事情上,便无所顾忌。
那些女人不管将眼珠子瞪成什么样子,他也看不见。
反正皇城医术高明者众多,这双眼睛废了也没关系,待回去之后,父亲一定会给他找到合适的眼睛装上……
到时候,天下,还不是照样认他驰骋。
“暧,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呢?还愣着做什么,李杰,本公子叫你呢,说话。”
半晌没有回应,贺兰词隐约察觉不对。
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他一个人看不见。
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那么多精英,还打不过他们?
“公子。”
终于,李杰开口。
他是坚持到最后的人,倒不是他武功有多高,而是因为那两人聊天聊太久了懒得搭理他们。
眼下,他肋骨断了一根,根本爬不起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贺兰词终于重新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没什么问题,还愣着干什么,将事情安排下去之后,过来扶本公子。”
“公子……”李杰踟蹰,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恶煞,解释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哦,对了,本公子怎么将那个老不死的给忘了,敢挑衅本公子的人,一个都不许留下,去,将那张员外的脑袋也给我砍下来,不过他太老,直接丢去喂狗吧,本公子看不上。”
“公子!”
“啊,对了,还有他那个为过门的女婿,将他开膛破肚,尸体挂在城门口一个月,本公子要让这些刁民看看,跟本公子作对,是何下场。”
“公子!”李杰的声音,从一开始的错愕,到之后的震惊,现在,已经带着颤抖。
不远处那两尊杀神的眼神,几乎都能将人冻死了。
跟错主人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贺兰词皱眉,白布包裹在眼睛之上,但他恼怒的神色十分明显。
“干什么?见本公子这般模样,便以为本公子治不了你是么?信不信,本公子也将你送去喂狗?”
“不愧是九门提督的公子,做的事情,总是这般让人出乎意料。”
一声嗤笑传来,贺兰词身子抖了一下,这个声音,好似很……熟悉?
“你,你是……”
“怎么,这么快便不记得我了?”说着,秦慕寒手指一动,贺兰词眼睛上的纱布便是掉了下来。
被上了药的眼睛很可怕,但秦慕寒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匕首从手中弹出,他的耳朵也被割掉了一只。
“啊!”
尖叫声再度传来,贺兰词因疼痛不断后退,结果因为没人搀扶撞到门槛上,整个人翻了进去。
秦慕寒步步紧逼,商云浅紧随其后。
此刻,那柄匕首已经重新回到秦慕寒手中。
“你倒是当真一点也不怕死,这般轻易的便是承认了你所犯下的所有罪恶……”秦慕寒接过青玄递上来的状纸,颇为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这办事效率,倒是越来越快了。
只是这么会儿,他不止拿到了张员外的,还扫视了一圈,将所有这段时间被贺兰词欺压过的百姓都询问了一遍,会写字的,便各自写了,不会写的,也找人代笔写好了,就连方才贺兰词说的那些话,也被人全数记了下来。
秦慕寒看过之后,直接递给青玄。
青玄二话没说,直接上前拉着贺兰词的手便是按下了几个血手印,连印泥都省去了。
“别,别碰我,你们干什么?”
贺兰词受到了惊吓,只一味的说道,“我爹是九门提督,你们这般对本公子,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贺兰公子方才已经应下一切罪证,怎么,现在还想搬出九门提督,不如这样,你也跟我们说说,你爹,做过些什么事情?我们也一并将你爹拿下如何?”
“你们,你们……”
贺兰词气得说不出话来,更多的是惊恐和疼痛。
“你们别过来,否则,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到时候,我看你们如何向上边交代。”
商云浅忍不住便是笑了。
“你若是当真撞死了倒也省得脏了我们的手。”
分明两人一直站在门口,并未靠近,可贺兰词就一直觉得那两人正在朝他走来,不断的像后躲,知晓今日大概是躲不过了,他急忙转了话题,“两位英雄,是贺兰词有眼无珠,是贺兰词不对,我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向两位道歉,还有那个,那个张员外,我也可以给他道歉的,我保证,只要你们放了我,日后,荣华富贵,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们什么。”
“人都死了,道歉有什么用。”
听到商云浅声音,贺兰词便以为商云浅心软,急忙开口,“美,不,女侠,我当真错了,若是道歉不够的话,我可以赔的、”
“赔?你人都死了,你拿什么赔?”
“金银财宝如何?这样,不如我给那张员外一个官当,对了,他不是一直深受百姓爱戴吗?那就把这江城县令给他怎样?”
不等商云浅开口,张员外便是冲了出来,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拐杖,此刻,正淅淅沥沥的落在贺兰词身上。
“一条人命,岂是这些俗物可以赔偿的?混账,劳资今天就是赔上这条命,也定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商云浅急忙让楚河将张员外拉住,倒不是不让他打,而是担心他气坏了身子。
“老伯,你放心,这种人,我夫妻二人,绝不会让他活着。”
秦慕寒微微点头,青玄便是如一道疾风一般快速闪出,一刀,便让那喋喋不休的贺兰词毙了命。
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员外,他抓着秦慕寒的手,焦急不已,“快走,你们快走,我方才听说这九门提督只有这一个儿子,一直当宝贝宠着,若是知道他死在这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快走。”
“我们走了,您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如今,已经杀了这畜生,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别无他求……”
商云浅本是随口一问,听到这话,顿觉不妙。
“老伯,若是您的女儿泉下有知,必定不想看到她的父亲这般心态,您要好好活着,连带着她那一份好好活着。”
楚河眼眶不知什么时候也是红了,他扶着张员外,“楚河自小没了爹娘,幸得您一直照顾,还将唯一的女儿交给了我,您放心,虽然我们还未成亲,可我楚河,生是您张家人,死是张家鬼,我楚河发誓,从今日起,改楚为张,一辈子守在您身边,照顾您衣食住行……”
张员外一张老脸上满是泪痕,他反握住楚河的手,一时说不出话来。
商云浅吸了一下鼻子,“老伯您放心,既然我们敢这样做,就绝不怕那九门提督。”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骚动。
青玄来报,是那些黑衣人知晓贺兰词死了,如今,正四下逃窜。
秦慕寒微微点头,青玄便闪身追了出去。
不管那些人会不会会到离国皇城,反正这些人,断然不能留了。
为避免意外,这一路上,暗中有数十位青衣卫一路随行。
眼下,就算他们分散逃窜,也绝逃不出青衣卫的追捕。
这里发生的事情,细节,不需要有人知道,皇城中的众人,只需要知道,贺兰词的罪证便可。
“这……”
“放心,没事。”
随即,秦慕寒和商云浅从里边走出,众人紧随其后。
没有百姓已经重新聚拢过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县衙大门内。
他们,有好奇,也有担心,更多的,是想确认一下那混蛋是不是真的死了。
秦慕寒将手中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取出,“实不相瞒,我跟我夫人乃是当今皇上钦点的钦差大臣,暗中到各处查访。”
闻言,众人恍然大悟。一侧的县令更是啪啦一下便跪了下去,有了他的带头,周围的人瞬间跪了一地。
不过跟之前的下跪不同,这一次,他们拜的,是商云浅和秦慕寒这两位帮他们解决了心头大患的恩人。
“大家放心,此事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如实将过程对皇上说出,是以,祸事不会殃及这里的百姓,还请大家放心。”
百姓急忙称好,心中的大石头,算是彻底落下。
秦慕寒扫了一眼身体还在不断颤抖着的县令,随即说道,“至于县令大人……”
突然被提及,秦慕寒的声音还故意做了停顿,县令便像个鹌鹑一般,止不住的发抖。
他急忙将脑袋磕在地上,“钦差大人有何吩咐,您尽管说,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秦慕寒却并未看他一眼,而是直接对着百姓说道,“县令此次行为大失所望,不止你们寒心,本官也觉得很是不满,不过,本官已经查过县令大人之前的所作所为,除了偶尔占些小便宜,脾气差了一些之外,倒也没有太大过失,且这一次的事情,贺兰词又一直以身份相压,他一个九品官员,不敢不从也是正常。”
“但是,这种为虎作伥的事情,一旦发生,便绝不可饶恕,本官决定……”
县令再次抖了一下,甚至已经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他想,此次,这回,乌纱帽必定是保不住了……
“既然犯了错,就必定要罚,扣除县令一年俸禄,给予其半年的改正期,若中途再犯任何诸如此类过错,当斩,若,其改过自新,好好对待江城百姓,一切以百姓利益为主,那么,官复原职,俸禄加之……”
“县令大人,本官如此决定,你可有意见?”
县令抬头,眨巴着眼睛盯着秦慕寒,好似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他居然……居然还能继续出任这县令?
看着秦慕寒眼中不似有假的神情,县令不敢多问,急忙磕头谢恩,“多谢钦差大人,从今以后,下官一定严正己身,以身作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