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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商云浅,是她算计了我,是她让我身败名裂的,她已经承认了,一切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暮修染一愣,口中呢喃,“商云浅,竟然是她……”
“对,那日我被父亲关押,商云浅已亲口向我承认一切,殿下,商云浅不知从哪里弄来无色无味的媚药让我服下,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可恨的是,那些庸医,竟无一人能还我清白。”
“既是刻意陷害,依她的性子,又怎会给你留下翻盘的机会,只是本宫倒是不知,你和商云浅本是姐妹,她为何要这般对你?”
“姐妹,我们算哪门子的姐妹?”商云烟气急,“之前,因为我跟她同为嫡女,我便对她百般忍让,不曾想,那贱人居然因抱上秦慕寒的大腿便处处与我作对。”
“殿下,烟儿近日得到消息,原来那商云浅并非爹爹女儿,她恨我,恨爹爹,先是算计了我,现在便又要对付我爹了。”
“这又是为何?就算商云浅不是你父亲女儿,商战对她来说,也有养育之恩。”
“她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商云烟大吼。
“殿下,商云浅如今越发不着调了,您可知,她居然跟我说,我舅舅如今的处境,还有我姨母,也就是您母妃的处境,皆是她一手造成……”
暮修染骇然,一把捏住商云烟的脖颈,“你说什么?我母妃和李尚书的事情,居然跟她有关?”
“这件事情必定是那小贱人信口雌黄,殿下,她怎么可能……”
话没说完,身子已经被暮修染丢了出去。
暮修染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怎么不可能,怎会不可能呢?她爱上了秦慕寒,便会帮着秦慕寒一起对付我,可笑的是,我之前居然从未怀疑过她……”
“殿下……”
“商云浅,倒是本宫小瞧了你……”
商云烟擦掉泪珠,看着这样的暮修染,很是不安,“殿下,您别这样,您别这样,若这些事情都是秦慕寒和商云浅所做,那么,您今日的一切,也必定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暮修染浑身一怔,可不是……
他一直以为自己聪明绝顶,到头来,居然斗不过一个太监。
他看上的女人,投了那人的怀抱,他最在乎的东西,也尽数被那人收入囊中……
他,怎能甘心?
“殿下,您必须振作起来,若是让那对狗男女的计谋得逞,届时,将再无我们的容身之处,这诺大的江山,还有命,都不在属于我们……”
暮修染抿唇,苦笑一声,“本宫如今这副样子,还能做什么?”
“殿下,凤凰涅磐,方能浴火重生,您又怎知,如今这番劫难,不是为了日后走上那更高之路做的铺垫。”
暮修染一愣,总觉得今日的商云烟有些奇怪。
可到底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更高之路,你想让本宫做何?”
“殿下。”商云烟言之凿凿,“过去,殿下您一直隐忍,可您得到了什么?”
“是猜忌,是否定,烟儿一届女流尚且知道,您练兵,完全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为求自保,可是皇帝呢,他只相信他看到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分明您什么都没做,他便料定您有了谋逆之心,丝毫不顾及这么多年的父子之情,只凭借外人几句话,说废,便是将您废了。”
“在皇上眼中,只要您错一点,便全都是错的,殿下,既然他们这般心狠手辣,丝毫不给殿下留活路,殿下您又何须仁慈?”
暮修染瞳孔一缩,猛地伸手捂住商云烟的嘴。
眼睛,血红。
瞳孔中,好似有火焰在不断燃烧。
他开口,声音阴沉,“商云烟,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殿下?”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居然敢这般陷害本宫?”
“本宫对父皇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半点二心,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殿下!”商云烟也是急了,“殿下,烟儿只是不想看到您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烟儿心中的太子殿下,坚强,刚硬,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他也从不轻易言败,烟儿只是不信,不信我的殿下,会因为这次打击,便一蹶不振。”
此刻,商云烟心中很是复杂。
一方面,她因为同意沐墨雪的计划而沾沾自喜,因为若是没有她,她跟暮修染之间,断没有机会说这么多的话。
可,心中又觉得,好似这样,也是不对的。
看着这样的暮修染,她心中很是害怕。
她担心,担心暮修染会从此这样颓废下去……
那么,她的梦,她想要的一切,甚至是过去这十几年所坚持的东西,都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场空。
不,她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
是她的东西,就该是她的。
“殿下,今日烟儿前来,便是要告诉您,不管您决定做什么,烟儿势必与你共进退,你若死了,烟儿便陪你一起死,你若活着,烟儿便是奉上整个将军府,也势必会护你周全。”
暮修染眼皮一跳,他盯着商云烟看了许久,并未从这女人眼中看出半点敷衍。
借着酒劲,他一个翻身将商云烟压在身下。
“你说的,可是真的。”
从未跟自己喜欢的男子这般亲近过,商云烟瞬间就红了脸。
她娇羞点头,“那是自然,烟儿的身心,早就是殿下的了,不管殿下要做什么,烟儿自然都愿意跟随。”
“呵。”
暮修染嘴中溢出一抹轻笑,也不知是嘲讽还是满意。
其中的含义,商云烟已不在计较。
“取悦本宫。”
伴随着暮修染的声音落下,商云烟只觉得大脑一片眩晕。
“殿下…咱们换个地方可好?”
外边,还有宫人不断将暮修染的东西搬走,殿内,烛火摇曳,乱了一池春水。
“就算本宫被废,他们,也不敢进来。”
听到这话,商云烟微微一笑,她心目中那个霸气的殿下,终是回来了。
想罢,她伸手缠住暮修染的脖颈。
噘着红唇,直接对了上去。
然,就在即将碰到之时,暮修染便是侧开了脸。
那吻,从暮修染的脸颊擦过。
“殿下……”心中委屈,想到昔日的种种,商云烟知道,暮修染必定是嫌弃她了。
“继续。”
沉闷,又带着浓重酒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商云烟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无比陌生。
可是好在,今天过后,他,便是她的了。
只是这么一想,心中的委屈,便被商云烟尽数咽下。
没事,来日方长。
她就不信,她的付出,会一直捂不热这块冷石头。
“啊。”
愣神间,男人已经隐忍到极致,再也不管商云烟到底是何心思,直接便是进去了。
商云烟疼得大叫,泪珠快速划过……
长长的指甲嵌进暮修染的肌肤中。
衣衫,散落一地。
东宫内室之中,一地旖旎。
商云烟醒来时,暮修染还在沉睡。
身下,是刻骨的疼痛。
全身上下,皆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是被暮修染捏的,有些,则是磕在冰冷的地板上造成的淤青。
此刻,两人身下只有一层薄薄的衣衫,地板上冰冷的气息还不断传来。
因为寒冷,商云烟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
就在这时,更加冰冷的声音自耳膜处传来。
“怎么,委屈了?”
商云烟急忙回神,“怎会。”
暮修染把玩着商云烟的头发,目光大刺刺的落在她的身上。
说到底,这也是商云烟清醒时候的第一次,又如何承受得住男人这般目光。
“殿下,您……”
“身材不错。”
这般说完,暮修染便是淡淡的移开了目光,那眼中,是一闪而过的阴狠。
生平第一次,他睡了一个别人睡过的女人。
“殿下,皇上命您天黑之前务必搬离东宫。”
外边,再次传来太监的提醒。
暮修染扫了一眼,隐约能够看见门口黑压压的站了十几个人。
啧……
果真还算给他几分面子的。
之前的事情,也都识趣的没有进来打扰。
“本宫知道了。”
商云烟快速起身,顾不得自身形象,快速从柜子中拿出衣衫帮暮修染穿上。
之后,便又在暮修染的示意下,随便找了套他的衣衫套上。
下巴,突然被人捏住,商云烟猛地抬头,急促的撞入暮修染眼中。
“殿,殿下……怎么了?”
“烟儿可知,今日,若是出了这道门,你商云烟,自此便被打上本宫的烙印,再也无法……嫁给他人了。”
商云烟显然早有准备,“此生,除殿下之外,烟儿从未想过还要嫁给别人。”
暮修染唇角微勾,“你放心,事成之后,本宫不会委屈你的。”
商云烟瞬间笑开,将脑袋埋在暮修染怀中。
“有殿下这句话,烟儿不管受多大委屈都没有关系。”
心中,闪过万千厌恶,手,却是伸出,主动回抱了商云烟。
太子被废,七殿下名声大噪。
朝中大臣皆是纷纷转移苗头。
当然,也有部分纹丝不动的、
比如,秦慕寒,比如,张硕,再比如,丞相。
十日后。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时节。
如往年一般,皇帝只带了几个宠爱的妃子跟在身边,暮修染已被禁足,是以,今年,是史上唯一一个没有太子参与的皇家狩猎。
狩猎为期五天。
第一天,皇帝只是稍微露个面,第二天第三天,便是自由狩猎,第四日,皇帝亲征……
然,今年的狩猎,在第一天就出现了意外。
朝中大臣外出狩猎时,居然被猛虎咬伤。
一时引发恐慌。
要知道,像皇家猎园这种地方,一直都有重兵把守。
里边放养着的猎物,也大多都是乖巧温顺的。
像老虎狮子之类的猎物,早已被驱逐干净……
狩猎被打断,老皇帝恼羞成怒。
下令必定彻查。
负责人,是秦慕寒。
第二日,秦慕寒刚刚查出一丝蛛丝马迹,还未来得及汇报,守在营地周围的御林军,便受到了伏击。
“查,给朕查清楚,到底是谁,居然这般胆大妄为。”
可惜……
来不及了。
皇帝此次狩猎,本身就只带了五千精兵。
朝中大臣尾随而去的,不下三十人。
然,就是这样一群国之希望,在到达狩猎场第三天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三万大军团团围住。
“报……启禀皇上,已经查明,带兵包围之人,乃是前太子殿下,暮修染!”
得到这个消息时,皇帝跌坐在椅子上。
他似乎从未想过,他有心放暮修染一马,暮修染居然反过来要杀了他。
“父皇,既然您一直觉得孩儿会抢了您的皇位,孩儿若是不表示表现,岂不是对不起您?”
“父皇,乖乖退位让贤,交出玉玺,孩儿可饶你一命……”
“暮修染,我是你父皇。”
“父皇又如何?眼下,我三万大军不也牢牢将您这五千精兵包裹其中?”
“暮修染,谋权篡位,会遭天谴的。”
“那儿臣,势必要在天谴来临之前,先过一把皇帝的瘾,如此,才不算来这尘世间,走一遭。”
皇帝气急攻心,当场吐血。
“秦慕寒,朕命令你,死守,若暮修染胆敢闯进来,杀无赦。”
秦慕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