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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幼慈看着她受伤的样子,忍不住给她一个暴栗:“想什么呢!你这是正常反应,一穿越过来就受到惊吓,神经出乱导致的罢工,我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体力,等到你适应了这个新环境,休养够了,体力充足了,就自然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
原来如此……
玉幼慈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对待伊云岫从来就没撒过慌,伊云岫相信她。
但是,她感觉现在,自己的精神头还是很好啊。
“精神的外在表现和身体的内在表现不一样……哎呀这都是医理啦,我懒得跟你解释!”
“把这粥喝了,别怪它实在是没有米粒,你都昏迷了三天了,身体实在虚弱,吃得太多,对你的肠胃不好。”
好吧,有个天才神医在身边就是好,伊云岫全听她的。
“慢点吃,第一次吃东西,不要那么快,以增加唾液分泌。”
玉幼慈又说。
“是!神医!”
伊云岫笑了笑,规规矩矩地把那清粥给喝完。
“睡下吧,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你敲一下墙就是了。”
说着玉幼慈戳了戳睡下的伊云岫头顶的那面墙,再笑了笑,又要出去。
睡下的伊云岫还想说什么,却被玉幼慈打断:“别问任何问题,一切,等你醒来,精彩继续!”
她话一说完就离开伊云岫的床榻,出了房门。
伊云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个人睡在这间房间里,安心得简直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她慢慢闭上眼睛……
玉幼慈才把伊云岫的房门关紧了,一转身,入眼的,却是一身大袖飘飘的白色衣袍。
头发是黑的,衣服是白的,要不是这青天白日的,她还以为是遇到了鬼!
她摸了摸自家的小心脏,看着某人好整以暇地倚在她房门旁边的一根柱子上,双手抱在胸前,乌黑亮丽的头发半遮住他的容颜,精致清贵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几乎眯成一条缝儿。
就算是一条小缝儿,别人只要看了他一眼,都会被他眼底的光华,给迷住。
“靠,一个大男人的,长得这么妖孽作死啊!”
她低低一皱眉,只好走了过去。
声音里调侃的意味超级重:
“怀阙兄这是怎么了?”
她的音色里,男调多了点,女调少了点。
在他的面前站住,玉幼慈直视他倾国倾城的一张脸。
哈哈哈,天底下,大约就只有她玉幼慈,对这张绝色的脸庞免疫了!
看着眼前这个身材比他矮,身段比他好的小少爷,念怀阙轻轻一笑:“幼慈兄看来是金屋藏娇了!”
他的话语,还真是文雅中带着犀利,低调而奢华。
玉幼慈边听着他的话,边若无其事地开着自家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第9章 腹黑的妖孽
玉幼慈边听着他的话,边若无其事地开着自家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那姑娘才刚刚醒了一下,不过现在么……嘿嘿,她又睡了。”
她得意地挑挑眉头。
“哦,是吗……”
咦,这音调怎么越飘越远。
她转头,却没看到念怀阙的身影。
“糟了!”
她赶紧追出房门,却见到念怀阙这家伙,正在开着伊云岫的房门。
动作优雅,有大家风范!
她赶紧追出去,连自家的房间门也忘了关。
念怀阙已经抬脚走了进去。
“喂,你干嘛!”
玉幼慈声音里有点焦急。
念怀阙微微顿了顿,回头瞟了她一眼。
瞟得她顿时心惊肉跳,脚下也顿了一顿。
而念怀阙,脚步一抬又走起。
玉幼慈捂着她“砰砰”直跳的小心脏,回过神来才想到:啊切,自己是在怕啥子嘞!
双眼一瞪,赶紧尾随念怀阙来到伊云岫床头。
这念怀阙,一点也没有男女大防,生人勿扰的意思,自己拉了刚刚玉幼慈坐着现在被她放回原位的椅子,飘飘的就坐下。
两只深不见底的眼睛落在伊云岫的脸蛋上,浓密睫毛掩盖着的眼光有点莫测。
眼前这个人,一张素净的脸庞略显苍白,闭着眼却让人就有一种清秀绝伦的感觉,皮肤白皙水嫩,在一旁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灵巧的鼻子线条柔和,淡红色的双唇微阖,却勾着一抹安心的笑意。
一头青丝墨黑如缎,沿着后脑一路瓢泼到床榻之上,她和衣盖被,一只手随意掖着被角,另一只手,则藏在被子里面。
看着看着,他竟然也在嘴角,勾出一点笑意。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慢慢伸过去,就要碰到伊云岫的脸庞。
站在一侧的玉幼慈看着他漆黑的脑勺本来有点出神,却没想到回过神来竟然看到这一幕,她双眼一瞪,直接斜插过去,一手拍掉念怀阙已经快触摸到伊云岫脸庞的手。
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念怀阙回过了神。
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什么,同时也意识到玉幼慈这位老兄对着他做什么。
第一反应当然是惊愕地回头看她。
却没想到看到的,是玉幼慈瞪大了的双眼,一张俏脸上满是惊讶和怒意。
看到念怀阙一瞬间转过来的脸庞,嗯,迷茫里带着不解。
她忍不住大声……一想又不对,赶紧压低声音:“念怀阙,你想干什么!”
靠,这人,对着一个沉睡着的人,也可以动手动脚的!
她是那么警惕地看着他,就像是……
一副母鸡护着自家鸡仔的模样!
额,这是什么形容,念怀阙狠狠打了一个寒噤。
赶紧改动一下下:
这简直就是一副公鸡护着自家鸡娘子的模样!
嗯,这样的形容确实好了点,可是,他的心底里,却隐隐有些不爽!
被眼眸半遮着的眼光里琉璃变幻,半晌,他轻轻一笑,抬头,一双光芒万丈的眼睛直视了玉幼慈:“没干什么啊,就是看她肤色那么好,想戳戳看,到底是不是玻璃做的。”
第10章 是不是玻璃做的
“没干什么啊,就是看她肤色那么好,想戳戳看,到底是不是玻璃做的。”
声音邪魅有谈性……
啊?!
玉幼慈感觉自己脑海里的两根神经忽然互相撞了一撞,噼里啪啦地擦出一片火花。
有点蒙,这样的词,怎么接?
“为什么……”
一声模糊的呓语忽然从床上传来……
悠悠荡荡地飘进在场两个人的耳朵里……
正勾着笑的念怀阙脸上笑容一僵,回过头。
双眼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女孩子,只见她此时此刻,皱着秀眉,额角,有汗珠流下。
听到好友这么一声叫,玉幼慈的目光也从念怀阙身上移到伊云岫脸上。
也不再和念怀阙计较刚刚的事情了。
她急忙忙地奔过去,看着好友这个模样,声音轻柔,却含着担忧:“姑娘,什么为什么?”
还好,她还记得称她为姑娘。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共戴天的,也就她们两家人。
那么,要是想于情于理解释得通,她就得,装作和她不认识。
可是伊云岫已经梦到最深处,丝毫没有对外界的一点点,感觉。
她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密集,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紧张。
忽然伸出她那藏在被子里的手,忽然就一把抓住念怀阙的手腕:“为什么!为什么!”
念怀阙被握住的手一僵,下意识握拳,双眼睁大,脸色一变。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玉幼慈的脸色也变了,看着她紧紧地抓住念怀阙的手,她赶紧把手复了上去,开始掰。
念怀阙抬起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也不知道存的是什么心思,就点了伊云岫的睡穴。
极度不安的伊云岫终于安静了下来,那只手,也终于被玉幼慈掰开。
无力地掉落下去,被玉幼慈接住。
而,念怀阙被抓的手,还保留着原样。
“怀阙兄,不好意思,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来处理她。”
玉幼慈一心都在伊云岫的身上,看也不看旁边的念怀阙。
念怀阙听到她的话下意识起身,又看了伊云岫一眼。
她还是紧紧地皱着眉,额头还有残余的汗珠。
他仓皇回眸,疾步走出。
玉幼慈听到声响回过头却见到念怀阙大步流星的背影,忽然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他身上宽大的衣袍飘飘,迅速隐逸在房门后面。
这是,着火了?
她皱皱眉。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回头,专心致志地对待伊云岫。
坐在刚刚念怀阙坐着的凳子上,她拿出自己的手绢,替她擦干额头上的汗水。
又解开刚刚被点的睡穴,她轻声安抚她:“云岫,没事了,不要怕……”
摸了她的脉门,倒是没什么异象。
奇怪……
兴许,她是梦到了刚穿越来的那一幕了。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支羽毛,慢慢拂过伊云岫的心间,让睡梦中的她莫名的心安。
“嗯……”
她轻应着。
继续昏睡,而她的手,却紧紧地,和玉幼慈十指相握。
搞定!
玉幼慈轻呼一口气,歪着头,半是看她,半是出神,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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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为什么?
玉幼慈轻呼一口气,歪着头,半是看她,半是出神,无奈……
念怀阙大步走出这个房间,扶着房梁,脸色已经苍白。
额上长长的刘海飘飘,双眼还是睁着。
黑不见底的眼眸里倒映出一副熟悉的景象: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双手紧紧地握着另外一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的一截手臂,就那样绝望地问……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他散漫的眼色一收,回过神来,看了看周遭。
这里是客栈的走廊,不会是那一间破庙……
轻呼出一口气,他调整一下心神。
那是出现在梦里,千次百次的梦靥……
隔天,阳光透过床榻旁边的那堵墙的正中间的那扇纸糊的窗户照射进来,落了满地的零星。
窗外貌似是小鸟开会一样,各种各样的鸟声层起不穷。
“唔,好吵……”
一夜沉睡一夜无梦的伊云岫被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回了神智,脑袋渐渐清醒。
但是眼皮还是好沉重,她还是好想睡……
她抓起被子劈头就盖了下去,窗外的鸟声总算是有点小。
“卖冰糖葫芦喽,冰糖葫芦啊,三个铜板一大串嘞……”
“卖丝绸喽,上好的丝绸,江兴老字号倒闭了,现在都是低价甩卖……嘿,小姐,看看这美丽的丝绸?”
“卖……”
“嗯~”
一句一句的叫卖声直直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她烦躁地叫了一声。
靠,楼下什么时候成了集市的,她家不是住在某高档小区里边吗?
不会是那该死的物业生财有道吧!
她砰的一下就把罩着自己头部的被子揭下来,宽松的白衣有些滑,她的半截手肘都晾在空气中。
温柔的太阳光抚摸着她的手,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惬意。
可是眼皮子还是不愿睁开啊,她侧了侧身,双腿蜷起,拉了被角枕在头颅下面,又沉沉睡去。
门被敲了三声,屋里没有动静。
玉幼慈也不在意,若无其事地就推门而进,摆明了敲不敲都是无所谓。
一手捧着一个托盘,她转身关门,就像进入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