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补救来来不来得及。唉!苦命啊,人家就 一对老丈人丈母娘,他家小丫头倒好,给他出难题,一下子要面对两对岳父岳母。唉……追妻路漫漫,何时是个头啊!
“草儿,”房子镇给闺女夹了一筷子鹿肉,放进小草的料碗里,语重心长地道,“你还小,不急着定下来!而且,咱们找夫婿,不能光看一张脸,还要综合考虑!我跟你干娘,见过的人,比你多多了,以后要先参谋我跟你干娘,还有你爹你娘的意见!咱们是女孩子家,比较矜贵,不能妄下决定……”
臭小子,不是说冷漠寡言吗?哪点冷漠了?哪点寡言了?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这大以巴狼当着自己的面儿都差点把闺女给叼走了,以后他得多在京中盯着些,严防死守,防范于未然。
余小草羞得头都快埋进碗里了,除了点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朱俊阳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房子镇给瞪回去了!!
什么考察期?什么你媳妇?我这个老丈人同意了吗?想巧言雌黄地把我闺女骗走,没门儿!!
房夫人看着夫君气冲冲的模样,给他夹了些涮菜,安抚道:“好了,别跟自己置气!没有你这个当干爹的同意,谁也骗不走咱们闺女,吃菜,都煮烂了!!”
玲珑已经把午饭前花厅的一幕,原原本本地学给她听了。听到闺女自作主张地把自己定出去了,房夫人是有些怒其不争的。他们忠勤伯家的小姐,还愁嫁?
虽说高门嫁女,靖王夫妇又是难得通情达理的,可阳郡王本人并非良配啊!哪怕他年纪轻轻,就爵位在身;哪怕他近两年来,颇得皇上信任;哪怕他将来是要分府单过,顶门立户的……
可他那恍如火山喷发般的暴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发出来。单单这一点,就绝对不能忽视了!前礼部尚书,在外面多好的一个人,有礼有节的,可脾气一爆发出来,就六亲不认,他的三任老婆,对外说是病死或者暴毙,其实就是他失控时亲手给杀死的。还有后院花园里挖出的那么多尸骨,都是他失手打死的小妾或者奴仆。
东窗事发后,皇上亲自审问他,他痛哭流涕,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丧失理智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皇上说,他可能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好的时候跟常人无异,犯病的时候就是一个弑杀的疯子。
传闻中的阳郡王,可不就是跟前礼部尚书一样嘛!如果不是发现得及时,派了高手在身边名为保护,实则防止他发病,估计他手中的人命,也不能少了去!她家闺女,可不能跳进这样的火坑中!
可当玲珑说完花厅中的一切时,房夫人又有些迟疑了。自家干闺女的性子,她不说最了解,也略知一二,不是个能闲下来的性子。试问,京中权贵子弟,哪个愿意自己的夫人抛头露面,做官又做生意?如果嫁入那样的人家,她家草儿就如被折翅的鸟儿,被囚禁在金丝笼中。她一定不会快乐的!
难得有阳郡王这么家世优越,人品出众的男子,不在意所有的一切,唯独在意的是小草本身。已经到了成婚年龄的他,愿意为小草一人等待,愿意无条件地宠爱着她、支持着她。如果不考虑他性格中并危险的一面,俩人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房夫人心中纠结不已,可刚刚饭桌上的一幕,让她何其感动。只要是女人,都会为阳郡王深情的一面所打动吧?这么想着,她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道:“阳郡王……”
“夫人,有话请讲!”朱俊阳放下手中的筷子,坐直了身子,好像诚信改错的小学生一样。
“草儿年岁尚幼,又是家中最懂事最受宠爱的一个,家里人都不舍得拘着她的性子。所以,在男女大防上,有些懵懂。你却不一样了,生在权贵之家,又过了婚配的年龄。希望……你平时能够谨守礼节,莫要坏了我们草儿的名声。你也知道,名声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如果你真的在乎她的话,一定不会舍得让她受一点点伤害的,对吗?”
房夫人此时的心理,几乎跟天下所有护犊子的母亲一样:自家女儿当然什么都好,如果有不好的地方,也是别人的不是!草儿还是个孩子,背着父母定下了终身,这件事一定是在阳郡王引诱下,做出的决定。所有的错,都是阳郡王一个人的!!
——————
感谢褚褚打赏的18元红包。弱弱地问句:褚褚你是我们班的褚楮吗?
第四百六十八章 面圣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阳郡王自然不敢有异议,忙点头道:“夫人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们家草儿渐渐大了,以后不太方便跟外男见面。如果有公事上的事,就在衙门或者皇庄上说。阳郡王,你说……我说的可在理儿?”房夫人的意思很明显,先让两人远着点儿。如果阳郡王确实是真心地话,那么就如闺女的意思,三年后把两人的事定下来。如果他改变主意了话,自家闺女的亲事也不能因此而耽误了!
朱俊阳心中很为难,他能说不吗?可如果答应了,以后再想见小丫头,就没那么容易了。过人,老丈人、丈母娘什么的,都是出来搅局的!
“可是……干娘,我还拜托阳郡王帮着寻么合适的宅子呢!”余小草半路穿到这个世界的,又在乡下长大,对世俗的礼节,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一想到以后不能轻易跟阳郡王见面了,她心中有小小地抗拒之意。
房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给自家人拆台的闺女一眼,道:“你想买宅子,难道非阳郡王不可吗?你干爹,还有干娘我,都是用来当画看的?你就别操心了,宅子的事,你包在你干爹身上了!!”
“买什么宅子?一大家子一起过年,热热闹闹的,多好?”房子镇本来是打算闺女跟自己家一起过年的,现在看来,希望泡汤了。唉!又是他们一家三口,冷冷清清地,过年有什么意思?草儿那丫头,要买宅子的意思很坚决,看来不办是不成了!那就在自家附近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宅子出售……
朱俊阳挑了挑眉,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媳妇给他分派的任务,也给人抢去了?果然,老丈人什么的,就是来降服他的!不过,你买归你买的,爷还是照买不误。看看到底谁买的宅子,对合小丫头的心意!
出了房府,朱俊阳脚步迟疑了一下,又调转马头,重新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当朱君凡陪着皇后和皇儿吃过午饭,想回乾清宫小憩片刻的时候,却听小太监禀报,说阳郡王求见。
阳儿?上午才急匆匆地从金銮殿离开,听说直奔着房府去了,这会儿不应该在房家跟心上人卿卿我我吗?想起来进宫求见他?
“让他御书房候着!”朱君凡心中充满好奇,也不休息了,换了件衣裳,就往御书房而去了!
“皇上!”朱俊阳见了君臣之理后,不等皇上询问,就开口了,“户部农事官余大人,种植的玉米产量比去年增产了三分之一还要多。且不说冬小麦长势良好,光大棚蔬菜,不但丰富了京中人冬日的饭桌,还充实了皇上您的内库。这一点,是不是应该论功行赏啊?”
“赏?朕不是顶住各种压力,赏了个六品官给她了吗?难道还不够??是她跟你抱怨了?年纪不大,胃口不小!不就仗着会种几种庄稼吗?成绩没多大,就开始恃才傲物、恃宠生娇了!!”朱君凡故意装作大怒,手朝着御案上用力拍了一下!
“不是!她没有抱怨过什么,相反对于皇上的圣明一只感恩戴德的。是微臣……觉得皇上的恩宠还不够,使得京中随便什么人,都敢打她的主意!”朱俊阳一点都不怕皇上堂兄的装腔作势,他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嘛!
“那你说说,应该赏点什么,才能证明朕对她宠信有加呢?”朱君凡饶有兴趣地靠在椅背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堂弟,看他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朱俊阳无视他的打量,道:“余大人想接她家的亲人进京团聚,可她目前住的是忠勤伯家,甚是不方便。所以……皇上是不是该赏赐一栋宅子给她呢?”
“宅子?你觉得朕应该赏赐哪儿的宅子,才算合适?”朱君凡心中道:好你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小子,现在就开始往你媳妇手中扒拉东西了?京中的宅子大都是有主的,最好的那栋不是已经赏给你这个小子了吗?你要是想献殷勤的话,直接转送给她就是了?
“微臣觉得,前朝太师的那座院子,保存得比较完好,且环境幽雅,赏赐给有功之臣最合适!”朱俊阳突然抬头望着皇上堂兄,一字一顿地道。
“前朝太师的房子?那不是已经赏赐给……”朱君凡眉头一蹙,跟自家堂弟对视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了然的笑来。人都说女生外向,原来男生的心,也都是向着自家媳妇的。为了追媳妇,小堂弟也是下足了本钱。
既然人家乐意,他又何必做这个坏人呢?朱君凡笑了一下,本来还担心这个冷心冷肺的小堂弟,将来会孤苦一生呢,现在好了,白替他担心了!这小子,难道也是穿来的?追女孩子的手段,是层出不穷啊!朱君凡颇有些甘拜下风之感。
不过,他堂堂皇帝,就是想施展追女人的手段,也得有让他施展的机会啊?他要是为了一个女人一掷千金,那后世不知道怎么评价他呢。说他娇淫放荡?不爱江山爱美人?说那女人狐媚惑主?朱君凡心底里颇有些跃跃欲试——呃,还是算了吧,现在大明百废待兴,娇淫极奢也得有条件才行,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个明君吧!
当天傍晚,正窝在软榻上陪小麟麟玩耍的余小草,就收到皇上的口谕,让她明天务必参加早朝。以余小草六品的官职,平时是没有资格上朝的,除非皇上特准。
第二天,天还没亮,睡眼朦胧的余小草,就被几个丫头给折腾起来,伺候着穿衣服的穿衣服,梳头的梳头,就连洗漱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完成的。银家还是个需要长身体的孩纸,银家需要睡懒觉,银家不要天不亮就去工作……
几乎是闭着眼睛吃完早餐的余小草,被匆匆塞进马车里,朝着皇城的中心地带而去。马车旁边,是昨日刚刚归京的房子镇。半路上,阳郡王黑衣黑马等在那儿,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不过那俊美冷峻的容颜,却在昏暗中那么耀眼。
余小草打了个哈欠,手伸进貂皮做的暖手袖中,听到窗外多了个熟悉的马蹄声,忙掀开车帘,望进一双幽深如墨的眸子中。双眸对视的那一刻,如墨眸子中的寒冰瞬间消散,冷峻的容颜染上了微暖的颜色。余小草怔怔地望着绝美的容颜,几乎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闺女,咱能矜持点儿吗?”房子镇苦笑一下,却狠狠地瞪了阳郡王一眼。都是他的错,大老爷们的,长这么漂亮干啥?勾引小姑娘是伐?
“咳咳!”余小草听了干爹的话,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
朱俊阳却关心地看过来,轻声道:“雪停了,才是最冷的时候。你那几个奴才怎么伺候的?也不给主子多穿点儿!我这大氅是紫貂的,最是暖和,还不拿去给你们主子披上?”
余小草见他脱下外面的大衣裳之后,只剩下单薄的黑色劲装,忙阻止了他的动作,道:“我披了斗篷的,银鼠皮的,暖和着呢!你身形跟我差太多了,我穿上你的衣服,能唱大戏了!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