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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珠帘后面的人直接进入主题,丝毫不浪费时间,见此,苏绯色也立刻接下:“我如今不过是个被逐出齐国的丧家之犬,按理说,这样的我,根本不会引起诸天阁的注意才是,可。。。。。。诸天阁却一反常态的在我才入黑市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还如此大费周章的把我抓了起来。。。。。。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诸天阁应该是与别人做了什么有关于我的交易吧?”
交易要做,但。。。。。。
有些东西,也是需要确定的!
“哈哈哈哈哈,苏姑娘怕是第一次来诸天阁,还不知道诸天阁的规矩吧?诸天阁是个做生意的地方,而且什么生意都做,包括。。。。。。消息,而你刚刚所问的问题,也算是诸天阁持有的消息之一,你想要不花一点银子就知道。。。。。。实在是坏了诸天阁的规矩啊。”坐在珠帘后面的人没有直接回答苏绯色的问题,而是巧妙的避开了。
听到他这回答,苏绯色就不禁轻皱了皱眉,倒不是皱眉坐在珠帘后面的人问她要银子,而是皱眉坐在珠帘后面的人果然厉害,他明明知道她如今付不起诸天阁所开的价格,却又故意拿这句话来搪塞她。。。。。。
让她讨不着好处却又无言以对,厉害,厉害。
苏绯色一边心中叹服,一边又勾起了笑容:“是我考虑不周,还请您不要见怪才是,不过。。。。。。就算您不回答,我心中多少也有些答案了,毕竟。。。。。。如今会对我如此感兴趣,还能动用到诸天阁的,怕也只有雪国了吧!”
苏绯色清楚,坐在珠帘后面的人是肯定不会明确回答她,与他们做交易的人究竟是不是雪国的,但。。。。。。
就算坐在珠帘后面的人不明确回答,她仍是要问,因为。。。。。。
她想看看坐在珠帘后面人的反应,她想看看,他会如何回答,或许。。。。。。
能从他的回答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线索,也不一定。
“哈哈哈哈哈,都说苏姑娘聪慧过人,如今一见,还真是如此。”坐在珠帘后面的人笑着,顿 了顿,这才又接了下去:“苏姑娘既然心中已经有了见解,又何须再来问我呢?以我对苏姑娘的了解,苏姑娘应该是一个绝对相信自己判断的人吧?”
这。。。。。。
坐在珠帘后面人的回答出乎苏绯色的意料,又确实在苏绯色的意料之内。
她早就料到,坐在珠帘后面的人不会明确的回答她的问题,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坐在珠帘后面的人不仅略过了她的这个问题,还将整个问题的重点推到了她的身上,反问了她一个问题。
这种回答,十分巧妙,他明明知道她心中怀疑的是雪国,却又让她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断,还是用这种笑着的口气。。。。。。
若非是她已经断定了此事与雪国有关,恐怕真会被他的这种态度给动摇了。
看来。。。。。。
坐在珠帘后面的人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厉害,想从他的口中探出线索,并没那么容易,若是继续再问下去,反倒会把自己给套进去,既然如此的话。。。。。。
苏绯色的眉眼一转,便不再追问雪国的事情,而是略带惊讶的轻挑了挑眉:“哦?以您对我的了解?看来阁主对我十分了解了?”
诸天阁既然接下了有关于她的生意,会了解她,也是情理之中,但。。。。。。
苏绯色这问的目的,却不是了解坐在珠帘后面的人对她的了解究竟有多少,她真正想知道的,是坐在珠帘后面的人在诸天阁里,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也是她故意说出那句阁主的原因。
“阁主?”坐在珠帘后面的人似乎一下就能猜到苏绯色这番话的真正用意,所以并没有回答苏绯色前面的问题,而是直奔主题的摇了摇头:“苏姑娘怕是误会了,我并非是诸天阁的阁主,充其量。。。。。。是诸天阁的管事而已。”
“哦?原来您并非是诸天阁的阁主?”苏绯色挑眉,眼底里的流光辗转,就好似在权衡坐在珠帘后面人的这番话有几分真假。
“哈哈哈哈哈,苏姑娘认为,诸天阁的阁主是如此轻易就能简单的吗?若是如此轻易就能见到,那我诸天阁又何以配得上神秘二字呢?”坐在珠帘后面的人笑道。
不得不说,他不仅很会抓住别人话中的重点,还懂得如何用最简单的话来说服别人。
光凭他这一句反问,就能让苏绯色立刻相信他刚刚所说是真。
管事。。。。。。
苏绯色的眉眼一转:“原来是诸天阁的管事大人,那我。。。。。。”
“我叫焱诺,苏姑娘若是不嫌弃,直接喊一声焱管事即可。”似乎是知道苏绯色想问该如何称呼他,所以不等苏绯色把话说完,焱诺便已经接下了。
“焱诺?焱诺。。。。。。”苏绯色轻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这才确定这个名字她是第一次听见,可。。。。。。
既然是第一次听见,她为什么会觉得焱诺的声音有些熟悉呢?
虽说在诸天阁,信息是需要银子来买的,没有银子,别说是焱诺,就是其他人也不可能向她透露一点半点,可苏绯色却仍是忍不住问道:“焱管事,不知。。。。。。我们从前是否见过?”
或许是觉得这么问有些唐突,苏绯色说罢,又立刻补充道:“我总觉得您的声音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
“哈哈哈哈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样貌相似之人都比比皆是,更何况是声音相似呢?而且。。。。。。见过如何,没见过又如何?”焱诺的回答依旧是他惯有的画风,没有一个准确的答复。
既不承认见过,也不承认没见过,这。。。。。。
回答与不回答,根本没有区别。
如果是换了以前,苏绯色一定会认为她与焱诺是见过的,因为。。。。。。
如果没有见过,直接否认就行了,又何必卖这个关子呢?
可偏偏焱诺最擅长的就是卖关子,这不禁让苏绯色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而不等苏绯色多想,焱诺便又接了下去:“苏姑娘与其思考这些无用的事情,还不如说说正事,在我这里旁敲侧击,是打探不到什么的。”
似乎是对苏绯色用完了耐心,焱诺干脆直接开口。
不仅点明了苏绯色的心思,更点名了他对苏绯色心思的态度。
焱诺难得直白,苏绯色却一点欣喜都没有,反倒有种莫名的焦虑。
从她进入黑市到现在,更确切的说,是从她跟诸天阁交手到现在,她虽然一直在竭力的隐藏自己,竭力的靠近,但。。。。。。
不得不说,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捞到一丁点的好处。
即便是现在她已经获得了诸天阁的信任,已经成功进入了诸天阁,却仍是被焱诺牵着鼻子走。
她在诸天阁这里。。。。。。完全掌控不了节奏,这。。。。。。着实让她觉得有些慌张啊。
可慌张归慌张,苏绯色的脸上却仍是保持着平静:“我与诸天阁今后便是合作关系了,既然是合作伙伴,不好好了解,又怎么可以呢?”
“哈哈哈哈哈,合作关系?苏姑娘别忘了,合不合作,并非是你说得算的,而是诸天阁,况且。。。。。。我听仪狄说,苏姑娘如今并没有足够的银子和诸天阁做生意,不是吗?”焱诺淡淡开口,此时此刻的他就如同一个寻常的生意人,开口闭口都在银子之上。
☆、第一千七百三十五章 那人手札
第一千七百三十五章那人手札
仪狄?
说的是刚刚那个下人吧?
苏绯色的眉眼一转,又好似在仪狄身上吸取了教训,料到焱诺会提起银子一般,连想都没想的就接了下去:“诸天阁小小的一颗丹药都要千金,而我想与诸天阁做的生意,价格定然更高许多,这么一想,诸天阁想要的银子,我的确是拿不出。。。。。。”
“哦?”焱诺原以为苏绯色会叫他通融通融,让她赊赊账之类的,没想到。。。。。。苏绯色竟然如此直白,这倒是让焱诺有些惊讶了:“没有银子就想来与诸天阁做生意?苏姑娘是在拿诸天阁开玩笑,还是当真把诸天阁当成了善堂?”
焱诺反问,苏绯色却不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听说在二十年前,诸天阁曾经与一名女子做过交易,而那名女子给诸天阁的好处也并非是银子。。。。。。既然诸天阁有过这种先例,那。。。。。。不知我在焱管事的眼中,是否也有这个价值?”
苏绯色虽然没有明说这名女子究竟是谁,但焱诺一听,就立刻明白了。
苏绯色所说的,是绮寒。
当年绮寒用自己来与诸天阁做交易,最终救了颜泠皇后的性命,而今,苏绯色是想效仿绮寒,用自己。。。。。。来与诸天阁做交易。
“想必见过苏姑娘的人,都会用一句世间少有的奇女子来形容,就凭这一句,我若是还看不上苏姑娘的价值,那岂不是太没眼光,辜负了诸天阁管事的身份,只是。。。。。。苏姑娘可要想好了,诸天阁的交易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一旦双方达成协议,那你终身便是诸天阁的人了,若想反悔,无论天涯海角,诸天阁都会取你性命的。”焱诺幽幽说道,话中的起伏不大,却不难听出他对苏绯色,或是对这桩交易的兴趣。
毕竟。。。。。。
这就是他的目的,不是吗?
看着苏绯色一步一步的踏入他的圈套,一步一步走向他所希望的结果,这种心情。。。。。。真是愉悦到难以言喻。
“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却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既然下了决心,就绝无反悔一说。”苏绯色说着,顿了顿,突然就邪惑的勾起了唇角,那突如其来的魅色好似毒药,美得叫人瞬间晃目:“只是。。。。。。不知道我想做的交易,诸天阁敢不敢接?”
她不想继续和焱诺纠缠银子的这个话题了,银子。。。。。。她没有,有的,只有这个人。
所以,她干脆反用激将法。
虽说焱诺并不像是一个会被激将法打动的人,但。。。。。。此时转移话题,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处。
苏绯色用的,不过是很普通的激将法,所以焱诺立刻就看穿了。
可他明明看穿了,却仍是没有揭穿,反而故作无知的问道:“哦?那我倒想知道,苏姑娘想跟诸天阁做的交易究竟是什么了。”
“齐国。。。。。。诸天阁的消息如此灵通,相信我和齐国发生了什么,和齐国新皇之间发生了什么,焱管事早就已经了如指掌了,我苏绯色本就不是一个好捏的软柿子,而我为齐国付出了那么多,为玉璇玑付出了那么多,得到的。。。。。。却是如今的下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苏绯色说着,便深吸了口气,好似要将心底的怒气暂时压下去一般:“只要诸天阁能帮我毁掉齐国,毁掉玉璇玑,那我。。。。。。从今以后便是诸天阁的人了,不管诸天阁要我做些什么,我都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哈哈,回想当年,苏姑娘和玉璇玑的爱情是何等羡煞旁人,要天下男女羡慕,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年,便已经波折成了这副模样,着实叫人唏嘘啊。”焱诺并没有直接回复苏绯色好或是不好,而是事不关己般的凉凉揶揄到。
苏绯色摸不清焱诺的这话的用意,只得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多情总被无情伤,这世界上的爱情,或许真的只存在寻常百姓之间,一旦面对权势,面对江山。。。。。。谁又敢说自己是真的爱美人不爱江山呢?我与玉璇玑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而已,若是可以选择。。。。。。我只宁愿来世可以生在寻常人家,不必再受这种无奈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