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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冬冬就挑了这匹马,也要深深随便挑一匹,反正都训练过,没什么好怕的,深深不愿意,摇摇头一个人站到栅栏边上。
……
周日上午,来马场玩的客人很多,不时就有马蹄声“嘚嘚”的过去。
深深提着包,漫无目的的在马场上走,刘冬冬玩心很大,先前念头在她身上,说骑马没意思,现在挑了马驹,热热身后,人早就跑没影了。
马道很宽,向前延伸数里,两旁全栽种灌木,用栅栏围住,深深就走在栅栏边上,时不时一匹马驹“嘚嘚”的从她身边跑过去,穿着骑马服的男人让她注目许久。
她停下来,低头从包里拿手机,点开屏幕,有两条未读短信,心情变喜悦了不少。
都是四爷发的,一条9点42分,一条10点半。
【别担心】
【在做什么?四爷要回上海了】
之后没有再给她发短信,深深看了下现在的时间,已经11点12了,就立刻给四爷回讯:
【四爷,我被同学叫出来,现在在马场玩,您回去了么?】
发送出去后,深深给家里拨电话。
佟妈妈要她11点半到家,现在俨然不可能了,只能继续撒谎,说和同学在外面吃午餐,下午回家。
结束和佟妈妈的电话,深深又收到四爷的回复:
【天气不错,骑马溜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四爷在高速上,下午到上海】
深深捧着手机,看着四爷发给她的短信,头顶阳光暖暖的,自然心也暖暖的。
耳边传来“嘚嘚”的马蹄声,深深闻声抬头,眼睛一顿,险些被从马道上冲过来的马驹踢到。
一匹高大棕亮的德国皇室汉诺威马,前蹄高高抬起,骑马人快速收住缰绳,马驹啼鸣一声,在深深一米前停下,“嘚嘚”的走了几步,身子绕了半圈,马尾打到深深脸上。
深深手中握着手机,手机壳上渗出黏湿的汗,马驹在她身边“嘚嘚”走动,深深却怔愣的看着马背上的骑马人。
☆、126。126四爷满头大汗的样子,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
面如冠玉的男子英气勃发,肤如白雪,唇色嫣红,深邃的眼睛幽沉的盯着她,不动声色,身穿黑色骑马装,手里握着一截马鞭,脊椎90度挺立,气质冷艳,堪称玉质金相!
马蹄“嘚嘚”的响动,骑马人英眉压下,抬首向前,笔直的两腿一夹马腹,高大英俊的马驹迈开长蹄,朝前英姿飒爽的奔去。
耳畔掠过的风,将深深的头发吹乱,她抿住唇,压制着跳动不安的心律,低头勾了勾头发。
再抬头,已不见刚才男子的去向,旷野的马道上风声穿梭,前方马蹄声此起彼伏,像在比赛追赶。
过来了一位马场工作人员,对她讲道:“深深小姐,马道上不能散步,您想散步,可以去这一边。髹”
深深脸色红中泛白,随着工作人员的示意,看向那片绿荫草地。
特意过来请她离开马道,想来看见了方才差点被马驹踢到的事,于是深深问他:“刚才那位骑马的客人,你知道是谁么?”
工作人员朝前看,视线不久又回到深深脸上,有了丝微笑:“深深小姐不认识他吗?蠹”
深深心里急迫,说道:“他是谁?”
工作人员展露美好笑容,说:“洪家八爷,洪兆熙。”
“……,好。”
深深微顿后,愣在当场。
……
她在刘冬冬回来的地方等他。
22岁的小男人,贪玩是最大的个性,先前说骑马无聊,现在骑着马看不见影子。
深深等了有一阵子,直到现在,心情都没完全平静下来。
一个多月前在衡山路遇见的男人,时隔一个月后,与他在马场重逢,她暗恋他,被他的相貌迷的神魂颠倒,即便已经跟了四爷,再见到他,心脏还是免不了跳成那样。
他叫洪兆熙。
那日在那边吃饭,洪兆琳父母也在,洪太太提起过“兆熙”这个名字。
洪兆熙应该是洪兆琳和洪兆南的弟弟,洪家最小的儿子。
深深转身,闭着眼睛捂住了自己心口,不知道作何感受。
刘冬冬20分钟后骑着马驹返回,在她面前勒住缰绳。
马夫上前牵马,他从马背上下来,一头大汗,对深深挑了挑下巴,说道:“叫我来马场的是你,怎么我跑去骑马了,你在这傻站着?逗我玩呢?”
深深抿住唇,不知道要不要和刘冬冬打听洪兆熙,按照关系看,洪兆熙是刘冬冬的表哥,刘冬冬肯定知道洪兆熙许多事情。
但深深怕刘冬冬这个性格,回家全都倒出来。
“走啊。”刘冬冬推了深深一下。
深深“嗯”了一声,跟刘冬冬走进面前这幢小白楼,三层有洗浴间,骑马后,客人都会去那里洗澡。
“我去二楼茶餐厅等你吧。”
刘冬冬转身,自己闻见一身臭汗,就对深深点头。
刚转身,又想起什么回了头,说道:“对了,我刚才碰到我小表哥了,中午找他蹭个饭吧,下午我送你回家。”
深深捏着皮包带,闷着头没回话,等抬头再一看,刘冬冬已经跑上楼梯了。
12点左右,阳光很强,站在开阔草地上,深深被晒的有些头晕,她提着包走进了白楼。
电梯正在上行,所以刘冬冬刚才直接上楼梯,深深站在原地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现在走来得及,可以在路上给刘冬冬发条短信,反正他早说过她无趣,她干出什么事情刘冬冬都不会奇怪。
深深没再犹豫,转身走到楼外。
马场种植了许多树,空气清新,她走在一条两人宽的石子路上,夹道两侧是今年开春刚刚发芽的小草。
耳畔时不时就有马蹄声“嘚嘚”的路过,深深目不斜视,提包往大门走,直到她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才抬头远视。
与她相隔数米的另一条林荫道上,有两名少年,其实一个她一眼就能辨认的出,是展望,另外一个深深也认识,是那日和四爷在酒店套房看管了一个小时的小男孩。
四爷说,他朋友家的孩子上初二,展望16岁,应该也才初中毕业,看来两小孩在一所中学念书,并且认识。
两条相反方向的石子路中间有绿色植被生长,展望和他朋友只顾着说话,没看见她,深深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到了马场门口。
今天没有骑马,所以没换衣服,和刘冬冬打完招呼以后,不需要麻烦,打定走的主意,直接走就可以。
路边没有计程车,她得等,估计并不好等,因为来马场消遣的,都有车,计程车难得才会跑一趟。
深深提包淑女的站着,腰杆直直的,没见过她驼背的样子,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是个教养很好的大家闺秀。
但她此刻,脑海里正在回忆先前在马道上,与那个男人迎面相遇的场景。
先是被突然朝自己抬起马蹄的骏马吓到,再一抬头,看见了骑马人,那一霎那,心中有震撼。
洪兆熙给她的感觉还是非常强烈,或许你在某年某月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几年后见到他,还是会对他一见钟情。
每个人喜欢的异性类型各不相同,深深恰好会被长相俊美的男人深深吸引。
但此时此刻的心境,又和一月前不同。
在生命中已经有了四爷这样温暖的男人之后,她不会在动摇喜欢一个人的那颗心,或许看到洪兆熙,还是会抑制不住的心动,但已经没有了想要在一起的念头。
当初托杜倩找她大伯打听,为的也是跟洪兆熙认识,如果他恰好对她也有心动,深深想和他交往。
但现在没有了这种念头。
深深抿了抿唇,路上有轿车朝马场开来,她有意往旁边走了几米,不去挡别人的路。
轿车从敞开的两道大门前驶入马场,径直朝车库开去。
深深扭回头,依旧亭亭玉立的提包站着,脑海中现在出现的,是昨夜和四爷做爱的场景。
当时夜色浓深,虽离破晓只有一个多钟头,可是是瞧不见人的,但她房中有睡灯,借着睡灯的光线,深深还是看见了,四爷满头大汗压在她身上的样子。
她认为,这样子的四爷,放在心底,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
想到四爷,心底泛起柔柔的温暖。
身边扬起了风,已经到了春天,气温会越来越高,不时,夏季就要到来了,想到那个时候,不知道她和四爷会不会还在一起。
计程车还没有来,但包里的手机传来了铃声,深深估计是刘冬冬打来的,翻开手机一瞧,又不免疑惑。
最多前一刻钟,深深给佟妈妈打过电话。
接听后,将手机贴到耳畔,听筒中传来佟妈妈的声音,快速讲道:“洪家人来家里了,你先不要回来,一切等我电话。”
说完,佟妈妈就将通话挂断了,深深大抵猜到,这通电话打的很急促。
深深握着手机,整个脊椎骨发凉。
四爷昨天去上海,洪家肯定知道,今早出现在老宅那边,虽然不清楚都同岳老夫人谈了什么,但刘冬冬说,岳老夫人一早将洪兆琳叫到了家中,想必四爷谈的,是和洪兆琳的婚事。
能让佟妈妈打电话叫她不要回家,看来事态并不乐观,有可能四爷已经拒绝了两家联姻。
洪兆琳在家里等她,是想跟她谈什么呢?知道了她和四爷的事,还是没有?
以深深对四爷的了解,四爷不会说,尤其不会在他出差的这段时间,把她推到风口上。
如此一来,她回不了家。
深深站在路边,犹豫不决。
……
而另一边,四爷明明白白向洪兆琳以及陪她来的洪太太说明,他不会结这门亲后,洪兆琳陷入了一种自我折磨的痛苦中。
一个女人这么多年守着一个男人,想必情怀也不假,洪兆琳是真心想和四爷结下美好姻缘的。
十几年前,四爷还是个毛头小子,两家结亲时心里没喜欢的人,对于这段姻缘没有拒绝。
后来因为那件有辱男人尊严的事,四爷铁了心退了婚,她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一阵子想开了些,但也没成想,和孩子的父亲也没走到一起。
生下孩子后,抑郁了很久。
这十几年,她有接触过其他异性,但都不叫她怎么动心,回头再向人打听到四爷,得知四爷也没成家,不免心里就有了奢念。
再深的怨结,总有一天都能打开,时间越久,洪兆琳越是觉得,四爷不成家,是心里放不下她的念头导致。
女人一贯在男人对自己的感情上自负,她更是如此。
之前四爷在农历新年遇见她时,聊到这个话题,都会对她说,他不会去成家,叫她不要耽误自己,她不信,总归还是觉得四爷在生当年的气。
可是今天四爷对她说的,是十分严肃认真的,洪兆琳没办法再去自欺欺人。
毕竟一个男人爱不爱自己,总能感觉的到。
四爷当时站在明亮堂屋正中,身上敞着大衣,双手兜袋,面容有些疲倦,但眼神犀利,听完她的哭求后,只对她道:“兆琳,别问我对你有没有感觉,有感觉,我会追你。”
这句话就像一把尖刀,顿时扎在了洪兆琳的心口,对于和四爷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她到今天才看清,四爷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这么多年不结婚,也绝不是因为她。
四爷说完,没有继续纠结他们的事,只对他母亲说了一句:“深深结婚前,必须住在家里,结婚以后,我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