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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尧运行动手脱下衬衫,整个上半身已成赤裸,“你不脱吗?”他的手伸到裤头,开始解开皮带。
“住手!”眼看他的长裤就要落地,钟可盼急忙阻止他的动作。
其实尧运行并不是真的想和她共浴,只是要她清楚一件事——她已属于他,绝没有机会再次逃脱。
“拜托你,不要再继续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她,残忍地要她接受,明知男女之间的事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她倚着墙身子缓缓地滑落,坐在浴室地砖上,双手掩面流着泪。
尧运行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你己经是我的妻子了。”没给她多余的机会发表意见,他吻住她的唇,一会儿后才移开唇,并用手点住她的唇不许她开口。“你先洗吧!”说完,他走出浴室,同时将门给带上。
一直到尧运行离开浴室后,钟可盼才擦干泪水,快速地脱下一身艳红礼服,生闷气地将它丢至门边。
半个钟头后,她冲好澡,并穿上母亲送的睡衣。但说那是睡衣也太为过了点,分明是件洞洞装嘛,完全没有遮掩的功效,反而更容易助长男人的“性”趣。
方才冲澡时,她已想过了。尧运行已摆明态度,今晚是新婚夜,他有行使丈夫的权利,而她也懒得再抵抗他,毕竟她的胜算不大。
于是,像是临赴战场的勇士,钟可盼义无反顾地拉开门,只见尧运行已躺在床上了。
“过来。”
他低沉又沙哑的嗓音犹如一股魔力,让她不由得走向他。
当她来到他面前时,尧运行用力地将她拉上床翻身压覆她。
“今天晚上不准你再反抗我!”他狂烈的声音响起。
“我又没说要拒绝。”她有开口吗?白了他一眼,反正她想过了,就是那么回事嘛,像母亲与父亲结合生下她的情形相同,于是她闭上眼等待着。
“你的意思是你已准备好了?”
这个男人,话一定要讲得这么明吗?钟可盼赌气地不开口,双手则是紧紧地握在身侧。
尧运行怜惜地亲吻她的额头,“放轻松,我不会吃了你。”不过面对眼前的她,他打算不再强忍欲火。
钟可盼感觉他的吻又轻又柔地点上她的额头、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最后才吻上她的唇。
他先是用舌描绘出她的唇形,并诱使她轻启双唇让他进人。他的舌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反复地辗吻她的唇、逗弄她的舌,与她相纠缠。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到钟可盼以为自己快没气了,拼命地想扭开头,好不容易当她移开他的唇时,却听到他逸出的低笑,也惹来她的恼怒。
“不准笑!”她都快没气了,他还敢笑。
“你不会接吻?!”
“谁说的?”没错,她是不会,不过她不打算承认,那只会助长他的威风。
“是吗?那你敢再来一次吗?”
“谁说我不敢?”钟可盼明明有些胆怯,却倔强地说,还有意地瞄了眼他的唇,发现他带着笑意,为此她忍无可忍地强压下他的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并模仿他刚才的动作吻着他。她的吻生涩中带着甜美,令尧运行流连忘返,他反被动为主动地加深这个吻。
“运行,等一下……”但尧运行己很难停止,她的滋味是如此美好,让他只想拥有更多……
“运行……”一钟可盼觉得有一团火从胸口开始延烧,顺着身子往下直到她的脚底,她捺不住地扭动着,想要摆脱这股热潮。
“我要你。”
再怎么笨的人都晓得那代表什么意思,钟可盼一着急,连忙伸手阻止。
“盼盼,住手!”尧运行急忙喊她,只因她的手不小心握住他的欲望来源。
她原本配合的身子此时大力地挣扎,不只动手推他捶他,还用力地咬他,目的在逼他离开她的身子。
“可以,你可以!”
钟可盼也在这时瞪大了眼,不信地摇着头。“不要!你走开!天啊……好痛……”
钟可盼闭上眼忍着痛,她明白一切都停不了了,那痛楚停不了,那结合停不了,一切一切都停不了了……
当一切都结束时,钟可盼全身累瘫地躺在床上,她的下半身好痛,全身也好痛,还有心也好痛。
“人家不要了啦!”眼泪湿了她满脸,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尧运行看着她满红潮脸颊,不自觉的吻着它,而她的唇已显得红肿,似乎已禁不起他的侵略。
“我还想要。”这样的等待他等了四年,哪是刚才那一次就能补偿得完,这一整晚的时间都是他的。
“不行!”她会死,她真的会死,她最怕痛了。“运行,不要了……我求你……”她从不求人,但因为怕痛,她开口了。
尧运行笑着摇头,“多练习几次后你就会习惯的。”
钟可盼毫不掩饰的哭泣声让尧运行舍不得地翻身抱住她,轻轻地哄着。
“你最坏了……最坏了……”她都不要了,他却不放过她。
“乖,别哭了,下次就不痛了。”
“你根本不爱我!”这是她最后的结论,也让尧运行蹙起了眉。
“盼盼!”
“你还凶我,你如果爱我就会停止,才不会这样。”
他轻叹了口气,她难道不晓得,就是因为他爱她才会想要占有她、拥有她。
“我爱你。”搂住她不停挣扎的身子;他再次吐露情感。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的爱?”他向来不吝于说出自己的感情,对象是钟可盼时他更是毫不隐瞒。
钟可盼此时只想到他过分的求爱及霸道的占有,连连摇头。
“不信、不信,你只会欺负我!”说着,她准备将结婚戒指摘下。
“不准拔下来,否则你会后悔。”
他的威胁起了作用,让钟可盼的手停住,只能抚上那枚耀眼的戒指,难过地低下头。
尧运行将她给圈在怀里,直直地盯着她瞧,那眼神写满了欲望。
“你会相信的。我会爱你爱到让你感受到。”
新婚后,钟可盼就自作主张地闹分居。
她将手上的结婚戒指给拔下,放在化妆台上,接着她连行李都懒得收拾就马上回到家里,丝毫不担心家人的讶异。
她是趁着尧运行上班时偷跑回家的,所以他并不知晓。
“盼盼,你怎么回来了?”钟母诧异极了。
“我要住家里。”新婚夜对她而言是个极大的震撼,她竟和他那样的亲昵,那样的裸程相见,那样的贴近对方,达彼此的心跳声都能细数。
她从不晓得尧运行竟是如此眷恋于她,若非公司异常忙碌,她相信此时她不会在家里,而是被迫与他共处。
“不行!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女儿嫁人还住家里,那不是笑话吗?”钟母很是不能赞同。
钟可盼不再理会母亲,继续窝在床上,想要好好地睡个回笼觉,昨晚她睡得不多,而这一点更要怪那可恶的男人,都是他的错。
“盼盼!”
钟可盼赶紧闭上眼,假装没听到母亲的呼喊。
好好的睡了一觉后,直至下午,二她才又从房里晃到厨房,享受那份迟来的午餐。
吃完午餐,闲来没事,为免被其他家人发现,她赶紧再度逃回房里,那里是最安全的避风港。
第六章
尧运行一下班回到公寓,迎接他的竟是满室宁静,根本不见他的新婚妻子。
他二话不说放下公事包,马上来到钟家。
以他对钟可盼的了解,除了自个儿家,她不会去其他地方。
“进钟家客厅,钟母早等在那里,并指了指钟可盼的房间。“她在楼上。”
他跟钟母点个头,马上直冲她房间。但当他转动门把时,才发现向来不锁门的她早有防备地将门给锁上。
尧运行站在门外,正想着是否要动手敲门时,有个人轻拍他的肩,那人正是钟父。
“怎么?进不去?”钟父问。
“她反锁了。”看来她非给他一个好好的补偿了,竟让全家人看他笑话。
“这个应该用得上吧!”不知何时,钟父手上多了一把钥匙,是钟可盼房间的。
“爸,谢了。”他正缺这个。
“别太让她,这个丫头会不知天高地厚。”钟父离开前又拍了拍他的肩。
尧运行点头,将钥匙插人锁孔中,轻易地打开房门。
里头的主人尚未发觉他的进入,还一味地看着她的书。她的穿着无比清凉,大半的肌肤都裸露在外,一双腿还不住地一下摆动着,样子很是悠闲。
尧运行没出声,安静地来到她身边,只见趴在床上看书的她,口中还哼着音乐,看得他更是一肚子火。
“盼盼!”他咬牙地迸出这两个字,忍着怒气不发作。
“啊!”钟可盼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这声音清晰可闻,她一个转身,就迎上尧运行高大的身材及面无表情的脸庞。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锁上门了。
“你说呢?”他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钟可盼十分愤怒,没想到家人竟出卖她。“把钥匙还我!”她甩下手中的书,想夺走钥匙。
“跟我回家!”
“我不要!”
“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
“除非你答应不碰我。”今天她还是全身酸痛,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办不到!”要他不碰她,那是怎么都不可能的事,他渴望她。
“哼!那你自己回去吧,大男人!”
她一身清凉的衣着看在尧运行眼里很是惹火,也令他移不开视线,她窈窕美好的曲线令他想伸手轻抚。
钟可盼哪会没发现他的神情,她赶紧想找件外套或是衣服穿上,免得一直被他盯着瞧。“这时候再穿不觉得太晚了吗?”他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双手轻轻环上她纤细的腰肢,直接触及她柔嫩肌肤的热度。
“放手!”她扭动着身体,用力地想扳开他的手指。
尧运行贴上她的背,“要不要回家?”他的手已开始不安分了。
“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经过昨天,你不会这么健忘吧?”他还故意在她耳边呵气,挑逗她。
“你走开!”一想到昨晚,她的反应可大了。
“要不要回家?”他吻上她的耳朵,并厮磨着她洁白颈项。
这下子钟可盼就算再笨都猜得出他是要她选择,一是跟他回家,一是他要她,看她怎么选。
“你先答应不会碰我。”
尧运行淡笑着,果然没一会儿,他的手松开了。
钟可盼快速地逃开,并睁着一双眼防备地看着他。“我要换衣服。”她可不想穿这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太危险了。
“不用麻烦了。”
她还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尧运行已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同时覆在她身上。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上头还有他的气息,紧紧地环绕着她,披着他的外套也让她顿时觉得自己好娇小。
“回家!”尧运行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径自将她拉出房。
一天的逃家马上就结束了,钟可盼又再度乖乖回到新家。
回到家,尧运行明白地将怒意形于色,再不懂察言观色的她都明白狮子要发怒了,她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所以马上离他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的怒火给波及到。
“你过来!”
“你先答应不可以生气。”钟可盼反应快速地躲在沙发后,警戒地盯着他。
尧运行心想,还不错,她能马上感觉到他将要发火了,看来他的妻子不笨。
“叫你过来还讨价还价!”没动手打她就已是极限了,还容得了她这般撒野。
“我不要!”太可怕了,他的眼睛好像要喷火,可儿他不只生气还气得不轻,气她若真过去那只有死路一条,最好的方法就是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