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开车撞我现在又凶我?”钟可盼难过的转身趴在床上。
这下子轮到尧运行抽气了,殊不知她这样的姿势有多撩人,整个下半身几乎全暴露在他眼前,雪白的肤色带着洁嫩,让人想轻轻地咬上一口。连她浑圆小巧的臀部都隐约可见,说他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一个性感惹火的女人就在他眼前,而这个女人还是他最爱的女人,要镇定自持还真是苦了他。
“别哭了。”为了转移目光,尧运行也坐上床安慰她。
“你走开,不要理我!”
“这是我的房间,你说我要走去哪里?”他分明是故意取笑她嘛!“那我走。”正要起身时,她才想到自己衣衫不整,更注意到他暖昧的眼光不时在她裸露的双腿间驻留。“你怎么可以偷看我?”
尧运行在她想拉下衬衫时制止她的行为,同时吻上她的唇。
“唔……走开……”
他倾身压上她的身子,将她困于床及他之间,让她无法逃开。
他的手直接抚上她的大腿,由外侧直探入内侧,为那里的光滑柔嫩而惊叹。
“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放你走了。”四年前是他太傻才会任她溜走,现在她回来了,还自投罗网地栽在他手中,别想他还会轻易让她离开。
因他突如其来的吻而愣住的钟可盼,在他的手抚上她的胸部、也开始品尝那里的甜美时,终于反应过来捶打他的肩,还不时扭动着身子。
“你不要太过分了!”
啪的一声!四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她赏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四年后再次见面,她又赏了他一巴掌。
“是你逼我打的,你不能怪我……”尧运行眼中闪动的怒火使她恐惧,来不及收回的手被他给扯住,拉向头顶。
“你爱打人的习惯似乎没有改变嘛!”
尧运行炙热逼人的目光盯得她不知所措,原本的气焰也缩得不见踪影,她嗫嚅地细声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手被抓得好痛,她索性拿伤口当理由。“人家的脚好痛……”
本想再进一步的尧运行见她撒娇又委屈的模样,只得放开她的身子。
“乖乖坐好。”待气息平稳后,他才起身进浴室拿条毛巾及热水出来。
钟可盼再怎么任性,也都晓得这时候该节制,况已他额冒青筋、薄唇抿紧的模样清楚地表现出他的不满。
尧运行的手轻抵着她白哲的手臂,将衬衫的袖子全翻了上去。
“你不可以乱碰我。”
他皱着眉不理会她的话,轻轻地为瘀青处按摩热敷,同时让她坐在床中央,他也一同坐上床。
“你要干什么?”
“要看看你的脚踝是不是需要看医生。”细致迷人的足踝如今已肿大,他以手指轻按那儿。
“痛……会痛啦……”钟可盼最不能忍受疼痛,一丁点痛就令她受不了。
尧运行不理会她的喊叫,开始他的推拿。
“啊……放开手啦,很痛耶……尧运行!”钟可盼不假思索地直接咬上他的手臂,想让他住手。
“不要再任性了!”尧运行收回手,瞥了眼发红的手臂,看来她真的是使劲咬他。
“不检查了,我回家好好调养就可以了。”她移动臀部想下床,但他的手更快地攫住她的人。
“我想我有责任不是吗?毕竟是我撞上你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走开。”哪知尧运行趁她一个翻身,背靠向他贴近时,单手扣住她挣动不停的双手。
钟可盼怎么都没料到他的逾矩,她震惊地喘着气。靠他宽厚的胸膛这么近,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这时的她才发现在尧运行面前她是这么的娇小,完全不具威胁性。
“盼盼……”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姿势,很容易令人产生遐想。她身上不过一件衬衫,美丽的双腿尽露,过大的领口处倾斜一边,依尧运行的位置即能一睹其中美妙。
至于他更不用说了,他才沐浴完,身上还残留着肥皂味,浴袍下的他是否还有衣物她不敢多想,只是这样过分亲密的举动,已超过她的接受范围。
“我……你……”
“你要说什么?”头一次见她有说不出话的时候,还真是难得。
“呃……我们这样不太适宜……”为了不让他再有其他举动,钟可盼含蓄地暗示。
“会吗?我倒不觉得。”他的头埋进她颈后,嗅着她的发香,轻吮了那儿的细腻肌肤。
钟可盼从没有过亲密接触,但多少明白他这种行为是种示爱的举动,僵住的身子忍不住一缩。
“你不是要帮我敷脚吗?”
“等一下。”
“不能等了,我的脚好痛!”再等,再等她就不是闺女了。
她背后的尧运行轻笑出声,最后是大笑,并在她脸颊上印了个吻,“你果真没改变。”
不过他还是依言替她做了按摩及热敷,但不允许她离开他身边,要她紧靠着他。
两人之间这样的宁静,似乎在好久以前也曾出现过,只是当时没有现在的暖昧。而如今的他们都已是成年的男女,暗流在彼此间窜流。
“为什么回来?”他不以为是为了他。
“相亲啊!”太公虽没明说,不过应该差不了多少。
明显的,她注意到尧运行深吸了口气,他像是在克制情绪。“那有对象了吗?”连声音都带着压抑。
“还在找。”是啊,太公还没行动,不过相信快了。
“是吗?”想来她是忘了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四年前的订婚并没有取消。
第四章
在还没替孙女找对象前,钟家太公便先行找上尧运行。
“太公!?”当钟家太公走进尧运行的办公室时,可以想见他有多吃惊。
“有没有打扰你上班?”钟太公自行坐在沙发上,一身的威严总令人产生些许距离。
“没有,太公有事吗?”钟太公会亲自登门,想来定有大事。
钟太公定神瞧着尧运行,打量的目光炯炯有神,“我想跟你谈盼盼的事。”他这个孙女当初无故离家出走,如今好不容易教他给唤回炸怎么样他都要想办法填补这个遗憾。
“盼盼?”尧运行不由得想起那天的情景。
曾经他以为两人之间已不再有所牵扯,只是经过那天后他才发现,其实在他心中,还是一直为她保留着位置,等着她归来。
“没错。”
“盼盼回来了,你不会不晓得吧?”
“我知道,前几天天我们有碰过面。”事实上,连她的身子他都碰了。尧运行将身子往后靠,脸上显出失落的表情。
这一切都看在太公眼中,依他老人家的眼光及了解,这孩子对盼盼还是放不下,从他脸上的表情就看得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尧运行不甚明白太公的意思,锁眉深思。
“运行,你有其他要好的女性朋友吗?”
“目前还没有。”
“那就是了,盼盼都回来了,你还不打算行动吗?”逼盼盼相亲找对象只是假象,真正的目的是要撮合她与尧运行。
“行动?你是说对盼盼?”尧运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太公,您不是打算替盼盼找个好对象才要她回国?”那天盼盼曾大略提过。
“什么对象,我说的人是你!怎么你看不出来吗?”盼盼都回来一个多月了,他若真是有心,早替她安排对象相亲了,哪会等到这时候,还亲自找上他。“况且说来,你们还是未婚夫妻,现在只不过缺个结婚仪式。”
“盼盼私底下已经解除婚约了,连我送她的戒指都一并退回。”接获戒指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解除?那丫头说的话能当真,真正决定的人是我。还是你根本不打算要盼盼,才找出这堆理由搪塞我。”钟太公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看错人,他相信唯有尧运行才能制伏得了盼盼,才能给她带来幸福。
“我爱她,若是太公许可,我当然愿意跟她结婚,只是盼盼未必同意……”
“这点你放心,,交给我处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让你心满意足地娶到盼盼。”
人的好运总在用时方恨少!
她就知道!就知道那天被他撞了后绝没好事,果真如所料。
此时两家人正坐在钟家客厅,盯着她及尧运行。
“太公,事情都过那么久了,没有人还会记得。”都几年了,哪还有人会记得订婚这码子事,只有自家人还念念不忘地提起,不过她才不认这笔帐呢!
“你不要多话,你看运行多重感情,在你无顾离家四年后还来说亲。”
尧家三人六目,你瞧我我瞧你,最后才由尧父开口:“钟老爷,我想还是算了,这年头孩子的自主性强,勉强不得啊!”尧父见钟可盼的反应,心知可能性不大。
钟可盼的目光直接射向尧运行,当年她已退回订婚戒指,所以说订婚已不成立了,更别说结婚这回事。
“我希望能尽早娶盼盼。”尧运行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瞥了钟可盼一眼。
他的一句话令在场的钟家长辈都松了口气事实上对于钟可盼任性胡来的行为他们多少有些歉意,但心中还是认为唯有尧运行制得住她,也只有他能带给她幸福,如今人家不念旧恶地开口了,他们自然也顺水推舟地同意。
钟太公还未开口,钟可盼便先发制人:“尧运行,什么娶我?你只要说一切都太晚不就结了,干嘛还弄得这么复杂。”她受不了尧运行独断态度,这让她觉得他是施舍恩情于钟家。而且她当年就是不想嫁他才会远走他乡,若是结果都一样,那她当年是何苦来哉!
“盼盼,住口!”钟父斥责女儿。
钟可盼依旧继续说着:“爸,我不要嫁给他,你们为什么不肯面对现实,谁希罕他啊!”
她很想揍人,特别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运行,你好好考虑清楚,若是你仍愿意接受盼盼,结婚的事我们会尽快处理,若是你不愿意,我们也能谅解。”钟太公当然希望尧运行娶孙女儿,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他溜走。
尧运行看了钟可盼一眼,忽然道:“我必须对盼盼负责。”
他的这句话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运行,你跟盼盼怎么了?”尧母吃惊地询问,想不到儿子的动作这么快。
“我明说的话,怕有人会怕羞不敢承认。”
他在胡说,他们根本没做什么啊,除了那天他几乎看光她的身子……
钟可盼一愣,天啊!该不会是说那件事吧?
“运行,把话讲清楚。”钟父要他交代清楚,这可关系着女儿的名节。
“尧运行,不准讲!”打死她都不能让家人知道那件事,太丢人了。
尧运行眸光一闪,还未开口,钟可盼已快步来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
“不准说!”她气急败坏的用眼神警告他。
“盼盼!”钟太公怒喝一声,要钟可盼放开手。
“太公、爸,你们先听我说……”事情没那么复杂,也没那么暖昧犷只不过她被他的车撞了嘛!
“我若是没记错,盼盼胸前应该有颗红痣……”
还来不及说完,钟可盼气得再次捂住他的嘴,狠狠地瞪他。
“什么?”
完了,一切都完了!钟可盼心想。
“你怎么那么清楚?”
钟父及钟母惊诧地看着女儿,让她真是百口莫辩,这根本是诬陷。
“前几天盼盼在我房里换衣服时我注意到的。”钟可盼还是捂不住尧运行的嘴,话就这么溜出口了。
“你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个不甘被抛弃的男人竟如此污蔑她的清白,这下黄河她跳进也洗不清了。
“你们……限你们一个月内给我结婚!”钟父做了结论。
钟可盼闻言只差没当场昏倒,父亲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