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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语气柔和而亲切。可我未等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无力的瘫坐在床上,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良久,我动都没动一下。直到房门被敲响。
是陆正南,说我电话一直也打不通,也没去恒远,所以有点担心跑回来查看。开门时,他见我面色很不好,以为我感冒又重感了。我说没有,只是昨晚睡的太晚,手机又静音了所以睡过头了。他让我先洗漱,他去给我买早餐。
等我洗漱完,陆正南在酒店给我打包了粥上来。见我整个人还是很没精神,问我是不是有心事。
我没正面回答他,而是问他,图纸什么时候可以定样,他说差不多一星期吧。我跟他说我不想再去恒远了,反正有没有我也不会影响到图纸的进度,那个资料我在酒店也一样能整理,我不想在跟邹子琛碰面了。
陆正南定定的审视了我一眼,像是看出了端倪,没在多问,只说,我不想去那就不用去了。
我说等资料整理完了,我要回榕城一趟。他说好。
连着三天,我都窝在酒店里整理资料,连房门都没有踏出一步,尽量让自己忙的无暇去想别的事。
邹子琛也没有给我回电话,又似上次那样消无踪影。
等到第四天,我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陆正南,他看完之后说没问题,我便订了回榕城的机票。我走的急,陆正南说开车送我去机场,我觉的太麻烦了便没让他送。
回到榕城,是下午四点多,到老别墅也都快五点了。院里的花草张妈打理的很好,一旁的几株菊花开的很盛,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菊香。
我还没进门就喊了起来,“张妈……张妈,我回来了。”
只听里面一阵噼里啪啦,随着大门便从里面打开,张妈跑了出来,老眼眯了眯,笑了起来,“童童,你可回来了。”
我扔下行李,上前抱住她,“张妈,我想死你了。”
“你这个丫头呀,怎么能这么久不回来呢。”她做势打了我屁股一下。
我笑呵呵的放开她,认真的看了看,见她已有半头银发,不由心疼,这两年估计没少想我。
她老眼湿润,抹了把脸,越过我要去提行李,我忙拉过她的手,“我来,行李沉。”
她笑着,拉着我的手进了屋内。
家里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张妈收拾的一尘不染。
晚上,她给我做了好几道我小时候爱吃的菜,吃完饭,又拉着我唠了好多事,说这两年老张都当了爷爷,吴越的大儿子考上了名校,隔壁家的谁谁结婚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最后小心翼翼的问我,还要走吗?
这个问题从前几天我就一直在想,但还是没有结果,我只能跟她说看工作情况。
张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拉着她的手,笑道:“我过的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她叹了口气,睨了我一眼,颇为可惜的说道:“那位邹先生人真的很好,这两年春节他都过来陪我过年。”
我听之一惊,邹子琛过年来老别墅干吗?
“他……这两年都有来?”我诧异的问道。
“是呀,春节来一趟,枇杷熟的时候也来。至从那年他学会怎么包封,这两年枇杷全是他春节来的时候给包的。”张妈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股不自觉的笑意,就跟是说起自家儿子似的亲切。
我怔住。
“童童,”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你跟邹先生……还有联系吗?”
我没有回应,她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年他每次来,都住在你的卧室,走时还亲自收拾干净。”顿了一下,“我能看的出来他很想念你,每次回来问我你有没有电话回来,或是知不知道你在哪里,唉,我都好不忍心跟他说我不知道,可是你这丫头也真是的,一出去那么久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行踪呢,让我这个老太婆一天天的苦等。”
“张妈对不起。”我搂过她的胳膊,把头靠在她肩上,“我这两年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固定,所以没法跟你说。”
“那你回来的事,邹先生知道吗?”张妈又问。
“嗯,我跟他在北京见过了。”
“哦,那就好。”
又闲聊了一会,张妈已显有困意,老人都这样,而我也有点疲惫,便让她早点歇息,我也回了卧室。
卧室里,跟我走时一模一样,连东西的摆放都没有变,也打扫的很干净,好像随时恭后着主人回来住。
我把行李放到一旁,仰躺在床上,想着张妈刚才说的那些话,心窝息灭的星火似乎又点燃了起来。很快我又黯然了下来,想起那个电话,还有他的……莫明奇妙,我无法确定他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态,泄恨还是报复?
次日,张妈敲门让我起来吃早餐。
昨晚虽然睡的晚,但一觉到天亮,倒是难得好眠,还是自家的床睡的舒服。
用过早餐,张妈去买菜,我去了后山,两年多不见那棵枇杷树树杆又粗了几分,支叶茂盛,倒是长的越来越好。
我在树下坐了会,不由想起那年跟邹子琛在这里相拥亲吻的画面,好像就在昨天,又似乎很久远。
事事无常,那一刻我哪里想得到会发生这么多事。
回到别墅,张妈早买好菜回来,在厨房里忙活着。我走到院里,看着院角新增的几株花草,提过一旁的洒壶,灌了壶水,给那片花草浇了水。
第二百零九章 恍然大悟
回到别墅,张妈早买好菜回来,在厨房里忙活着。我走到院里,看着院角新增的几株花草,提过一旁的洒壶,灌了壶水,给那片花草浇了水。
刚浇完花,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苏晴打来的。
“喂,你回榕城怎么也不说一声呢。”苏晴一接起电话就吼我。
我本来是想着明天找她聚的。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好奇。
苏晴在那冰冷哼了一声,“是陆正南,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回榕城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你。”
陆正南一定是看我走时那两天有点反常所以不放心。
“喂,你什么时候又跟陆正南走一块了?你给我过来,老实给我交待清楚。”
现在孕妇都这么霸气吗。
“好,晚上我过去找你。”我只能服软。“要不把秦月跟艳燕也叫上吧,去你新居闹闹。”
“好,那我通知她们,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收了线。
我又在院里逛了一圈,见木瓜棚边上有张躺椅,我便走了过去躺下。
秋天,在榕室看不怎么出来秋意,白天的阳光依然灼热刺眼。我躺在阴凉处,觉的这样的日子其实也很惬意
晚上,我按苏晴发的地址找过去,那是她跟叶沥明的婚房,一套楼中楼,装修的很雅致像苏晴的风格。到的时候叶沥明没在家,说还在加班,家里有一位小阿姨跟着苏晴。
我一时门,就被苏晴拉去她卧室,搞的神神秘秘的。
“说,你跟陆正南怎么回事?”一进门她就逼问。
“上下级关系。”我回的很快。
“少来,以我的睿智,他对你……”
“你别瞎说,我现在跟他可是很纯良的友宜。”我白了她一眼,转头欣赏她的卧室。
苏晴立马反驳道:“屁,男女之间就没有纯良的友宜。”
我翻了个白眼。
“他现在是不是还单着?”她又追问。
“嗯,但有很多爱慕者。”我笑着,走到他们一张结婚照下面。
苏晴一手护着腰挻着肚子跟在我身后,“有爱慕者怎么还单身呢,说明他根本就没对你死心,你到底怎么样的。”
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着急。
“我什么也没想,只是在他手下工作,混口饭吃而已。”话落,我指着照片,“拍的真好,真遗憾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
“你别跟我打岔。”苏晴一眼识破我的用心。“要我说,陆正南也不错,不然你就好好考虚一下他。”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你现在是不是怕我没人要呀?”
“我是怕你把人家给当误了。”苏晴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早上我听他那个口气就敢肯定,他对你决对没死心,有那个上司这么关心下属的。”
被苏晴这么一置问,我突然有点害怕,难到我真的无意中又把陆正南给害了。
“他以前能等你那么久,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心呢,何况你还在他身边呆着。”她又说道。
“你的意思我不能在他身边呆下去了?”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伸手拍了我一下,“我是让你抓住好男人。”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跟邹子琛不可能了,那就跟陆正南也不错。我是想让你早点安定下来,不要在四处晃荡,咱们女人没多少时间可晃荡了。还有上次你说月经的事去了吗?”
苏晴一说这事,我又想起跟邹子琛一块去医院的那个女人。“苏晴,你知不知道邹子琛除了欧阳雪外还有没有别的女的人?”
“啊,他还有别的女人吗,这不可能吧?”她惊叫,显然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她又不在北京。
“那天我在医院看到他跟一个……长的跟我有几分相似的女的一块从医院出来,举止有点亲密。”
“不会吧,邹子琛不会找不着你,就找了个跟你长的相似的人……”她一脸恶心的样子。
这女人还是很会连想的。
“太太,你朋友来了。”小阿姨在门口喊道。
我一喜,“秦月她们来了。”
“唉,我姐跟郭镜书最近也不知道又怎么了,真是一个个不让人省心。”某女老气横秋的叨了一句。
我们从卧室出来,秦月正从客厅往这边走,我疾步上前给她一个大拥抱,“秦月,好久不见。”
“死女人,终于舍的回来了。”她重重的拍了我一下。
没一会郭艳燕也来了,见到秦月有点尴尬,这两人之前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怎么又变的有点怪异呢,秦月倒是跟没事的人,笑着跟她打招呼,便一直问我这两年都跑去哪。这个问题我感觉一回国就一直在回答,便大概的说了一下。
秦月倒是很艳羡我,说哪天她也要放下一切游一圈去,她这话引来艳燕愧疚的眼色,我越发肯定他们之间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但我也不好开口直问。
饭后,我们喝了点酒,没一会叶沥明就回来了,苏晴给他下了任务,让他送我们几个回去,因为都喝了点酒。
因为我住的最远,叶沥明送完秦月跟艳燕,最后一个送我。路上叶沥明问我,怎么突然有空回榕城了。我说好久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他不信的瞥了我一眼,又说道:“刚才,子琛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榕城。”
我有点诧异,他连个电话都不给我回,又打探我的下落干吗。
叶沥明又轻笑道:“子琛原来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我发觉他碰到你之后,都被你磨的没脾气了。”
“他没脾气,那这个世界就没有有脾气的人了。”我嘟喃。
“呵,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他又问。
“不知道,想在榕城多呆几天。”
很快车子就到了老别墅,我要下车时,叶沥明突然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你走后这两年多,他经常让我从晴晴那打探你的下落,也出国找过你几回,可惜都无功而返,他是个骄傲的人,你……要是心里还有他,就让让他,这两年他过并不好。”
我没想到叶沥明会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