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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眸嗲撇了他一眼,手上越发往他痒的地方擦。
“咯咯,”某男痒的笑出声,随之一把抓我那只不老实的手,“你故意的吧。”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我仰脸,笑的肆意。
他低头便吻住了我,只是在唇间轻吮了两下便退开。
“还要,”我嘟着嘴,示意他继续。
某男笑的那叫一个愉悦,闪亮的星眸璀璨的比阳光还刺眼,随之把我紧锁进怀里,深深的吻了下来。
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回了他。这样的画面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在梦里也出现过,可那全是想像与梦境,可今天,这一切都是真的,阿哲他回来了,而我们,就在这棵枇杷树下,相拥亲吻……怎能叫我不激动。
我在心里纳喊着:老爷天谢谢你,你一点也不老胡涂,你是最神明的老天……那么请您继续保佑他。
邹子琛被我脸上的湿意吓到,很快便松开了我,“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高兴。”我眼底是喜悦的,可眼泪却止不住。
他捧着我的脸,轻吻着我脸上的泪痕,喃喃道:“乖,不哭了。”
“嗯,”我把脸埋进他的胸堂,低咕:“真好,真希望永远这样。”
他搂着我的肩,轻抚着我的头,“会的,等我好了,我们永远都能这样。”
我在他怀里笑了。
冷风吹过,两个拥抱的人似乎也不觉的冷。
我们在树下相拥了很久,临走的时候,邹子琛拉着我自拍了好几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每张都有那棵枇杷树,他说他要回去把今天的事记下来……以防万一。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还是会有点酸疼。
回到老别墅已是大中午,张妈把午饭都做好了。
吃过午饭,邹子琛上楼洗澡,我怕他疲劳,见他从浴室出来,就让他上床睡午觉,他倒是听话,只是要我陪着。而我现在每天一到下午就困的不行,他不用要求我也得睡。
俩人睡到下午两点多,起来后合计了一下,准备晚上好好请一下郭镜书他们。
然后我就开始逐个打电话,不管有空没空的都硬给定下来。
五点钟的时候我们从老别墅出发,去了市区,邹子琛在皇冠顶楼订了一个大包间。
新年第一天,大家都穿的很喜庆,特别是苏晴,上下全是大红的,榕城的习俗没办法,要是不穿红会被老人说的,叶沥明倒是一身黑,跟她很相衬,。而我跟邹子琛穿的最为随便,一个是逃出来的病人(我心想是逃的,可他硬说是请了假的)一个还带着丧,只能穿的素点。
没一会,一个个就全来了。让我没想到的是秦月竟然跟着郭镜书还有艳燕一块来的。看来他们之间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秦月一进来就给了我一个大拥抱,跟我道歉说葬礼那天她被派出差了,直到三十下午才回的榕城,所以没能来吊丧。
我对于那种虚的向来就不较计,只给她一个无事的眼神,便招呼她坐下。
开席的时候,邹子琛起身意思了一下,主要是谢谢大家近期对我的帮助与照顾,言词之间,说是在道谢,还不如像是在宣部:以后林童就是我邹子琛的人了。
搞的我很不好意,不过在坐的基本也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也就没有人大惊小怪的,只不过取笑几句也就放过了我。
一顿饭大家吃的很愉悦,如果要不是我们俩身体都不方便,我肯定会提议转下一个战场。临别时,大家都有点意犹味尽,可他们也都知道邹子琛现在的情况,所以也没有人提议继续。
回到老别墅时,也都十点多了,洗漱完,我眼睛已经开始打战困的不行,可我就是强忍住不让自己睡着,因为邹子琛明天就得回去,我想跟他多说会话。可是一趴进他怀里,我就没意识了,他的怀抱简直就是我的摇篮。
至从怀孕后我的睡眠好的很,总是一觉到天亮。
次日醒来,没见到邹子琛,我一下慌了,穿着睡衣便寻下楼,却见邹子琛跟张妈坐在客厅喝茶,两人不知聊什么,张妈老眼笑的眯成线,我才松了口气。
“醒了。”邹子琛见我下楼,起身迎了过来,见我只穿着睡衣,皱眉,“怎么穿这么少。”话落,拉着我又上了楼。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我低喃。
回了卧室,他瞥了我一眼,眉眼却是含着笑,“傻呀,我要是走,能不跟你说一声吗?”
我望他,感觉自己变的跟小孩似的粘人,“上次你回北京就是一声不哼走了。”
邹子琛摇头轻叹了口气,拉着我进了浴室,给我挤了牙膏。
刷牙的时候,我又干呕了起来,最近早上一刷牙就会这样。邹子琛看着直皱眉头。
洗漱完,我换了先身衣服,便跟着他下楼。
邹子琛的飞机订在下午五点半,本来他想晚上走,可榕城飞到北京也得三个小时,我不想他搞的太晚,五点走差不多八点到北京刚好。
吃过早餐,邹子琛又拉着我说还想去后山走走,张妈一听说我们又要去后山,给我们提了一袋肥料,让倒在枇杷树下,说是这样子果子会长的大点。于是我们又去了后山,给枇杷施完肥料,我带着他转了一圈。
回到老别墅时,邹子琛说中午他要亲自下厨,我就让张妈歇着,我给他打下手。说是打下手,其实就是站在旁边负责看他,从头开尾都属于花痴状态,恨不能长四双眼睛。
邹子琛的厨艺说是在美国洗盘子时,在后厨学的,所以他做菜的方式有点中西合璧,菜色好,味道也好。
张妈尝了他做的几样菜,夸个不停,我吃的也很美,某男心里就更美了。
吃过午饭我情绪就开始低落,邹子琛还以为我是困了呢,拉着我回二楼卧室准备陪我睡会,可一进门我莫明的就红了眼,连自己都觉的有点神经质,可就是控制不住,像是要被妈妈抛下的小孩,无助难舍。
第一百六十一章 父亲的信
吃过午饭我情绪就开始低落,邹子琛还以为我是困了呢,拉着我回二楼卧室准备陪我睡会,可一进门我莫明的就红了眼,连自己都觉的有点神经质,可就是控制不住,像是要被妈妈抛下的小孩,无助难舍。
“要不……你跟我一块回去。”他抱着我,有点难舍的说道。
我的伤感一下把邹子琛的心也给吊了起来。
我趴在他怀里,偷偷把眼泪蹭在他胸口毛衣上,故做轻松的说道:“我才不要,你今天回去,肯定一下飞机就会被人骂,我可不要跟你一块过去挨骂。”
“我被骂……都是为了谁,真没良心。”他轻捏了一下我的脸,口气有点酸。
“呵,反正是你自己要来的,不关我的事。”我很没良心的说道。
某男松开我,捧起我的脸,故作生气的样子,随即低头就吻了下来,惩罚似的侵略,肆意的搅动,吻的我一阵旋晕,随后缓缓的又变的很柔温,弄的我双腿软,只能依偎在他怀里,仍他索取。
一个长吻之后,他轻拥着我靠在床头,“说好了,初六过来,到时我让小刘去机场接你。”说着,他一手抚弄着我的长发,语气轻柔的让人迷醉,“走时,一定要带齐证件。”
我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嗯,你回去后……也别跟老人犟,该认错还得认错,知道吗?”从他来到现在手机一直关着机,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瞒着所有人偷偷跑过来的,回去后,难免不被老爷子骂一顿。
“放心,我现在是病人,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最多吼我两声。”某男一幅早被吼习惯了的赖样。
“老爷子看起来很凶,你不怕他吗?”反正我是很怕邹老爷子。
他轻笑道:“被吼习惯了也就不怕了,其实……他就是只纸老虎,若溪那丫头都能把他制服,我就更不在话下。”
我仰脸嗔瞥了他一眼,他垂眸与我对视,随之在我额上亲了一口,眼底全是碎碎的亮点。
两个又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话,我就有点发困。邹子琛一见我的迷糊的眼神,便抱着我睡下。
眯了一小会,我便醒了过来,心里惦记着邹子琛下午的飞机,不敢贪睡。
睁开眼,就见邹子琛那深邃的眸子,满含柔情的凝视着我,像是要把我的容颜刻进脑海里那样专注。
“我睡着了很好看吗?”我没脸没皮的问道。
他一本正经的回道:“嗯,很好看,跟只小猪似的,还流口水。”
我不由的摸了一下嘴角。
他笑出声。
我瞪他,问道:“几点了……该起来准备了。”
他把我圈进怀里,“在让我怀一下。”
“抱一下五百万。”我笑道。
“太贵了,不抱了。”某男说着竟然真的就放开我。
呃……我咬牙。
邹子琛起身笑的没心没肺。
……
邹子琛走时不让我去机场送他,说跑来跑麻烦,其实我很想去送他,可一想到要看着他进安检那种感觉好像也不好,便没有坚持,反正过两天就能再见。
可在院门前送他上车,望着呼啸而去的车,我还是很难受,体内像似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让我久久不难动弹。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久久的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好像心也跟着离去了。
接下来两天,我把父亲的旧物收拾了一下。张妈陪着我一块整理,我问张妈是愿意留在老别墅还是回养老院去,她说她当然是愿意留下来跟我一块住,她还想看我再结婚生子呢。她愿意留下来,我当然也很高兴,至少我不孤单。
初五那天,父亲后事留下来的一些锁碎的事也都收拾的差不多,我心想明天可以放心的去北京了。这几天,邹子琛一天三四个电话不厌其烦的打,一泡就是一小时多,每次还都不忘提醒我要带齐证件,说是他找好人了,初七那天早上民政局一开门就可以去办。
就没见过这么着急领证的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也很期待,最开始我是有很多顾虑,也觉的这样跟他领证对欧阳雪不厚道,可是人总是自私的,有了孩子,我也不能不为孩子考虑,何况他是阿哲的孩子。
一想到孩子我心里就柔软的不行,也变的无所不畏。所以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下午时,我接到何律师的电话,才想起来父亲还有东西让他转交给我,他问我明天有没有空过去拿,因为他后天要陪家人出去旅行,所以只有今天跟明天有时间。可我下午药了苏晴跟秦月,想着明天早上倒是有时间,因为飞机是下午的。便跟他说明天早上我去他事务所找他。
挂了电话,我想起父亲临死前说的一封信,不知道会是什么信?为什么他不亲口跟我说,而是用写信的方式呢?
我的疑惑很快被苏晴打来的电话冲散。
我怀孕的事,还有准备明天去北京跟邹子琛领证的事,现在都还不敢跟她们说。她们要是知道了决对会批我,因为邹子琛的情况她们都清楚,万一他真的什么都不记的,那我就算有孩子有结婚证又能怎么样,一样是陌生人。所以我没敢跟她们说。
三个人约好了去步行街,街上节日的气氛还是很浓,我们逛了两小时的街又去看了场电影,晚上去了西餐厅,她俩美美的大吃了一顿,为什么说是她俩,因为我突然对牛排有点反胃,所有找了个借口说下午小吃吃太多吃不下了,所以只有看的份。
回到老别墅时,我已是累的不行了,回房洗了个澡,就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