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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之妻令如山-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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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画面中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她动作敏捷,推开包厢的门,消失在走廊的监控之中。
    大概过了十分钟,她才离开,走入了监控拍摄不到的死角,消失无踪。
    哪怕看不清面孔五官,赵敏芝还是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她是明晚。
    赵敏芝的脸色难看,手紧紧抓住置于膝盖的皮包,她偏过脸,赵航便弯下腰等候差遣。
    “安排车子,我马上走。”
    赵航马上跑了出去,赵敏芝在半小时之后,走到凯悦酒店的门口,凯迪拉克停在她的面前,赵航为她开门,她神色冷淡地坐了进去。
    赵航坐在副驾驶座,转过头询问:“夫人,去哪里?tomorrow工作室?”
    “谁说我要去看她?”赵敏芝低叱一声,她语气沉重,脾气很差。“回家。”
    一回裴家,她就直奔卧室,她扫视一眼,发觉裴立业不在,心中一慌。
    保姆寻声而来,说道。“少爷回来了,带先生去草地上,正在打球呢。”
    赵敏芝缓步走去草地,哪怕裴立业已有二年多不曾打球,每个月都有工人按时来修建草坪,这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展到远方,光是看着,都觉得心旷神怡。
    裴立业所坐的轮椅,首先映入她的眼帘,天气转热,他没再盖着毛毯,一身休闲衫,唯独一头白发在阳光下,像是白雪皑皑。
    他背对着她而坐,没有说话,像是一尊雕塑,遥望着不远处的那个年轻男人。
    裴煜泽穿着跟裴立业款式相似的藏青色polo衫,黑色长裤,身形挺拔,对着球洞比照距离,挥杆的动作干净潇洒,漂亮极了。
    他一转身,便看到伫立在后头的赵敏芝,他扯唇一笑,打了个招呼。“妈,你来了。”
    赵敏芝脸上的笑容很淡:“你爸身上这套衣服,你给买的?”
    “这叫亲子装,是吧。”裴煜泽压下身子,对着裴立业说。
    裴立业冲着他笑了笑,扯动嘴角,神态平静。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亲子装呢。”赵敏芝嗤笑一句,缓步走前去。
    “爸以前就说穿西装笔挺,整个人像是作茧自缚的蚕,怎么动都不舒服,是他平时最喜欢的牌子。”裴煜泽拄着球杆,身子斜站着,恢复了几分正经。
    “太阳这么大,至少让保姆撑把伞,放点水在身边,你以为你爸跟你一样年纪,经得起折腾?”赵敏芝数落了一番,垂着眉眼,把保温杯放到裴立业的双手中。
    “专家都说了,人应该多晒太阳,多补钙。妈你又不是保健专业出身,人总是闷在屋子里,对爸的心情也无益。”裴煜泽毫无所谓地耸肩,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
    赵敏芝心中有气,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抿了抿嘴,冷眼看向裴立业的方向。
    裴立业抬着下巴,半眯着眼,仰望着天空,仿佛这两人的对话,无法传到他的耳朵里。
    “爸最喜欢高尔夫,虽然自己打不成,我打给他看看也好。”裴煜泽自如地说,顺势操起白色球杆,在半空中轻轻挥动。
    赵敏芝无奈地说。“时间不要太长,你爸会累。”
    “再打三球。”裴煜泽随口一说,“今天裴珍珠要回来了吧?要出去吃吗?”
    “早就打电话说要回家吃,保姆不都做了一桌子的菜吗?不知道航班会不会晚点。”赵敏芝眉眼清冷。
    裴煜泽静默不语,挥动球杆,把一个白球远远地打至半空中,他瞟了一眼,球没有进洞,他双手一摊,朝着赵敏芝笑。
    “又得挪位置了。”
    他推着裴立业的轮椅往前走,赵敏芝皱着眉头,正欲伸手拦住他,但他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
    “妈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过去?当我的裁判?”
    裴立业依旧不动如松,只是眉头稍稍舒展开来。
    见裴煜泽主动邀请,赵敏芝心思一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哪里懂高尔夫的规矩?你们去吧,饭点前回来,大家一起吃顿饭,别让珍珠等你们。”
    “至多半小时,放心吧。”裴煜泽舒展双臂,懒洋洋地笑。“就算爸看得懂,我也打不动啊。”
    赵敏芝转身就走。
    裴煜泽的眼神渐渐深了,他徐徐朝前走着,把裴立业推到几米之外球洞的旁边,他按下固定轮椅的按钮,负手而立。
    “不要太狠。”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循着声音望过去,才发觉裴立业刚才动了嘴。
    “老爷子你刚才说什么?”他习惯了裴立业偶尔的谈话,以前父子两的话也不多,但至少不是现在这种气氛。
    “经商,感情,都不要,太狠。”裴立业吃力地说,断句断的不太清楚,但裴煜泽却听明白了。
    “在商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什么好犹豫不决的?爸,裴氏会更强大的。”裴煜泽将球杆比了比,话音未落,白球已经乖乖地滚入了球洞之中。
    裴立业的视线定在球洞边,嘴唇合上又开,眼神却很幽暗。
    “好球。”
    至于感情,裴煜泽避而不答。
    “再打两球,你答应你妈的,别,让她生气。”裴立业低声说,面容只剩下沧桑和疲倦,在裴煜泽看来,记忆中那个严厉说一不二的裴立业已经彻头彻尾地改变,他的平静,更像是一滩风吹不动的死水。
    裴煜泽没来由地满心失望。
    “如果我经历那场车祸之后,妈没有这么积极地为我走动,也许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站在球场上打高尔夫吧。”
    他幽然叹息。
    “加油。”裴立业没头没尾地丢下这两个字,裴煜泽寥寥一笑,拾起一个散落的高尔夫球,从手心抛上。
    “爸,养病的过程最辛苦,我有切身之痛。我已经为你联系了国外的医生,两方正在秘密商谈,最多半个月到一个月,我就会作为你的家属把你送去德国。”裴煜泽俯下俊挺的身子,对望着裴立业的眼睛,唇畔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我会安排好一切,连妈也不会知道。”
    裴立业的眼底,突然有了神采,里面的情绪却太过复杂,错愕,诧异,甚至是不安,惆怅。
    但,并没有太多的欢喜。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裴煜泽把手掌的高尔夫球送到他的手边,裴立业迟疑了一刻,才接过这个球,久久地望着,不发一语。
    “我对裴氏,从小就有特殊的情感。老爷子,不管你信不信,我最早的偶像是你,虽然我们性格不合,脾气相冲,两人水火不容,不像父子,更像冤家。”裴煜泽蹲下身子,把裴立业的保温杯的清水,全部倒在草地上。他眼神冷沉,那双善于魅惑人心的眼眸,却异常肃杀。他整个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任何痕迹。
    裴立业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紧紧握着这一颗球,无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裴煜泽笑着说,言语之中尽是成竹在胸的自信满满。“我不在乎那些股东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对我的评价。你有你的方法,我有我的手段,总之,我会在十年之内,让裴氏扩大集团化,资产提升,变得更强大。”
    裴立业从裴煜泽的脸色看得到志气,他这才懊恼过去对儿子是在严厉,不近人情,却又为儿子的振作感到无比欣慰。
    他双目泛光,连连点头:“好,很好。”
    “我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件事——”裴煜泽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趁着裴立业现在神志清醒,有自己的意识,他再度问了一遍。
    “我没关系……”裴立业挤出一丝笑意,言语之下,已有隐情。
    裴立业不是没有自己的主见。他不想去德国就医,他不愿意的事,裴煜泽清楚没有人能说动他。
    “就算妈知道,也不过是算在我头上。”裴煜泽说了狠话,他始终相信赵敏芝不会拿自己开刀。
    “不用。”裴立业没办法说出实情,真把赵敏芝激怒,她会用更偏激的方法,让对方臣服。
    “你有什么放不下的?裴氏已经由我接管,你自可放心去养病,看看不同的风景。”裴煜泽站起身子,眸光带锐。
    裴立业转过脸去,不再看裴煜泽,只是轻轻地说。“我就在这儿,哪里也不去。”
    “你明明已经看到,我妈现在对谁都不满意,对谁都那么苛刻!这样的家,这样的环境,你真能养的好病吗?”裴煜泽面色微愠,眼底火光跃动。“两年前一下子倒下两个男人,她不得不出去支持大局,但她在这两年,变得很陌生。你没看出来吗?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回答裴煜泽的,只有轻轻的风声。裴立业只是合上了眼睛,把高尔夫球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去。
    裴煜泽冷着脸推裴立业进屋子去,裴珍珠在不久回来,助手拖着两三个巨大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保姆和孙管家一道端着菜,一家人难得坐齐了,裴珍珠的话不多,坐了长途飞机,一脸的疲倦。
    “我在英国和法国收了一批画,打算在年底开个画展。”她主动说起旅游的事。
    赵敏芝淡淡一笑:“我有空也去画廊瞧瞧,看看是多了不得的画。”
    “妈,你又不懂艺术。”裴珍珠脱口而出,一看赵敏芝面色发白,她才笑着补了一句。“都是抽象派,考验人的悟性。”
    “我要是没有悟性,怎么会培养你去画画和设计?”赵敏芝不温不火地反问。
    裴珍珠再不羁,也不能在饭桌上发火,她匆匆吃了两口,对着两人说道。“爸妈,我上楼睡觉了。”
    裴煜泽自始至终都没为裴珍珠说一句话,他面不改色地舀汤,吃菜,无动于衷。
    赵敏芝在这两年,判若两人。
    他跟珍珠都已经忍无可忍,家里的环境压抑沉重,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母亲,不近人情,没有半点人味儿。
    他不知道为何裴立业还要忍受——待在这个不像家的家。
    似乎还有他所不知道的隐情。
    吃了晚饭,从裴家出来,司机正想把车开往莱茵豪墅,裴煜泽突然发话。
    “去玉成花园。”
    司机急忙调头。
    裴煜泽站在铁门之外,司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
    他仰头,看到明晚的房间还暗着,瞅了一眼手表,快九点了,她还没回家。
    “开走吧。”他敲了敲车窗,对着司机说。
    司机不敢违抗,将车开走,他依靠在铁门前,整个身子隐藏在阴暗处,脱离了裴家,他心中轻松许多。
    哪怕,这是不该有的轻松。
    一辆车在半小时之后开来,远光灯打到裴煜泽的脚边,他挑了挑眉头,扬起脸来。
    “北默,谢了。”明晚从斯巴鲁上走下来,对着楚北默挥手,笑容明亮。
    “下次有事,还可以找我,随传随到。”楚北默说完这一句,笑着告别,上了车。
    明晚朝着铁门走去,正想按下门铃,突然发现旁边不声不响站着一人。
    她吓了一跳,定下心来,才看清是谁。
    “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给我?”明晚问道。
    裴煜泽的眼神一暗再暗,扬唇一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车子在半路上抛锚,他才送我回来的。”
    “你那破车早该换了,周末带你去选车。”裴煜泽并未追问,话锋一转,大方地说。
    “我开着挺好的,不过就是一辆交通工具,没必要喜新厌旧。”明晚摇头,很无所谓。
    “那好,我让人给你从新疆运一头骆驼来,反正是交通工具嘛。”裴煜泽把她拉到自己身畔来,取笑她。
    明晚笑着看他,说了正题。
    “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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