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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成风把自己刚恢复的体力全化成一掌重拍,狠狠地打在蓝擎宇的脑门儿上,
“谁他妈告诉你信徒就不穿裤衩了!”
蓝擎宇面无表情,一脸虔诚,?“我们赤裸着,表示我们都是纯洁的。”
看着蔚成风面部肌肉开始抽搐,蓝擎宇补充道:?“心灵。”
这下蔚成风直接别开了脸。
蓝擎宇重新把蔚成风背上背,蔚成风趴在蓝擎宇厚实的背上,手不老实地摸进袍子里,
“哎,咱们就这么走啊,这教堂可是旅游景点,弄成这样了??”,他把脸埋进肩胛缝儿里,瓮声瓮气地继续说:“又是这啥又是那啥的。”
蓝擎宇闷笑得双肩抖动,
“放心吧,啥啥都自有人来收拾。”
蔚成风用爪子在蓝擎宇的背上狠狠一挠,
“咱们这样子被酒店的人看见怎么办?多丢人啊!”
蓝擎宇揉着掌心的臀肉,感受着掌心的粘稠,狞笑着说:?“放心吧,这袍子拖到你脚踝了,只要你夹紧屁股,打湿点腿看不到的。”
蔚成风把蓝擎宇背上的硬肉拧了一圈,
“老子是说咱俩这打扮!跟穿着睡袍一样??而且??我还被背着!”
蓝擎宇这下听明白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好了,别闹,我定了专用电梯!咱们从车库直接上到房间去,最多一两个服务员看见你。”
蔚成风这才安心了。
可一走出教堂,出现在俩人面前的不是四个轮子的汽车,不是八个轮子的加长车,而是俩轮子的重型哈雷!
“你!??你!”,蔚成风气得说不出话来。
蓝擎宇背着蔚成风大大方方地跨上了去,袍子一下子被推到大腿根儿,宏伟的风景就差一点就暴露出来。
他手腕儿一翻,光脚蹬起支地架,踩上变速,排气筒轰鸣,起步一秒不到瞬间飚出去。
蔚成风终于知道蓝擎宇为啥不准备裤衩了!
他认命地双手抱住蓝擎宇的下体,不让风景外露,大声喊着:?“给老子开慢点!老子要是被甩出去,你JB也甩没了!”
蓝擎宇得逞的狞笑,
“没了你,还要JB干什么!”
第二三四章 吻痕?
蔚成风和蓝擎宇花枝招展地飞飚了一路,重型哈雷一路咆哮高歌,嗖嗖的凉风吹打在蔚成风身上,可是他丝毫觉不出来寒冷。
心是热的,血还在沸腾,手里把握的大炮壁管发烫,蔚成风自个儿的下体都刺激得充血发硬,怎么可能还觉出寒气来。
路人们惊艳的表情在蔚成风眼前一闪而过,看着看着,恢复体力的蔚成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朝着前面的蓝擎宇大喊:
“你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吗?”
蓝擎宇问:?“干什么?”
蔚成风隔着袍子撸了两下蓝擎宇的火热,
“你应该在车上安个小音箱,然后放《最炫名族风》!哈哈哈??”
蓝擎宇的心脏因为蔚成风手里的动作而被重击了一下,粗喘了一声,笑骂道:?“傻了吧唧的。”
蔚成风大笑着,捣蛋地唱了起来,唱到“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的时候,大喊了一声“留下来”,同时,爪子猛地钻进蓝擎宇的袍子里,瞬间捏住蓝擎宇的囊袋。
蓝擎宇小腹顿时绷紧,手里的车把都捏得咔吱直响,手腕一拧,车速骤然加快。
蔚成风玩儿疯了一样,撒开一只手,单手盖住蓝擎宇的下体,侧着身子朝道路两旁的行人兴高采烈的挥手,嘴里的《最炫名族风》也改成了《圣善夜(O ‘Holy‘ Night)》。
俩人本就是焦点,这下子,全成了夜景中的亮点!
车速太快,很多路人没法儿拍照,所以纷纷摄像。
蓝擎宇倒是无所谓,蔚成风怎么高兴,怎么玩儿就成。
担心蔚成风的安全,蓝擎宇逐渐减缓了车速。
蔚成风在车后座上又唱又笑,就差没端着酒碗撕着大烤肉了!一首教堂圣曲唱出一派草原名族的豪放气势。
可让蔚成风没想到的是,这一豪放,豪放大发了!
蓝擎宇把人带回了酒店,房门一关,就是三天三夜!
就因为蔚成风常年没有锻炼的身体,肌肉力量不够,让蓝擎宇没能如愿完成意大利吊灯的后面俩姿势,所以蓝擎宇一怒之下,把蔚成风扣押了,一干就是三天。
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充分利用起来,俩人做累了就睡,也不管是地毯上还是露天躺椅上,睡醒了接着做。
蔚成风这三天昏昏度日,脑子没一刻是清醒的,日夜不分,直到第三天上大号的时候都觉出要脱肛了,他才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他非死在蓝擎宇的JB下不可!
他颤抖着俩腿走出卫生间,身上的臭味还没散呢,蓝擎宇就把他压在了卫生间的门框上,薄唇一下子压了下来。
蔚成风赶紧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人推开,怒吼一声:?“你再敢来,你信不信老子自刎了!”
蓝擎宇恬着脸,凑近蔚成风耳边用性感的沙哑声诱惑着,慢慢说:?“我帮你吻。”
蔚成风感觉到自个儿心底猛地酥软,一条火线又往下走,他立马从蓝擎宇 的桎梏中滑开,退出蓝擎宇荷尔蒙包围圈,吸了几口凉气,冷静下头脑,义正言辞地说:?“这都几天了?你是想把老子弄死在这儿是不?”
蓝擎宇倚着门框,邪肆地看着蔚成风问:?“弄死还是爽死,你自个儿不清楚么?”
蔚成风指着自个儿耷拉着的大鸟骂道:?“爽?你瞅瞅它这蔫了吧唧的样儿是爽出来的?我承认,最开始是挺爽,可是总有个度吧,老子自打撒尿都跟尿血一样疼的时候就不爽了!现在连清水儿都射不出来了,摸着就疼,这还爽?老子有病是吧!”
他蹒跚地转过身,费力地弯下腰,撅起屁股对着蓝擎宇,指着磨红、都快秃噜皮儿的臀尖儿说:?“你再瞅瞅,老子现在连坐都不可能了!每走一步,肠子都在晃悠。老子咋感觉自个儿就是个山楂,被你一签子从屁眼儿直穿过头顶,身上再涂满黏糊糊的液体,都快成糖葫芦了!”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绯红发肿的臀肉,眼里幽光阵阵,可听到蔚成风的形容他又忍不住闷笑出声,
“是不是签子你不知道?用这么粗的签子串着,你是从太空下来的山楂不成?”
蔚成风一瘸一拐地走向沙发,沙发上沾满了干涸的浊液,他别开眼,往电话走去,
“对,您那哪儿是签子啊,简直就是大火箭!又粗又大,不但够长,油箱还足。”
蓝擎宇大步跨到蔚成风面前,顺手捞起地上的浴袍,一把裹住蔚成风的身体,抱着人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脏乱的沙发上,够着手把电话拎到蔚成风的大腿上,揉捏着蔚成风酸软的小腿说:?“你是夸奖你老公我呢?还是暗示你老公我是秒射啊?!”
蔚成风俩肿痛的屁股瓣悬在蓝擎宇分开的俩腿之间,身体顿时减负,他拎着复古听筒一边拨电话一边说:?“你想多了,我纯粹的赞美您!”
蓝擎宇挑了挑眉,餍足的肉体和灵魂、心灵和精神让他大度地没再和蔚成风计较。
蔚成风一个电话打到大堂,让服务员送上来这几天的报纸和午餐。
报纸一上来,蔚成风打开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和蓝擎宇结婚的第二天就上了当地报纸!虽然只有模糊的一张照片,可是标题很醒目:华人同性恋情侣旧金山奔放秀恩爱!
蔚成风看见那标题,脑子里就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现在的局势如此紧张,他和蓝擎宇压根不该暴露身份,这可倒好,别人从边边角角都没能查到俩人的位置,结果他们自个儿暴露了!
蔚成风追悔莫及,特内疚自个儿结婚当晚脑子发抽,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招呼在自个儿脑门儿上,歉疚地说:?“都怪我!抽什么风呢,不就是结婚么,像谁没结过一样,傻逼!”
蓝擎宇拦下蔚成风的自残行为,摸了摸砸红的脑门儿说:?“你这事儿办得一点不傻逼。”
蔚成风别了蓝擎宇一眼,
“你也是,干嘛不拦着我啊!神经病都有人管,老子就坐在你后面,你咋不管管我?”
这话说到了蓝擎宇的心坎儿里,大老爷们儿幸福得稀里糊涂的,
“是,都是我的错,以后我管你。”
蔚成风听出话里的蜜来,破天荒的没嫌腻得慌,还添补了一句:?“是是是,你不管我谁管我!”
他把报纸拍到蓝擎宇脸上,
“麻溜的吧,看看还来不来得及善后!”
蓝擎宇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情况。
遇到这种料,媒体的力量无孔不入,毫无国界,消息早从国外传到了国内,可在第一时间就被蓝家给拦截了,国内只是零星一角报道了一下,连图片都没有,旧金山当地报纸也在第二天就停止了报道,这一小版面就像一抹过眼云烟一样混进了新闻的大雾霾里。
不过为了保证安全,蓝擎宇还是决定立刻回到迈阿密的蓝氏地盘去。
傍晚的私人飞机上,休息好了的蔚成风整理好着装,正儿八经地和蔚枞通了一个卫星视频。
蔚枞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喝多了还是蓝家那臭小子被你带傻啦?!就这种时候,你还给老子整这么一出,你想火啥时候不可以啊,等这事儿一了,你分分钟可以火。瞅瞅你那样儿,穿得跟一阿拉伯石油土豪一样,你他妈咋不还吊一身黄金吊坠呢!”
蔚成风默默地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把大白脖子晾给蔚枞。
蔚枞现在天天脚心都抓紧了,不敢出一丝纰漏,蔚成风怕再扰乱蔚枞的心绪,没打算把他和蓝擎宇结婚的事儿告诉蔚枞。
蔚枞瞅着非常态乖顺的蔚成风,有点疑心,突然,蔚成风后脖子上的一片紫红闯进了他眼里,
“你脖子咋啦?被打了?是不是已经被人发现了?”
蔚成风欲哭无泪,爷爷,我敢告诉你你孙子被压着干了三天三夜么?!我敢说那不是棒子打的,是被蓝擎宇那混蛋嘬出来的么?!嘬了一片,你信不?!
“没有,您想多了,我就是皮肤有点不适应,这几天自个儿挠的。”
蔚枞明显不相信,
“你现在给我挠一个看看。”
蔚成风嘴角抽搐,
“我这是挠了好几天才这样的!”
蔚枞淡定地说:?“没事儿,你挠你的,我估摸着来。”
蔚成风心里一条瀑布泪啊!苦逼地伸手在脖子前面的好肉上生生挠出个淡紫色印记来。
“这下行了吧?”
蔚枞左右晃着脑袋瞅了瞅,
“成吧,有蓝小子在,我估计也出不了大事儿!”
蔚成风真想提着杀猪刀把里屋睡觉的蓝擎宇剁了。
“爷爷,一会儿就要着陆了,我断了啊?”
蔚枞二话没说,赶在蔚成风断线之前就断了。
蓝擎宇在内屋一直安排着落地以后的安全工作,等飞机着陆了才出来,
“你一会儿出去,有人会保护你回研究所,回别墅等我知道吗!”
蔚成风不解地问:?“你呢?”
蓝擎宇说:?“咱们分开走,我带着另一波人先绕一圈,晚点就到。”
蔚成风没多矫情,在蓝擎宇脸上啃了一口,
“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就下了飞机。
蓝擎宇摸着脸上那一点温热,眉欢眼笑。
蔚成风被车队一路平安的送回了研究所,再由保镖护送回了别墅。
没等一会儿,蓝擎宇开着车就回来了。
在别墅门口等待的蔚成风迎了上去,拉着蓝擎宇上下检查着,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怎么样?”
蓝擎宇笑着拍拍蔚成风背,
“没事儿。”
下飞机的时候匆匆忙忙,蓝擎宇没仔细看,现在回到安全的地界,就着别墅敞亮的灯光,蔚成风前脖子上的一块红紫异常显眼。
蓝擎宇斜睨了一眼站在蔚成风身侧,一直冲蔚成风抛媚眼的大波美女保镖,轻捏着蔚成风那块紫红的皮肉,意有所指地问:?“你这是咋弄的?还挺新鲜么,我记得,我没在这儿留下什么吧?!”
蔚成风老老实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