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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三个玉色锦盒,左非白喉头动了动,这三件是什么宝贝,都归自己了?
天师张道陵留下的宝贝,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说不期待,那是假的。
左非白恭敬起身,走上前去,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将手上的灰尘拍了拍,又在衣服上擦了擦,才缓缓打开第一个锦盒,便看到一件衣服平平整整的放在锦盒之内。
这件衣服呈黑色,质地光滑,手感细腻,左非白拿出展开一看,却是一件法袍。
深处地下,又是存放千年,却干燥而不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儿,反而有种淡淡的熏香气味,可见这件法袍的确不凡。
因为刚才太过震惊,左非白甚至没有感觉过这里的气场分布情况,此时稍微感觉一下,自然是大吃一惊。riKr
原来自己一直感觉到的整个天师冢气场最浓郁的地方,就是这里,而这浓郁的气场,就是这三个锦盒所发出的。
三只锦盒,第一只和第三只气场最为强大,中间那只却似乎没什么气场。
如今自己手上拿着的这件,气场虽然十分内敛,但左非白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利用鬼眼看了看,一丝一缕的青色之气,充斥在整个法袍一针一线之中,而且,这种青色气场犹如实质一般,异常厚重,比普通气场不知要强了多少倍!
“这……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法器了……完全超过了一品法器的概念,可以说是超品法器啊!”左非白惊叹道。
这件法袍黑底红边,纹着白色的云纹与飞腾的金龙,在这黑暗的墓穴之中发出隐隐宝光,看起来十分漂亮夺目。
一般来说,古时候普通人是绝对不敢将龙纹在身上的,那可是象征帝王的符号,是杀头的罪过。
不过这件法袍的主人竟然敢将龙纹在身上,而且是金龙,可见,他根本连当朝天子都不放在眼里,左非白越发相信,这件法袍当年的主人,应该就是天师张道陵。
仔细翻过去一看,法袍里面一面还纹着一些符篆,左非白并不是玄明那样的符篆专家,也不明白纹的什么,便也不再深究。
不过现在还不知道法袍的作用,左非白忍不住将法袍穿在身上,一瞬间,左非白精神一振,全身上下涌出无尽的力量来,身体之中的内力也告诉运转了起来。
同时,左非白对于周围气场的感应变得越发明显了起来,不光是气场,甚至是空气之中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左非白的感觉。
而且,左非白还能感觉得到,这件法袍的确是宝贝,只要穿在身上,就好像披上了一层固若金汤的保护层,法袍之上的青色气场,完全能起到强大的防护作用。
短短几分钟,左非白却微感疲惫,他脱下法袍,恭敬摺好,放入了自己的贴身挎包之中。
这件法袍,多半是天师当年在凡间做法事时所传的吧,便叫做天师法袍好了。
天使法袍虽然厉害,不过也很耗人的心力,就好像当初左非白使用鬼眼魂珠一样,毕竟实力强大的法器,也不是人人都能使用的,只有通过自身实力的提高,才能更好地驾驭强大的法器。
这个道理,就好像骑手与骏马。
骑术不过关,是不能驾驭骏马的,骏马性子烈,骑手骑术越高,越能发挥出骏马的实力。
左非白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打开了第二个玉色锦盒。
这第二个锦盒之中放置的,却是一卷淡黄色的帛书。
所谓帛书,便是古人写在绢帛上的文书,毕竟张道陵那个时代,纸张还未普及开来。
不过,如果张道陵真的是汉朝时候的人,为什么刚才元神与自己对话之时,说的却是现代的话呢?
难道是因为天师在飞升之后,慢慢的语言也简化了吗?
左非白无奈笑了笑,毕竟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索性不去想了,按道理来说,帛书都很轻薄,很难完美保存下来,所以流传至今的少之又少,可以锦盒之中的帛书却是完好无损。
左非白拿出帛书,展开看了看,这一次都是晦涩难懂的文言文了,好在左非白在龙虎山时就喜欢研读古籍,能够看出来,帛书上记载的似乎是一种修炼方法。
不过现在左非白也无暇细看,也是将那帛书小心折好,放入包里。
他发现,这帛书的材质异常强韧,就算是可疑去撕也不容易撕开,所以便放心折叠了。
只余下最后一个锦盒了,这个锦盒的气场也不弱,会是什么东西呢?
左非白打开第三个锦盒,看到的是一个青铜色的小钟。
说是钟,实际上是一个大铃铛,不过造型像是撞钟,顶上有一截手柄,手柄上方犹如三叉戟的造型。
左非白用手握住手柄,将这小钟提了出来,入手很有分量,轻轻一摇,便是“当”的一声脆响。
这一声响动异常清脆,没有一丝杂音,响彻在整个天师冢之中。
左非白听到这一声钟响,心神一震,脑中瞬间一清,只觉得神清气爽,倍感精神。
同时,以自己为圆心,周围的灰尘和漂浮物居然全部退避三舍,中间的空间居然变得一尘不染。
“这……”左非白异常惊讶,看向手中的小钟。
他知道,这件东西,也是道家常见的法器,叫做帝钟。
帝钟是道教重要法器,用于道士作法。又名三清铃、法钟、法铃、铃书,也有俗称叫做师公钘(音同型)或钘仔。
帝钟一般高约二十厘米,口径约九厘米,用黄铜制造,有柄、铃内有舌,就像是一个有长柄的小钟,但钟底口部不是莲花形而是平的。帝钟一般是拿在手里的,故而顶多有一寸来长的法杵,是手执的地方。
帝钟上端称作剑,山字形,也就是那个像是三叉戟尖端的造型,象征三清之意,即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
《太清玉册》卷五有言:“道家所谓手把帝钟,掷火万里,流铃八冲是也”。即认为其具有降神除魔的作用,
正文 第七百四十五章 残疾老者
道士常以单手持帝钟,在作法时按照一定节奏摇动。《道书援神契.帝钟》云:“古之祀神舞者执铙,帝钟铙之小者耳”,意思就是“古代祭祀时,跳神的舞蹈者手里拿着一种叫做铙(音同挠)的乐器,而帝钟就是按比例缩小的铙。”
在道教的各种科仪、斋醮上,往往少不了诵经、上表(向天庭呈送表文)的活动,而其中就少不了道教音乐的陪衬。其中,最为重要的乐器就是帝钟,有迎请诸圣的作用。
经单上,将帝钟放在左边称琳,放经单右边称琅,有的帝钟上还刻有符咒、神像、经文以及装饰有金银玉器,光彩照人,故而有“琳琅满目”之赞誉。
通常,帝钟往往由科仪上的高功法师使用,施法时从法坛上拿起帝钟,单手持柄摇动,其叮呤叮呤的声音,意为“振动法铃,神鬼咸钦”,动作十分优雅。
而帝钟的使用也有严格的定制,一般在呤咏提纲、举天尊等处用“风吹铃子”,在诵经、礼诰、朝忏等处用“滴水铃子”,且在叹文处唯用铃子伴奏,是道教法事中用处比较广泛的法器。
此时,左非白手中的东西虽然也是帝钟,却也有些不一样。
最起码左非白能够感觉到,这只帝钟绝对不是凡品,单单刚才那一响的威力,便能说明,这一只帝钟,其品质也绝对不会低于一品法器。
既然也是天师传下来的东西,便叫做天师帝钟好了,左非白心中想到。
关于帝钟的作用,左非白也略有猜测。
帝钟在道教中多是以法器的面目出现。在华夏古代道教的认识中,帝钟发出的叮铛声,在人类听起来是一种悦耳的音乐,但在妖邪、鬼魅乃至僵尸听起来却是十分刺耳,心惊胆战。
在清代人袁枚所著的志怪小说《子不语》中,第十二卷中有一则故事《飞僵》,就记载道:“法师曰:‘凡僵尸最怕铃铛声,尔到夜间伺其飞出,即入穴中持两大铃摇之,手不可住。若稍息,则尸入穴,尔受伤矣。’”
这段记载的意思便是:“法师就说,但凡是僵尸,都最怕听到铃铛的声音。你晚上等到僵尸出来活动之后,就跑到它的洞穴里去,拿着两个大铃铛拼命的摇动。千万不能停下,一旦铃声停下来,它就会逃回自己的巢穴,你估计就很危险啦。”
所以,左非白有理由相信,这天师帝钟,对于一切妖邪鬼魅的事物,都是天生的克星,不过更多的作用,还有待日后进行开发。
左非白收起天师帝钟,整个神龛竟开始转动起来,转了几十度之后,出现一个通道来。
“这个……应该是出口了吧?”左非白心中一喜,急忙从那通道之中钻出。riKr
这一条通道倒是畅通无阻,也没有什么危险,果然是出路。
似乎是绕了一大圈,绕回了来路之上,此时,“轰隆隆”的声音响了起来,脚下也开始晃动。
“这是……地震了吗?还是……天师冢要塌了?”左非白心头一惊,估计天师冢有什么机关,找到了衣钵传人之后,就会塌陷毁掉?
左非白赶紧向外跑,还好已经看到了光亮。
在左非白跑出天师冢的一刹那,整个坟冢便塌陷了,永远深埋在了地底。
左非白一阵唏嘘,不知为何,天师的元神在自己体内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左非白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一般,但天师留下的三件宝贝却是真实存在于自己的挎包里,假不了。
此时已是深夜,山林之中,路很难走,左非白凭借感觉,向龙虎山行去。
还没走出几步,却听到一声嘶哑的喊叫:“救命!”
“救命!救救我……”
左非白悚然一惊,怎么还有人在这里?
左非白顺着声音找了过去,见地上趴着一个人,再向前爬着。
这个人是个浑身脏污的老者,满头白发犹如鸟窝,满脸的白胡子,只能看到眼睛和鼻子。
更为诡异的是,这人双腿已经坏死萎缩,只靠双手爬动。
看样子,应该是因为天师冢塌陷了,这老者差点儿被压死,不知怎么侥幸爬了出来,逃得一命。
“救……救我……”
“你是谁?”左非白有些忌惮的沉声问道。
“我……我是张云忠。”
“张家的人?”左非白双眉一耸,心中生出怒火来。
想要杀死他的张九莲和张九如,可就是张家的人。
他认为,如果张家长辈没有默许和指派的话,单凭张九莲和张九如,是不可能敢于对上清观下手的。
但是地上这个残疾老者,怎么也是张家的人?
张云忠满身伤痕,嘴角更是淌出血来,估计在天师冢坍塌之时,被乱石砸伤了。
也难为他,硬是用双手爬了出来。
左非白虽然对张家有成见,但也做不出来见死不救的事,毕竟这个张云忠身上,似乎颇多隐情。
左非叹了口气,上前将他拖到了树下,扶了起来,让他坐下,自己将内力输入张云忠体内。
十几分钟后,张云忠幽幽醒转过来,看了左非白一眼,说道:“谢谢你。”
“不谢,你怎么会在这里?”左非白问道。
“你呢?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