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诋毁两府之意,着实不大妥当。”
“文景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夜据说有人亲眼看到了,而那人如今在我手中,郡王妃想不想见见那人?”文景笑容不变的温润。
郡王妃的脸色更加的不好,她看了文景一眼,随后看向老郡王妃,站了起来,然后跪了下来:“母妃,悠然有错,那日我与云王爷醉酒误事,一夜恩泽,有了花清茉那个孽种。”
站在云景身后的花清茉听到这话,整个人吩咐遭五雷轰顶一般,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话。
她……她是百里予澈的孩子……
花清茉忍住心中的波动,继续听下去。
“母妃,我原先也不想花清茉的,可是我那时身子太虚,若是打了花清茉,以后便不能再生产,我逼于无奈才生下了她,这些年本想任她自生自灭,但是却不想会造成如今的状况。再去元池的时候,我派了人想要让她是在去元池的路上,可是却不想她竟然被救。之后,我想要她去毒害那阉狗,希望她被那阉狗发现,死于那阉狗之手,但是却不想被花月泷破坏了。接着,我又想借雍亲王铲除她,却不想她又平安无事。德亲王府来求亲的时候,我让人把她拖入湖中,想要让她淹死,但是却被在湖边喝酒的德亲小王爷所救,至于这红颜泯,也是我给孙如梦的,可是还是没有杀了她。”郡王妃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有些颤抖,她的手指狠狠的嵌入了肉中,眼眸之中尽是对花清茉的恨意。
她真的很后悔当初只是任她自生自灭,不然也不会造成此时的状况,如今这样,真的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听到郡王妃的话,花清茉已经再也不想说什么了。原来那么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当真是让她料想不到啊!十月怀胎剩下的孽种,怪不得楚悠然不喜欢,任其十五年不管不顾。怪不得要做这么多事害自己,只因为她身体中流着一半百里予澈的血。
她的身份,百里予澈大概也知道了,不然不会对自己那么好。若她是宁郡王的女儿,那么对百里予澈来说,就是自己情敌的女儿,他怎么可能喜欢?
老郡王妃突然这样对自己,大概也是猜到自己不是宁郡王的孩子。
花清茉真想仰天大笑,原来,所有的事情解释都是这个,原来就是这个。
“老身猜到那红颜泯是你给孙如梦的,便去查看,在老身让那丫头杀孙如梦后,手下的暗卫便来禀告,老身也就知道那丫头不是我宁郡王府的后嗣,便命红棉杀她,但是却不想那丫头太聪明,逃过一劫。要是早知道她是百里予澈的孩子,老身杀她做什么,女儿嫁给父亲,这就是上天对这两人的惩罚。”老郡王妃说到这话的时候,心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痛快,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恼恨。她是真的很喜欢花清茉,但是可惜,她始终不是自己的孙女。
泄恨的话说完之后,老郡王妃看向郡王妃,问道:“楚悠然,百里予澈知道花清茉是他的孩子吗?”
“媳妇觉得他应该不知,不然他怎么会做出这样有违伦理的事情?”郡王妃出声回答,以她对百里予澈的了解,他若是知道花清茉是自己的孩子,必然会找自己问个清楚,而不是请旨让花清茉嫁给自己。在她看来,百里予澈是想娶自己的女儿,一了他对自己这十几年的感情。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要娶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听着二人的话,文景微微的一笑,道:“郡王妃的女儿还真是可怜啊,竟然要嫁自己的父亲,如此的有违伦常,郡王妃却不拦着,母亲任着自己嫁给父亲,你的女儿当真是可怜啊!”
文景的话并未让郡王妃生出一丝的歉意,她只是冷视着文景,道:“花清茉是我一生唯一的污点,我如今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将她生下来?若是知道会变成这样,我绝对不会生下那个孽种。”
“啪啪啪啪……”文景轻拍着巴掌,目光一如温和的看着郡王妃,道:“亏郡王妃还是个母亲,这样的心当真是让文景刮目相看了。今日听着二位的话,我过的非常有趣,就不打扰了啊!”
说完文景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之后,他转头看向老郡王妃,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剑穗,丢了过去:“这是我没事挖掘出来的,那人当年佩戴的剑穗,老郡王妃是心仪那人对吧!送给你了。”
老郡王妃有些诧异的看着丝被上的东西,她快速的拿了起来,表情看起来惊喜至极。随后她看向文景,问道:“景世子能够找到这剑穗,不知道能不能告知那人如今是死是活?”
“老郡王妃难道不知道吗?锦瑟当年爱上侍候自己的宫女,与她孕有一女,太后知道后震怒,将那宫女与孩子五马分尸,而锦瑟被赐一杯毒酒,当年的第一美人就如此陨落了。”文景温和的说道,目光宁静:“司徒琉嬅,你也不小了,别再记挂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太后困了锦瑟五年,连他的衣角都未曾碰到,而青弦只是一个小宫女,便得到他一生的柔情,锦瑟性傲,你和太后这样的女子,他连看都不会看,跟别说喜欢了。你喜欢人家这么多年,从始至终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感情一事,不是一厢情愿,便是两厢爱恋,我不过只是其中一种罢了。”老郡王妃将那剑穗握紧,然后附在心脏之处,表情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安详。
文景依旧淡雅的笑着,随后他看了花清茉一眼,向外走去。
再回北院的路上,花清茉沉默了一段时候后,看向文景,问答:“这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听你的婢女说过司徒琉嬅要杀你时,我让人查到的,本来想告诉你,不过有些事耽误了。”文景温声的回答,然后他看向天空中的残月,道:“如今司徒琉嬅知道这事,她应该不会杀你,只想着以此报复你和百里予澈,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我接下来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花清茉的声音清冷沉寂,刚才的事情已经让她的头脑乱的很,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才好。沉默了片刻,两人走到北院的门口,花清茉和文景同时停了下来。
“你若是有事需要帮忙就到天之垣找我,我很闲,除了种菜种药看书,也没什么事,加入你们这些人的游戏也不错,刚好能够打发时间。”文景极为随意的说道,说完之后,他的肚子突然很响的叫了起来。他伸手附在腹部之上,,然后看向花清茉道:“有吃的吗?我三日未吃东西了,今天再不吃的话,估计又得晕……。”
文景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闭上眼睛向旁边倒去。花清茉赶忙接住他,然后扶着他走进北院。一进北院便看到四月站在自己的门前,她立刻将脸上的面具撕下,缓道:“四月,过来帮忙。”
听到这声音,四月连忙转过头,见花清茉极为诡异的长高了很多,而且还扶着她曾经在天之垣见过的少年。虽然她有些奇怪,但却还是快速的走了过来。
☆、108因材施教
两人将文景扶到了花清茉的房间,让他躺在贵妃榻上,随后花清茉吩咐四月,道:“四月,麻烦你去做些东西,他被饿晕了。”
“啊?好!”四月被惊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的应允,然后走了出去。
四月走后,花清茉的身体便突然疼得异常,她坐在罗汉床上,手抓着矮桌边角,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大概过了一刻,身体上疼痛才慢慢的消失,花清茉看了看已经缩回来的身体,目光有些沉寂。
她快速的换好衣服,然后将那长袍以及里衣烧了。衣服燃烧的味道让原先晕迷着文景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房间,然后捂住自己的腹部道:“清茉,有吃的没,我饿的好难受。”
“我让四月给你做东西了,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好。”花清茉清声的说道,说完之后,四月便端着东西走了进来。
她将一碗面放在了桌子之上,文景便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即使是饿了三天,文静依旧吃的优雅至极。花清茉坐到他的对面,看着他,很是疑惑的问道:“你为何每次都要饿了几天才吃东西?”
“我记得我说过了,只要保证不会饿死就够了,几日时间中,我只要抽个时间吃一次就够了。”文景依旧是与那日几乎相同的回答,他很快便吃完了面,然后拿出手帕轻轻的擦了擦。
“多谢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文景便站了起来,从花清茉的房间离开。望着他的背影,花清茉没有说什么,便走到房间里阁,躺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今日发生的事太多,如今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考虑了,好好的睡一觉,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翌日。
花清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虽说她昨夜是准备什么都不想,好好的睡一觉。但是卧倒之后还是不禁想到此时的状况,她与郡王妃以及老郡王妃的种种,与百里予澈的关系,各种事情加起来,让她直到天明时分才勉强入睡。
起来之后,花清茉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梨花白素锦上衣以及一件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上衣领交领以及袖口的地方都以银线勾勒出,显得给外一片片梨花花瓣,那些花瓣摆列参差不齐,看起来倒是格外的别致。前襟之处绣着出水芙蓉的图案,淡白略粉的颜色与上衣梨花白的底色几乎交融到了一起,看起来素白雅致,清新随意。配合着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整个显得纤细柔弱,却又高雅随意。
等她穿好衣服,洗漱好之后,花彧卿便冲了过来,直接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身上。
“姐姐,姐姐,我不要学东西,那个夫子打我就不说了,人家拿起书不要一刻,我就直接头晕眼花,全身瘙痒,连屁股都像是被人挠着一样,完全坐不住。”花彧卿一边摇头一边对着花清茉诉苦,在天云寺时,师父虽然也教他念书识字,但是却从来不拿东西打他,而且只要他不想学了,师父就不会逼着他学。可是如今回到了家,学这学那不说,还老是有人约束他,打他,这还不如回天云寺修行呢!
花彧卿不停的摇头,然后抬头看着花清茉,道:“姐姐,我不学可以不可以?你看那夫子把我的手都打红了。”说着,花彧卿便伸出了右手,花清茉目光望去便看到他的小手上有着红红的印记,顿时,她的目光一沉。
“相思,将府内教五少爷的夫子都给我叫过来。”花清茉清声的吩咐相思,待相思离开之后,她拉住花彧卿的手,温柔的道:“姐姐帮你教训那些人,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谢谢姐姐,我最喜欢姐姐了。”花彧卿高兴地跳了起来,随后一把将萧凝搂住,脸蹭着她的身体。
花清茉被花彧卿的动作弄得不禁笑了起来,就算他们不是一个父亲,花彧卿和花旻止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近的人,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很快,相思便将那些教花彧卿的人带了过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总共四个夫子,加上教他礼仪的两个,总共六人并排的站在花清茉的房间之中。
拉着花彧卿坐在桌子边,花清茉让相思给花彧卿拿了一杯奶茶,然后自己倒了一杯自己晒干的海棠花茶,端起青瓷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看向那些人,极为随意的问道:“五弟的手是谁打的?”
话一落音,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夫子轻轻捋了捋胡子,道:“是老夫打的,他上课东张西望,极不专心,老夫只是小惩大诫,教训一番,要知道玉不琢不成器。”
眼前老夫子自以为是的神情,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放下青瓷茶杯,手附在花彧卿的头上,道:“夫子想必也知道,彧卿从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