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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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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连马都救不了的弱者。
当看到马倒下的那一刻,司徒信快速的回头,没有再看下去,他不想看到它闭目的那一刻。视线随后望向不远处的高台,司徒信能看到的只有那露出一半的箫字。
这个字之于他来说,就是噩梦。
慢慢的走向高台,每一步,司徒信都感觉仿佛走在刀尖上一样,带着流血的痛楚。
登上高台,司徒信望着坐在贵妃榻上与花清茉耳鬓厮磨的白紫箫,双眸微眯。不愧是白紫箫,想出来的方法,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九千岁,本王今日又见识了一番九千岁的手段,当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司徒信坐了下来,目光望向下方面色恐慌的大军,心中冷笑。这威吓的方法虽然说是狠辣无情了一些,但必须得承认,这不失为一个极好的法子。
人只有在死亡来临之前才会明白,活着有多么重要。世人肆意的浪费自己在世的时间,不过是因为他们预测不到自己的死亡,不懂得死亡的害怕。
“梁王过奖了,本督主只不过是舍得用狠,而梁王则是太心疼自己手中的大军了。”白紫箫看了司徒信一眼,声音冷漠之中带着一抹坦然至极的嗤笑。他侧目望向花清茉,手轻轻的抚着她的手背,指尖的凉意让花清茉感觉到一种严冬的欲来的寒冷。
她抬头望着白紫箫一眼,那绝艳的面容之上仿佛带着罪孽一般的笑容,极致的妖,极致的邪,极致的魅。
“茉儿。”白紫箫突然低头望着花清茉,声音冷凉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轻柔。
“嗯?”花清茉疑惑的应了一声。
“这虿盆之刑不错,得夸夸你。”白紫箫唇角的笑意加深,越发的妖邪。
花清茉微微诧异,目光看向眼前那一个个巨坑,唇角微微的抿住。这巨坑所为何用,她明白了。
不过如此行事,当真是白紫箫的风格。
“茉儿只是随口说说,九千岁却如此行事,该是茉儿夸九千岁才对!”花清茉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有着玩笑。
白紫箫望着花清茉脸上的笑容,手慢慢的滑到她的脸上,随后轻轻的对着她的额头弹了一下:“最近你似乎越来越大胆了。”
“可能是九千岁对茉儿太好了,以致于茉儿有些得意忘形。”花清茉毫不避讳的搂住白紫箫的脖颈,脸与他的脸靠的极近。望着白紫箫脸庞上的笑容,花清茉心中更加的疑惑,她的唇凑到他的耳侧,声音极轻:“紫箫,你到底在玩什么?”
“想知道?”白紫箫搂住花清茉纤细的身子,将她完全纳入自己怀中。他一手插入花清茉的长发之中,一手环住她消瘦的腰身,在外人看来,他就像是在亲吻花清茉一般。
“嗯!”花清茉应声点了一下头。
“很快会有你熟悉的客人前来,茉儿静静等着便可。”白紫箫说这话的时候,唇一直贴在花清茉的耳上。双唇传来的微热呼吸,仿佛一个个的吻一般落在她的耳廓之上,让花清茉整个身子都不禁僵硬起来。
随后,白紫箫松开花清茉,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花清茉坐在他的后方,目光凝视着他的背影,一瞬间,眼前触手可及的人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天涯海角的遥远。
白紫箫身穿一件浅金透白锦袍,前襟、后背上方、肩膀以及双臂上方的位置皆以纯金色的细线绣出一团团雍华高贵的流云纹。交领之处依旧是相同的锦绸,上方流云纹密布。
外面披着一件玄色刻丝金色斗篷,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微风扶起他的衣袍,猎猎飞舞间犹如凌世的仙人一般。
慢慢的到高台前方,白紫箫凝视着下方的五十万大军,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他以内力传音,声音足以遍及这五十万大军:“本督主听说你们如今溃不成军,无法打仗。对于没用的东西,本督主一贯的主张是毁了,看到你们旁边的东西了吗?这叫虿盆,是本督主爱妻创出的酷刑,你们能够为本督主的爱妻做出贡献,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白紫箫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妖媚笑容,就像是一片突然绽放的血色红花一般,美丽而又邪异。
那五十万大军先是被巨坑之中的毒虫给吓住,如今听到白紫箫的话,心中更是害怕慌乱,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逃跑,想要逃出这一片仿佛人间地狱一般的世界。
“谁敢往回走一步,第一个品尝虿盆的就是那人,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为本督主献出性命,本督主深感欣慰。”
白紫箫的话一出,所有想要逃跑的士兵皆都停下脚步,伫立在原地,心中慌乱不知前路如何。周围锦衣卫蓄势待发的姿势,时刻在告诫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寂静,五十万的士兵地方却只有一片寂静,一片趋向于死寂的平静。他们有的人面对着白紫箫,有的人背对着他,姿态不一,但心中皆都被死亡的恐怖以及前路的绝望所笼罩。
没有人会迫不及待的想死。
望着死寂的梁王大军,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更深,仿佛血色红花的妖冶之中出现些许纯白的花朵。
妖艶与纯净,血红与雪白,极致的对比,极致的蛊惑。
“没用的东西毁了,这是本督主的一贯主张。被那夜影响之后的你们需要的不是言语上的激励和诉说,而是死亡的教训,告诉本督主,你们想让本督主觉得你们是没用的东西吗?”白紫箫的声音冷如冬日最尖锐的冰棱,仿佛一阵夹杂着白雪的北风,瞬间席卷了面前的五十万大军。
他们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背负着上百万人性命的人,知道他残害忠良,心狠手辣,知道他受天下人的唾骂,知道他是祸国之人。他们知道的很多很多,多到他们不曾受过他的迫害,就已经对他恨之入骨。
可是此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留有的只是对于眼前男人,仿佛在灵魂上的附和。
他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145真正臣服


  “不是……”一阵极小的反驳声传了出来,声音之中夹杂着颤抖以及反抗。
白紫箫听到这声音,目光望向那士兵,声音冷漠的问:“再说一遍,本督主没听见。”
那士兵听白紫箫如此说话,心中就像是憋了一团火一般,想要将所有的一切爆发出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慢慢的闭上,随后仿佛不顾一切的大声反抗起来:“不是,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再说一遍。”白紫箫继续开口。
“不是,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那士兵立刻反抗出声,声音之中满是愤怒。
随后,其他士兵也仿佛被火燃烧了一般,开始爆发出来,所有人像是事前约好了一般,愤怒至极的反抗出声。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士兵们夹杂着愤怒的声音犹如滔天的火焰一般汹涌起来,一时间,围绕在高台周围的是五十万大军的咆哮,灵魂一般的咆哮。
听着这些声音,白紫箫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妖冶华美,他抬手附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那五十万大军闭嘴,瞬间声音消散,没有一丝的拖延。
“既然你们如此开口,本督主就相信你们一次。不过最有效的教训就是疼痛,拿出你们的武器,用疼痛和鲜血记住你们刚刚所说的话,你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白紫箫的声音一如的冷漠,但是却让这五十万大军无法不臣服。
刀、枪、剑、戟、斧、钺、钩等,士兵们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样,但是握着武器的手却是相同的坚毅以及执着。死亡以及自尊让这些士兵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而白紫箫的话给了他们在这一瞬间发泄的当口。
武器划过掌心的瞬间,士兵们感觉到的是疼痛,但是同时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包围着他们。那夜鬼怪笼罩的恐怖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切想要表现自己能力的跃动。
他们想要向人证明,迫切的想要证明。
鲜血滴在地上染红这片土地,血腥的味道更是让此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酷似死亡,但却又像是重新获得生命的气息。
“以血为誓,天地为证。”白紫箫此时再次出声,冰冷的声音传至所有士兵的耳中,像是一种引导,又像是在引路。
与此同时,五十万大军举起手上的手,任鲜血横肆,疼痛蔓延。他们面向白紫箫,似乎是想要让他看见他们这些人的决心以及坚定。
“以血为誓,天地为证。”士兵们的声音仿佛震破天际的雷鸣一般,坚定到风雨为之退路,为之惊吓一般。
听着这声音,花清茉不禁站了起来,目光环顾周围的一切,视线绵长而又幽静。最后,她看向长身玉立的白紫箫,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眸之中有着波动不已的光泽。
这是她的男人。
一个让她无论是感情、能力还是其他方面,永远征服她的男人。
或许,在别人眼中他是杀人的恶魔,但是至少此刻,在她的眼中,在这五十万大军的眼中,他就是神。
“茉儿,过来。”白紫箫突然转身,目光看向花清茉,漆黑幽暗的眼眸之中浓郁着一丝仿佛流水一般的浅轻。他伸手向花清茉,皙白修长的五指透着一种纯白干净的光芒。
此时,花清茉完全是不由自主,双脚根本不受控制的靠近白紫箫。她将手附在他的手上,紧紧的握住,心脏的地方不停的传来一种异常的跳动。
“茉儿,看着眼前,给我记住。与其用权势征服别人,不如先征服其心,本督主虽然不屑于这样,但是如何将别人的东西变成自己的,就看那些东西心中所向。”白紫箫附在花清茉的耳侧,声音冷漠不变。
望着眼前的士兵,花清茉不禁点头:“这些士兵应该心中所向的人已经是你了。”
“本督主的茉儿果然聪明。”白紫箫伸手抚了抚花清茉柔软顺滑的长发,声音冷漠却又像是赞赏。随后,他望向远处,漆黑的瞳眸仿佛夜中无限扩张的黑暗一般,诡异到极致。
坐回贵妃榻上,白紫箫搂住花清茉消瘦的身子,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空闲的手依旧抚着她的手背。而花清茉则是乖乖的呆在白紫箫怀中,任凭着他的动作,与寻常冷静沉稳的样子,完全不同。
紧接着,白紫箫的目光望向司徒信,冷漠的声音继续传来:“梁王,这五十万大军应该会比之前更加勇猛,王爷可要好好善待。”
“九千岁如此,本王着实甘拜下风。”司徒信突然站了起来,身上的藏蓝色蟒袍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愈加深沉。他走到白紫箫面前,目光幽深至极,阳光附于其身,却仿佛丝毫驱赶不了他身上浓重的黑暗。
“噗通……”一声,司徒信突然跪了下来,跪地的声音响的异常,惊到了花清茉,也惊到了高台周围站着的云邪、猫儿等人。
“九千岁,司徒信甘为臣下,尊您为主,萧王妃所说的四分之一江山,我不要了,我如今只想为九千岁效力,再不做这被人时刻要挟的王爷。”司徒信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满是坚定。说完之后,他的头低下来,姿态看起来无比的恭敬。
看着他这般,花清茉不禁想到一句话。
人在真正臣服别人的时候,腿就会自动跪下来,无关尊严,无关畏惧,无关其他,只是因为心中尊敬。
“梁王可想清楚了,本督主做事向来凭喜好,说不定哪日心情不好,梁王的命可就浪费在本督主的酷刑之上了。”白紫箫看了司徒信一样,声音冷漠却又仿佛带着一丝的提醒。
对于此话,司徒信只是淡淡笑着。他抬起头,望着白紫箫,坚定的道:“就算是死于九千岁的酷刑之上,我也绝不怨言。”
“好,既然梁王都这么说了,那本督主自然也不会客气,梁王还是站起来坐回原处,免得一会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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