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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花清茉立刻从司徒元澈的怀中出来,对于他刚才的话语,她只是淡淡一笑道:“多谢小王爷又救了清茉一次。”
“美人入怀,小王当时很高兴了,清河郡主可以多摔几次。”司徒元澈戏谑的话语再次响起,桌边的人脸色都有些变化,而花妃语她手中握着的衣角已经被她的指甲穿通了。
坐到桌边,她右边是德亲王,左边是司徒元澈,这样的位置让宁郡王府的人感觉有些怪异,不过德亲王的要求,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一顿饭,花清茉吃的芒刺在背,等到饭后,宁郡王便让所有人散了。
花清茉带着相思回北院,走到花园时,背后突然传来了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她正准备回头之时,脖颈处猛然一疼,眼前猛然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花清茉感觉身上似乎压了个人,重的异常,睁眼的时候,便看到花惊尘近在眼前的脸。她微微有些诧异,道:“三哥,你做什么?”
花惊尘冷然一笑,微微从她身上起了一些,随后手放在她的胸口,狠狠的抓她的胸,随后狠命的揉着。
花清茉睁大眼睛,顿时知道这人要做什么。她挣扎的想要动,可是双手都被捆在卧榻之上,就连双脚也是。胸前传来的疼痛伴随着屈辱,花清茉看着花惊尘恨不得将这个人热碎尸万段。
“花清茉,我看你也不小了,三哥给你开苞啊!”说着,花惊尘的手沿着她的胸口慢慢滑了下来,落在她的腰带上,随后腰带被解开,他的手深入了里面,慢慢的往上。
“花惊尘,你再敢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花清茉看着花惊尘,威胁的说道。
与白紫箫碰到她的时候不同,那时的她感觉只是自卑弱小,而现在她感觉恶心,感觉屈辱至极。
“等下,三哥会教你世界上最销(xiao)魂,到时候你一定求我不放过你。”花惊尘别有深意的笑着,看着花清茉精致赶紧的脸庞,他有一种想要狠狠的摧毁她的冲动。
“为什么?你是我三哥,你这样做是违背伦理的。”花清茉看着他,眼眸中有着不解,她真的想不通花惊尘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此时,花惊尘的手从她的身体中离开,随后捏住她的下巴,脸靠近花清茉冷声,双目满是恨意的道道:“你害的薇儿被宋国公那种畜生凌辱,害的月儿失踪,如今又来抢妃儿的未婚夫,我是他们三个的亲哥哥,自然要为她们报仇,我要亲手毁了你。”
说着,花惊尘的手附在花清茉的肚兜上,随后猛然的用力。
☆、56凌迟之刑
还未撕开之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公子真是劳累了,本督主的小猫劳你照顾了。”话刚落音,花惊尘便被人一脚踹了下去,花清茉的四肢也在瞬间被人松开,她快速的拿起卧榻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此时,一道淡金色慢慢的走了过来,白紫箫身穿淡金色素锦云纹披风,拿着瓜子,一边磕着一边朝花清茉走了过来。坐到卧榻边上,白紫箫将手中的瓜子丢到花惊尘的脸上,随后手伸手丝被中握住花清茉的手,拿了出来。
目光看着上面此时还绑着的棕色绳子,白紫箫唇角有着冷清的笑容,随后慢慢的将绳子解开。
“小丫头,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白紫箫笑看着她,目光冷漠至极。
花清茉凝视着白紫箫,妖娆的凤目之上描着的红色描影,灩丽华贵,金色的冠貌上,银线绣着的云纹看起来仿佛月华一般璀璨芳华。他的唇角依旧挂着微微的笑容,冷漠之中带着无法诉说的肃杀。
白紫箫优雅至极的将她四肢上捆绑的绳子解开,随后,将她搂在怀中,目光看向花惊尘,笑容冷漠:“三公子,还不知道吧,这丫头是本督主养的猫,你胆子挺大的,竟敢对本督主东西动手。”
听到这话,花惊尘一愣,他看着花清茉,鄙视的道:“没有想到你竟然和这个人狼狈为奸,自甘堕(duo)落,当别人宠物。”
“哈哈……”花清茉笑了起来,她的手搂住白紫箫,目光冷然的看着花惊尘,道:“九千岁对我好,我当他的宠物心甘情愿。”
说完,花清茉看着白紫箫,望着他绝色妖娆的脸,她真的满是感激。
“九千岁,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听到这话,白紫箫不禁一笑,他抬起左手,银色护甲微微的挑起花清茉有些凌乱的发,出声道:“本督主说过会宠你,便会宠着你。只要你听话,本督主宠你一辈子也无碍。”
“此恩此德,清茉必会报答。”花清茉极为认真的说道,随后她又看向花惊尘,唇角扬起一丝无法诉说的冷笑:“花惊尘,你有没有听过一种死法叫凌迟?”
花惊尘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此时,花清茉微微一笑,精致的脸庞犹如盛放的罂粟一般,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与妖娆。她看向白紫箫,目光中透着一丝的笑意:“九千岁,剥皮虽然很有意思,不过凌迟更好玩。”
“哦?”白紫箫饶有兴趣的看着花清茉,漆黑如墨的双眸之中连一丝的光亮都看不到,但是却掠过一丝无法诉说的笑容。“说来听听。”
“凌迟,俗称剐刑,顾名思义就是千刀万剐,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据说有时候即使只剩骨架,还能看到心脏在跳动。”花清茉清声说道,她从白紫箫的怀中起来,目光凝视着白紫箫,道:“九千岁,认为怎么样?”
“呵……”白紫箫轻轻一笑,随后伸手银色护甲点了点花清茉的眉心:“挺有意思的,给本督主想了一个不错的方法。”
“九千岁,我们现在就可以看看如何,免得九千岁不喜欢,日后拂了九千岁的兴。”花清茉说完,便从卧榻上下来,她看着地上的花惊尘,唇角的笑容冷漠而又妖娆:“三哥,多谢让我彻底没了心。”
☆、57屈辱的泪
花惊尘有些惊悚的看着她,刚才她与白紫箫的话,他听得很清楚。凌迟,他们要将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
“花清茉,你这样做,父王是不会放过你的。他最讨厌这个阉狗,要是被他知道你和这阉狗狼狈为奸,他一定会将你扫地出门的。”花惊尘惊慌失措的说道,他的手在地上撑着,身体不停的向后退。
听到花惊尘的话,花清茉微微一笑,她走向不停后退的花惊尘,随后一脚踹了上去,用了她十成的力。
肚子被踹的极疼,花惊尘躺在地上哀嚎起来,听到这声音,楚向白掏出一颗药塞到花惊尘的嘴中,顿时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看着这样的花惊尘,花清茉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她抬脚,踩着花惊尘的头,道:“临死前,嘴巴还不知道干净,你们这几个人,一个想要让宋国公侮辱我,被我害的失了清白,一个想要毒杀我,被我将计就计,弄得万蛇蚕食,死无全尸,一个想要凌辱我,马上就要骨肉分离,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听到花清茉的话,花惊尘的眼眸之中被无法诉说的仇恨覆盖,他想要挣扎起来,但是却被花清茉踩着头不能动弹。
看着花惊尘这般痛苦的样子,花清茉实在是高兴到了极点,身上屈辱的感觉还未消失,她双目满是恨意的看着花惊尘,随后看向一边的楚向白、夜行,以及流轩流璟流倾三人,道:“劳烦各位动手了,从四肢开始割肉,应该能割不少刀。”
说完,花清茉慢慢的走回白紫箫的旁边,坐在卧榻上,冷然而无情的看着动手帮花惊尘衣服的几个人。
被花惊尘碰过的地方,还残留那种恶心的感觉,花清茉咬着唇,双手的指甲狠狠的嵌入手中的肉中。
白紫箫坐在一边目光冷然的看着她,随后左手伸到了花清茉的面前。
她看到一双仿佛白玉雕成的手横在自己眼前,十指纤长,肌肤雪白,上面戴着的银色护甲精致无暇,护甲之上,细小的水晶此时散发着无法诉说的光芒。静静的看着那只手,花清茉慢慢的抓住,随后放在自己的眼前,紧贴着自己的双眼。
双手鲜艳的血慢慢的流出,眼眸之中细小的水滴也忍不住流了出来。白紫箫感觉到有一滴滴的泪水落在他的手上,有些发烫,好似能够灼伤人。
很久之后,花清茉才慢慢的拿开白紫箫的手,眼眸微微有些红,她看着白紫箫,疑惑的问道:“九千岁怎么知道我被他抓来的?”
“今日你投怀送抱之事传到耳中,本督主便料到你会出事,不过这宁郡王府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本督主自喻无情,不过也绝对不会凌辱亲妹,最多让亲妹不得好死。”白紫箫笑着说道,目光冷然,绝世的姿容在烛火下仿佛盛开的曼珠沙华,妖艶,魅惑,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凄丽与惨艳。
听到白紫箫的话,花清茉有些沉默,随后她静静的看着他,极为认真的说道:“九千岁,茉儿从今往后绝不背叛,绝不离弃,一生都愿为九千岁的宠物,九千岁有何要求,茉儿绝对服从。
☆、58有些可惜
花清茉如今真的已经对宁郡王府的人失望了,他们自喻皇亲世家,平日里一个个的温雅有礼,可是骨子里一个个的却是那么的无情与卑劣。而白紫箫,世人都知道他冷血无情,残害忠良,可是却一直对她很好,几番救她。
什么忠臣奸臣?
什么宦官无情?
这些东西她都不懂,她只知道,被无数人憎恨的九千岁白紫箫是她的恩人,无论他是什么样人的,都无所谓。
白紫箫听到花清茉的话,轻轻的笑了起来,微扬的唇角点着暗色的脂红,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妖惑与美丽,他的手慢慢伸到花清茉的脸上,尖锐的护甲温柔的划过。
“小丫头,本督主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真是个可爱的家伙。”白紫箫的手落下了下来,随后他从腰间解下一个玫瑰紫缎子锦囊,里面似乎是装着什么东西。他将锦囊打开,里面是一个绿地套紫花玻璃杯,玻璃杯中装着一个个红如玛瑙的樱桃。
白紫箫打开玻璃杯,拿出一个樱桃放在唇边,舔了一下,咬了下去。
花清茉看着他,只觉得这场景妖美至极,而下一秒,白紫箫拿了一个樱桃送到她的嘴边。她慢慢的张口吃下,甜酸相溶的味道在她的口中荡漾开来。随后白紫箫继续喂她,目光专注至极。
血液的味道传了过来,花清茉终于将目光放在了正在受刑的花惊尘身上。此时他的脚背手被已经完全都是血,楚向白、夜行、流倾、流轩四人割着他四肢的肉,而流璟则是从他的胸前割了起来。
该是天生适合折磨人,这几人很清楚,从哪里割肉才不会那么快的死?
看着花惊尘痛苦的样子,花清茉的心中一丝的怜悯与同情也没有了。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眼眸冷然而又平静。
“可惜了,要是在本督主的府中,必然能听到他叫苦的声音,如今一个哑巴的挣扎痛苦,着实有些失色。”白紫箫拿着一个樱桃又送到了花清茉的唇边,冷然的声音带着冰雪的寒漠以及刀剑的无情。
花清茉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她从玻璃杯拿出樱桃,喂给白紫箫,他依旧是舔了一下才咬了下去,仿佛一种习惯。
“九千岁,反正这是让他痛苦,我们看着便好,倘若九千岁想要听人痛叫,凌迟旁人不就好了。”花清茉淡淡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