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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肤也是一种犹如白雪一般的白,一种犹如死人一般的苍白,好像刚刚从死尸之中爬起来的一般。而他的唇上描着极为艳丽的口脂,鲜红如血,映衬着他的脸,越发阴寒诡异。
两边的耳朵之上缀着淡紫色的流苏,灩丽之中有着一丝的诡寒。
白紫箫出征之前,她并未在意太多,只是知道司礼监秉笔太监简玉珩暂代东厂督主之位,但是如今见到简玉珩的真容,她真的有种像当初第一次看到白紫箫一般的诧异。
只不过白紫箫绝艳妖娆,而这个简玉珩,阴柔诡谲。
“你这个阉人,我呸……”此时,那被剥皮之人抬头望向简玉珩,一口血水吐向了他身上的长袍,顿时血迹斑斑。
而简玉珩目光望向那男人,红艳的唇慢慢的勾起,笑容嗜血阴寒,随后他走到那男人的面前,抓住他的头发,阴美的脸上,笑容渐渐的变得扭曲。
“你还真是不讨人喜欢啊!”
说完,简玉珩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放在地上,又让一边的锦衣卫拿出佩剑都在地上。之后,他猛然的用力拉起那男人的头对着佩剑撞了下去,然后他不停的抬起那人的头,不停撞下去。
因为动作太快,那男人连惨叫的声音都来不及。鲜血四溅在地上,夹杂着那人脸上被剑削下来的肉块,显得格外诡异。
花清茉看着这场景,目光微沉,虽说白紫箫也喜欢折磨别人,但是从不会自己动手,因为他嫌脏,但是这简玉珩,竟然自己动手,这倒真是出乎花清茉的意料。
很快,简玉珩停了下来,那人已经被撞得晕了过去。见此,简玉珩抽出自己的佩剑,拿出一张手帕擦拭着。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是花清茉看得见简玉珩手上的手帕也是以白色云锦所制,上面以银线绣出流畅随意的云纹,而且手帕的另一角还绣着一个字,不过她并未看清那是何字。
擦完剑后,简玉珩将手帕小心翼翼的叠好收了起来,随后他转头,突然望向花清茉所在的方向。
☆、80东厂新主2
并未想到简玉珩会突然看过来,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花清茉清楚的看简玉珩唇角的那扭曲的笑容慢慢沉了下去,然后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以及怨恨。
花清茉有些奇怪,她与这人并未有任何的过节,今日更算是第一次相见,他为什么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此时,墨淮上前一步,站在花清茉的前方,出声道:“夫人,如今时辰不早了,该回去用午膳了。”
听到墨淮这话,花清茉淡淡一笑,点头:“嗯,是该回去了。”说完,花清茉便拉着花彧卿离开,墨淮等人也随其后离开。
刚走两步,一道剑气向犹如旋风一般猛然袭来,墨淮和墨博意识到危险,猛然拔剑刺向来人。
“简公公,想要动手,也得看着人,不然死的是谁还不知道呢!”墨淮的剑横在简玉珩的脖颈,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寒,欣长的身影中散发着无法诉说的杀气。
至于墨博,他的剑滴在简玉珩的腹部,剑尖已经刺入他暗红色的长袍之中,血慢慢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声音在此刻听得别样清楚。
“不愧是西厂的大档头和二档头,武功之高,倒是让本官刮目相看。”简玉珩目光声音阴冷至极,犹如一条蛇在你的耳边吐着信子一般。他手中的剑离花清茉的脖颈不过一尺之距,不过却没有伤到花清茉分毫。
目光平静至极的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花清茉越发的觉得这个简玉珩对自己有着敌意。特别是他的目光,冷寒嗜血,仿佛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只是,她真的不记得的罪过这人,两人应该是没有过节。莫不是因为他对白紫箫有敌意,所以此番就转接到自己身上了?
“简公公借着东厂随意杀人也就罢了,如今倒是将你的剑伸向了我们夫人,你当真以为你有了东厂金印就真是东厂之主了吗?”墨博极为随意的转动着手中的剑,唇角有着无法诉说的笑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绝颠的杀气。
墨博之举让简玉珩受伤之处,鲜血流的更多。他冷笑的看着花清茉,随后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剑。见此,墨淮和墨博也收回了剑,不过却还是极为警惕的看着简玉珩。
此时,不知道从哪儿猛然的窜出一道人影,猛然的靠近花彧卿。那人抓住花彧卿的手臂想要将他带走,而花清茉花立刻差距到,手中一枚银针猛然的射出。
银针直接射入那人身上的睡穴,顿时那人倒在了地上,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花清茉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上穿着锦衣卫的衣服,目光不禁沉下,随后她看向简玉珩,冷声道:“简公公,你既然奉了皇上之命暂代东厂督主之职,那就好好的做事,不要辜负皇上对你的期望。清茉记得司礼监似乎有不少人盯着简公公,公公可别一失足,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
对于花清茉这话,简玉珩只是冷寒的一笑,他将剑插入剑鞘中,声音之中带着狠劲:“多谢萧王妃的告诫,本官既然如今是东厂督主,那么就绝对不会让别的杂种拉本官下马。”
说完之后,简玉珩便转过了身,走了几步之后,他停了下来,目光望向花清茉身边的花彧卿,笑容别有深意:“这五少爷的长发倒真是好看,本官甚为喜欢。”
此话让墨淮以及墨博目光一滞,两人冷看向简玉珩,随后墨淮冷冷的出声,道:“简公公,有些人你能碰,有些人你不能碰,好好记着这句话,不然你的死期就在眼前。”
对于墨淮此话,简玉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到了刚才那男人的面前,随后抽出腰间的剑,不停的在那人的身上划着,每一次都深及入骨,鲜血淋漓。本来那男人已经晕了过去,但是此刻却又被疼的醒了过来。他刚想要挣扎,就被简玉珩踩住了头,然后只能不停的挣扎着身子,想要从简玉珩的折磨下逃离。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竟然敢拿本官喜欢的东西,本官要将你剥皮拆肉,让你知道本官喜欢东西,除了本官没有人可以拥有。”简玉珩的声音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疯狂,阴柔妖魅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扭曲,他不停的用手中的剑划着那男人的身体,直到那男人不再挣扎依旧还在不停的划着。
血液四溅而来,溅到他暗红色的长袍之上,点点深色,看起来极为的诡异。
花清茉望着简玉珩的动作,目光越发的幽深,她的手早就附在花彧卿的脸上,挡住了他视线的同时,也捂住了他的耳朵,不让他接触这种血腥的场面。
过了片刻,简玉珩停了下来,那人血肉模糊的背上已经可以看到皑皑白骨露了出来。面对这场景,简玉珩的表情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再次擦干净剑,声音阴冷:“将他剩下骨头留下了,本官想要制几把白骨梳子。”
“是,简公公。”
听到周围锦衣卫的声音,花清茉没有再停留,直接蒙着花彧卿的眼睛带他离开。到了稍远之处,花清茉看向墨淮墨博,出声问道:“这简玉珩一向都是如此折磨人的吗?”
“禀夫人,简公公在司礼监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过他手中权力和督主相差的太多,不过是对待折磨一些宫女太监,或者是寻常百姓而已。”墨淮出声回答。
“是吗?”花清茉回忆起刚才简玉珩对那人所做之事,目光微微沉下。她一直都觉得东厂之刑狠毒,不过看来这简公公自创的折磨人之法,丝毫不逊于东厂。
“夫人,这简公公似乎特别喜欢收集柔软的长发,他刚才说五公子长发甚好,属下有些担心他会对五公子动手。”墨淮并未隐瞒,将心中所担心之事说了出来。
此话让花清茉目光微深,双眸犹如浓重的黑夜一般幽静,她低头看了花彧卿一眼,手不禁握紧他的手。宁郡王府如今她在意的就只有花彧卿一人,她绝对不会让简玉珩有丝毫伤害花彧卿的机会。
回到宁郡王府,花清茉并未回北院,而是陪着花彧卿呆在旻院。许是一大早花彧卿便吩咐下人花清茉要回来,所以午膳时摆的有一大部分都是花清茉喜欢吃的菜。
“姐姐,多吃些,这都是姐姐喜欢的。”花彧卿站在桌边,很是勤劳的帮花清茉夹菜。等到夹了一碗之后,他又让人拿了一个小碗,又给花清茉夹了一碗。
这状况让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她停下筷子,伸手敲了敲花旻止的头,出声道:“好了,别再给姐姐夹菜了,你自己多吃些。”
“嗯,我知道。”花彧卿微笑着点头,笑容看起来极为的单纯。花清茉见他如此,目光很是柔和,或许真的是血缘关系,所以她才会与花彧卿两这般的亲近。
拿起筷子,花清茉正准备吃饭,目光不经意间望向门外,便看到花染歌向这里走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晚霞紫绣玉兰上衣,白色玉兰花立领中衣,下身一件湖蓝色天青绿垂柳暗花绸缎长裙,发髻上带着一只赤金镶青石的簪子。简单至极的装扮,让花染歌整个人看起来清新淡雅,娇怯柔柔。脖颈处带着一串青玉璎珞,倒是锦上添花,越发的淡雅出尘。
走到门边,花染歌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见过萧王妃,萧王妃安!”
“四姐不必多礼!”花清茉声音略微清冷,目光平静的犹如无风无波的水面一般。她看着花染歌,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出声道:“四姐,你也看见了,清茉和彧卿正在用午膳,四姐若无重要之事,能否等些时辰?”
听到这话,花染歌极为浅淡的一笑,极为的端庄秀雅,大方落落。见花染歌如此,花清茉唇角的笑意依旧是那般的平静。不过心中倒真是有些佩服起花染歌。毕竟,花染歌不如花姒锦那般绝色倾城,五官只及清秀,并无任何突出之处。
但是花染歌,已经寻到了自己最为突出之处,并加以描绘。如今的她,已然有了不属于花姒锦的风华。
“萧王妃既然要用膳,染歌自然不便打断,静候萧王妃便是。”花染歌声音温清如风,气质更是淡雅如兰,出尘脱俗。
“那四姐先坐一会,清茉很快便好。”花清茉微笑的看着花染歌开口,随后便继续用膳。花染歌在她话落音之后,便坐了下来,不言不语的等待着花清茉
大概过了一刻钟,花清茉放下了银筷,端起了一边的青瓷冰裂纹茶碗,轻饮了一口茶,随后极为随意的道:“清茉已经用好午膳了,不知道四姐此次来寻清茉,所为何事?”
说完之后,花清茉又饮了一口茶,动作优雅至极。随后她放下青瓷茶碗,目光看向花染歌,唇角笑容犹如春日里百花盛放中的那一抹梨花白,一片娇艳之色,独其清雅不俗。
☆、81寻找地图
望着花清茉的笑,花染歌的脸色依旧未有变化,但是心中却有着无法诉说的波动。她模仿花清茉这么长时间,但是所能模仿的不过是她的穿衣打扮,言行举止,就连花清茉一直以来很少改变的淡静笑容,她也对着铜镜时常练习,她自认有八分相似。
但终究花清茉是花清茉,花染歌是花染歌,无论她外表学的多像,始终都不是花清茉。刚才花清茉那一笑,便以让她直到自己和花清茉之间的距离。她的笑终究太刻意,而花清茉的笑虽无笑意,却极为淡静睿智。
如此的比较让花染歌不禁想到其他,她们两人自小都是不受人关注,被其他的兄弟姐妹欺负。可是花清茉可以凭借自己之力,在哄得龙颜一悦后被封为郡主,而自己还是在花清茉的鼓励下才慢慢的站了起来。花清茉培养了她,给了她不再受人欺负的生活,她很想感谢花清茉,安于现状的生活。
但终究她不想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