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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聿低眸看着桌子上的碗筷,然后转眸看向程一诺,最后大掌一揉点点的脑袋,凉凉的说道,“这些事情是家政保姆的工作,不用我们插手的。别人家的保姆可没这么好的待遇,跟主人家同桌吃饭。”
说完,连眼角也没有斜一下程一诺,拿过自己的手机,迈步离开,进了书房。
程一诺只听到“砰”的关门声,然后只觉得嘴角在隐隐的抽搐中。
家政保姆?
点点仰头咧嘴笑的天真无邪的看着她,缓声说道,“诺诺,我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有得吃,有得住,还不用交房租,要不然我们就长住吧?去把我们租的那房子给退了吧,这样还能省下一笔钱呢。诺诺,你觉得嘞?”
程一诺浅嗔她一眼,“谁家的买菜的钱是保姆出的?”
“诺诺,这个不是问题,我去问殷叔叔要!”点点说着,一转身,屁颠屁颠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67楼
苏影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公寓,就守株待兔般的候着,在每一个房间,甚至于洗手间都呆过,然后是仰头屏息听着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一点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听到什么。
没有听到,她的心情是失落的。但是,如果真的让她听到了,那又会怎么样呢?
她是不是得发疯抓狂?
她不知道这一刻,楼上殷聿在做什么。也不清楚,程一诺是否就在他的公寓里。
如果在,那么晚上呢?他们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影觉得她已经快疯了,满脑子全都是殷聿与程一诺的亲密火辣镜头。
他抱着她,搂着她。她缠着他,贴着他。
两人肌肤相亲,亲密无间。甚至她还臆想出两人会用怎么样的动作,姿势,以及程一诺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还有殷聿脸上的表情。
“啊!”苏影一声尖叫,伸手扫掉桌子上的所有摆件。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一个烟灰缸而已。
韩岩的公寓,里面的装修很简单,就最平常基本的物件而已,至于那件摆饰与摆件,还真是一样都没有。
这里对于他来说,又不是他的家,他不会长住。只不过是一处用来跟她滚床单,翻肉的地方而已。也可以说是用来刺激她的地方。
他做到了,她确实是被刺激到了。
此刻,她真有一种冲动,想要冲上去一探究竟。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对她这般不公,这般冷漠!
她要的不多,只是想要殷聿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就这么难?为什么会有程一诺这个贱人的出现?
苏影坐在轮椅上,仰头静静的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这会,他在做什么?他又在哪个位置,是否跟她在同一个位置。
手机响起,韩岩的电话。
“喂。”苏影冷冷的接起电话,语气中透着一抹不耐与烦燥。
“怎么样,还满意我选的公寓吗?可有听到什么动静?”耳边传来韩岩那似笑非笑带着嘲讽的语气。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苏影冷冷的反问,脸色一片铁青。
“如果你希望他能听到你的动静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邪肆的声音传来。
“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吧。 总有一天,他会听到的。也总有一天,你会听到的。”韩岩不紧不慢的说道,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用着很神秘的语气说道,“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中午离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让殷聿很在意的人。是从他的公寓出来的。我还听说,他说那是他的未婚妻。看来,你的希望是要彻底落空了。怎么?是不是很难受?”
程一诺?
她真的在他的公寓?
苏影咬牙握拳,眼眸一片阴冷透着恨意。
“不是早在五年前,在你压我身上的那一刻,我的希望不就已经落空了吗?”苏影冷冷的说道,语言中带着一抹怒意。
“我压你身上?怎么我记得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还心急如焚的脱光我的衣服?”他慢条斯理又怡然自然的说道,“如果你忘记了,我不介意让你重温一下。你也顺便可以看看当年自己的样子,相比现在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如何?”
“你!”苏影被他的话给震惊到了,“韩岩,你混蛋,你会不得好死!”
吼完,愤愤的挂了电话。
混蛋,他竟然录相了!竟然把当初两人之间的动作都录下来了。
她怎么没料到他会这么做。
也对,他从来都是这么无耻的,只是她大意了而已。
“韩岩,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苏影双手握拳,满目狰狞的厉吼着。
……
程一诺泡在超大的浴缸里,水里加了早上殷聿给他的药。
身上感觉凉凉的,很是舒爽。整个人都有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就像是踩于那软软棉花层上一般。
还有这样大的浴缸,她也从来没有用过。
与点点租住的屋子,卫生间很小,只有个莲蓬头沐浴而已。
有钱人,真是会享受。
“咔嚓!”洗浴室的门被人打开。
闻声,闭目享受的程一诺睁眸望去,然后本能的双手拦护着自己,一脸惊恐的看着站于门框处的男人。
“你……出去!”
“会开车吗?”
正文 第173章 我……没经验……
他一脸闲逸而的半倚靠于门框上,双眸淡然的看着她,不咸不淡的问。
那语气,就像是在问“泡着舒服吗”,一模一样。
会开车吗?
这四个字在程一诺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她脸上那惊愕的表情变的有些扭曲,她的眼神则是从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最后落在他的皮带的扣处,然后脸颊“嗖”的一下一片火辣滚烫伤。
“流氓,不会!”程一诺咬牙切齿朝着他愤愤的说道,双手一上一下护着自己。
尽管真的护不了多少,但这却是本能的动作。
也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坦露在他面前,甚至连更亲密的动作也做过了。但是,这一刻,程一诺却是有一种羞愤到无地自容的感觉,而且还特别的强。
殷聿的眉头隐隐的沉了一下,眸色也是暗了几分,“流氓?所以,我现在要是不做点流氓该做的事情,那就对不起你给我定的这个结论了。”
边说边迈步朝着浴缸的方向走去。
程一诺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本能的身子往后缩去,“你……别乱来啊!”
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开,他动作十分优雅的将衬衫脱下,随意的往洗手台上丢去。
精壮健硕的胸膛顿时闪现在她面前,麦色的健康肌肤,张弛有力的肌肉,肌理分明。没有一点赘肉,八块腹肌是那般的吸引眼球。
他慢条斯理的解着皮带的扣子,程一诺只听到“咔嚓”的声音,是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而他人已经站于浴缸前,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就像是在睨视他脚底的一只蝼蚁一般。
“程一诺,你觉得这可能吗?”皮带解开,裤子脱落,他一脸凉漠的俯视着她,“你人已经在我的地盘,衣服也已经脱落,又那般期待我的流氓,你觉得不发生可能吗?”
“别,不!”程一诺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带着一抹求情的表情,“我不会,我真的不会开车。我没你想的那意思,我……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她的一声惊叫,接着是“哗啦”的水声响起。
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人已经被他从浴缸里捞出。
程一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光溜的泥鳅一般,被他揪着,没有一点逃避的机会。
人被丢到大床上,发丝上的水珠被甩出,一颗一颗如珍珠一般在空中划出一条一条优美的弧度后,七零八落的散开,落地,落被子上,还有落在他那健硕的胸膛上。
他就着一条贴身的内裤,傲立于她面前。
被扔在床上的程一诺有那么瞬间的失神,一脸呆讷的看着他,迷茫而又恍惚,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那堪比模特更完美的身躯。
“唔!”身上传来压力与重量,让她回神反应过来后,发出一声轻闷,本能的伸手去推,却是闻丝不动。
他就像是一座泰山一般的压在她的身上,滚烫的温度传来,让她觉得全身的肌肤都被灼烧着。
这一刻,程一诺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没有如往常那般的抗拒与反驳,只是用着温灼而又婉约的眼神脉脉的看着他,心里对他竟然是接受的。
或许这段时间来,他虽是言语中透着冷漠与芒刺,但是实际行动却并没有如他的那恶言恶语一般。
最重要的是他对点点的态度,都让她觉得,或许试试,也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点点喜欢他,他也对点点好。还有就是,他也并没有妻子与儿子。
所以她与他之间的接触与交往并没有违背道德底线,她也没有让自己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一类人。
点点对父亲的渴望,对父爱的期待,对于程一诺来说,是引燃她愿意接受他的那一根导火线。
对她来说,点点的意愿是最重要的。当然,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似乎也并没有如一开始那般的令她讨厌。
她对他的态度,也在慢慢的转变中。
还有,就是明婳与尹少宁的态度。
如果一个人是十恶不赦的话,他也不可能结交如明婳那样充满正义感又那般和善的人。
虽说她与明婳也就那么几次的接触,但是她却很喜欢明婳的性格。
所以,他那冷冽,狠恶其实都不过只是表面而已。或者更准确的说来,只是一种自我的保护色而已。
很多人都是这样,面恶心善,嘴硬心软,特别是像他这样身居高位的男人,居说更更喜欢摆出一副桀骜不驯又自命不凡的狂妄表情。
再或者,与他的经历有关吧。
至少她现在能肯定的是,他与他父亲关系不佳,他父亲现在的妻子是再娶。至于这中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又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不知道。
但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关系恶劣的。
这几天来,程一诺想了很多,特别是当初在天台上的那一幕。
那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最恶劣的,她对他可以说是恨之入骨,而他则不过是要她的骨髓而已。
但是,他那纵身一跳,没有一点犹豫的去救点点的一幕,却总是会时不时的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如果他不是真心的喜欢点点,又为何那么做呢?
那是在拿自己的命相博,如果那一刻,他没有抓住天台,没有将自己固定住的话,他可就因此没命了。
她不清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可以让他舍命去救点点。
但是至少那一幕是彻底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永远都不可能遗忘。他于她有着救命之恩,她欠他一条命。
她自己跳下去救点点,那是理所应当的,因为点点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命。但是他却没有那种责任与义务,点点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与交集。
但是他却这么做了。
这也是这段时间来,不管他再怎么对她恶语相向,她始终忍着,也接受他的各种挑衅与挑刺的原因。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