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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聿轻轻的一拍苏影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不会的,小璃会没事的。配型结果出来了,她的骨髓适合小璃。”边说边指了指程一诺,看着她的眼神清淡沉冷。
听到“她的骨髓适合小璃”这句话,程一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
适合,那真是太好了。
她的点点,不用受这份罪了,不用成为他们的小白鼠了。
苏影抬眸,一脸激动又兴奋的望着程一诺,双手握住她的一手,一脸感激的说道,“程小姐,谢谢你,太感谢你了。谢谢你愿意救我的儿子,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记着。我一定说话算话,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你所有的要求,我全都答应!”
苏影看上去很激动,很兴奋,如果不是她双腿行动不便的话,她这会都愿意跪下来谢过程一诺了。
她的要求?
还所有的要求?
她有提过什么要求吗?
程一诺低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她这话是说给这个男人听的吧?
“我没有……”
“要求?原来你有很多要求?”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正文 第19章 没有我的允许,你死得了?
殷聿转身,阴鸷的双眸如狼一般的凌视着程一诺,他的语气阴阴沉沉,却又带着一种阴阳怪气,给人一种浑身发冷的感觉。特别是那眼神,让程一诺觉得,就像是要穿透她的身体一般。
程一诺本能的往后退步,有些惶恐的双眸望着他,摇头,“没……”
只是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给被扣住了后颈,然后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被他强行押扣进了身后的房间,她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他踢上。
门外传来苏影担心又紧张的声音,“聿,你别吓到程小姐,小璃还等着她救的。聿,你有什么话,好好的跟程小姐说,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就算她真的有要求,也是应该的。聿……”
听着门外苏影那急切又焦燥的声音,程一诺却是扬起了一抹冷冷的浅笑。那笑容中带着一抹嘲讽与奚落,甚至还有一丝鄙夷的感觉。
他的大掌再一次锁着她的嘴颚,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之前那次那般下死力。
他的掌心有些粗粝,那一层粗粝的老茧贴着她的脸颊,给她一种糙糙的感觉。他的虎口拦在她的唇前,仅差那么一点,就与她的唇瓣相触。
程一诺被她扣在墙上,后背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而他站于她面前,与她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尺。
他那一双充满阴戾的眼眸,就像是两把利刃一般,直直的射视着她。
她西装小外套内,白色的翻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解着,两边的领往外翻着,露出她那修长如白天鹅一般优美又迷人的玉颈,还有那性感的锁骨,以及衬衫下的若隐若现。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有些慌张,呼吸有些猛烈与急促。
随着猛烈与急促的呼吸,整个人上下起伏着,给人一种波浪线的视觉,刺激着他的双眸。
他是见过她衣服下的曼妙风光的,但是此刻这般若隐若现又连续波浪的起伏,更是有一种视觉是的冲击。
莫名的,他竟是有一种冲动,想把这一层紧裹着她的累赘给扒了。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就连他自己也有些被吓到了。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勾起了他的征服欲,甚至让他此刻全身都有一股莫名的沸腾冲脑升起,那一抹血液几乎在滚动着,他甚至明显的感觉到面对其他女人从来都没有的感觉,竟是有了。
这让殷聿十分恼怒,就像是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有一种难以驾驭的感觉。
这感觉是他很不喜欢的,也是十分排斥的。
任何事情,任何人,他都喜欢掌控于他的手内,绝不允许有一点意外发生。
但是,很显然,此刻他不希望看到的意外却是正在上演着。
那看着程一诺的眼神更加有阴冷,就像是冰棱一般,刺穿着她的双眸。
程一诺脸上的笑却是更甚了,唇角挑起一抹孤冷,缓声说道,“难道我不应该提要求吗?难道我没这个权利吗?你也说了,我的骨髓与你儿子配型成功了。那我就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你真应该听从你妻子的建议,对我好一点。别把我吓坏了,如果把我吓坏了,我一个不愿意救你儿子了,那你儿子可就要继续受苦了!”
凭什么就只能你们咄咄逼人,仗势欺人,就因为你们手里有钱吗?
她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已经愿意出骨髓救他们的儿子了,他们夫妻凭什么还要这般对她?
门外的苏影,看上去一脸无害又可怜的样子,但是却每一句话都在剑指她,都在激怒这个冷面男人,让他收拾自己。
她从来没有提过什么要求,也从来没想过要爬上他的身,更没想过要这个男人。
那个女人,她却自导自演,自演自唱的来这么一出,让她成为这个男人的泄怒口。
她也是人,她也是有七情六欲,也是有喜怒哀乐的。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别以为她好欺负,就一味的将她踩于脚底了。
大不了就是破罐子破摔,谁也别想得到好处!
“是吗?”殷聿冷冷的盯着她,他的眼眸里除了危险之外,再没有别的,那扣着程一诺颚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程一诺,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你女儿还在我手上!你不愿意没关系,我会从你女儿身上抽取,直到抽够为止!”
程一诺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眼眸里甚至是充满绝望的。
确实,点点还在他手上,以他这般冷血无情的性子,他确实会对点点下手。
这一刻,程一诺心痛到了极点,就连呼吸都显的有些困难。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他说话之际,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热量与温度,只觉的是冷的。
原来,冷血无情的人,就连喷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啊!
程一诺带着一抹恨意,直直的盯着他。因为他加重力道的原因,他的虎口有意无意间触到了她的唇瓣。他的虎口如掌心一样,也有着一层粗粝的老茧,摩挲的她很不舒服。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大不了,我抱着我女儿从这跳下去!”程一诺看着他,冷冷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是有一股倔强与坚硬,就好似她随时都会这么做。
殷聿双唇紧抿,薄的就像是两条合在一起的线,给人一种冷情薄寡的感觉。
如鹰般的厉眸凌视着程一诺,薄唇轻启,冷冷的却又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有这个机会接触到你女儿吗?就算要跳,也等我抽够了骨髓再跳!还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左手执起程一诺的右手,将它钉于墙上,一脸冷戾的说道,“这只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我是不是该让它受点惩罚?”
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这句话让程一诺的脑子一闪而过的是她扯破了他的裤子,她的手握着……
“咻”的一下,她的脸一片通红了。
“再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死得了?”
正文 第20章 程一诺,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没有任何温度的双眸如剑一般的盯着她,她的右手被钉于墙上,他仅用一个手指戳钉着她的掌心。
程一诺觉得,她的掌心正一片滚烫灼热,就像是刚从熔铁炉里拿出来一般,有一种都快不是她自己的感觉。
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都快咬出血来了。
他那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她完全不知道,他的那一抹恨意是从何而来的。在这之前,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与他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单亲妈妈,与女儿过着很普通的生活。
她当好一个母亲,做好每一份工作,也安安份份的做人。恪守着爸爸对她说过的话:一诺,做人做事,要信守诚诺,所谓一诺千金,我们说得出就要做得到。你是爸爸的千金,你叫程一诺。所以不管任何时候,你都要做到一诺千金。
二十几年来,她守着爸爸对她的教诲,从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她自认,这二十三年来,她对得起天地良心。
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找上她?
自从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视线后,她们母女俩所有的平静都消失不见了。她就像是生活在恶魔的阴影下,随时随地都有一种令她恐惧与害怕的感觉。
她就像是生活在魔窟里,她的生活是一片黑暗的,她再也看不到前方的光明。哪怕有,那也只是一瞬间的,随即立马消失,就像是那昙花一现般。
没有我的充许,你以为你死得了?
他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
程一诺十分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有一种万般绝望又无奈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眸,与他的鹰眸对视,一脸认命又带着请求一般的语气说道,“我可以见见我女儿吗?”
说实话,她也不会允许自己死。她死了,她的点点怎么办?
点点还那么小,在这个世上,也只有她一个亲人而已。
还有,就是如这个男人说的,她死了,他就抽点点的骨髓。
她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她对点点的爱是没有任何回报的。她不会让自己出事,也绝不允许点点有事。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也不过只是吓唬这个男人而已。
但是很显然,这个男人并不吃这一套。
他说的没错,点点还在他的手里,而她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他。只要他不同意,估计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点点。
于是,程一诺妥协了,认命了。为了点点,她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见她一副无奈又妥协的样子,殷聿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满意弧度,冷冽的双眸凌视着她,凉凉的说道,“程一诺,记住了,你永远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安安份份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我会考虑!”
言下之意,那就是她不能见点点。
她已经六天没见点点了,也不知道点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想着她。
程一诺的心是痛的,眼眶里浮起了一抹眼泪,但她却是强硬的不让那一汪眼泪落下。
哭,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从小到大,遇到任何事情,她都只能面对,然后想办法解决。她没有任何依靠,没有任何可借助的力量,她唯一拥有的就是自己的小肩膀。
“什么时候抽?”程一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
殷聿收回自己那捏着她嘴颚的手,还有那钉着她掌手的手指,往后退离两步,与她之间拉开一些距离。
程一诺在这一刻,就像是得到了自由一般。然而她知道,她并没有自由,她依旧被困于一个牢笼里,他只是解开了那钳锁着她的铁链而已,却并没有解开那牢笼的门。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找火机,点燃,抽起,沉声说道,“我会让尹少宁准备,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被抽取。还有……”
他停顿,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