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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尔无语,这两者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吧?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座上的幸幸,小家伙大概是白天真玩累了,这会儿睡得还挺香,迷迷糊糊中说了句什么梦话,然后翻身又睡过去了。
紧绷的情绪消弭了大半,乔尔回过脸,车厢内的光线很暗,男人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但那种近在咫尺的呼吸还是让她轻易就乱了心跳,不过江律声倒也真不至于不分场合地在这里就把她给怎么,解了馋便适可而止地松开,冲她拍了拍副驾驶位,“坐前面来!”
乔尔脸色一窘,不过考虑到在后座容易吵醒孩子,出去外面万一又碰到小区里的熟人,思虑了片刻,还是打开车门下去,换到了前面的副驾驶位。
这车上就有隔音板,江律声按了一下开关,前后座之间便骤然升起一块隔音玻璃,将熟睡的幸幸与他们间隔开来。
眼见不会再吵着孩子,乔尔才放心大胆地言归正传,“江律声,关于那个幼儿园拆迁的事情,我希望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毕竟那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临时改动的话肯定麻烦不少,再说幸幸不过就是一时兴起才这么说的……”
话音未落,被江律声打断,“难不成,你认为我应该对你儿子撒谎?”
“什么?”
乔尔明显是愣了一下,她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一直以来,自己对儿子的教育理念就是,说出口的承诺一定会尽力去做到,可这件事显然就超出了她所能“尽力”的范围之内,她又是个很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哪怕是填补了自己心里空缺的那个男人,他跟幸幸之间,也始终隔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血缘之沟。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抿了抿唇,想开口解释两句,江律声却忽然曲起手指往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笑道,“那是什么意思,替我心疼那点钱了?”
乔尔一时有些接不上话来,听见他又说,“收购那么块地皮也花不了多少钱,再说幼儿园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在建筑面积的中心区域,只是僻了用来做停车场的,把主栋建筑往地下多挖深一层,效果也一样,不过乔乔——”
男人深邃的视线忽然扫了过来,外面路灯昏暗的几缕光线打在他脸上,更衬得他眼里的光芒璀璨夺目,他掸了下烟灰,“只有老婆才会管我这管我那的,你现在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因为迫不及待想当我江律声的太太了?”
乔尔脸色一红,“你别乱说,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我哪句话乱说了?”江律声未拿烟的手攫住了乔尔的下颚,往前一收,不允许她逃避这个问题,“乔乔,你已经跟了我,我就不会再给你去选择其他男人的机会跟余地,既然如此,除了嫁给我成为我的太太,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
除了嫁给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样缠绵却又霸道的情话,好似是跃入湖面的石子,一圈一圈,在她心里荡起美妙的涟漪。
乔尔想着,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在一切的问题都解决完毕之后,她应该是愿意嫁给江律声的吧?哪怕在面对这个优秀的男人时,她多少会存了一丝自卑的心理,但也这不妨碍自己对他的喜欢。
在经历过背叛,遭受过欺辱之后,仍是无法撼动的,对他深深的喜欢。
她心里热烘烘的,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话已经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想跟我结婚?”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刚才江律声说的只是她别无选择,从头到尾他也没表达过自己有跟她结婚的意向,她这么说,难道不会让江律声觉得,自己好像有多想嫁给他似的。
垂下眼睑,才动了动被他捏住的下颚,结果男人薄唇忽然凑了上来,冰刃般的两片,贴在她滚烫的耳垂上,富有技巧地来回摩挲着,乔尔身体一僵,听见他说,“你说呢,嗯?大概就是被你这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哪儿哪儿都离不开你……”
话落,他的吻已经覆了下来,舌尖沿着她的齿冠慢慢撬动,情到浓时,他贴着她的唇角,声音嘶哑道,“宝贝儿,答应我,无论以后当你知道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许你离开我的身边,不管怎样都不允许。”
乔尔觉得,今天的江律声好像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可具体是哪里不太一样,她却又形容不出来。
总觉得好像是——特别怕失去她的那种感觉。
可要说到失去,怎么也该是她来担忧才对吧?
或许她不算是一个多么患得患失的人,但乔尔得承认,自己骨子里对于这个男人的依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得多。
她伸出手,主动搂住了江律声的脖子回吻他,坚定地回答道,“不会,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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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这个侄女来得蹊跷
最后,乔尔还是没能拗得过江律声,由着他改了原先的拆迁图纸,将幸幸在读的那家幼儿园给保存了下来。
江律声说:再贵的地皮,也不如一个孩子单纯的心愿来得珍贵,就当做是他送给儿子的礼物。
乔尔心尖颤了颤,幸幸叫过他很多次爸爸,但这却是自己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儿子”二字,后来,大概是怕她仍心存疑虑,江律声想到什么,拨了一下她的头发忽然提议道,“你要真觉得委屈了我的话,不如过两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作为补偿?”
委屈了他……
乔尔心说,我可没逼着求着你别拆了那个幼儿园,是你自己非得这么干的。
“我又没说要补偿你。”乔尔小声嘟囔了一句,可说归说,她眉眼间那种羞赧的表情,哪有一丝要拒绝的意思?
江律声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倒是极为受用她的这种反应,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想着宴会的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便拍了两下她的肩膀,“不早了,先回去吧,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乔尔点了点头,考虑到这车子是停在单元楼下的,万一母亲下楼走动意外看到了,总归是不太好,便抱起熟睡中的儿子上了楼。
江律声抽完了手里的那根烟,乔尔不在跟前,男人的脸色到底是沉下了一些,他又摸出烟盒点燃另一根,同时拿出手机拨通了秦路的电话。
“这几天,派几个人跟着乔乔,幸幸那边也要盯紧,安排得隐蔽一些,别让他们察觉出什么来。”烟熏的缘故,男人声音透着一种沙哑的冷意。
秦路已经是心中有数,既然江律宁亲自上门下了战书,那么总有一天会把目标瞄准乔小姐母子,江总这样做,无非就是未雨绸缪地保护他们而已。
他自然是领命照办,“是,我明白了。”
江律声似是稍稍顿了一下,又对着车窗外面轻吐一口薄雾,忽然开口问了句,“罗思昶的那个侄女,是跟幸幸在一个班?”
秦路一愣,不知他突然提起这事所为何意,不过当时对于那辆奔驰车的调查是他亲自做的,所以对于那个叫做罗茜的小女孩多少还有些印象,“是跟乔小姐的儿子在一个班。”
“去查一查那个小女孩父母双方的资料,尽快拿给我。”
那头的秦路有些不明所以,“江总,您的意思是,先查罗茜?那小江总那边的事……”
依秦路的眼光来看,哪怕是按轻重缓急来分,此刻也应该是江律宁那边的事比较紧急,何至于分心去调查一个小姑娘?万一这中间被江律宁钻了什么空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江律声菲薄好看的唇瓣微勾了勾,拿在指尖的烟稍稍一转,眸光深邃而犀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罗思昶是罗仲明的独子,他这个侄女来得蹊跷,再说你不妨好好想一想,跟他有关联的都是些什么人。”
秦路也不是那种脑子不会转弯的人,听他这么一提醒,很快反应过来。
本该在四年前自杀身亡的林素彬出现在了跟罗思昶有关的车辆上,而在同一年,罗思昶又跟江律宁有过交易,将这两桩事情联系到一起,便可以形成一个大胆的猜测,当年林素彬的事情,或许会跟江律宁有关。
——而那个叫罗茜的小姑娘,很有可能就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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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尔总觉得,今天一整个上午的时间,童欢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
带了那么一点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但也不知是不是顾及到有别的同事在场,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到下午时分,乔尔去茶水间泡咖啡,见到童欢又用那种怪异的眼神扫了自己一眼时,忍不住问道,“童秘书,我脸上是沾了脏东西吗,你总盯着我看什么?”
童欢一愣,年纪跟心思皆不成熟的人,自然也藏不住什么话,更何况,她已经足足忍了一早上,再忍下去,恐怕是先要把自己给憋死了。
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童欢往走廊两边瞧了一眼,确定没人,这才迅速关上了茶水间的门,神秘兮兮道,“乔乔,有个事情我想向你求证!”
“什么事啊?”
“就是你跟那个,是不是……”
乔尔没明白,“哪个?”
童欢向她投来一个“你懂的”眼神,“哎呀,就是那个嘛!”
“到底哪个?”
乔尔真是被她搞得一头雾水,童欢一急,眼见打哑谜的这一招行不通,跺了跺脚,干脆直接说,“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在跟江总谈恋爱?”
“……”
一张白皙的脸蛋像是化学反应那般瞬间转红,乔尔眼神闪了闪,面对如此直白而突兀的问题,倒是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这种心虚的反应,自然是更让童欢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还真是啊!”
乔尔自知瞒不过了,便也没再否认什么,童欢倒也感觉得出她的顾虑,马上拍着胸脯就保证,“乔乔你放心啊,这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看本来我都没打算问你的,这不是你先跟我讲话,我才没能抵挡得住自己的好奇心么,放心放心啊,打死不说!”
童欢这人的性子还是挺直爽的,尤其之前乔尔还帮过她两次忙,所以哪怕只是出于保守朋友的秘密,这事她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宣传出去,更何况,乔乔的对象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万一一不小心说错了话,那肯定是连饭碗都要不保了。
乔尔倒是被她一脸表清白的样子给逗乐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我只是觉得……”
想说现在的时机不太对,不过童欢一脸了然的样子,转念她又想到什么,忽然问,“对了,不过你怎么会知道的?”
童欢脸上透着几分得意的笑,“其实我也是瞎猜的,前两天江总随口问了我一句,你喜欢什么颜色,然后今天他就让我去外面取了一件晚礼服,还正好就是你喜欢的那个薄荷绿,包括尺寸大小都跟你的一样,我想着,喜欢那种颜色的人好像没几个吧,所以估摸着就是送给你的……”
童欢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乔尔却好像从她话里抓到了什么重点,反问了一句,“晚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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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为什么要跟她订婚
一说到晚礼服,乔尔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那天晚上,他随口提及让自己陪他去参加一个宴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