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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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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
  由于认识晏珺,这大喜的场面硬是被我看出丝丝惆怅来。如果说晏珺作为晟阳侯之女,蓼平县主,在前十七年享受了太多权利,如今该是她要为这样的身份负担责任之时,那么我作为天帝之女,天界帝姬,真正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便也不知何时便会要承担起所不愿意的责任。
  这样一想,我更是惆怅了,沉璧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唉声叹气的模样,不明所以。
  我拉着他,深沉地说道:“我们去喝酒吧,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你又犯什么病。”他嘴角抽了抽。
  我们坐在皇宫最高的九重楼顶上相对而饮,饮的是从皇宫酒窖中顺来的各地及外域御供美酒,什么竹叶青、梨花白、玫瑰红、葡萄紫、土豪金等等不一而足,不过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西方夕阳将坠未坠,东边已朗月初升,在这日月同辉,天光互染之间,饮酒不过一种意境而已。自九重楼上望去,金碧辉煌的殿宇鳞次栉比,为这大喜之日张灯结彩,盛装照人。其间无论是忙忙碌碌的宫女宦官,还是受邀观礼的达官贵人,皆如蝼蚁虫豸一般细微,庸庸碌碌地挤压在这方寸宫殿之间。
  凡间之酒自然不能醉我,沉璧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显然对这酒并不十分满意。凡间食物丰富多样,酸甜苦辣咸各有滋味,虽然没有丝毫仙气,甚至有损脾胃,我依旧很是喜欢。但若是论及茶、酒一类,从原料、工序到酝酿时日,凡间比之天界皆远远不及。所以纵使面前是凡间屈指可数的御供佳品,同样犹嫌不及。
  他问道:“你方才念及何事?”
  他每每对我之所思所想不屑一顾,却又常常好奇我的想法,这难道不是犯贱?我默默吐槽他一番,随口说出我方才深沉的想法。
  他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我,说道:“没想到你会想那么多。”
  我微微一挑眉,他这回语气不同以往,难道要宽慰我?
  他抚着酒杯沉思一阵,说道:“你难得很有想法,我要想想向父皇建议将你嫁到哪里呢?若是天界龙族、凤族,或是九尾一族,未免有些浪费,妖界、魔界倒是不错的选择,也许冥界也不错?”
  “滚哦你,要嫁你自己嫁好吗!”我毫不犹豫地喷他一脸。
  他展开山河社稷扇在面前一挡一扇,那酒水丝丝化为利箭反向向我射来。
  “有法宝就了不起啊?”我一闪身,忿忿地说道,手上一指其中一个酒坛,那酒坛便向他掷去。
  “你以为。”他以山河社稷扇向酒坛轻巧一扇,那酒坛便化为齑粉,洋洋洒洒。
  我们闹腾起来差点将九重楼震塌,沉璧忽地动作一顿,让我成功地将一坛酒泼到他身上,酒坛也砸中了他的后背。我第一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又放下心来,仙神之躯,怎么可能被区区酒坛砸伤。
  “有仙兽之气,”他神态沉敛下来,“就在这皇宫里面。”
  “在哪里?”我转头四望,“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极其稀薄,瞬息便散,以你之修为自然感受不到。”
  我觉得他这话有歧视我之嫌疑,但观他神情,并无戏谑之意,我不跟他计较。
  “看来我们得在京城多留一阵了。”他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陆】凡尘情怨如蜉蝣(四)

  不知为何,人界的时光总是如流水一般掠得飞快。转眼间,自晏珺成亲已过去数月,如今已是隆冬时节。沉璧凭借那微末气息笃定仙兽在这京城中,但自此之后却一直未有线索。
  大雪如鹅毛、如柳絮一般在京城中挥洒而落,寒风呼啸而过,街上行人纷纷垂首收袖,匆匆而过。天界未有四季之分,自有春之绚烂,夏之璀璨,但冬秋之光景却很是难得,尤其是这般的鹅毛大雪。我好奇地捉了一簇又一簇的落雪,当它们到手时总是融为雪水。
  “你得先用凝冰术。”沉璧张开手,片片飘雪落在他手上,丝毫未有融化之意。
  “我当然知道。”我哼道,这般简单的道理三岁小儿皆知。
  他抖落手上的落雪,说道:“天界南极,同样为至寒之地,岁岁年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你要是去过,便不会对这人界的雪景如此感兴趣了。”
  他以为我见识短浅?我不服气地说道:“我自然知晓,那是南极长生大帝辖区,只是据说那里只有一片白茫茫,没什么好看才没考虑去。”
  “一片白茫茫?你听谁说的?南极长生大帝府邸为一片琉璃宫,天光雪色之下,”他伸出手,将记忆中的景象投射到我们面前的雪色中,“便是如此。”
  幻境中的绵延成群的精致琉璃宫殿在雪色下明灭着五彩光耀,明丽却不璀璨耀目,无数飘雪落于其上却仿若消逝一般无丝毫雪痕。
  我忍不住睁大眼睛看,抱怨起那个与我说南极只有一片白茫茫的仙人来,虽然我究竟不记得到底是谁了。
  待我看够了,沉璧手一挥,幻境便自行消散,他似乎正想同我说什么,却蓦地顿住了,顷刻之后,我同样愣住,那是一阵强烈的仙兽之息!
  然而沉璧神色比我更为沉凝,“是仙兽的血气。”
  此刻自然不能再耽搁,我们循着那强烈的血气往源头寻去,渐渐逼近了皇宫。果然是在皇宫里么?
  皇宫里的气息更为浓烈,我也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血气,竟然是从东宫里传出的!
  东宫已乱成一团,大批宫女宦官跪在殿门前,俱是如丧考妣之色。御医、医女在殿内外进进出出,神色焦躁不安。太子无力地坐在殿内檀木椅上,以手覆面,似乎想掩住自己的神情,而太子侧妃们个个垂头不语,看不清神态。
  这场面我看得不太明白,东宫中并未涉事的宫女们窃窃私语传入耳中才告诉我发生何事。
  “据说太子妃小产了……”
  “还是个成形的男胎呢……”
  太子妃晏珺小产,还有这强烈的仙兽血气……站在东宫殿中,这仙兽的血气再明显不过了,除了小产的晏珺,实在不可能再做他想。我看向身旁的沉璧,他眼中亦是掩饰不住的惊诧。我们都没有想到,多次接触的晏珺竟然是那遍寻不获的仙兽。
  沉璧沉思半刻,抬起头对我说道,“她竟能掩饰得如此彻底,若非此次小产大失血我们丝毫不觉,且就连她自己似乎也毫无所觉,或许此事不简单。过两日再去检验她的身体,如今人多,不好行事。”
  我没有意见,只有一个疑惑,“她成亲那日为何你会有感应到仙兽气息?”
  他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神色,似是有些尴尬,“大约是她洞房花烛夜的落红……”
  我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他,“落红你也能感应到?”
  “我感应到的不是落红,是仙兽血气!”他恼羞成怒地反驳。
  “原来落红是血么?”我不明所以地说道,还有另一个疑惑很久的问题,“为何初次云雨会有落红?”
  他面色僵硬地说道:“你去看妇科医书便知。”
  “哦,”我继续提出疑问,“据说凡间女子成年后会有葵水,为何感应不到?”
  他愣了一阵,似乎并未想过这个问题。
  但随即我便想明白了,“或许是在她成亲前来葵水时我们并不在霈城,成亲后便怀孕了,所以不会有葵水。”
  他奇怪地问我道:“你如何得知葵水之事?”
  我说道:“我知道很奇怪么,要是你知道才奇怪吧?”我才不会告诉他我知道是因为看人间的话本时,书上写着“小姐推却贾生言:‘妾今葵水至,不宜行鸾凤之事。’贾生笑言:‘云雨之事未必须【哔——】,今日小生便让小姐领教几番。’”一时好奇便去查了葵水之事,方知凡间女子每月会有如此苦痛麻烦之事。
  沉璧:“……”
  是夜,月沉星暗,十分适合行偷鸡摸狗之事,于是在这一天夜晚,我与沉璧前往暗访太子妃香闺。我们施了法术,让东宫主殿中所有人皆陷入混沌状态,才在太子妃房中现身。
  我掀开床上丝幔,惊诧地发现太子也躺在床上,与晏珺同榻而眠,并将她搂在怀中。
  “这太子也太禽兽了,晏珺将将小产,便与她同床共枕!”我不满地对沉璧道。
  “同床共枕又不一定要行夫妻之事,太子这时与她同床是为了表示对太子妃的重视与关爱。”沉璧扯了扯嘴角道,“闲话少说,你动作快些。”
  晏珺虽是凡人,但到底也是个女子,为避嫌,这查检之事自然是由我来,虽然沉璧十分信不过我的技术。
  我将晏珺自太子怀中抽出,很是花了一番气力,这太子在昏迷中竟然也搂得这样紧,真是麻烦。我双指自她的脊骨拂下,感应着她的血脉与骨骼、外气与内息,半刻后收手自幔帐而出。
  “她只有仙兽之血脉,却无仙兽之修为与形体,”我对沉璧道,“这有点奇怪。”
  沉璧抚着下颌沉思道:“这种现象,或许她并非仙兽,而是仙兽后嗣。”
  “仙兽后嗣?”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仙兽后嗣难道不也应该是仙兽么?”
  “是仙兽与凡人的后嗣,”他说道,“而且并非第一代,否则不会只遗传到血脉而没有丝毫天赋修为。”
  原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也并非没有线索,可以通过晏珺询问她祖上之事,仙兽寿命绵长,若无意外,不会轻易死亡,或许尚存在于这个世间。”沉璧继续道。
  虽然我们可以如现下一般在深夜将其他人都弄晕再向晏珺问话,但我们都觉得如此实在太失礼,晏珺十有□□会以为我们心存歹意,从而不肯配合。天界并非没有抽取记忆的法术,但这法术需要高深修为作为基础,小心翼翼进行,若是一着不慎,被抽取记忆之人便会变成傻子甚至死亡,沉璧为炼制法宝修为大损,而我的修为显然还不到火候。
  作为一个刚小产的太子妃,晏珺身旁无时无刻没有人伺候,我们观察了她一日作息,都没有寻到露面的机会。我倒是察觉出她的憔悴与忧郁,她整日都不太说话,只有太子问话时才答复两句,我几乎不能相信这是当日娇蛮活泼的少女晏珺。
  所谓“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既然找不到谈话的机会,便让晏珺给我们安排。我主动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传讯与晏珺道:“晏珺,我是千倾,我有事想问你,能否请你安排一下,如果可以,便驱散随侍之人,我即刻现身。”
  此时晏珺正在软塌上休憩,乍闻此声,蓦地一惊,但很快便镇静下来,微微颔首,对随侍的宫女道自己想小睡片刻,不希望有人打扰,令她们退下。
  看着宫女掩上房门后,我便显出身形来,这在晏珺面前并非初次,故以她并不惊诧。沉璧认为身为男子贸然出现在女子闺房太失礼,并未露面,只是为房间设下结界,使房中声音无法传出,且若有旁人靠近,便会念及其他要紧之事折返。
  “你想问什么?”晏珺苍白的脸,声音也是淡淡的,对故人的到来毫无情绪。
  我对她的态度并不介怀,只道:“我们想询问你祖辈之事,可否告知我们你母亲的姓名家世?”她的父亲自是晟阳侯,但母亲据说在她幼时便病逝。
  晏珺盯着我,防备地反问:“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我说出准备好的说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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