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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会打搅你的地方?”
“总是不喜欢的,趁他们一番搜查之前,昨夜便带你来这了。”他拿起托盘中的青花瓷碗,走向她。
“哦。”她几不可闻的应声。
“喝药吧,这样伤才好的快。”他递在她面前。
“嗯。”一鼓作气的皱眉喝了下去。
他接过碗去放在桌子上,随身坐了下去,好像在看着手心的物件,没有言语。
“你在看什么?”她疑问的看向他。
“诺?”他说着,自手中垂下一个物件,一端的黑绳握在手中,左右摇摆。
“令牌。”她出声道,正是那日他从自己身上取走的。
看着他没有说话,依旧盯着手中的物件,她垂下头不知思索着什么。
“我,想出去走走。”她忽然慢慢的抬起头说道。
见他转过头看了自己一瞬,“好。”
她静止撑起身子,却发现用不了多大的力气。手臂刚撑起了一些距离却又软了下去,她紧紧的皱眉,低头看着锦被仿佛在赌气。
有人站在床前,抬头看是风胥,感到他只手覆上自己的背部,微微的用力,仿佛有一股暖流浸入骨骸,暖暖的很舒服。
被风胥搀着胳膊轻轻的起了身,感觉身子比方才好了许多,亦步亦趋的走着。伸出手打开了房门,突然地亮光让她有些许不适应,只手挡在眼前,微微的闭上眼。
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处处凉荫的院子,看来应该是什么店家的后院。
因是早晨的缘故,有着些许的凉意,她抱了抱双臂,轻轻的小步子走向一旁
停在靠近围墙的地方,看着一簇绿意高涨,围墙虽高却也总抵不过树的坚强。
“这是什么地方?”她没有回头径直出声。
“不知名的一座小城中。”身后风胥的声音传来。
随便的小城中,就有这么封闭的后院,且看起来很隐蔽。。。
“我想我们可以离去了。”她淡淡的出声。
“你想去哪里?”
她慢慢转过身,静静的看着他,“我想一想。”勾起了淡笑慢慢走向他,径直擦过走向房间。
这么高的围墙她是出不去的,第一次有这般无助的感觉,仿佛一切都不停自己的指挥,乱七八糟。
夜风自耳边飞速的掠过,抬眸看了眼身旁的人,眼睛专注的看向前方,一手揽着她毫无放松的架势。
她白日里方说过想要离去,这人便在晚上就带着她离开,倒是懒得问她的意思?
“一直看我做什么?”看到他嘴唇轻启,淡淡吐出一串话来。
“在想,你要去什么地方。”她随口说道。
“那你不如直接问我来的方便。”他微侧头看了她一眼,便又面向前去。
微微的闭上了眼,有些累的不知不觉便失去了意识。
。。。
再醒来时,果然的看到了不同于之前的顶部,这次又不知到了个什么地方。
门被推开来,紫衣身影慢慢走来,手中托盘盛放着的依旧是黑色药汁,她可以想象的到,因为太过苦涩,不得不记住它的味道。
那人径直递过来,她伸手接过看着黑色的药汁发呆,其中映出一张面容,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深吸一口气,微微屏住呼吸,直接一口气仰头灌了下去。
倚着身子正坐呆呆的看向锦被上的花纹,猛的睁大了眼睛,转头看着身后。原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自己这么轻易的坐了起来,微微握了握手掌,也比之前有力多了。
抬眸看那人,见那人正看着自己。
径直掀起被子,走下床去,步履也较之前轻盈了许多。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清新之气,走出了房门发现又不同于昨日。随意走到临近的树下,像是被人随意安置的石块静静的放着,她径直坐了下来。
听到背后微微的声响,她转过头看着风胥,“后天,我要去。”
“你的伤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他平静的开口。
“我已经好了,你看,这不是很轻易的就起了来。”她淡笑着站起身。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瞬,“你不记得那时,自己差点连小命都不保了?”
她没了表情,却也不知如何反驳他。
“况且,这不是你的任务,我每日给你喝药是为了救你的命,而不是让你再这么随意的挥霍。”
他静静的说完没了声音,她抬眸看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自己。
“我。。。”她极浅的声音,不知如何回答,明明不是如此,却也。。。
“回房休息吧。”他说完并没有动作。
她盯着地面,见他没有离去的意思,静了片刻她便不着痕迹的移动了步子,正待擦过他身旁而去时,抬眸看了他一眼。
微微皱着的眉眼,深邃的眼神一时明显的露出些许无奈,和其他一些什么。
她皱了眉,有些不是滋味,径直快步的擦身而过。
她不知该如何进得宫去,竟连眼下最简单的离开此地她都做不到。
临窗而坐,抬头看去漆黑的夜空中,极亮的弯月静静的停留,仿佛许久未见的样子。。
看了看远处漆黑中透出的微弱光亮,现下她身处五楼,若是就此跳下去的话估计会摔的不轻,摇了摇头,这等傻事做了也无济于事。
盘膝静坐于座椅闭上眼去,轻轻的调整呼吸。集中心智试着凝聚内力,反复试了多次却依旧凝聚不了分散的气息,而且伴着全身有些隐隐的作痛。
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想来不应该如此的。她像是故意抵抗般的握紧了双拳,怔的全身有些发抖,顿时一股腥甜的气息涌上了喉咙,她尽力的忍了下去,惹得胸口一阵门疼,慢慢的睁开眼来。
门有了被推开的声音,转头看去是风胥。
“不要想着故意逞能,况且你躲不过我的。”风胥放下手中茶盏,向她走进。
她勾唇一笑看着他开口,“我会傻到在你眼皮底下逃么?”暂不说现下受伤,即使是平日里她也比不过风胥。
却见他忽的皱眉,视线应是看了看她的嘴角,便又直视她的眼睛。
她有些疑惑的抬手触到嘴角,垂下眼神看去猩红的粘液,原来方才并未忍下完全,开口说话时竟然流了出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微微的皱眉看着她,淡淡出声。
“我只是看看自己恢复到什么程度了,按理说不应如此的,可不知怎么的,一点力气也凝聚不了。”她说着也微微的皱起眉来。
感觉风胥静了一瞬,抬起头看着他。
“我说过,你生气或运气时都会引起气息不稳,这样伤势会很难完全康复。”
“哦。。。我只是试试。”她低声道。
“把药喝了。”抬头见风胥不知什么时候把药端了来。
她接过径直饮下,黑涩药汁入口没有一丝皱眉,她只想快点恢复。
把空碗递给风胥,见他放回后径直走到了自己身后,顿时感到了后背一股热流侵入,暖暖的环绕了四肢百骸,只小片刻的停留,她便感到身体里多了不少力气。
握了握拳也感到很有力,内力不再是分散的不知踪影,虽然这一点没多大用处,但总是好的。
她抬头见风胥依旧站在自己一侧,顿时勾起嘴角对他大大的笑起,明媚灿若星辰。
“早点休息吧。”他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扬了扬手,终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发顶,转身而去。
这次又不知到了个什么地方,清晨可以极其清楚的听到外面的鸟鸣很是大声,起身打开窗子,一阵清新之气闯入。看着有些熟悉的地方她恍然,原来是曾经来过的临江酒楼。
向下看去这么高的地方,房门亦都紧闭着,而且肯定也不止这一处。最主要的是风胥不在这里,既然如此放心她自己一人在这,那么想逃定是不必的了,况且她如此又能到哪里去。
窗外正下方便是一江清水,这么跳下去倒是不会摔的很惨,但就凭她身上这一点力气,如何游的出来也是个问题吧。
她连叹气也省了下去,径直搬起坐骑放在窗前,就这么坐下定定的欣赏起了窗外景色。
转头看着旁桌上的点心和一碗药汁,用手触了触碗还有些温度,直接端起来饮了下去。捏起小块点心尝了尝,久违的甜甜的味道,仿佛这段时间因为喝药都被折磨的没了味觉。
。。。
☆、嚣张
在次醒来时,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方向。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就这么趴在桌子上。
向外看去西方已有了昏黄,大片大片的映照在江面,极是美妙的样子。
不过她突然的心情很是烦躁,紧紧的皱了眉头,明日。。。
只静了一瞬,她便如昨日般的盘膝静坐,一直试着凝聚内力,失败之后便又重复。
不停的尝试引得全身都在隐隐作痛,渐渐的疼痛更明显起来,喉咙的腥甜不断,却又被她一直压了下去。
不应该如此的。。。她皱紧了眉头,偏不信这么邪,又一次用尽全力的运气,终于抵不住的鲜血喷了出口,瞬间失了力气,依势趴在了窗子上。
耀眼的一轮慢慢西沉,她只静静的看着如入定般安静,但心中很是难受的感觉。
她不知自己就这么坐着过了多久,而后朦胧中,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她应该可以猜得出是谁,所以竟也有些懒得转头去看了。
“怎么坐这来了,在这坐了多久了。”风胥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也不知道。”她轻声道,是真的不知道。
感到身子随着身下椅子的转动,慢慢转了方向。
她正视着风胥,面前人深皱了的眉头,就这么看着她。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想痊愈了是吗,还是故意跟我作对。”风胥有些大声的冲着她喊道。
她一时有些不解,但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风胥这个样子。
“药我都喝了。”她抬眸看着他。
“你。。。”见风胥有些怒视着她,这依旧是很少见的风胥气结说不出话的样子。
“明天,我想去。”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开口。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我不会让你去。”他依旧有些大声。
“我要去,真的。”要去。。。她想着,就这么笃定的说道。
“你能去得了么。”他反问的语气看着她。
她一直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此刻听到风胥说出来,更是觉得难受。
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的握拳,这般的无助让她忽然觉得有些窒息的感觉。胸口微微作痛,一股
腥甜在次上涌,她勉力的压下,却感觉好像未能控制的完全。
“你可以带我去的啊,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的,你带我去好不好?”她在此抬眸正大眼睛看着他。
这么许久她从未说过让风胥带着自己进宫,总觉得是行不通的,可此时她只有这一个办法。
又见风胥皱紧的眉头,看着她没有回答。
“你就带我去吧,好不好风胥?”仿佛又一股血气上涌,她只咬了咬下唇,好像抵不住血液自嘴角流出,就这么看着风胥,不想错过他的回答。
见风胥慢慢闭上了眼,似乎重重的呼出口气,不愿睁开看她么?
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热,但却不会流露出来,就这么看着风胥等待回答。
见风胥已是一片清明的看着她,“只要你带我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她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