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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皇上下了药,什么药?”
“先等老奴救了皇上再说。”说着,魏公公便拿出了一种药来给皇上服下。
他这药的药效竟然如此的奇特,过了没有多久,皇甫商隐的身子便轻轻地动了一下。
他睁开眼睛,看上去仍旧是非常劳累,但是人却已经清醒过来了。
“皇儿,你醒过来了?”太后高兴地说道。
“母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没什么事情,你先好好休着吧。走,我们先出去。”
太后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出去,于是众人便都跟着太后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太后这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公公,你来说。”
魏公公便笑着说道:“其实皇上中的根本不是马上风,应该是有人提前给皇上下了毒,这种毒药的名字叫做假死药。起初的病症跟马上风有几分相似,但实际上却并非是马上风。皇上应该是中了这种毒,所以他起初才会睡死过去,太医们也会把这样的病症误诊成马上风。”
“那么为什么皇上后来又呈现假死之状呢?”
“这就是因为假死药的功效发作了,皇上会在一段时间里面无法呼吸,看上去跟死了没有任何的区别。”
056 谢皇上
“你刚才给皇上服的又是什么药?”太后问道。
“方才老奴给皇上服用的正是假死药的解药。不瞒太后娘娘,老奴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江湖上待过一段时间,是以就知道这种药。这种药可以令人一时之间假死,皇上就一定是中了这种毒,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一定是有人给皇上下的毒。”
“慕容青箩,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后转过脸去望着慕容青箩,生气地对她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给皇上下假死药害皇上。”
慕容青箩沉默不语,就听到魏公公说道:“太后娘娘,依奴才愚见,这件事情应该跟慕容娘娘没有关系,因为据奴才所知,这假死药一定要提前十六个时辰种在人的身上才行,若是时间太短了则药效不足,若是时间太长则会提前发作。所以只有查出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前是跟谁在一起的,自然就会知道到底是谁给皇上下毒了。”
“原来如此。”
太后便唤来了皇上身边的太监,让他去查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前到底跟谁在一起。
那太监查了没多久,回来后给太后跪下,对太后说道:“启禀太后娘娘,奴才已经查出来了,上十六个时辰之前原来是跟解语娘娘在一起。”
解语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扑通一声就给太后跪下,连忙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魏公公他一派胡言,分明是为了给慕容青箩开脱,所以才这么说的。上次慕容青箩中了毒也是魏公公救了她,可见魏公公跟她早就有所勾结,又怎么可能会不为她着想呢?太后娘娘,请您相信臣妾吧,臣妾绝对没有这么做过,臣妾又怎么会这么做呢?”
“你当真没有这么做过?”太后望着解语,问她说道。
“不错,十六个时辰之前,解语的确是跟皇上在一起,可是却并没有给皇上下过假死药,解语只不过是一个宫闱之人,又去哪里弄假死药这种江湖上的东西呢?再说了,解语也不知道皇上在十六个时辰之后会跟谁在一起,若是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后跟解语在一起,那么皇上的假死药发作,到时候所有的罪责岂不是都落在解语的身上吗,解语若是这么做岂不是将自己陷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太后听了也觉得甚有道理。
解语说得也不错,如果是十六个时辰之后皇上跟她在一起,而不是跟慕容青箩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岂不是跳进皇上也洗不清了?
于是,太后便沉思不语。
她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魏公公笑着说道:“太后娘娘,虽然说解语娘娘说得也很有道理,但是这也并不能够排除解语娘的嫌疑。老奴跟慕容娘娘并不相识,上次救娘娘也是机缘巧合,同这次救皇上没有什么区别,这并不能说明老奴是同娘娘勾结的,老奴也只是实话实说。”
“那你说倘若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后恰好跟本宫在一起,那本宫该怎么办?”
“很简单,娘娘只要给皇上服下解药就是了,到时候皇上的马上风就不会发作。其实整件事情很简单。”魏公公含笑说道。
解语的脸色顿时大变,而太后也差不多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太后望了解语一眼,冷冷地对她说道:“解语,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启禀太后,臣妾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呀,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臣妾,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她跪下来连声说道。
太后想了想就对她说:“解语,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总之你是有最大嫌疑的。”
“来人,把解语押到冷宫去。”
说着,她就要派人把解语押入冷宫,解语连忙在那里连哭带喊地哀嚎着。
慕容青箩一直在旁边沉声不语。
听到太后下了如此的命令,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
这宫里的女子原来竟是如此的命薄,说要被人处死,顷刻间就要被人处死了,难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个时候她就听到解语连声地哭喊道:“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臣妾心里面真的很爱很爱上,便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不会牺牲皇上的性命,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一定要相信臣妾。”
她哭得越发的厉害起来。
听了这番话之后,让慕容青箩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慕容青箩知道皇上素来很宠爱解语,她便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事到如今我们还没有查明真相,如果就贸然地认为是解语做的,这对解语的确是不公平。不如就暂时先把解语禁锢在宫里头,等到事情查清楚再说吧?”
太后仔细地想了想,她一句话也不说。
慕容青箩便继续说道:“若是我们就此把解语关到冷宫里进行惩罚,只怕皇上醒了之后见到,心里面难免会有些不快。太后娘娘便是不为旁人着想,也要为皇上着想一番才是。”
太后想了想,觉得她说得的确是有道理。
皇上一直以来都很宠爱解语,若是当真把解语关入到冷宫之中让她受了什么委屈,皇上醒来之后若是有所怪罪那就不好了。
是以,太后点点头说道:“也罢,哀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暂时这么做吧。只不过解语你先回宫去静思己过,这件事情哀家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哀家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皇上的,你先回去吧。”
“是。”解语答应着,便退下了。
等到她离开之后,太后这才望了慕容青箩一眼,她声音有些冷峻地对慕容青箩说道:“慕容青箩,这件事情虽然暂时查清楚了与你没有关系,然而你也始终是嫌疑人,总之这件事情一日没有查清楚,哀家的心里面就始终不能放下。哀家到现在也不知道谁是人谁是鬼,皇上就暂且留在你这里吧,只不过皇上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到时候哀家一定唯你是问。”
说完,她便转身就走。
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也连忙跟了上去。
慕容青箩只好说道:“恭送太后娘娘。”便眼睁睁地看着太后走了。
等到太后走了之后,就听到那魏公公对慕容青箩说道:“娘娘,奴才也想陪在皇上的身边,若是皇上有什么事情,奴才或者也可以照应。”
魏公公就在这里留了下来。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后,魏公公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慕容青箩叹口气说道:“娘娘,您真是太大意了。”
慕容青箩冷冷的不说话。
她的目光之中不带任何感情,样子看上去有些憔悴。
而魏公公仍旧是指责她道:“娘娘,您可知道您刚才做的事情几乎令我们之前的布局前功尽弃。”
慕容青箩仍旧是一句话也不说。
他便又继续说道:“整件事情摆明了就是解语故意陷害娘娘,以娘娘的聪明才智竟然完全都没有觉察,实在是娘娘的不是。倘若大皇子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为之感到非常失望。”
听到他提到慕容梦泽,慕容青箩脸上这才有了一丝感情。
她缓缓地说道:“你回去告诉大皇兄,就说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好,还好这一次有奴才为娘娘补救,可是奴才也不见得每一次都可以为娘娘补救。”
慕容青箩这才转过脸来问他说道:“其实本宫倒也很想知道,你怎么知道其实整件事情是谁下的毒,又怎么知道竟然是解语要害皇上的?”
“自从解语上次假装中毒来陷害娘娘后,奴才就感觉到整件事情颇为让人疑惑,也想到了解语绝对不可能这么罢手,她要想对付的人自然是娘娘无疑。以前娘娘并没有分得皇上的宠爱,她都对娘娘虎视眈眈,而今皇上又对娘娘很好,她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过娘娘了,是以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来对付娘娘的。她要对付娘娘,首先要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是在皇上的身上打主意,只有伤害了皇上,那么太后才会为之动怒,只有太后为之动怒,娘娘你才有可能被皇上所废黜,奴才便特别的注意着她。果然恰巧被奴才知道了她买了假死药,奴才心里头就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于是奴才就派人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到现在才能够为娘娘解了围。”
“原来如此,当真是谢谢你了。”
慕容青箩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
听了慕容青箩这么说后,那魏公公冷冷一笑,缓缓地说道:“娘娘,其实老奴能够救得了娘娘一次,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娘娘第二次、第三次,以娘娘的聪明才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被别人算计呢?老奴只是希望娘娘不要太过于沉溺于个人的忧思之中,能够真正地为大皇子考虑一下。”
听到他这么说后,慕容青箩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本宫知道了。”
“既然如此,老奴就先行告退了。”说着,他就告辞而去。
等到他走了之后,慕容青箩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她真是没有想到解语做了这么多,只是要为了对付于她。
这后宫之中她的敌人恐怕不只有解语一个。
一想到自己要为慕容梦泽做那么多事情,要为慕容梦泽牺牲,她心里头的念头就重新又坚定了一些。
她知道慕容梦泽不仅想要对付云荒国,在明镜国内也可以称得上是背腹受敌,内忧外患。
如果自己不帮他,也许就没有人能够帮他了。
想到这些,她心里面就淡定了很多。
到了第二天,那皇甫商隐才清醒过来。
他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正躺在慕容青箩的宫里边。
想起昨天的事情,顿时脸色就变得铁青。
恰好慕容青箩正端着一盏补汤走了进来,柔声地对他说道:“皇上,您喝点补汤吧?”
皇上把补汤接过来之后望了她一眼,有些憔悴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青箩摇了摇头,不说话。
“难道朕才年纪轻轻,已经……”
显然他是怀疑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
“并非如此。”
慕容青箩的声音听起来平平淡淡的,不带一丝的感情。
于是她就让红绡进来收拾汤盏,红绡便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