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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慈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你说得对。”
“但以蓝也是你的妹妹,你最好还是照顾一下比较好。”
“她已经嫁给沈楠堔了。”严肇逸好心提醒她,该关心该照顾,怎么样都轮不到他吧?
肖白慈挑了挑眉,对啊,今天来医院的,好像只有以蓝一个人,那楠堔呢?
酒店公寓——
“楠堔,你一定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离婚吗?!”刘以蓝整个人都将近崩溃。
“不然呢?”沈楠堔一脸冷漠的模样,把离婚协议和钢笔都推到他的面前,“你要救你母亲,你就必须还我自由。”
“就算你跟我离婚,你以为可以得到什么?肖白慈吗?!”
“她心中的第一选择,永远都是严肇逸!”刘以蓝冷笑着开口,“就算她不选严肇逸,还有我哥在呢。”
“你沈楠堔,早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闭嘴!”沈楠堔低低一吼,侧目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狠厉。
“以蓝,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想要你母亲平平安安的从监狱里出来,你就必须妥协。”
刘以蓝咬住下唇,伸手拿过桌面上的离婚协议,她翻看着里面的明细,嗤笑了一声,嘶——
她把离婚协议撕了个干净。
“你居然想要我手上恒安集团百分之五的股权?”她摇了摇头,“沈楠堔,你未免太贪心了!”
“那是我们刘家的公司,你没有任何资格得到恒安集团的股权!”
“看来,你是想要放任你母亲在牢狱之中了。”沈楠堔一脸的冷静,他根本就不怕她不答应。
“严肇逸是我哥,如果我求他……”
“你觉得有可能吗?”沈楠堔装出一副好心的模样,提醒她,“你母亲为什么会在牢里,是因为她绑架了严肇逸的儿子,还威胁了白白的性命。”
“你觉得他会帮你吗?”
刘以蓝闭上了眼睛,垂放在腿边的手握紧了拳头。
“沈楠堔,这才是你答应娶我的目的吧?”刘以蓝睁开了眼睛,一滴清泪话落,“恒安集团的股份……”
“你想要得到可以跟严肇逸抗衡的力量。”
沈楠堔扬起了嘴角笑,点了点头,一脸坦然,“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那你死心吧,我宁愿砸钱请全国最好的律师给我妈妈打官司,我也不会把股份留给你!”
“你很清楚我的手段,在这个行业里,除了严肇逸,就只有我可以让贺绮琴全身而退。”沈楠堔自信的开口。
“你喜欢我穿白色的婚纱,还是粉红色的婚纱?”肖白慈翻看着手上的婚纱图纸,认真的问。
严肇逸从电脑里移开视线,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肖白慈。
“我比较喜欢你不穿时候的样子。”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坏心的笑,回答道。
“我是在跟你说认真的!”肖白慈皱着眉眼,娇嗔道。
“我也在跟你说认真的。”严肇逸扶着办公椅的扶手站起,迈开脚步走到她的身旁坐下。
“让我看看吧,有这么难挑吗?”他伸出手,拿起桌面上的图样,细细的看着。
“很难挑啊。”肖白慈抬起手,撑着下巴叹息。
就不应该让有选择恐惧症的人来挑什么婚纱。
严肇逸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卷毛,柔柔软软的,手感极好。
“这一套怎么样?”严肇逸拿起了图样,露肩风格的婚纱,有点洛丽塔。
肖白慈接过他手上的样图,皱了皱眉,“我穿起来,会不会有点装嫩了?”
严肇逸低头看她,伸手捏了捏她圆圆的下巴,“你那里不嫩了?”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她依旧还是那么可爱。
肖白慈抿着嘴角偷笑,一副羞赧的模样,让严肇逸不由心动。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蛋,他低头用鼻子去蹭她的小脸。
“全世界,你最可爱。”
肖白慈满意的笑着,两手撑开他的胸膛,拿起桌上的一张图纸。
“我比较喜欢这一款。”
严肇逸用余光瞥过,立马驳回,“我不喜欢。”
“为什么?这个多好看,多性感啊。”看看那露背的地方,若隐若现的,很显身材,很好看的。
“好啊,如果你一定要穿这一件,那婚礼就不请男士了,包括你爸,也不许请。”
“严肇逸!”他未免太霸道了。
“我就是这样的性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严肇逸扣着她的后脑,低头在她白嫩嫩的面颊上咬了一口。
“很疼的。”肖白慈捂住自己的脸颊。
“胡说八道,我明明咬得这么轻。”他用手背擦了擦在她脸上留下的水渍。
叩叩——
办公室的门响起,正在打闹的两人忽然被惊扰。
严肇逸明显不满的蹙起了俊眉,肖白慈靠在他的肩膀上,捂嘴偷笑。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他低头在她耳边温声,“回家你就死定了!”
肖白慈一点都不怕,伸手撑开他,“你快去工作。”
严肇逸从沙发上站起,理了理衣服,“进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秘书长走进来,表情很严肃。
“又发生什么事了?”一看到麦弘辉这样的表情,严肇逸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严总,以蓝小姐来了。”秘书长一脸深意的看着他,“你要见她吗?”
秘书长的话,肖白慈也听到了,她把目光投向严肇逸,拿着图纸的手不由捏紧。
“让她进来吧。”严肇逸重新坐回办公椅上。
秘书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刘以蓝就走进来了。
☆、第四百八十五章 寄希望
“肇逸哥。”刘以蓝温柔的开口,余光瞥到了肖白慈,她转过身朝她一颔首。
“以蓝。”肖白慈从沙发上站起,目光若有所思。
“白慈,我想要跟我哥单独聊一聊,你能先出去吗?”刘以蓝也不客气,直接提出要求。
肖白慈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向严肇逸,仿佛在询问他的意见。
“有什么事情,是白白不能听的吗?”严肇逸显然不想让刘以蓝如意。
刘以蓝看向严肇逸,一脸的恳求,“肇逸哥,有些话,我只能跟你说。”
闻言,严肇逸垂了垂眸,看向肖白慈,朝她点头示意。
肖白慈明白严肇逸的意思,迈开步子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严肇逸和刘以蓝。
只见刘以蓝叹了一声,脸上的微笑是那么的悲凉。
“我知道,我母亲的所作所为要你原谅她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在我妈妈这么多年来,为刘家尽心尽力的份上,你能不能帮她打官司?”
严肇逸面无表情的看着刘以蓝,听着她的话,他不可思议的扬起了嘴角。
“以蓝,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来求我。”
刘以蓝抿住了唇瓣,一阵沉默。
“但是以蓝,不觉得很可笑吗?我和刘家关系怎么样,和刘向荣的关系怎么样,你很清楚的。”严肇逸顿了顿,又说:“我不会看在刘家任何人的面子上帮贺绮琴的。”
“我不想,我也没有这个义务。”
“看在我们那一点点血缘关系上,也不可以吗?”刘以蓝红了眼眶,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
“我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看在我们那一点点血缘关系上了。”严肇逸声音清冷的开口,一点情面都不留。
“如果只是对我严肇逸出手,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话锋一转,他的语气冷厉,“贺绮琴对我的妻儿出手,白白还因为她而受伤了,我怎么可能会帮她!”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刘以蓝实在是走投无路。
她可以跟沈楠堔离婚的,但是恒安集团的股权,她不能给他。
“怎么样,我都不会帮你。”严肇逸两手交握着,抵着俊朗的下巴,“以蓝,犯了法就应该受到法律惩处,你也应该面对现实。”
“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为贺绮琴的错误卖单。”
“那是我的母亲,就算她再错,我也应该要救她。”眼泪缓缓的从眼角话落,刘以蓝吸了吸鼻子,“既然你不肯帮忙,那我也打扰了。”
话音落下,刘以蓝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肖白慈就在办公室外面的休息区等着,刘以蓝一走出来,她就迎上去。
“以蓝,你还好吗?”
“你觉得我会好吗?”刘以蓝侧过脸看向她,唇瓣微微抿住,摇了摇头,“肖白慈,沈楠堔要跟我离婚了。”
“怎么会?”肖白慈皱起了秀眉,“你答应了?”
“现在的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吧?”
话音一落,刘以蓝提起脚步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肖白慈站在原地发愣,过了好一会儿,严肇逸才走出来。
“白白?”
“白白?!”
连续喊了几声,肖白慈才回过神来,目光呆呆愣愣的看向他。
“你叫我啊?”
“你在想些什么?”严肇逸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拉过她的小手,将她重新带回办公室。
“刚刚以蓝跟你说了什么?”肖白慈抬眸看向严肇逸,反手捉住他的手臂,问道。
“没什么,不外乎就是让我放过贺绮琴。”严肇逸冷笑一声,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想到上来求我?”
“我不落井下石,对贺绮琴而言已经是恩赐了,她还想我放过她?”
“对于以蓝而言,贺绮琴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她和楠堔要离婚了,你知道吗?”肖白慈心里不由担心。
如果贺绮琴真是避免不了牢狱之灾,那以蓝以后该怎么办?
就算回到刘家,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吧?
在贺绮琴做了那样的事情以后,刘伯伯和老爷子还能像以前那样疼爱以蓝吗?
“不知道,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严肇逸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抱着。
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长长的头发。
“现在不会再有什么事情比我们的婚礼更重要了。”
“肇逸,其实……我和小逸也没什么事,不如贺绮琴的事情,就算了吧?”肖白慈于心不忍,“毕竟三年前在美国,以蓝她真的帮了我不少的忙。”
“一码归一码,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你知道小小逸被人掳走的事情,哭得有多伤心吗?”严肇逸提醒,“有些事情,做人不能够太心软了。”
“可是……”
“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了,案子已经移交法庭,那就等法庭来判。”严肇逸打断了她的话,低头亲着她的眉眼,“我们现在来想想,去那里度蜜月?”
B市第一监狱——
“妈,你怎么样了?”多日没有见到贺绮琴,刘以蓝看到贺绮琴一身狼狈的从牢里被人带出来,真的是很心痛。
贺绮琴的脸上很憔悴,见到刘以蓝时,她也是一阵激动,拉住刘以蓝的手。
“以蓝,救救妈,我不想待在这里,这里很脏,我每天每夜都睡不着……”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去的。”刘以蓝握住贺绮琴的手,“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救你出去的。”
“以蓝,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贺绮琴一脸着急的开口问。
“妈,现在还不可以……”刘以蓝皱着清丽的眉,心里一阵凌乱,深呼吸了一下,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但是很快的,走一遍程序以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绍钧呢?”贺绮琴左顾右盼的看着绍钧,“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