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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如果严肇逸真的想要利用她对付肖家,他也不会等到现在也不动手了,这就证明了,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利用白白来对付他们。
“白白,我觉得其实严肇逸……”
“姐!”肖天彩的话还没有说完,肖白慈已经抬起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我应该要怎么样做!”
话音一落,肖白慈拎起包包,转身就走出了肖天彩的办公室。
肖天彩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要喊住她的,不过想了一想,其实让白白去打乱严肇逸的计划,这也不是不可行。
肖白慈的性子急,脑袋又不是特别好使,心里一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就气得不得了,当下没有忍住就往严肇逸的事务所冲去。
鉴于她和严肇逸的暧昧关系,就算事务所里的人不知道她是正牌老板娘,也能猜出她是未来的正牌老板娘,所以此时此刻,她气冲冲的直奔严肇逸的办公室找晦气,也没有人敢多嘴去拦。
严肇逸正在会议室里会客,肖白慈嘭的一声,一脚就豪气连天的踹开了会议室的门,见到肖白慈,严肇逸倒是从容淡定,比较不冷静的是琳达和客人。
“白慈?”琳达连忙放下文件,提步走到肖白慈的面前,“你在做什么啊?严律师正在跟当事人谈事情……”她压低声音提醒。
“我也有事要找他谈!”肖白慈的大眼睛放出了犀利的眸光,死死的盯着严肇逸,仿佛在示意他,不跟她谈,她就死赖在这里不走了!
严肇逸一脸淡然的对上她的眼睛,嘴角一勾,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在合同上签字。
“林先生,你的案子,我就跟你谈到这里,放心好了,这件官司不是我职业生涯当中最简单的,但我也有办法帮你赢。”
“有严律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先生连忙在合同书上签字,应和道。
“琳达,帮我送林先生出去。”
琳达的目光徘徊在肖白慈和严肇逸的身上,最后会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去接过林先生签好的文件,领着他走出了会议室。
肖白慈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大步走到严肇逸的面前,严肇逸一派休闲的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支万宝龙钢笔,嘴角倨傲的扬起一抹微笑,仿佛在等着某只小白痴投降认错。
肖白慈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抿着一张粉唇,仿佛在模仿他一贯的谈判作风,用足够的气场让对方投降。
五分钟过后,啪嗒一声,严肇逸放下了钢笔,他等了她好一会儿,都不见她开口说话,他有点不耐烦。
抬眸望向故作冷漠的她,就算她不说话故作冷漠,小嘴都还是微微嘟起的,看在严肇逸的眼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感。
“怎么?这一次只跑出去了半天就投降了?”面对她,他是越来越冷酷不起来了,就连谈判时对她说话,他都不得不放轻语气。
肖白慈闭上眼睛,酝酿好了情绪以后,她一脸镇静的开口,“我们离婚!”
严肇逸一愣,显然没有想过她一开口就是要离婚,他抬头睨着她那张认真而严肃的小脸,他甚至没有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破绽。
“肖白慈,你就不能有出息一点,不要每一次都用分手和离婚来威胁我吗?!”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这是在成全你。”肖白慈一脸冷静的开口。
严肇逸扶着会议桌,缓缓站起,低头看着她,黑眸危险的眯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手头上有百分之十的肖氏集团的股份,我跟你提出离婚,你就能平分百分之五,你是知道了这一点,才跟我结婚的,是不是?!”
严肇逸深呼吸了一下,差一点就要被她气死。
她的小脑袋里怎么总是那么多想法呢?!
“是谁告诉你的?”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
严肇逸的黑眸露出火光,他抬手插着自己精瘦的腰,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不是!”
肖白慈娇小的身板挺得笔直,垂放在裙子两边的手紧握成拳头,她抬着小脸,目光清澄勇敢的迎上严肇逸那双漆黑森冷的眼眸。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
听到这个问题,严肇逸是真的怒不可遏,转身背对着她不断深呼吸缓解此刻的愤怒情绪,好不容易压抑住内心那一抹想要掐死她的狂怒,她咬牙切齿的开口,“滚!”
☆、第二百二十四章 说变就变
“立马给我滚出去!”
肖白慈倔强的不肯走,不仅不走,她还特意绕过去面对面的看他。
“好,那我就换一种问法,在跟我结婚之前,你知道我手头上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吗?”
严肇逸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手下十分用力。
“肖白慈,说真的,在掐死你之前,滚!”
肖白慈红着眼眶,闭上眼睛之际,一滴清顺着眼角滑下,此时此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又多么的作死!
她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迈出急促的步子,走出会议室时,她已经用跑的奔向电梯。
严肇逸心烦之际的用手拍响了会议桌,在他烦躁万分之际,手边的电话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不耐烦的接起,“说话!”
“严律师,按照您的吩咐,肖氏集团里的股东凡是能收购的股份,我们都已经收购得差不多了,目前的数额是百分之四十,如果加上您妻子手头上的股份,这才刚刚狗与肖俊峰持平,不知道您的意思是……”
“废物!”严肇逸怒吼一声,“我说过了,不能打我妻子的主意,而且我的目标是百分之五十五,还有那百分之十五,你给想办法也要弄到手!我要在肖氏集团下一次董事会时,将肖俊峰逐出董事会!”
“听明白了吗?!”
“是的,严律师。”
挂了电话,严肇逸便将手机摔了出去,闭上眼睛,他要不断的深呼吸才能缓解肖白慈刚刚激起自己的那一抹愤怒。
肖白慈是哭着走出去坐电梯的,一踏入电梯刚好撞见了上来收拾东西的沈楠堔。
沈楠堔目光冰冷的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她,他一脸冷漠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肖白慈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这才连忙抬手乱七八糟的擦着自己面颊上的眼泪。
电梯门缓缓的要关上往下走,沈楠堔在电梯门将要关上的前一秒,按住了开门键。
对于此刻哭得伤心的肖白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更别说是曾经的悉心安慰了,他转身走出电梯,背影只能用四个字——冷漠无情来形容。
肖白慈吸了吸鼻子,心头莫名寂寞。
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可以说变就变,严肇逸是这样,连最温柔的沈楠堔也是这样。
沈楠堔一步一步的走向会议室,只见严肇逸两手撑着会议桌,黑沉着一张俊脸在沉思些什么。
叩叩——
沈楠堔依靠在会议室的门边,嘴角扬着一道邪惑的笑。
严肇逸闻声抬头,站直身子,目光如炬的望向他。
沈楠堔抬起脚,一步步的走向他,“你又把她惹哭了,你这是明摆着要给我机会。”
严肇逸冷嗤一声,敛起笑容,他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沈楠堔,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让人讨厌吗?!”
“我知道,不过我不在乎。”沈楠堔抬起手,扣住严肇逸的手腕,用力的将他的手掰开,“反正无论我伪装成什么样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既然如此,那我何必还伪装得那么辛苦呢?”
严肇逸冷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沈楠堔,你真的完全了放弃了你自己。”
“放弃吗?”沈楠堔耸了耸肩,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我倒是不觉得,我也是到了最近才慢慢的发觉,或许我一开始的选择就是错误的。”
严肇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他明白他的意思。
“对啊,如果我是你,我一开始就会毫不犹豫的靠着沈法官,说到底,就是你沈楠堔犯贱,身在福中不知福。”
深棕色的眼珠子散发出了忧郁的冷光,沈楠堔的目光淡淡的扫向严肇逸那张欠揍的脸。
“我们以后,法庭上见吧。”话音一落,沈楠堔挪开脚步,转身就走出了会议室。
严肇逸勾起嘴角,黑色的眼眸,深得见不到底。
肖白慈带着委屈回娘家,肖俊峰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全家人就只有肖母最单纯,对于严肇逸的所作所为,她无知无觉。
“白白,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既然嫁给了肇逸,那就不应该一生气就跑回娘家来,你这不是欺负你夫家那边没有人吗?”
肖白慈沉默不语的闹脾气,心里乱糟糟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正在看报纸的肖俊峰把目光投放过来,清咳一声,他打断妻子喋喋不休的话。
“白白就算嫁给了严肇逸,她还是我们肖家的女儿,她想要回来住就回来住,你怎么就那么多话呢?”
肖母一听这话,当下就不悦了,甩了手就往楼上去。
肖白慈的耳朵终是得到了清静,然而单独面对父亲时,他实在是有歉意万分。
“爸爸,对不起……”她垂眸看着大理石地板,“我真的没有想到肇逸会出尔反尔,做出伤害公司,还有你的事情。”
肖俊峰扬起嘴角,伸手拍了拍女儿的手,“傻瓜,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女儿,无论你做出什么的选择,爸爸就算不同意,也会努力的支持你。”
“爸爸……”听到肖俊峰的话,肖白慈只感到更愧疚。
“不要想这么多了,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爸爸相信,肇逸为了你,他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的。”
肖白慈一脸认真的看着肖俊峰,“爸爸,我问你,那天在严伯伯的墓前,你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吗?你后悔过,以前的所作所为吗?”
肖俊峰蹙起了眉眼,唇瓣一抿,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后悔过当时那样出卖严浩,毕竟没有当时那场出卖,我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风光,这个世界上就是这么现实的,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当时的我,也没有办法顾及太多仁义道德。”
听到爸爸的话,肖白慈似乎有点明白严肇逸的用意了。
他一早就看出了爸爸的冥顽不灵,就算是在那天拜祭严伯伯时,父亲也不是真心实意的。
严肇逸的心就是因为这样而渐渐对爸爸越来越失望,复仇的欲望就是这样渐渐加深的。
肖白慈为难的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靠在沙发上,她轻轻的叹息。
到底要怎么样做,严肇逸才能放过肖氏和爸爸?
到底怎么样做,爸爸才能真心实意的向严伯伯和严肇逸道歉?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相信你
日子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三天,肖白慈自从跟严肇逸闹别扭以后就一直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肖母说也说过,骂也骂过,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餐的时候,家里的气氛特别的凝重,肖白慈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白米饭,目光在父亲和姐姐的身上转悠。
爸爸和姐姐担心她夹在严肇逸和家人之间为难,所以在她的面前,他们从来不会提及公司的事情。
可是这几天下来,爸爸的脸色都不太好,她不难猜出公司的处境很不好。
“爸爸,我在家里也闲了好几天了,我想去公司上班。”肖白慈放下筷子,嘴角扬着一抹微笑,主动开口要求道。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