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婶谢谢你。”秦语岑接过那把伞,雨水都把她的头发都湿润了,“我已经和你家少爷离婚了,以后别这样叫我了。你叫我名字就好。”
吴婶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羽睫上都落上了雨丝:“少奶奶,你还记得你生病那次吗?你嘴里一直叫着少爷的名字,可为什么少爷回来了,你们却分开了?我是不会相信你会做对不起关家的事情,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少奶奶,你去和少爷解释一下就好了。”
这五年秦语岑在关家和他们这些下人都相处很好,没有少奶奶的架子。她为关家尽心尽力,每每因为工作总是会很晚回来,有多数时间都是一身的酒气。赵玉琳就看不惯秦语岑这副模样,总是会说她是在外面鬼混。有一次秦语岑喝醉了,就躺在了客厅的地上,吴婶打了盆热水给她,想要给她擦脸,没想到赵玉琳却取了冷水来泼在了她的脸上,冷得她打了一个冷颤。那天秦语岑就生病了,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念着关昊扬的名字,哭得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吴婶看在眼里都觉得心疼,悉心照顾着她,这一次是是秦语岑生病最厉害的一次。她知道秦语岑一定是想关昊扬了,那样的辛苦却得不到一份该有的家庭温暖,而心里的心酸却又没有人可以倾诉。漫漫的长夜总是一个人抱着枕头等天亮,又把自己武装成了刀枪不入的职场丽人,穿梭在一个又一个客户之间。
“吴婶,有些事情不是你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我和他之间再也回不去了,我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我现在过得很好,关家的一切都与我没有关系了。”秦语岑淡淡一笑,这一个笑已经把曾经的所有都淡忘,抛在了脑后,“吴婶,谢谢你,改天我把伞还给你。”
“少奶奶,这伞是少爷让我给你拿来的。少爷还是很关心你的……”吴婶替关昊扬说着好话。
“吴婶,我借的是你的伞。”秦语岑把伞撑开打在头顶,便离开了这里,一步一步,坚定不移,不再回头。
“哎,这是造得什么孽啊。”吴婶觉得惋惜,眼睛里也浮起了水雾。
秦语岑撑着伞行走在大雨里,每走一步都让自己的内心更加平静,曾经的一切都不可能再影响到她了。因为曾经就是过去,她不是一个喜欢留恋过去的人。
秦语岑走到十字路口时等待着红绿灯。今天若是关昊扬亲自来给她送伞,她肯定是不会要的。他的施舍她不会要,尤其是在这样阴狠地设计她之后。他不爱她,她觉得自己倒能释然,毕竟感情的事情,谁都捉摸不定的,不爱也是没有理由的,她也不想去追问理由。只有有些伤害是不能忘却的,也时刻提醒着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人行道对面是绿灯,她愣了一下,迈开脚步走过去。走到对面,一辆宾利欧陆一个转弯便停到了她的面前。那个一样字数的车牌号,她想记不住都难。她站在原地,雨从从伞面上滚下来,形成一道道雨线。
车门打开,霍靖棠就这么下了车,站在她的面前,雨水把他的的眼睫打湿,短发上也落了不少雨滴,水珠溅起的水弄脏了他锃亮的皮鞋。她将雨伞撐高,将他遮在了伞下。
“你怎么来了?”她明明是让席言来的,怎么他会跑来?
这肯定不是巧合这么简单,肯定是席言告诉他的,否则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
“上车。”霍靖棠伸手过去将她拥过来,以免雨水落在她的左肩上。因为伞不够大,他又太高大的原因,她被罩在了伞下,但是他却有半边身子露在了雨伞外面,他高档的羊绒大衣沾了水珠,在面料上晕染开大块的水渍。
“你的衣服湿了。”她看着雨水丝丝浸染开来。
“再不上车就要感冒了。”霍靖棠拥着她走近车子,伸手拉开了门,把她往车里塞进去。
他才又绕琮车头,上了驾驶座位上。车内开着暖气,一上车就觉得暖和多了,和外面的寒冷的雨天相比,这里就是春天的感觉。
秦语岑的衣服也有些湿了,头发也是润着。霍靖棠把自己的大衣衣扣,边对她道:“把湿了的外套脱了吧。”
“……”她侧脸看着动作利落的男人,他已经把自己有大衣扔到了她的怀里,“我的衣服厚一点,还没有浸湿,穿着暖和着,别感冒了才好。”
秦语岑握着他的大衣,面料特别的软和,衣领上的标签上是一串英文,不用细看也知道是国外的某男装奢侈品牌。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里面是一件绿色的高领的长薄款毛,紧贴着身体的曲线,勾勒出她女人的凹凸有致。她身形苗条,腰肢纤细,这样的她却十足的有料。霍靖棠这么扫她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看着她,喉结处上下滚动。
秦语岑穿好他的大衣,大衣内衬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温暖着她有些发冷的身子,这种感觉,像是被他拥在怀里般那样的奇妙。
“谢谢。”秦语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除了谢谢,无话可说。
说完这句,她就低垂下了眼眸,羽睫被雨水湿润到丝丝分明,白皙的脸庞浮着一丝红晕,素黑的长发衬着凝脂般的玉肤,仿佛雨中的梨花,柔弱怜人。
“感谢不是嘴上说的,而是行动上。”霍靖棠把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收回来,一张脸淡漠没有表情。
“我……”她刚说了一个字,霍靖棠又不知道从哪里取来的毛巾丢在了她的身上,“擦一下你头发。”
她听话地拿起了毛巾,接着把湿润的长发给擦了擦,然后递给他:“你……要擦吗?”
霍靖棠又看着她那像是被水洗过的晶莹眸子,里面是属于女人那种可怜,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柔弱。他原本一直有些冷硬的脸部线条都在无形中放软。
秦语岑见他并不伸手来接,想到他这个要是有洁癖的,也就不再多问,默默地民自己手,可没想到他的长臂伸了过来,将她的柔软的细腰给揽住。她与他的脸就近在咫尺,他抿了一下薄刃唇,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把自己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秦语岑被他的阳刚气息给紧紧地包围着,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她的脑子就浑浑噩噩的,拒绝不了他的吻。他的唇从轻到重,一点一点的加深,夺取着她肺部里的空气,也品尝着她独有的甜美。唇齿的摩擦的高温度让彼此都有些烫到了,可就是舍不得分开,甚至有些有些迫不及待,急切地纠缠投入。
这个吻把霍靖棠今天压抑了一天的怒火消灭于无声,他觉得自己的胸口不再那么烦闷不堪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虽然外面还是雨天,但他的心情也放晴了。
这样的热烈的吻,让秦语岑都不敢去看他,别开了脸,红色的晕纹都烧到了耳根,一颗心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她不是做好决定要和他断了这一缕关系么。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推离自己的世界吗?可这才过了最多有八个小时而已,他们又纠缠在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这让她觉得自己的革命意志十分的不坚定!她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地被他一个吻给吻得晕头转向了。
真的如席言所说,男人害人不浅,果然她是中毒太深,才无法拒绝。她觉得自己好窝囊,好没有骨气。
秦语岑有些懊恼地自责着自己,拧紧了眉。
“要承认对我有同样的感情很丢脸吗?你的眉头皱成那样?”霍靖棠从玻璃窗上看到她映在上面的一脸苦恼的表情。
秦语岑听到后,倏地松开了眉,缓缓转头,而他则倾身过来,她大气不敢出,整个人都抵在了车门上:“你……”
“我就这么让你没有信心吗?”霍靖棠又是一句质问。
秦语岑咬着唇,一直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他哪句话。
“说话!”他微微提高了一丝音量,“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腻了,换点新鲜的!”
“你……要我说什么?”秦语岑的轻声好轻,轻到霍靖棠不仔细听,都会听不清楚。
“秦语岑,你告诉我逃避能解决问题吗?”霍靖棠又退开了身体,整个人往车椅背上靠去,“还是在你心里我和关昊扬那个浑蛋一样无能!你认为他无法替你做到的,我也不能!你这是在轻视我吗?你总是知道怎么打击我的男性自尊!”
他还没有遇到可以打击到他的人,还是女人,不可否认。既即使他为人冷漠,可是追着赶着的他的姑娘还是一大把,只是他不愿意多看一眼。那些名门千金都差不多是一个模子性格,对于他来说真的乏味,一味的讨好,全是花痴。
而秦语岑轻轻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把私人的情绪带到了工作里,这是前所未有!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倔得像是一头牛一样,十匹马都拉不回头。
“我没有。”她小心地辩驳着。
“没有吗?”霍靖棠微瞪着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小女人,“没有你今天发什么火?今天的雨把你淋清醒了吗?”
“明明是你在发火。”秦语岑觉得自己好委屈,“就那么大一点事情,你至于吗?”
“很好。”霍靖棠眼底一抹精光闪过,薄唇勾起,“坐好。”
他把车子开了出去,秦语岑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的,不敢惹他,只好乖乖的把安全带给系好。他的车速在加快,她握着安全带,提醒着他:“下雨天,开慢点。”
霍靖棠的脸色和这阴雨天气有得一拼,薄唇紧抿着。他这张好看的脸连生气都是帅气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会喜欢她。她可能是那么多女人中最和他不配的那个人吧。失落浮起,她转眸看着前方,觉察到这不是回星光小区的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秦语岑急急地问他,这也不是回他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霍靖棠淡然而轻松,认真地开着车。
他的车子在山路上开着,穿过一片大茂盛树林,开到了一扇巨大的中国古式风格的大门前,门匾上写着四个苍劲的大字“霍氏山庄”,这里是哪里?
秦语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上面的那四个字,心里隐隐有着答案,可是却不敢却面对。
“这是我家。”霍靖棠抬眸,与她的目光一样落在了那匾面上,目光一一扫过那四个字,“那四个字是我爷爷题的。我爷爷很爱书法,也看喝茶,下象棋,思想也是保守传统的。我奶奶,很和蔼的一个人,十分有趣的一个老太太,只要你多叫她几声,她就开心什么都不会在意。我爸和我爷爷很像,但是不同的是他没有像我爷爷样是从军的,他是商人,很成功的商人,所以他的子女都遗传了他的这份优秀基因。我妈,你见过,就是只纸老虎,她喜欢有修养有气质有人品的女孩子。我妹妹,不活泼,甚至说有些刻板,一心扑在工作上,我还有二叔二婶,他们……”
“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秦语岑打断了他的话,她不敢听,不愿意听,这些都不是她该知道的。
“给你科普一下我家里人。”霍靖棠轻描淡写,仿佛是说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你干嘛……霍靖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秦语岑看着有些歇停迹象的雨水。
她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