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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便转身往楼上而去,苏杭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眉心蹙起。他叫过一旁打扫的佣人:“看好我妈,如果有什么事情马上给我打电话。”
“是,少爷。”
苏杭这才离家去上班。他到公司先是开个了一个会议,一直忙到了中午才有时间给给席言打电话。
席言正好在家里休息,看到苏杭的名字,正犹豫着,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找我有事吗?”
“言言,昨天的事情非常抱歉,我替我妈和你说声对不起。”苏杭语气诚挚,“我知道我妈做的事情让人无法原谅,我没脸替她求情,可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没有办法看着她……不管你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没有怨言,只是我妈能不能放过她。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她也知道错了。言言,白雪霄发了律师函给我妈,我妈肯定是要坐牢的。她老了,身体不好,经不起这个折腾。”
席言静静地听着苏杭说完,这才接话:“苏杭,我感谢你没有伤害我,但是你母亲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无法让人原谅。贞操是女人第二生命,你母亲这是在害命!恕我不能这样轻易的原谅她。既然她选择了这么做就该想到后果。我不会劝雪霄撤回信函,我相信他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换作是你的女人被人如此设计,你会甘心不管不问吗?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维护的人,那就各看本事了。”
她知道白雪霄不会放过苏家,但没想到动作如此之快。
“言言……”苏杭无奈的叫着她。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至理名言不需要我再对你多解释。”席言道,这句话十分有利。
苏杭果然是哑口无言,他握着手机,深深的吐气:“打扰了,再见。”
席言看着挂断的电话,她的心里一点都不后悔这样不近人情。她不会让自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任苏母为所欲为,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如今,白雪霄能给她保护和安全,她又为什么不要呢?她享受一个男人对她的享受,但绝对不会迷失,反而是珍惜和感恩。
席言把手机放下,去给自己简单地做了中午饭。
吃完饭,她去睡了一个多小时起来。她切了水果,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一边翻着杂志。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秦语岑的名字,轻快的接起来:“岑岑,找我有事?”
“嗯,有事。”秦语岑在电话那端道,“你和雪霄不是也准备结婚吗,加上我和靖棠的婚事,算是双喜临门,所以大家准备今天晚上去庆祝一下。”
“……”席言觉得这有什么好庆祝的,还没到婚礼呢,“是谁这么无聊?”
“我们这群人里面,你觉得还能有谁?”秦语岑笑了一下,让她猜。
“除了钟浪不做第二人选。”席言想都不用想就回了她。
“聪明。”秦语岑表扬着她。
“他是太闲没事做吗?竟操心别人的事情。我觉得钟浪那性子不知道是怎么管那么大一个游戏公司的。”席言说着,“你说他是不是就因为没人管,要不给他找个姑娘管着。”
那边秦语岑正在喝水,听到这话,正好不淑女的喷出来了:“言言,亏你想得出来。”
席言也感觉到了秦语岑被她给折腾了:“岑岑,你没事吧?”
“没事。”秦语岑扯了纸巾擦着嘴角,“可是你觉得什么样的妹子能hold他?”
“钟浪太活跃了,得找个女汉纸。”席言思考着,“好像没什么人选啊。”
“你确定是女汉纸?你保证钟浪知道了不打你?”秦语岑觉得钟浪知道他们背后这么说他,一定会抓狂的。
“想打我也得过雪霄那一关。”席言得意的笑了两声。
“那你好好想,我还有事没忙完,记住晚上见。”秦语岑还在她的画廊里,这里的工程进度已经过了大半了。
“好。”席言点头,“晚上见。”
秦语岑把手机收好,秦语容把一份文件夹给她:“姐,你看看这份物品采购清单,还有什么删减的。”
这是她准备买来布置画廊的,这里不仅仅是单纯画廊,也是她的工作室,设了两大部分,如展览厅在占一楼的三分之二,余下三分之一是工作间
一是工作间,休息室,会议室等。二楼有她的画室,存储间。余下的也是作品展厅。这些需要采购东西来布置,增加艺术的氛围和高雅的气息,但又有一种温馨想要停驻的感觉。
“姐,这里是你所有作品的清单,你看看你没有遗漏。”秦语容又递上。
秦语岑把那份清单给秦语轩:“小轩回去用这清单去清理作品。”
“好。”秦语轩接过她手上的文件。
“不过这工作不急。”秦语岑看着采购清单,“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有人请客。”
“我们也去?”秦语容和秦语轩相视一眼,“谁请客啊?姐夫吗?”
“不是,是钟浪。”秦语岑抬眸看着他们,“所以今天晚上尽情的吃喝玩乐。”
“姐,你有也这么坏心眼儿的一面。”秦语容低笑了一下,表示意外。
而秦语轩则站在钟浪那边:“姐,浪哥对我很好,我才不要这么做。”
“看你们自己发挥。”秦语岑把过目好的清单文件给秦语容,“先按这么购买吧,到时再缺的话再买。”
他们一直忙到了下午五点,霍靖棠下班来这里接他们,从他的公司到这里半个小时的车程,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霍靖棠走进来,看着还忙碌的姐弟三人:“忙完了吗?”
“嗯,可以走了。”秦语岑拍了一下的处的灰,“洗个手就走。”
秦语岑,秦语容和秦语轩洗了手,便和霍靖棠一起离开,上了他的车。
他们驱车去了先去金宫会所,吃喝玩乐于一体的超级会所,霍靖棠他们在这里是会员,所以预订了一个最好的VIP包厢。
他们走在金碧辉煌的走廊里,头顶的灯光洒下暖色,落在他们的肩头。
一直走到尽头便到了,推开厚重的门,四人进去,而钟浪早就到了,还有白雪霄、席言、乔泠幽、霍靖帆、后来还有沈清、简希……他们这个圏子里该来的,能来的都来了。
“人真多,好热闹。”简希是最后一个到的,今天下班晚了一些。
包厢里的吃饭的大圆桌,这边有有顺着左边的围栏下两步台阶就是玩乐区,可以唱歌跳舞玩游戏,往左边走便是一个桌球台,可以打球。对面的墙上还有飞镖盘可以玩。
想要泡澡做SPA按摩汗蒸之类的便到一楼。想要开房休息上六楼。
他们十一个人围坐了一桌,服务生上菜。
钟浪举起红酒杯:“来来来,我先起个头,敬咱们这里面最先脱单的两位准备新郎和新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钟浪这得性,说得结婚还隆重,秦语岑和席言两人都微微红了脸。
霍靖棠修长的指尖摩挲着杯茎:“阿浪,要喝,咱们来白的,这红的喝起来多没劲儿,雪霄,是吧?”
白雪霄接收到霍靖棠的眼色,也立马点头:“对,来几瓶白的。反正都是喝。”
钟浪立即就不悦地蹙眉了:“自家兄弟,喝什么白的,图个高兴就喝红的就行了。”
钟浪是他们这群人里最不喜欢喝白的,他只喜欢品红酒。
“你不是要敬我们吗?白的才有诚意。”霍请棠平静的摇晃着沉酒杯,“红的就你自己一个人喝。”
“那我红你白行了吧?”钟浪如此道。
“那就别整这些了。”霍靖靖起身,“大家也许久一起吃个饭了,今天我的确是有喜事宣布,我和岑岑就要结婚了。初步定为九月九。”
九月九,双九之日,意为天长地久。这喻意好。
白雪霄也举杯站起来,一点也落后面:“既然哥你已经订了日子,我和言言就参一个,也九月九。”
“你小子是故意要抢我风头吗?”霍靖棠挑眉看着白雪霄。
“我们就是锦上添花。”白雪霄薄唇勾着浅笑,“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
“不行!”秦语岑和席言都站了起来反对,“我们要一起结婚。”
“哥,你看二嫂都发话了,你也表个态吧。”白雪霄瞳孔里的笑意更深了,“反正我呢是很听媳妇话的。”
“那就听媳妇话呗,这有什么好犹豫的。”霍靖棠一本正经。
众人都笑了,特别是钟浪:“二哥,你太怂了。真没见你这么怂过,太过瘾了,哈哈哈。”
“阿浪,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霍靖棠非常淡定,又举了一下杯,“来来来,话不多说,干了这杯。”
余下的所有的人都举起酒杯,气氛热闹:“恭喜二哥,恭喜雪霄。”
喝了酒,大家坐下来开始吃菜,众人有说有笑的。
无非是说时间过得快,霍靖棠和白雪霄都要结婚了。他们几个,甚至已经奔到三十的没个着落。
说到这里,席言冲钟浪道:“钟浪,我看你一个人没嘘寒问暖的,要不要给你介绍一姑娘?”
“给我介绍?”钟浪意外一笑,“席言,你觉得哪一款能hold住我?”
“我觉得简希挺好的,你们从小就认识,知根知底儿的。”席言又看向简希,“简然,你觉得呢?”
简希和钟浪相视一眼,又纷纷摔撤开目光。简希先道:“言姐,你别逗了。他不是我的菜。”
他们是从小就认识,可是如果他们能成,早就成了,也不会等到让人搓和了是吧。
“对,这么一好姑
这么一好姑娘真别落到我手里给糟蹋了。”钟浪也附议点头。
“你能糟蹋谁啊?想得美!”简希白了钟浪一眼。
“我怎么着也是一风度翩翩美男子,想吃天鹅还是要资本的。”钟浪一手抚过自己的发顶,做了一个特别帅气潇洒的动作。
“你得了吧,赶紧多吃点堵住你那张嘴。”简希夹了一个肉丸子扔钟浪碗里,“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你们就像欢喜冤家一样。”席言看着他们逗嘴,忍不住笑了,“简希,你真不要?你不要我可要介绍给别人了,反正咱们这里还有单身的姑娘。”
钟浪刚夹起那肉丸子就顿住了动作:“席言,这明明是给你们的庆祝宴,怎么变成了我的相亲宴了,你是看我单身惹你眼红是怎么了?”
钟浪的目光在这桌上溜了一圏儿,这在座的单身姑娘,除了简希,似乎就只有秦语容了。他把目光定要秦语容的脸上。秦语容也感受到了钟浪的目光,顿时两人的目光相接就那么一秒。秦语容又低头吃着菜,表现得若无其事。
钟浪把那肉丸子夹起放嘴里:“好吃,特别好吃。”
“切,德性。谁跟你谁倒霉,你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了。”简希又给他夹了一个,“你还是单身吧。言姐,你就别为他费心了。”
席言抿了一口红酒:“幸福要大家分享嘛,钟浪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这些事情。简希,你也是。”
简希回以一笑:“感情这种事是得看缘份的。”
“但是缘分来了不抓住也会错过的。”席言语重心长道,“别像我一样浪费了三年时间。我早一点抓住白雪霄,我们都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