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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棠夹了鱼肉到面前精致的白色小碟内,白色的碟面上有几缕翠绿色的柳枝,白绿相间,分外通透。他低头仔细地把上面的刺给剔了,然后又夹了一些,装了小半碟,便端起来,放到了秦语岑的面前:“多吃点鱼,听说吃鱼的人聪明,以后也不怕没脑子。”
“霍靖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秦语岑本来觉得心里还挺感激的,但他却说她没脑子,让她不服。
“我是为你好。以后也不会再吃亏不好吗?”霍靖棠一本正经地夹了牛肉送到嘴里,人长得帅就连吃饭的吃相也是优雅的,十分的素养。
他说的也对,她是没脑子,识人不清,才会被关昊扬给伤到体无完肤。她是该长点脑子,想想,也不生他的气了,便转移了话题:“我很久没做菜了,味道怎么样?”
他这样出身的人,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吃过的山珍海味比她吃的盐还多吧。不知道这样的家常菜是否能合他的胃口。
“味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霍靖棠轻放下了筷子,筷子的尾端还雕了精致的花纹,“让我家的感觉,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你到家里来做饭的原因。如果只是图吃,我就听你的去酒店了。这样的感觉很好,让我很满足。谢谢你。”
他的脸上,他的眼睛里都能看到真诚,对她的感谢。
秦语岑反而倒是不好意思了,开始不争气地在他的面前脸红了:“这有什么好谢的。如果要说谢,我才是那个该对你说的。如果觉得好,那多吃点。”
她微微浅笑,主动替他夹了菜。
这一顿饭,吃得两人都很满意开心。虽然菜品简单,但是却是让霍靖棠无比的满足。
而看着吃得差不多的的菜,也让秦语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她清洗了餐具后,在厨房里切了苹果盛在盘子里端了过来。而霍靖棠正在客厅里,靠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是不会看什肥皂剧的,看的多是新闻或者纪录片等。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按着器,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十分的悠闲放松。与上班的时候高冷的他不同,多了一丝的平易近有,可是秦语岑却不知道这只是对于她。别人别想看到他如此温和的一面。
“吃水果。”秦语岑把果盘放到了茶几上。
霍靖棠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顺着雪白的瓷颈缓缓往下移动,停在她的胸口时。他蹙浓眉轻蹙了一下。她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低头一看胸口被刚才洗碗时飞溅的水给弄湿了白色的衬衣,浸成了透明的颜色,里面白色的内衣轮廓若隐若现,一片朦胧,春光隐隐,撩人而诱惑。素净的小脸,氤氲的眸子,仿佛刚从水里绽放的白莲,清丽脱俗。
她脸蛋突然就火烧般红透起来,羞愤地别开头,把黑色的长发捋到胸前来把那湿透的风光给遮蔽住。
而此时眸光渐渐灼热而幽暗的霍靖棠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感觉。他像是从容优雅走在草丛中的猎豹,锐利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属于他的猎物,侍机而动,只为把猎物一口吞下。
她不敢再和他对视下去,转身就要逃开,和他保持安全的距离。可是他却从沙发上快速地蹿起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住,往怀里一带,她失去重心,只能往他的怀里栽倒而去。他落坐于沙发上,她则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之间如此近的距离,他的眼神染着情动之色。
她想动,却不敢动,像是被拔去发条的玩具,只能这样僵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但她却完全不自在。她和关昊扬都没有这么亲密过,而却和霍靖棠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亲密了。但她依然还是不习惯,灼热的气息彼此纠缠。
霍靖棠的大掌手扶在她的腰上,她身体不僵,都不敢出气了,只感觉到他掌心的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服传到她的肌肤上,体表的温度都升高了,脑子出开始放空了,昏昏沉沉的。
“放松。”他低低的噪音带着诱人的蛊惑,也让她无法抵抗。
“霍靖棠……你能放开我吗?”她轻唤他一声,却稳这住变细的声线。
也许她是在害怕,害怕他们之间的暧昧之火会燃烧起来,把她烧得干干净净,尸骨无存。
“你坐着别动就好。”他似乎很享受抱着她的感觉,那空落了许的胸膛终于有一个有可填满,这种感觉是说不出的新奇和喜悦。但他都不会表现出来,只会隐藏在心底,他从来不是情绪外露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灯光变全熄灭了,只有外面道路上的灯光微弱地亮着,薄弱地透过来,但始终冲破这了这里的黑暗,只能看到眼睛反射的一丝微光。
秦语岑“啊”了一声,本来抵在他肩头的双手反而改为搂着他的颈子,整个身子也紧缩在他的怀里,脸也埋进他的颈窝里。微微颤动的身体说明了她害怕黑暗。这让霍靖棠享受了意外的艳福,他坚硬的胸膛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她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可以轻易勾起他身体里沉睡的那只野兽,而他却不敢放纵这只野兽,只怕会让她害怕,怕伤到她。他需要克制与压抑,这样的感到很辛苦。明明是冬天,屋子里开着暖气,却让她感觉到像夏天,汗水都渗出了额头,湿润了背脊。
“怎么就停电了?”秦语岑这个时候只顾着害怕,完全没有不知道现在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依靠着他。
“你坐好,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霍靖棠大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拍在她的肩头上,给她力量与安慰。
“别……你别走。”秦语岑绕在他颈后的手指,害怕到揪紧了他的衬衣,把他抱得更紧。
霍靖棠刚才也是故意这么一说,这心思真是够坏的。
“这电得多久才来啊?”秦语岑问他。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偏偏这个时候停电了。而她最怕黑了,更怕在黑暗里身边没有人。现在霍靖棠是她能抓到的唯一的浮森,她自然不是敢放过的,只能拼命的抱住。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是第一次停电。”霍靖棠说的是实话,看来这是老天爷给他创造的机会。他薄唇角得意的上扬起来,“也许一会儿就来了,也许会是几个小时。这个我也确定不了。要不,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我在这里陪着你。”
秦语岑只能懊恼地咬着唇,缩在霍靖棠的怀里一动不动。
时间在黑暗里流逝得很缓慢,慢到让人觉得心尖儿上是慌的,没有主心骨一般。
“霍靖棠,我们说说话好吗?”没的声音,没有光亮,让完全隐没于黑暗的他们只有薄弱的呼吸声。这样的安静是让人心发空的,秦语岑无法淡定,而霍靖棠反而是享受。
“想说什么?”霍靖棠的声音穿透黑暗,在她的耳边缭绕,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定。
“我饭都做给你吃了,你想赖皮吗?”秦语岑想来了他说的那个问题,“你说你会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她真的很不好意思,而他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好像与他无关一般。
“好吧,我换个方式问你。”秦语岑闻着他身上那薄荷般清凉的味道,“你的身边肯定是不缺女人的,可你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好?而我却是一个结婚的女人,我和你之间的差距也不是一般的大。我实在是不明白,如果你是觉得生活太枯燥而想长一点刺激的话,我玩不起,更不想受伤害。所以不要伤害我,更不要让我讨厌你。”
也许趁这个时候,让这片黑暗替自己做掩护,她才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才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失落还是难过?或者两者都有。她怕的是自己飞蛾扑火。
她的话似乎还在空气里回荡,而他还在细细地品味,好一会儿,他才启唇,反问她:“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有这么差劲吗?”
“不是你差劲,是我怕自己太笨,看不清楚……”她的羽睫颤动了一下,睫尖扫到了他颈间的肌肤,让他感觉痒痒的。
“我这个人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从没有抱着玩的心态。”霍靖棠一只手在黑暗中捏住了她的弧线优美的下巴,“对你,亦然。”
他的回答清晰有力地撞击进秦语岑的耳膜上,她在黑暗里睁大了眸子,好半天才转过神来,却有些语无伦次:“你……我……唔……”
她还未出口的话被他霸道的吻给吞没,柔软的唇与她的相厮磨,格外的缱绻缠绵。
他一手扣住她的柔软的腰肢,一手插入她的长发里,保住她的后脑勺,让彼此更加的贴近,也逐渐加深了这个吻,而她来不及挣扎,已经在他的这个热烈的吻中完全融化了自己,跟着他的节奏,迷失沉沦,她不再是自己。只是属于他的傀儡一般。
他们的唇上的火热将身体也燃烧,他的指尖灵活,挑开了她的衣扣,吻落于锁骨之上。她无助的地他的怀里低吟,最后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她身上的馨香,她柔软无骨的身体差点让他失控,但他知道这还不是真正拥有她的时候。他可以等,也愿意等,等她自由的那天,等她和他正大光明地在一起的那天。
秦语岑刚平顺了呼吸,室内灯光齐放,格外的明亮。她看清楚自己完全贴在他身上的模样,那脸上还未褪去的滚烫,又升高了温度。她咬了一下唇,感觉十分的丢脸,环着他颈子的双手立即松开,接着又要推开他站起来。他却不松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
“现在想才害羞想逃已经太迟了。”霍请棠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眼底的炙热还未冷却,依旧灼热得让她坐立不安,“以后这里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修长如玉的手指指腹轻点在她的唇上,那被吻得红肿的樱花唇瓣,滟色动人。
他的骨子里还是霸道的,只想自己看上的那女人只能自己拥有她完全的美。
“我只属于我自己。”秦语岑小声的反驳,但语气却是坚定的。
他那句话对女人真的是很受用,但她已经失去过自我一次,这一次她要独立一些。
“女人,你很倔强你知道吗?”霍靖棠轻笑,而他不也正是对她这一点格外看重吗?
“你知道就好!”秦语岑倒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她笑得格外的灿烂,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就这么瞬间被清除,伤害远离了她,背叛远了她。在与他的世界里,她是快乐的,就好。
秦语岑看了一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急急道:“我得回去了。”
“这么晚了,还要走?”霍靖棠握住她的手,在掌心摩挲着,“我喝了酒,不能送你。”
“我自己开车。”秦语岑把掌心在他的面前摊开,“借你一辆车开开。”
“不借。”他果断地摇头不同意。
他怎么放心这大半夜的,她一个女人开车离开。
“霍靖棠,你小气。”秦语岑用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我会还你车的,我把钥匙放到前台,明天你或者让徐助理到棠煌酒店去取。”
“好啊,你把钥匙一放到前台,就不怕成焦点人物,让所有人猜测你和我的关系?”霍靖棠倒是满意她这个做法,赞同地点头。
秦语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得去陪我奶奶。”
“她已经睡下了,你就别去打扰她老人家了。有专人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