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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音响里传来温婉知性的女声:“说来可笑,我与我丈夫结婚三年,但从未谋面,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久的将来,我们即将离婚。”
54这个孩子,你想他留还是流
秦语容的眼睛里是对关昊扬的渴望,希望他能救救她。就算他对自己哪怕是有一点点感情的,她都是开心的。她盯着他这么久,而他始终是冷着一张脸,就连眼潭都是深幽而平静的,好像根本不管不顾她和孩子的死活。他的残忍冷漠,让秦语容咬紧了唇,心底那自欺欺人的温暖也渐渐冷却。可是就算痛到这样,就算他对自己不屑一顾,她还是爱他。
有些人生来就是来还上辈子的债的,如秦语容疯了一般痴爱着关昊扬,就算被折磨到千疮百孔,依然放不下对他的爱。这就是宿命,这就是劫数,是命中注定,谁也逃不开的。
“昊扬,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救救他好吗?孩子是无辜的……”秦语容忍着从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还是不愿意接受他无动于衷的现实,还是低声下气的乞求着,希望有一丝的奇迹发生。
关昊扬还是没有柔软他冷硬的面部线条,依旧冷眼相看。
关让着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他怒气上涌,指着关昊扬大骂:“扬扬,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但是这条小生命都是无辜的。赶快救人!”
“爷爷,是她自己摔倒的,是死是活与我没有关系。”关昊扬是不会接受秦语容和孩子。
“爸,这些人就是想讹我们关家的钱,落到如此下场是他们自找的,我们不能对这种充满心机和贪婪的人过于宽容,就是要让他们尝一下自己种下的恶果。”赵玉琳也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她虽然想抱孙子,那也得是出身高贵的女人才配生他儿子的种。秦语岑都没有资格,何况是她更看不起的秦语容。如果让秦语容保住了这个孩子,如果证明这个孩子是关家的,那关昊扬是少不了被关让责罚。如果让秦语容母凭子贵,还不如让秦语岑待在关家。
关让拧着眉,沉思不语。
陈桂秀看着关家人都如此的冷漠,她那一颗心像是被浇上了北极的冰水般,冻结成冰。她想要借着女儿而攀上豪门的希望眼看着就破灭了。她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握紧女儿的手,眼角浸出了泪痕:“容儿,别怕,有妈在……”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霍靖棠不再沉默,吩咐着工作人员:“赶快救人,送到医院去。”
那些愣着的工作人员也开始行动了起来。他们帮忙着把秦语容从地上抱起来,她所在的位置上已经花开了暗红色的花朵。看得秦语岑蹙了一下眉。
秦和和陈桂秀已经跟着出去,秦家奶奶和秦祥也随后跟上,毕竟是秦家的人。
霍靖棠看向关昊扬:“事情发生在棠煌酒店,我们有权利让每个客人得到安全的保障。”
虽然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但若是人命发生在棠煌酒店的话,会对酒店的声誉造成影响,而且他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里。
“扬儿,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去医院。”关让不想让人笑话了关家,家丑怎么可以外扬。
关让在前,赵玉琳扶着他步出了酒店,关昊扬也走了,最后一个便是秦语岑,她拿起包包便离开,越过霍靖棠的时候被他扣住了手腕。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头,只是任他这么握着她的手,仿佛感化的雕像一样。
室内一片宁静,也只剩他们两人,彼此的呼吸声都那么清晰于耳。
霍靖棠移步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目光很冷,也很专注,就这么盯着她,她觉得自己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意乱,便试着从他的指间抽手,而他却加重了力道,根本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看着我。”霍靖棠低沉的声音在这室内回荡,在她的耳边缭绕。
秦语岑没有抬眸,羽睫轻颤,像是小心碰触花朵的蝴蝶。
“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吗?”他的逼近,让他那浓烈的阳刚气息将她围绕,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是想看我哭吗?”秦语岑突地抬眸,与他的目光对上,他的眼潭里很平静,像是冰封的镜湖,清楚地看到自己那苍白的脸庞,“是,我老公和我的亲堂妹有了孩子,这又怎么样?我不会没出息的哭,然后让你看笑话。”
她高傲的扬起自己的下巴,不想自己在他的面前太卑微,更不想让他看轻自己。
“你就该清醒了。”他并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不想她再做梦了。这样的婚姻只是一方的努力是不够的。
“我比谁都清醒。”秦语岑倔强着。
他的眼底深处的幽暗渐渐化开,浮起了温暖的亮光,薄唇也勾了勾:“那敢不敢离婚?”
她与他静静对望,差点失了呼吸。劝她离婚之话却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完全无法消化,震惊地睁大了瞳孔。他到底想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她本能地问出口,却在问他后后悔地咬了咬舌头。
“想知道,等你离婚后我会告诉你,我可以和你深入地了解一下。”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仿佛是看着鱼儿上钩的垂钓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讨厌这种笑,好像她的心思完全被他给了解了,她在他的面前是透明的。
“我没兴趣。”她别开目光,双开始挣扎着自己的手,“我要去医院了,你放开我。”
霍靖棠盯得她耳根子发热,薄唇吐出一句话:“这个孩子,你想他留还是流?”
55这样做才能在你的面前有存在感
秦语岑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好乱,面对霍靖棠这个尖锐的问题,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的羽睫轻颤了一下,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我……我不知道。”秦语岑伸出粉舌轻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唇瓣。
她这个无意识而又本能的动作让霍靖棠的眸子格外的学深沉,如千年古般幽暗。她舔唇的动作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他也不自觉的轻滚了一下性感的喉结,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分外的安静而滋生着暧昧,那种感觉会让人无法理智,胸口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般,随时都会跳出来。
两人之间的空气也变得窒息而稀薄,心跳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彼此的耳朵里。她根本不敢动,怕一动就会将这和平的局面给打破一般。而霍靖棠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那盈盈水润的双眸,还有像小扇子一样颤动的纤长羽睫,仿佛挠在他的心间上,让他无法淡定从容。
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美好,可每一次的靠近与欣赏都能让他更加地对她感兴趣。她总能挑起他内心深处潜藏的情感,甚至还能掀起涛天巨,而他就淹没在其中。
“你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替你做决定,可好?”他的薄唇吐出的是悦耳的声音。
接着他移动一步,而她也顺势退了一步,直到她的背脊抵在了坚硬的实木双扇门上,无处可退,她只能整个人都紧贴在上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想做什么?”秦语岑双手垂放在身侧边,紧张地扣着门板,指甲抓得生疼。
“是对你,还是对秦语容?”霍靖棠轻笑,“对你妹妹我可没有兴趣。至于你……可以考虑看看。”
这话有些逗人的意味,但却又意味深长。让本就乱了一颗心的秦语岑更是茫然无措。
“你能离我远一点吗?我……我不能呼吸了。”她并不想深入他的话题,装傻般转移了话题。
他站在她的面前,让她觉得她面前的空气都被他给抢走了,而她却呼吸困难。
霍靖棠并不如她的意,没有退开半分的意思,还将一只手掌撑在她耳侧的门板上,身体微微前倾,与她的呼吸就纠缠在了一起。两人之间亲密异常。
而秦语岑感觉到又羞又气白皙脸蛋上也浮起了可疑的红晕。她却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她深呼吸一口后,咬了咬唇,抬眸,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两人视线也撞在一起。她突然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与意志,那双眸,深邃迷人,看上一眼,便沉沦……
“我觉得这样做才能在你的面前有存在感。”霍靖棠的语气里有一丝的幽怨。可是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的人,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这幽怨是从何而来?难道是自己产生的错觉吗?
“我是出身比别人好一些,拥有得比一般的人多一些,可毕竟我不能是万能的,这世间也有我所不能掌握的东西。”他看穿了她的想法,“比如眼前就有一个人是我猜不透--”
秦语岑不敢让自己再听下去,打断了他的话:“我……我得去医院了。”
她脸红得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不管看向哪里,都是落在他的身上,这让她更是心慌意乱。面对他,她不断地说服自己要冷静,可是却无法管住自己,总会在他的眼神里融化。
“去医院有这么重要吗?”他反问她。
“我奶奶和爷爷都去了,总之……我不能留在这里。”
她伸手去推他,却反被他给抵在了门板上,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他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接着唇上便覆上了柔软而温凉的唇,把她的惊呼声给吞没。
脑子里像是放烟花一般,轰得燃放,满天的星光,有些晕乎乎的。
他的吻轻中带重,感觉很好。他的吻让人有放松的魔力,她本来紧握着想捶打他的双拳在他的柔情亲吻下渐渐松开,不自觉地攀着他的颈子,竟然没有羞耻心的回应着他。他的与她嘝得肆意缠绵,情到深处更是狂野用力,让她感觉到唇上吃疼,唇齿间的温度在上升,连纠缠都越来越激烈,他仿佛用尽力气,想要把她拆吞入腹般。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经过这漫长的拥有,她最后瘫软在他的坚实的胸膛里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酡红如海棠春睡,眼眸上也蒙上一层迷离,特别的勾人而妩媚。
而他则笔直的站立着,你是一颗风雨不摧的大树,可以任柔弱的完全的依靠,给她保护,给她安全感。
而这样的感觉是她一直想从关昊扬的身上渴求得到的,如今却在霍靖棠的身上拥有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像曾经那样推开他了,她推不了,她的手,她的心,她的身体都不再听她的使唤了。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你喜欢我,是吗?”她在他的怀里,再一次问了上次在他办公室里的问题。
可这个简单的问题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还有勇气。
她在他的面前可能是最不要脸的,竟然主动问一个男人这种问题。可是不知道答案会不安,不管是与否,只要得到答案就能放下这颗纷乱的心。可从小到大她不是没被人喜欢过,而且喜欢她的人还蛮多的,可没有一个人像霍靖棠这样让她如此的不敢与忐忑。
他像上次一样没有开口回答她。她抬眸,却没有从他的眼底得到一丝讯息。她是想太多了,她难堪地想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子,却被他的手裳扣住了腰侧,把她紧紧地压在贴在自己的身上,不让她离开他。
“这个问题还是让时间来告诉你。”霍靖棠没有正面回答,拉着她便离开了包厢,“我带你去医院,总得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