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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棠又替她倒了水,便往凑到她的嘴边,她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可是这点水无法浇熄她身体里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
“老公,以后别别再冷落我,让我可以这样一直抱着你,真好。”秦语岑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幸福感觉。
霍靖棠的脑子里只闪过了一句话,那就是她结婚了……她竟然结婚了。其实他早该猜到,所以她今天来谈合约的时候,他的对她的轻蔑,才让她觉得委屈。
“你结婚了?”他蹙眉一问,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老公,我们结婚五年了,你忘了吗?” 她的眼晴湿漉漉的,乌黑晶亮,悲伤,怜人。
他知道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结婚了,只是那个能夜夜抱着她温存缠绵的男人是谁?又怎么舍得让她出来像个男人一样拼命。
“秦语岑,你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公!”霍靖棠脸色有些难看,长指扣住她的下颚,让她能清楚地看清他。
“老公,这五年,我看得很清楚,只是你看不清楚我是你的老婆!”秦语岑伸手拉下霍靖棠扣着她下颚的手放到她身前柔白的肌肤上,“老公,今晚我会好好表现,你检验一下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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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雏儿?”
一夜疯狂后,尊贵犹如帝王的男人勾着她的下巴,“我很喜欢自尊自爱的女人,既然,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开个价吧。”
顾念是谁?
三岁精通百家姓,五岁倒背山海经,七岁跟同龄的男孩刨坑爬树掏鸟蛋,却一不留神栽在了这位沈爷身上。
顾念亲临劈腿男友订婚现场,人前将那对狗男女说的一文不值,人后嚎啕大哭。
他坐在车内,滑下车窗,“女人,收起你的眼泪,就算流,也要流的值得。”
她破口大骂,“你懂个屁,我妈说我这种德性的很难嫁的出去,好不容易有人要了,没想到还被踹了!我才不要做大龄剩女!”
沈寒越嘴角微微抽搐,“明天带上你的户口薄和身份证。”
“干啥?”顾念懵然。
“领证。”
4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她轻轻地一句话让霍靖棠眸泛冷光:“秦语岑,你果然放荡无比……”
秦语岑已经沉迷于药力之下,身体与理智都被那杯酒给摧毁,气息已乱。
现在的她媚眼如丝,烈焰红唇,透出女人的风情万种。放纵的她与平时那个羞涩清雅的女人判若两人。她清纯可迷人,妩媚可惑人,她就是天生的小妖精。
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般的难受,沸腾的血液,空虚的身体,叫嚣的灵魂,让她沦陷在了霍靖棠的怀里。她像是缺水的人,而面前的霍靖棠便是她的水源,是无比的依赖。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才能减轻身体上的折磨。
她一手勾着他的颈子,一手的指尖描绘着他刀削般的轮廓,继而滑到他性感的喉结之上。
霍靖棠面色阴鹜,额上的青筋突起,下巴线条紧绷。这个女人毫无顾忌地在他的身上点火,即使是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哪怕他闭着眼睛,都无法阻止自己身体发生正常的生理变化。
“老公,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秦语岑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的理智,在她的眼里,霍靖棠幻化成了关昊扬的模样。
霍靖棠的眼神冷到霜花在墨色的潭底凝结,寒气浮起。这世上只有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可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女人眼里的替身。这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极大侮辱!
想把他当成她老公的替身,门都没有!
他一把扯掉他攀在他颈上细白的手臂,轻轻一推,秦语岑便从他的身上跌坐到了沙发上:“秦语岑,你够了!我对有夫之妇绝对没有兴趣。滚,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他真的着了什么魔,看到她可怜兮兮地倚在他的门前,听到她说一句“我等你好久了”,就失去了分寸,就没有了原则!这不是他!
霍靖棠不再去看她娇弱如雨中白兰的楚楚可怜样,背过身去。可下一秒,一双嫩白的手就圈在了他的精实的腰际,接着便是她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
“放手!”霍靖棠压抑着火气,隐忍着某处的不适,冷情地扯掉她的手。
秦语岑在他的面前,攀着他的肩,踮起了脚尖,将自己的柔软的红唇大胆地凑向了他的温凉的薄唇。
她的大胆,她的主动,她的美好……就在一秒把霍靖棠那最后一分理智给冲破,被她唤醒的欲望之兽凶猛侵袭而来,力量大到仿佛在将她撕碎。
他的唇火热,如温度炽热的火山岩浆将她融化,温柔有余,狂野纠缠。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一道巨大的黑影将她整个笼罩。
当她期望的这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紧张与害怕。她微瞌着眼睑,羽睫轻颤不止,双手揪紧了身侧的沙发。
她眉眼间都是醉人的春色,让他欲罢不能,退无可退。
她的热情已经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衣衫落地,他的声音暗含着情乱的沙哑:“秦语岑,此刻,我不会允许你逃!”
“老公,第一次,轻点,我怕疼……”她仿佛轻轻地梦呓,然后却仿佛一道惊雷在霍靖棠的头上炸开。
霍靖棠当场就僵硬了放低的身体,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他不知是进是退,脸色阴沉,五指收紧,却抓来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将她抱起来,直奔到了浴室里,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拿起花洒打开,把冷水往她的身上淋。
“啊--”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带走了肌肤上的热度,让秦语岑的身体稍微舒适了一些。
他把水一直放到淹没她的身体,让她就这么待在水里:“好好的在这里清醒一下!”
霍靖棠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他出了浴室,到了衣帽间里,找来了一条白色的纯棉背心和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套上。
今天的他异常的狼狈,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到最后却还是没有吃到一口肉。
他看着镜子里里的自己,陌生在让他都有些认不出自己来。
他告诉自己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了放弃,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他若是与她发生关系,难免会有麻烦缠身。也许这是她的美人计,借此要胁他把合约给她。绝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不是怕她因此失身背负出轨的罪名,受到她丈夫的责难与羞辱。
他在替自己找着各种借口,只为了让自己可以心安。
霍靖棠深深地从肺腑里吐出一口浊气来。他便往浴室而去,走近,却发现秦语岑洁白的眉心轻蹙,双手圏着自己的单薄的身体。
药力掏空了她身体的能量,又被冷水折腾了一番,她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所以就这样睡着了。
他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如脂,指尖上的触感极好。
他将她轻放到了黑色的大床上,黑色衬得她的雪肤更白,她脆弱如易碎的白瓷娃娃般无害,可是一联想到到刚才她的热情似火,完全是不同一个人。
而她的反应真的很不正常,看她的反应……
难道她是被下药了……只有这个可能会让这个女人失去理智。
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虽然没有做,但折腾那么久,他也感觉累了。床够大,能睡四个人,他索性就躺上去。
漫漫长夜,陌生的男女,同榻而眠,外面,是白雪飞舞的世界。
当清晨的阳光洒落一室,落在了秦语岑的脸上时,她才缓缓转醒,入目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突地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无一缕,床上凌乱,一旁还有男人的衣服。她觉得自己世界乱了。
她抬起手指轻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缓解着焦躁。
一闭上眼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快速播放。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昨天晚上竟然跑来勾引了……霍靖棠!
不,不是的,她明明那么高傲表明自己是自珍自爱的女人,可却在一个小时后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她这不是自打耳光吗?
她的心像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趁没有人的时候离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语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穿上一旁的男人衬衣,刚穿上,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她像是拔了电池的玩具娃娃,动作停滞,目光紧紧地盯着浴室门口。
果然,霍靖棠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赤裸着肌理分明的上胸膛,水珠顺着健美的线条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没入腰际的浴巾之上。
他大方地走过去,没有丝毫的异常,而秦语岑难堪到无地自容。
“昨晚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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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岑岑,你就这么饥渴地扑到了霍总吗?
5你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
霍靖棠无可挑剔的眉目的这早晨看起来更是俊逸不凡,那被水雾氤氲的幽暗眸子浸着一分冷意,却那样得锐利。
秦语岑低垂着脑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脸上除了窘迫不堪,眼底透出的是对自己犯错后,那不忠于丈夫的愧疚和不安。
这样的眼神落在霍靖棠的眼底,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但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他表现得不动声色,决定以静制动。
他轻瞄了她一眼,便转身要去衣帽间准备换衣服。接着他换上了白色的衬衣,优雅地扣着钻石袖扣,在阳光下璀璨耀眼。
他的从容淡定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更是让秦语岑内心煎熬,银牙紧咬。
他戴上腕间的钻表折射着明媚的阳光,他垂眸看了一眼表面,淡淡道:“楼下的餐厅有早餐吃。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霍靖棠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腕间,步锋一转,秦语岑的声音急急地响起,声音明显不稳:“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吗?”
她问出口后,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一颗心像是在风中摇摆不定,慎得慌。
五年了,每一次应酬都小心谨慎,就算醉得再厉害,也保全了自己。她那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洁留给自己心爱的老公,也只有他有资格拥有她的全部。
可是昨天晚上,她竟然糊涂地把霍靖棠当成了关昊扬,把他给睡了?这五年的苦心经营就这么被自己给毁了吗?
“昨天晚上……”他声音轻缓,似在回忆。
“不要说下去了!”
秦语岑是后悔莫及,没有勇气看着霍靖棠,更没有勇气去听残酷的答案。
“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霍靖棠想起她昨天的大胆,觉得此刻的她胆小如鼠。
秦语岑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北极的冰潭里,绝望丛生。
她握着被单的手指颤抖不止,她鼓起勇气,不甘心在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
她羞于启齿,重复了几次,却不敢真正地问出口。
“你是想问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做是不是?”他看着她那涨红的小脸,轻嗤了一下。
“是!”她咬牙把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