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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发生这样的意外中我也没有想到的。”秦语岑攥紧自己的手掌心,保持自己声线的平稳,“要不你先过去,我乘下一趟的飞机过来--”
“不用了。”关昊扬冷冷的打断她,“有语容就够了,现在的你只是多余的!”
他脸色铁青,双手插在自己的裤袋里,迈开步子,与秦语岑正面擦肩而过时,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撞到了她的肩膀,她的身子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肩头上传来了刺痛。
秦语容走两步,看着偏着了身子站在那里的秦语岑,眼底都是幸灾乐祸:“姐,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姐夫的,你放心吧。”
说罢,也踩着高跟鞋,妖娆而得意地跟上了关昊扬的步子。
秦语岑不怒不气,反而从肺腑里吐了一口气来,倒觉得轻松了不少。可是她就是想不通那个拿走她机票的男人为意欲为何?真是奇怪。
秦语岑甩了一下头,也不再去多想,迈开步子走到了大门口,伸手招向一辆出租车,结果一辆沙金色的宾利欧陆跑车就滑到了她的面前,优质的玻璃窗降下,露出冷毅完美的侧面线条,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你愣着做什么,上车。”
“我……”秦语岑正想找什么借口拒绝霍靖棠的好意。
自从上次吃饭两人不欢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她以为他知道和关昊扬的夫妻关系,再说出那样的话后,便会与她划清界限。她也觉得这样挺好。可是没想到,这些天不见,当再一次见到他时,觉得眼眶竟然有些温热。
“有什么话上车再说,后面的车在催。”霍靖棠瞄了一下倒车镜,“还是要我下车来帮你开车门?”
霍靖棠后面的车排了一排,有些在不满意地按着喇叭,嘴里嚷嚷着。
她无奈,只好伸手拉开了车门,坐上了霍靖棠的车,他提醒着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将车子驶离开了机场,往繁华热闹的城中心而去。
“你怎么在机场?”秦语岑看着前方。
“送人。”霍靖棠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刚好就看到你站在门口打车。”
“谢谢你。”秦语岑垂眸看着自己放在双膝上的手指,在他的面前她总觉得自己有些紧张,无话可说一样。
“如果真的想感谢我的话,陪我去一个地方,怎么样?”霍靖棠眉梢微挑,询问着她。
她盯着他,有些防备。他就笑了,柔和了面部轮廓。“就是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去吃顿饭,我没有女伴,所以你的出现刚好。而且这中午你也要吃饭,这不为难你吧?”
秦语岑还没有回答他,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关昊扬打来的。她接了起来:“有什么事吗?”
“语岑,我刚想起白氏集团总裁今天五十岁大寿在棠煌君豪酒店办生日宴,你过去帮关家送份礼。”关昊扬冷冷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秦语岑盯着手里的手机,抿了一下唇,转头对霍靖棠道:“霍总,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参加宴会了……”
“正好我们一路。”霍靖棠踩下了刹车,停在路口等待着红灯。
“什么?”秦语岑洁白的眉心因为不明白他的话而蹙起。
“我正好也是去君豪酒店参加宴会。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去买一个礼物。”霍靖棠解释了一下,刚才在电话里的事情他听得很清楚,其实这也该怪关昊扬的声音有些大。
秦语岑点了一下头,反正她也要买礼物,她还不知道买什么好。
他们去了市中心有名的各大品牌旗舰店中心商城。
霍靖棠带着她便去了一家有名的茶具店,门口装成那种仿古的门,里面也是古色古香,屏风,字画,松柏盆栽,树根模样的桌椅,上面摆放着一套茶具,极具中国古风装潢的风格。店里摆放着各种茶具和上好的茶叶。就连营业人员都穿着旗袍和长衫,仿佛回到了十九世纪一样。
“霍先生,请问您要挑些什么?”一个面容姣好,身段优美的女子上前,秦语岑看到她的胸前别着的名牌上写着店长:胡洁。
从这声招呼里,秦语岑也明白了霍靖棠是这里的老客户了,应该还是钻石级别的VIP客户了吧。
“上次我订做的一套紫砂壶,做好了吗?”霍靖棠早就在这里备好的礼物。
“做好了,请稍等,我去给您取来。”胡洁便转身离开。
“我去上个洗手间,你可以随便看看。”然后霍靖棠便往左,上了质和楼梯。
秦语岑便看着店内的茶具。这时胡洁取来茶具,是一套造型别致的紫砂壶和茶杯,每一件上面都刻着一个南极仙翁和一个寿字。
“霍先生不要,这先给你拿着。”胡洁却把东西递给了秦语岑。
秦语岑也自然地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盒子,便从指尖跌落,从半空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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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冷战霸道老公》文/盛夏采薇
新婚夜,他在衣冠整齐之下就让她偿透了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
在这场利益交换的无爱婚姻里,她以为只要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就够了,从未想过两人之间会有爱情。
但他怎能在她辛苦怀胎十月生下孩子之后,丢下孩子及一张离婚协议转身走人?
因为,她生的是女儿,而他只想要儿子,所以,这场婚姻结束了。
五年后……
“爹地,为什么她跟我长得一样?”
范先生一脸的淡定。
“妈咪,为什么他跟我长得一样?”
前任范太太晕了过去。
“请问,你是复制人吗?”两只脸蛋一模一样的小萌娃同时开口,望进对方相同的眼瞳里。
33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这一生不负
“呀,糟了。”胡洁蹙紧了眉,看着那套顶极的紫砂壶连盒一起摔在了秦语岑的脚下。
秦语岑二话没说话,便蹲下去,连杯带盒一起抱了起来,两个壶摔碎了一个,还有杯子本来十个碎了两个。
她抬眸看向有些生气的胡洁:“这套壶多少钱?”
“这可是霍先生在三个月前就订做的,这种紫砂极其珍贵,最适合泡铁观音了。如果要再重新做一套也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心血和时间。”胡洁对着秦语岑就是一阵责备,好摔坏的是她心爱的东西一样,“况且你能赔得起吗?”
“赔不赔得起是我的事情,你需要告诉我多少钱就可以了。”秦语岑根本不理会胡洁语气里的轻讽,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
胡洁被她盯得有些心里发怵,便转开了目光,就看到霍靖棠从二楼的楼梯走下来。他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便问:“怎么了?”
“霍先生,你的助理没拿稳茶具,这下摔坏了,白费了你三个月等待的时间。”胡洁抢先开口,恶人告状。
“胡小姐,是这样吗?”霍靖棠看着身边的秦语岑,手里捧着盒子,“还有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助理。”
“这是你要送给白总的礼物吧?这摔坏了怎么办?”秦语岑有些担忧的目光看着他。
“摔坏了就坏了,礼物是可以从重新买的,只是没有割伤你的手吧?”霍靖棠把茶具盒子从她的手里拿走,放到了柜面上,然后抓过她的手,放到眼前仔细检查,十指如葱,纤细而莹白而,握在手里的感觉极好。
“没有。”秦语岑觉得有一阵电流从指尖传过,麻得她立即收回了手,脸庞有些发烫的垂下了眸。
这是胡洁见霍靖棠带的第一个陌生女性,见他们如此亲密,霍靖棠对她也十分关心。她想到这里,后背泛起了冷意。不是助理?那是他的谁……她咬了一下唇,不敢深思。
“把剩下的茶具换个盒子重新装好。”霍靖棠对发愣的胡洁道。
胡洁不敢怠慢,便立即去换了,霍靖棠也在这时去付了钱。取过重新包好的盒子,却是对胡洁道,语气里带着严重的警告:“胡小姐,有时候害人只会害了自己,懂吗?”
“霍先生,对不起。”胡洁低下了头,道歉。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霍靖棠提着纸袋,便往秦语岑而去。
胡洁也随其之后走过去,站在秦语岑的面前,微微鞠身:“霍太太,刚刚是我手滑,没拿好茶具,对不起。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谅我的疏忽。”
秦语岑有些傻眼地看着向她道歉的胡洁,又转眸看着霍靖棠,他的唇角却染着浅淡的笑痕,好像很受用一般。
她犹豫了一下,红唇轻启,解释着:“胡小姐,你误--”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霍靖棠自然地牵起了手,大步走出这个店。她想要抽回手,却被她大力握住不放,一直到上了车。
“茶具不是你摔的,为什么不告诉我?”霍靖棠把茶具放到她的怀里,侧眸看她。
“因为我相信你的判断。”秦语岑的唇边拉开了笑意。
她的笑,浅浅的,柔柔的,像是白色的栀子花缓缓地绽放开来,带着幽幽的馥郁的香气,沁入心脾,清新而又情迷。
霍靖棠与秦语岑就这样对视着,他却止不住地渐渐向她倾身而去,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秦语岑想动,却仿佛动不了一样,他的眸光像是磁石一样定住了她,只能这样看着他向她靠近,手心里已经滋生出了一层滑腻的湿汗。
他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鼻尖,她瞪大了眼睛,又立即闭上,憋着一口气。
下一秒,她感觉到他温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窝里,声音极度沙哑:“你是我见过最会说话的人了,也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这一生不负。”
秦语岑的心跳因为“一生不负”四个字漏跳了一拍。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他那张完美的俊颜特写,脸蛋上也浮起了可疑的红晕。其实刚刚她以为他是在吻她,原来……还好……只是这心跳现在快得让她觉得仿佛在跳出胸口。
霍靖棠坐正后,又恢复那个冷面的他,开车往棠煌酒店,秦语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还要回关山拿请柬,否则我进不去的。”
“有我在,没有人敢不让你进去。”霍靖棠心情愉悦,连冷薄的唇边也勾着似有若无的浅笑。
是啊,她怎么忘了,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棠煌酒店的创始人呢,是棠煌集团高高在上的领导者。
霍靖棠带着秦语岑出现时,根本没有人拦她,还恭敬地对他道:“二少,请。”
酒店大厅的左边有宾客接待处,霍靖棠一出现,有人有围着他想攀关系套近乎。秦语岑上前,签下名,然后送上一个红包,里面是一张十万的银行卡。
霍靖棠几句话打发了那些人,便带着秦语岑踏上左边的弧形楼梯上二楼,然后往左是休息区,嘉宾都在上面喝茶打牌。
白家在本市也是十分有威望的上流名门。其白氏集团实力雄厚,以更珠宝闻名。现任总裁白沐杰人际关系很好,所以前来贺喜的嘉宾也多。
霍靖棠的目光落到了前方那个穿着大红唐装的中年男子:“白总最喜欢收藏紫砂壶,你把这个送给他,他一定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