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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白雪霄把席言按坐到了沙发里,看着她额头上那一小块白纱布:“这怎么回事?”
“我没事了,去医院检查过了。”席言打车回来就看到白雪霄一直站在门口等她。算算时间也等了很长的时间。
她若是不请他上楼坐一下,喝杯水的话,她这心里真的更是过意不去。一个尊贵的男人就这么等待着她,真的该是受宠若惊吧。
“你坐好,我看看。”白雪霄借着光,仔细地看了一下,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他蹙眉,“你出车祸了怎么不第一时间打给我去处理?车子呢?让交警和保险公司去看了吗?和谁撞到了一起?”
“私下协商好了,车子已经送4S店修了。”席言抱着一外抱枕。
白雪霄倒了一杯水给她:“人没事就好。”
席言去接水杯,抿了一口。
秦语岑和霍靖棠上楼,她有钥匙开门,开门进去,就看到白雪霄背对着他们,两人的姿势从他们进门这里的角度看上去亲昵而暧昧,像是在依偎又像是在亲吻,让秦语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视线。
“这样子,你真好意思不搬吗?”霍靖棠低声在她的耳边道,“看多了不该看的,小心长针眼。”
“霍靖棠--你的嘴里就不能有一句好话吗?”秦语岑被气得咬紧了唇,但因为白雪霄在,她又不好冲他发火,只能咽下去,提着工具箱往里走去。
席言推了一下白雪霄,竟然脸红了。
白雪霄难得看到她脸红一次,像是荷花染红的荷尖,晕着淡淡的红晕,水灵而美丽。他回头看到秦语岑和霍靖棠进来了:“哥,你们回来了。”
“嗯。”霍靖棠的心情大好,眼底都是笑意流转。
霍靖帆和搬家两件重要的事情今天之类全被解决,以后就能和秦语岑拥有属于自己的小世界,不被外人所打扰,这样的感觉真好,就像是温暖的春天就要来临了,百花盛放的赏心悦目感。
席言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从沙发内起身,而白雪霄收回目光回头,没想到她会起身,她的头撞在他的下巴上,疼得他难受,感觉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席言吓坏了,扶着他坐下,伸手要去揉他的下巴:“白雪霄,你没事吧?”
白雪霄这会儿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脸隐忍着疼痛,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真没注意到。”席言深知这样被撞的疼痛比手刀子割伤还痛,看着他疼得有些青白的脸,她是急得都快淌出眼泪了。她伸手去捧着他的脸,小心地看,“张开口,我看看你是不是咬到舌头了。”
白雪霄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冲她微微浅笑:“没……没事。”
“真没事吗?”她很是担心,这么一撞,她的头顶都发麻了,他怎么会没事,“要不我去给你找找药?”
白雪霄拉住她:“看到你这么关心我,我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什么药都比不上你的关心。”
“白雪霄……这是我撞到你,是我应该的。”席言被他握着,手心有些发烫。
“我去给你找找冰袋去……”心跳像是小鹿般狂跳着,完全是席言HOLD不住的节奏。
霍靖棠不在这里做电灯泡,往秦语岑的卧室而去,伸手把门关上:“你看人家多恩爱,你在这里住一天就让他们不方便身心上的沟通一天,你真忍心看他们因为你而无法进一步深入了了解彼此而增进感情吗?”
秦语岑坐在床铺上:“说得我好像是破坏人家的第三者一样!你想我搬是吧?好,我搬,我搬到那天桥下面去住,这样我就不碍谁的眼了是吧?”
“你看你就是在说气话。”霍靖棠走过去,看着她因生气而涨红的小脸,知道她心里因为昨天他弄相亲那么一出让她很生气,可是他也没有起什么坏心思,就是想让他知道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就该坦白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我知道昨天我那样你很生气,我已经倒过歉了,你就别生气了。”
“哼!”秦语岑别开脸去,才不理他。
“好,是我小心眼儿,我太霸道了,太专制了,可是我这么做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对我不够坚定……”霍靖棠坐在她的身侧,“以后我们都好好说话好吗?”
“这样承认自己缺点是不是太没面子了?”秦语岑都有些忍不住抿唇想笑了。
“哪里会,哄自己的女人,丢脸面子算什么,是不是?况且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就该坦白从宽。”霍靖棠搂着她,见她笑了,就知道她是故意和自己对着干的,就是想看他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所以呢,你就大人大量不和我呕气了,你看看席言和小霄那么好,你也该替他们高兴。席言什么都替你着想,你也该替她着想一次,不是吗?”
是啊,每一次都是席言在帮她,把她的感情迷惑解开,每次都鼓励着她。这一次该换自己帮助她认清楚自己的感情,她的离开便给他们私下相处的空间,让他们好好的培养感情。
秦语岑依靠在他的怀里:“我希望言言能真正的幸福。”
“会的,他们会的。”霍靖棠抚着她的手臂,“把家搬了,我们还得吃饭。别耽误时间了。”
霍靖棠和秦语岑出来,白雪霄的下巴用冰袋敷了一下,感觉好多了。
“别腻歪了,赶紧行动起来。”霍靖棠催促着还沉醉在席言温柔体贴中的白雪霄。
两个男人拿比较重的箱子,事架画板这些,席言和秦语岑就拿包包和袋子。秦语岑的东西并不多,两个箱子就把衣服和生活用品装完。
白雪霄和霍靖棠站在车子的一备箱边,往里面塞着行礼。
霍靖棠看着白雪霄的下巴好一会儿:“那么一点伤,至于你憔悴成那样?”
“是不至于,但是看到她替我差点急出眼泪了,这也没有白痛。”白雪霄其实是被撞到了,虽然是很疼,但也还是能忍着,“这就是被在乎的感觉。哥,你懂吗?”
“你小子也会使诈了?”他挑眉轻笑。
“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这叫将计就计。”白雪霄放好东西,轻拍了一下双手,“比起你来,我可自叹不如。你想秦语岑搬走也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儿,我和席言的力可没少出,以后你们结婚了,我和席言居一等功。”
“我还会让你给你发奖杯的。”霍靖棠把后备相给关上,心里也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终于大告成了。”
席言和秦语岑还有舍不得,在一边说着知心话。
“言言,我搬走后你可以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什么自己处理不好的,一定要找白少帮你忙,你一个女孩子也不是铁打的,总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别强撑成一个女汉子,白少很不错的。我希望我们都能幸福,以后能一起办婚礼该多好。”秦语岑紧紧地怀着她的手,“也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言言……”
“说这些做什么?”席言感觉到鼻尖一酸,有泪意就上涌起来,“你只是搬家嘛,又不是去国外了,又不是见不到了,你这么酸,把我惹哭了,哭花了妆可会变丑的。”
“那就别哭啊,你看,我都不哭呢。”秦语岑深呼吸着,不让自己伤感的泪水流淌下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白雪霄轻声道,一手扶在席言的肩上,“我们还要送语岑过去,你现在就哭成这样……”
“我就是舍不得岑岑,住这么久了,她突然走了,我会很不习惯的,一个人一直孤单着我不怕,可是习惯了一个人,又变回了孤单,这种感觉很不好受的。”席言以前一个人习惯了,现在习惯了两个人,和要秦语岑分开,自然是万分难过。
白雪霄轻轻扶住她的肩,将她拥在怀里:“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你不是还有我吗?语岑搬走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只要你给我这个机会。”
席言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揪住他的衣服,泪水突然就跌落了下来,百般的滋味在舌尖漫延开来。
秦语岑看着白雪霄:“白少,以后言言就麻烦你了,她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有些话说过她就不会记在心里了,脾气又硬,你就多多包涵她。”
“我会的,你放心吧。”白雪霄点头。
席言从白雪霄的怀里直起身子,看着秦语岑,不满道:“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
“没有没有,你是最温柔最漂亮的大美女了行吧?”秦语岑否认着,“好了,我们走吧。”
席言和白雪霄一辆车,霍靖棠和秦语岑一辆,往棠煌碧景开去。
席言看着白雪霄认真开车的侧脸,在他说他会照顾她,她不是一个有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好想不再孤单一个人。可是理智又告诉她她想得太简单了,他们都是在演戏而已。他的演戏太好了吗?让她感觉到他们有一种真的是在谈恋爱的感觉。
“有话想对我说?”白雪霄用眼角余光扫过她那张犹豫不决的脸。
“嗯……谢谢你说的那些话,可以让岑岑安心的搬走,让她不用太挂心我。”席言双手扣在了一起。
“说的哪些话?说照顾你的话吗?”白雪霄薄唇染着温柔的笑弧,伸手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如果我说这句话不是在演戏,是发自内心的的话,你会愿意吗?”
你会愿意吗?
席言突然就有些懵了,他在说什么?不是在演戏,那是在认真的?
“白雪霄,我--”她的手想从白雪霄的手里抽回,他却紧紧地握着,并打断她,“我不是在逼你,你也不用现在给我回答,我可以给你时间,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给我一个回答。”
席言沉默了,那些想要拒绝的话突然就抵在了舌头上,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柔软了起来。
她明知道他是她不可以沾染的男人,又怎么能这么强硬的拒绝呢?
看着他俊雅的脸,温润的笑意,瞳孔里的温暖,她就说不出那些话来。
霍靖棠和秦语岑在一起,两个人的手十指相扣着,两人是把性子较完了,这会儿又甜甜蜜蜜的。
“以后就自由了。”霍靖棠笑了起来,“你在席言那里住真的很不方便,我想亲你都不行,以后是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你就想这些?”秦语岑竖起了眉,“不要忘了,我要把小轩给接过来,我总不能让他一直住在钟浪那里。现在有房子住了,我自然要把小轩接过来。”
“小轩就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霍靖棠让她安心。
“就是因为她是小孩子,我才担心你这样把他给带坏了。”秦语岑担心的就是这个,一张纯白的纸,她不希望他染上污渍。
“我保证不会把小轩带坏的。”霍靖棠道,“他那么相信我这个姐夫,我怎么也不可能害了他,是吧?我已经让阿浪把小轩送到了过去,让他买了菜,一会儿我们男做事,你们女人自己做饭,大家一起好好吃个饭。”
“嗯。”秦语岑点头。
很快,他们就到了家,钟浪已经把秦语轩给送到了,两姐弟见面,又是一阵拥抱。
106和你的吻都接了,还怕共用一个碗
秦语岑觉得经过这么久的努力,终于可以和自己的亲人,这个可爱的弟弟有属于他们的家。虽然这个家只是租的房子,但是只要他们生活在一起,每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