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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她知道会顺其自然地发生下去,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及接下来的无数次。她心里明白,可是她却做不到像霍靖棠这么直白。她总是会有属于女人的羞怯不安。总会想要能避免一次是一次,女人在男欢女爱上总是不会主动,但一旦陷进去却又是那样的放纵与享受。嘴和心是不就诚实的,身体的反应才是最真的。
霍靖棠很快将车开回了棠煌帝景,车子刚停好,他便迫不及待地把秦语岑从车内拉了出来,揽过她拥在怀里,往屋内走去。秦语岑每走一步都会心跳加快一次,白皙的脸庞也不自觉的泛起了粉色的绯红。
进屋后,霍靖棠在柔和和灯光下看到她那含羞带春的脸庞,他的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意,盯着她微敛的,扑闪着的羽睫:“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脸红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期待……”
“我……我没有……我就是感觉有点热而已……”秦语岑紧张到呼吸深长,咬了一下如花瓣般秀美的嘴唇。
“热,那就脱衣服。”霍靖棠的身体压了上来。
“霍靖棠,能不能别想这些。”秦语岑被他抵在了墙壁上,背脊上的冷硬让她也无法缓解身体的寸寸紧绷。
他的压迫力实在过于强大,就只是这样,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发软到无法站立。他伸手过来,一手搁在她的腰际搂着她,他温暖干燥的掌心温度透出面料传递到她的腰上,肌肤上一片滚烫在灼烧。
她看着他眼时的渴切,只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任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睑上,他的唇瓣像是带着火一般的滚烫。
她站不住,只好将双手攀上他的肩,借着他的力量站稳,他吻得急切,吻得她不得不张口迎合着他。她的主动又刺激了他,他像是一头饿坏的野兽轻易地就剥落了她的衣服。他只要一碰到她,就克制不了冲动,压抑不住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忍不住回到卧室里和她再恩爱。
但是在这里秦语岑肯定是放不开的,她的身体紧绷得那么厉害,僵硬如木头一样。他边吻着她,边将她往楼上楼,半抱半拖的就进了卧室,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给弄上了床,大手不安分的解除了彼此身上的束缚。他狂热放纵,用了许多少花招,让她身体和灵魂都在他的怀里燃烧,而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出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风情万种。
一室的春光风限,交织的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女人婉转的轻吟,暧昧丛生,让人脸红心乱。
他们折腾到了凌晨的一两点,秦语岑无力地在他的臂弯里真的睡下,而他却依然精神奕奕的,神清气爽。刚才这么长时间的折腾让她都疲倦之极了,可是他怎么却精神那么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的差别吗?
“你怎么还不睡,还这么有精神?”她在他的怀里完全不想动了,和第一次的感觉是一样的,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更多的是快乐,但这很消耗体力的。
“我把你当宵夜吃了,体力自然就恢复了。”霍靖棠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是满足了,但却把她给累坏了,“我抱着你睡。”
他的手臂横过来,环在她的细腰上,触感极好,这也是让他疯狂的一个原因。
“霍靖棠……”她缓缓睁开了已经闭上了眼睛,抬眸,对上他的。
他半靠着床头,光着上半身,胸膛的肌理分明,精实而柔韧,他的手臂将她揽在怀里:“想说什么?”
秦语岑盯着他好一会儿,觉得有些想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以一人之力搞起关山的那段最困苦的时候都没有软弱过,每一步都咬着牙挺了过去,她以为自己经历过那些年已经锻炼得十分坚强。可是现在她在他的面前却柔软如柳,他可以走进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霍靖棠,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秦语岑突然变得很小女人,很依赖他,“你不会欺负我,会永远相信我对不对?”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霍靖棠取笑着她,伸手在她的鼻尖上轻捏了一下,“不过我会欺负你一辈子。每天晚上都会像今天这样狠狠的欺负你……”
“你这是耍流氓的行为……”她抱住了他的腰身,俏皮地责备着他。
“我已经做好一辈子对你耍流氓的准备了。”他在拥有她的那一刻就对自己如此承诺。
一个女人愿意把美好的第一次给你,特别是像秦语岑这样小心地守护着自己的清白的女人,给了自己的身体就是认定了这个男人,就一是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很看重彼此,他也不是随便的男人,所以才会终于等到她,就这会轻易地说放手。
“你坏……”秦语岑的心里冒起无数甜蜜的小气泡,眉眼和唇角都染着最幸福的笑意。
有一句话说得好,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人对你耍流氓,一耍就是一辈子!下辈子接着耍!
“可是一辈子不够!我要你下辈子接着耍,下下辈子……生生世世。”她轻声呢喃,将这份美好的期限延长,“我想和你长长久久。”
“好。”霍靖棠沙哑的声音轻轻道,却是十分的坚定。
这一声回答让秦语岑很放心,微笑着扬唇,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放松着自己,而后沉沉睡去。
他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的甜美睡颜,知道她真的是累坏了。
他也关了灯,拥着她,享受着两个人拥眠的幸福,此后这张大床上不会再只是他一个人,他的臂弯也不会再是空荡荡的,他醒来后就能看到她美丽的容颜。这都是他渴望了许久的圆满,他的虚空终被她填满。
清晨,阳光稀疏,轻轻洒落了一地,把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暖意。
秦语岑在那张属于他味道的大床上清醒过来,他已经不再身边,但身边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与气息。她埋头到他的枕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味道真好闻。她闭着眼睛,甜甜的回味着,柔软的唇角就会不自觉地扬起弧度。这样的幸福会不会只是一场梦,一场随时都会醒来的梦。
人总会在拥有太多的美好时就会觉得不真切,就会不安。而她也不例外,她以前做的全是恶梦,现在好不容易做了一个好梦,就有担心。
可是她和他又是多么真实的在这张大床上交付了彼此,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否则又怎么会疼?
秦语岑闭着眼睛,细细地回思,安静的空气里浮动着都是甜腻的味道……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安静,秦语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床头属于他的手机屏幕在亮着。
她裹着被子伸手去拿起一旁的睡袍准备穿上,这时门就从外面推开了,霍靖棠走了进来,而秦语岑像是受惊的小白兔,双手立即抓紧了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脸上潮红浮起,羞涩如海棠春睡。
“流氓的事儿都做了,还怕我看?”霍靖棠的视线落在她露在被子外面的香肩上,那里有他昨天晚上留下的属于他的烙印。
“你的手机响了……”秦语岑指了指床头的手机。
“你是想多睡一会儿,还是起来吃早餐。”霍靖棠边说走过去,拿起了手机,是母亲的电话,“我妈打的。”
“你妈不会又来了吧?”秦语岑一听是他母亲的电话,心头紧绷着。
她想到起上次,白沐兰的突然出现,她和霍靖棠还是清白的关系,当时别提人多么的紧张。而现在她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若是被他母亲给抓住,不会以为她是勾引他儿子的坏女人吧?她可不要这么被她发现和认为。
“应该不会,这个周末她会去孤儿院教那里的孩子谈钢琴。”霍靖棠指尖轻点,当着她的面前接起了电话,“妈,有事吗?”
“你昨天晚上没在霍家留宿?”白沐兰今天一早起来,准备去找他的吃早餐的时候,听下人说的。
“嗯,昨天晚上有点事,就先回来了。”霍靖棠的目光却落在了秦语岑的身上。
“这也快年底了,乐乐下周回国,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多抽一点时间陪他,尽到你的责任!”白沐兰说到乐乐,语气也变得柔软了起来。也许能让她心里的念想的就是这个孩子了。
“妈,我知道了。”霍靖棠知道有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终究是要去面对的,他努力地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接他,他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白沐兰难得与儿子这么平和的说话,也没有催儿子交女朋友的事情。也许她是倦了,也许是想放任霍靖棠了,“就这样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孤儿院教孩子谈琴。”
这是白沐兰从未出嫁时就一直坚持的慈善事业,就是至少每个月末去绿苗孤儿院教那些失去父母,孤独可怜的孩子弹钢琴。这一坚持就是近三十年。这也是白沐兰在当初为什么能成为第一名媛的一个原因。她比别的傲娇的千金小姐更有爱心和毅力。这为白沐兰,还有白家,以后来她嫁入的霍家都赢得极大的美名。
白沐兰对那些可爱的孩子都能用一颗慈爱的心去包容,可唯独对霍靖锋不能轻易接受,这让霍仲明也无法理解。如果霍靖锋是与她在一起背叛她的的产物,那么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可霍靖锋不是这样来的,他才接受了他,认回了霍家。他只希望白沐兰能有理解和想通的一天,可是一天却已经过了二十年了,还没有到来。
霍靖棠和母亲结束了通话,转身依然在床上发呆的秦语岑:“这么不愿意起床,是不是想再回味一下昨天?”
秦语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是说早餐准备好吗?你不用等我先吃吧,我洗漱后来。”
霍靖棠也不想逗她,便转身离开了卧室,离开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秦语岑这才从床上下来,披上了睡袍往浴室里跑去。她快速地冲了一个澡,洗濑整理好自己便出了卧室下了楼。
入开放式的厨房而去,看到霍靖棠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煎着蛋,听到蛋在平底锅里发出“嗞嗞嗞”的声音。这种声音听着就是一种幸福。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下厨,这种男人就值得女人不顾一切地嫁给他。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站在霍靖棠高挺伟岸的身后,伸出双手去环住他精窄的腰,将自己的脸轻贴在他灰色的居家服上,柔软纯棉的感觉十分不错,仿佛是他手掌心的触摸。
霍靖棠被她这么温柔的环抱住,垂眸,视线落在她紧扣在一起的十指上,满足感爆棚。
他们像是一对恩爱已久的夫妻,早晨一起醒来,一起做着早餐,这种陪伴是简单,也是满足,是温馨。
霍靖棠一只手轻放在她的手背上,拇指细细地在上面抚摸着:“岑岑,不如搬过来好了?”
他想她从席言那里搬走,并不是想她一个人住,而是想和她在一起。以前是没有发生关系,现在他们什么都做了,没必须那么生分了吧。
她一听,从他的背上抬起脸来:“霍靖棠,虽然我们已经……但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同居在一起了。而且我还有小轩要照顾。”
“你可以把小轩带过来,我们一起照顾他。”霍靖棠关了火,拉下她环着自己腰身的手,转过身来,与她面对着面,“这样不好吗?”
“靖棠,小轩的情况你